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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些士兵借着平民装束进入建州。但人数也不多,只有一千来人。加上本来建州的军队,加到一起,总共六七千人,其中一半还是厢兵。
而他们面对的军队还是六七万的叛军,这可不是现在江南朝廷面临的那些叛军,而是叛军的主力。都是从几十万叛军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对天理教忠心,几乎最少三分之一是死士。剩下的士兵也是十分勇敢。不然李织也不可能将他们带出来。
而且通过长时间经营,邪教也有投石机,还有炸药,建州的城池也不大。他们面临的压力比石坚在邢州面临的压力还要大。甚至还要超过。因为当时邢州上下一心,现在建州城中甚至还有叛党分子潜伏。到时候还会来个里应外合。当时江南东路许多城池就是这样沦陷的。
还有一点,那就是石坚又一次变动计划,提前了许多天,这让他们准备又感到不足。还不能因为石坚的提前,就大张旗鼓,将消息透露出去。那么让李织知道后,改变计划,从其他方向突围。当然,那样叛军行军路线更困难,可是因为朝廷在其他地方准备不足,必然糜烂许多地方。因此还得平静地准备。这更增加了他们的压力。
胡宪忠脸上有些担忧。海昌义说道:“胡大人,不用担心,石相公会安排好的。”
其实他自己也是很担心。还没有独当一面过。而且现在离池州那么远,消息传过来很慢。
两个人谈了一会儿话,下了城头。但城头上外松内紧,巡逻的都是海昌义带来的士兵,他们都是精兵悍卒。事前海昌义与胡宪忠就商议过。如果天理教来袭,而且还在自己做出没有防备之下,城外连一个探子也没有,那么他们肯定要夜袭。只有乘其不备,还有城中有少数叛党也可以借着夜色混水摸鱼,这样可以迅速地拿下建州城,他们就可以奔出山陵地带,前面一马平川,直奔泉州,夺下大批海船出海也行。或者南下广南东路,与占城等侵略者汇合,也不是梦想。
但这有一个前提,必须将建州城拿下,这样才可以迅速通过。所以这种形势,是邢州之战的翻版。
因此越到了夜晚,这些士兵更加警戒。
这是六月上旬末的一天。天气很炎热,虽然夜色降临,可是人呆在家中,还是不住地出汗,没有办法休息。直到三更将近,夜色深了下来,天气也凉了下来,许多百姓才进入梦乡。
可就在这时候,城头上吹响了号角。
听到这号角声,胡宪忠一骨碌爬起来,匆匆忙忙地跑到城头上。看到城外面点起了无数的火把,同时各种投石机推了出来,旁边还放着一包包炸药。
为了拿下建州,李织将老底都拿出来了。
胡宪忠都不用望远镜,都在大军中看到有一个长相妖媚的少妇指挥着叛军。
终于来了,然而又有一件不好的事情发生。城内同时开始骚动起来,有一部份百姓拿起武器,与城外的叛军呼应,向城门杀来。
李织也没有想到建州城立即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但她也没有在意,对于建州,她早摸清了所有的情况,包括军队武器地形,以及储备。
她派出了一个人,跑到城墙下,开始喊降了,你们早点投降吧,还能饶你们不死。
或者她也有这个想法,认为只要一喊降,这些怕死的官员要么逃跑,要么开城门投降。当然,无论那一种选择,都是她希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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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7章 开始钉
表面看起来,三路大军,石坚种世衡的军队要困难一点。种世衡的军队主要是清扫饶州抚州,还有瑞州的部份被叛党占领的地方。这一路大军承受的压力最大,山区多,而且民风自古野蛮。也不是如此,现在南方许多地方没有开发出一来,就象更南的云贵,干脆用洞、蛮、夷这些名词代言。所以陌生了就让人感到有点恐惧。
后来江南真正胜过北方,是因此为经历过两次政治中心的大迁移,一是晋朝,二是南宋。直到第二次南宋的迁移,大部地区才真正开发成熟。但抚州不算野蛮地方吧,至少离南岭还有好几百里地,中间还隔着一个十万户的瑞州。但普通士兵心目肯定会这样想的。但还好,种世衡这些大军中本身就有许多来自赣江以西长江以北的士兵。
除了这一点,还有饶州是天理教第二个夺下的州,经营时间很长,许多百姓是主动参加叛乱的。因此一般认为都是认为种世衡军队遇到的麻烦最大。还有一个风险,就是如果万一石坚计划预算错误,他还会遇到李织最强大的叛军抵抗。
其次是石坚,他的难度不在池州,那一手迁移让百姓吓怕了。而且他的威名太大,没有人也主动来挑战他的威信。但他的麻烦是清扫池州后,接下来的信州。信州是叛党开出的第一枪,可以说是天理教的老巢所在。事实上,石坚也将在信州大肆抓捕。不是他想杀人,关健是因为许多百姓本质是仲简所逼的,可后来杀的人多了,自己就不想好了。这一点与那些坠落的商人是一个性质。因此信州的叛军,这一次犯下的错误最大,到现在许多人还在负隅顽抗,当时杨周二人在信州汇合后才进攻信州州城,可在这里牺牲最大,周美的军队丢下了七百多人,是其他地方的两部。杨文广的军队也丢下了近八百人,也是其他地方的一倍多。
但是石坚这一次是来清扫,而不是他们的一击而过。难度可想而知。
再看第三路,范仲淹的大军。歙州自古民风淳厚,还是后占领的,宣州都准备为吕夷简造生祠了,可以想像百姓应当十分地友好。
但是友好度,那是第一,所到之处,许多百姓都十分地欢迎。但如果想从他们嘴里掏出什么情报来,想也别想。这不是很矛盾。因这还躲藏在山林里的叛军都与这些是乡里乡亲,有的还沾着亲戚关系。他们也不想这些人被官兵抓住击毙。而且范仲淹这支大军因为吕夷简的做法,百姓认为好欺负,当然好人归好人,欺负归其负。本来好人就是最容易欺负的一个群体。
象石种的军队所到之处,问,回答不回答,敢不回答,敢包庇。一个州城的百姓都不见了,有的说送给吐蕃放羊去了,这一次吐蕃也帮助宋朝的,正好拿他们来回报。有的说卖给商人做奴隶了,现在南洋那些岛屿上没有奴隶。这一次造反给了朝廷带来了巨大损失,弥补这损失。
就是将他们全部卖完了,这损失也补不过来,但百姓不知道。于是恐慌,一恐慌就什么也说了。没有人配合,也没有人欢迎,可无论是剿匪还是进军都很顺利。特别一个个罪孽深重的叛党被抓出来之后,挂在城头上,一个个鸦雀无声。
但是范仲淹可没有这待遇,百姓不开口,他等于是睁眼瞎。还没有到达歙州境风,队伍就因为叛军的出击,死伤惨重,达到近三千人。最让石坚担心的事情出现了几次,就是抱着炸药包,往大营里冲,大多数被射死,但让一个人成功靠近,那一次自杀性的袭击,让近十名士兵死亡,十几个人受伤。
其实石坚听到后,喟然长叹,这些人的疯狂举动,将会加强朝廷对炸药的管理,其实不利于社会发展,许多地方都要有炸药的。但如果用一次申请一次,一是麻烦,二是让不法官吏敲诈。但象这种情况再三发生,朝廷不可不可能不去管理。
范仲淹同样也在叹息。
当时,石坚在和他说出十字三步行动时,第二步罚时,他默然无语,某种程度上也与吕夷简一样,认为有些惨忍。可是石坚说道:“商鞅变法时提过帝道,王道,霸道,其实何为帝道、王道、霸道?”
范仲淹不敢答话。其实从秦始皇喜法家之后,各个朝代对法律都开始慎重起来。但不能说。儒家尊先祖,认为三皇五帝什么都是好的,什么尧舜禹汤,那是好得不能再好了。连石坚词中的唐宗晋祖,秦皇汉武,当然秦始皇那个牛人在外,其余几个人都不敢说自己超过那些三皇五帝。
而法家尊后人,认为社会在发展,在进步,现代的一定比以前的好,因此不能顽固不化,要不断地改革。但一开始法家也不好,什么都要用法来解决。又走上了岐路,因此许多人在接纳的过程中又反对它。
别看各个朝代一再修改适合的法律,但不敢公开提,我在用法家。一提商鞅,罪人,五马分尸了。那就是罪人的下场。一提秦国,几十年没有了,这是残暴的下场。
可是石坚也在言论中提到了一些进化论,但词语同样隐晦,敢情石坚量量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