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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轮过后,楚君兰还是原来一样的牌,她的雀眼是四筒,没有要换的意思。
而王越富的牌面是:东、南、西、北、中、发、白,九九九万、一万、一条、九条、四筒!
没办法,要成功转章只能把东南西北等风相牌出掉。
汪德财很不忍心,眼睛一闭,往池海里扔出了一张东风。
“东风!”
“杠!”
又出“西风!”
“杠!”
“南风!”
“杠!”
“北风!”
“杠!”
汪德财被逼得无奈,四筒还是不能出,恨道:“杠死你!”
又是几轮过后,楚君兰的牌面只剩一张:四筒!
只要楚君兰手里四筒还在,王德财手上的四筒就不敢出,逼得汪德财吹胡子瞪眼:“我放弃吃胡也不打给你!一万!”
他把“一万”送入池海,心如刀割。
楚君兰很诡异地笑了笑,没有人知道她笑容的含义,不过这个有些灿烂的笑容看在王德财眼里就是两个字:带恨!
…………
对汪德财来说,此时牌局迎来了一丝良性转机,他这一把摸到了一张四筒,现在已是有两张四筒。
汪德财小小高兴了一下,自己两张四筒不出,那么现就只剩下一张四筒了,这样楚君兰要胡四筒的概率就小得多。
“九万!”王德财潇洒地把九万送了出去,输钱是小,如果让楚君兰赢了岂不灭了士气。
…………
“哈哈……巧了!”汪德财大笑起来,现在就连第三张四筒也被他摸到,只要他把四筒守在手里不放入池海,楚君兰要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得意道:“哎呀!有人没得胡了,三张四筒!”
随后装作不小心故意推到了那三张四筒,在楚君兰面前好一阵子炫耀:“对不起,手挫……”
在汪德财刚摸完牌后,便是轮到苏达仁摸牌,当看到自己摸得是什么牌的时候,苏达仁突然吓到喊了出来:“又一张四……筒!”
听到苏达仁说拿到的牌是四筒,汪德财勃然大怒,他已经忍了楚君兰好久了,这会终于有了一个骂街的理由,便指着楚君兰骂喝:“五张四筒!你出千!”
因为大家分明看到在开局的时候,刀疤姐曾掉出一张牌那便是“四筒!”
楚君兰邪邪一笑:“急啥,等会你就知道了。”
然后就没理会他,转而对着自己的上家苏达仁说道:“你,打不打?”
“打给她!”王德财大声叫喝,他倒要看看刀疤姐怎么接招,哪里有半点怜香惜玉。
“可是……”
“放心,你打吧!如果她那张是四筒,就证明她出千,今日必定要留下她一只手。”
……………………………………………………
第031章 红中,发财,无数台!
“好吧。”苏达仁扔出了四筒。
楚君兰果然不敢胡,伸手去摸门牌。一看,摸到了那张牌竟是:五筒!
“哈哈……自摸五筒,海底捞月十八罗汉大四喜……”楚君兰等来了五筒大喜。
她摊开了自己的牌,旁人看,竟是:四筒和五筒。
自是赌场新手也知道,四筒和五筒是组不了雀对的,这是不能胡的。然而诈胡是小事,出千才是大事,看着楚君兰牌面上的四筒,大家义愤填膺,怒目而视,因为他们也是有撒钱的,所以不希望刀疤姐赢。
“好了,好了,拿刀来!”汪德财大笑,他早就等着这一刻了。
月夫人一看楚君兰的牌也惊了:“姑娘你会不会打牌,四筒和五筒是做不成眼的。”
楚君兰淡淡一笑,然后指着最开始的那张四筒,很有深意的说道:“我这张是五筒拌四筒,在五筒中间粘了一粒饭。”随后楚君兰把那粒饭弹开,果然是五筒!众人大惊!
月夫人看向楚君兰笑着说,“呵呵……看不出来,你还真有一套……”
话说那粒饭弹到了汪德财的嘴边,汪德财用舌头一舔,那粒饭便进入了他嘴里,他嚼动着喃喃自语:“无缘无故,从哪里来一粒饭,而且,还是热的!”
楚君兰听到了汪德财的话,顿时尴尬一笑:“其实那不是饭粒!”
汪德财奇怪道:“那是什么?味道怪怪的!”
楚君兰突然指了指站在自己背后的奇葩少年。
少年亦是不修边幅,抠了抠鼻孔,在汪德财充满求知欲的目光中,表情严肃地答道:“是鼻屎!”
呛得汪德财差点没晕过去。
这一局到底赢了多少钱,林总管暂时还没算出来!
话说崔二姐刚进到金龙船赌坊,就待不住,此处人多喧哗,她不是很喜欢,于是就还是回到湖边等着楚君兰。楚君兰心想崔二姐还真奇怪,竟然不喜欢来金银船这么高雅的地方,没有崔二姐在身边,这让她少了很多安全感。
汪德财把桌角玉簪丢给楚君兰,瞧得喜儿心疼得很,楚君兰却仍淡笑:“要给吗?汪公子又不是给不出来,犯不着拿别人东西典当吧?”
说完,把玉簪交还去喜儿那头桌角,喜儿虽是感激,但无命令,她岂敢伸手取回?
汪德财当然不肯再失态,当下冷哼一声,转向林总管,道:“林总,一切赌注,你先打点,我过后自会结帐。”
林总含笑答应。
第二把——应汪德财的要求,打十六张牌。
楚君兰很快抓来三手牌,竟然是一二三万,一二三条,一二三筒,外带红中三张,此牌已瞧得一旁诸人心怦眼跳,直道第四手,第四手,第四手已抓起来。
一张发财,又见发财,简直又是发财。
终于有人失言喊出:“是发财耶!”
猝又已知失言,赴忙掩口,周道数十只眼睛瞪了过来,瞧得他面红耳赤,低头溜向最后头,不敢再吭一声。
月夫人闻言,瞄向楚君兰。
她含笑道:“看来你拿了一手好脾?”
楚君兰笑道:“会生孩子的女人才是好女人,会胡的牌的才算是好脾!”
剩下一张,她连动都未动地盖在正中央,惹得群众更是惊心动魄。
月夫人咪眼一笑:“听单调吗?会不会是白板?听说你对白板特别有兴趣!”
楚君兰笑道:“是吗?我也不知道.更不能说,说了不就没得胡了?”
汪德财本是一张白板在手,正要打出去。
忽闻月夫人所言,愣了一下,未敢下牌,瞄向楚君兰,看着楚君兰却同时瞄向自己,还露出神秘笑容。那笑容似乎早看穿他手中那张牌是什么,迫得汪德财恼羞成怒。
心下一狠,暗道:纵使她要白板,也不可能连续两次抓起来就天听,这张白板就放枪给她,撑死她!
此牌一出,众人一诺。
谁都没想到汪德财这么勇敢,他们更想知道楚君兰是否能胡此牌。
楚君兰还是莫测高深笑道:“汪公子一定要打这张牌吗?不后悔吗?”
汪德财不相信楚君兰危言耸听的鬼话,不再与她纠缠,冷斥:“牌都下海,你还罗嗦什么?有本事,你拿去胡便是!”
楚君兰道:“当真?你孩子他爷爷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汪德财更怒斥道:“废话少说,大爷又不是输不起,你还在耍什么?我就不信你多神!”
楚君兰淡笑:“我这人一向视金钱如粪土,看你是肚子大了憋着难受,我就发发好心给你清清肠胃,勉强要了你——这张白板!”
她轻轻推倒手中牌,再轻轻翻开桌前那张牌,果真是四四方方一块,和海底那张白板一模一样。
群众登时哗然尖叫:“胡了胡了,白板单调,外加天听,门前清,小三元,红中、发财,哇!无数台!”
在场诸人个个动容,谁也没想到楚君兰一上手就胡这么两把强势牌——这简直让人惊心动魄,爱死他的牌。
然而汪德财宝却是脸色大变,他死盯着海底那张白板,做梦都没想到对方竟然如此高明,竟然当真胡这张白板?然而事实俱在,他能说什么?
一时怒火攻心,嗔立而起,喝吼:“你作弊!”
楚君兰装逼火候日渐纯熟,当下淡然一笑:“我牌未离桌,身未离椅,连摸牌都未轮到,不知从何作弊?请不要含屎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