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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的起点,人不能为起点而活,应该为目标努力!”
“你讲的我都明白,可是,我想考完了,无论结果好坏,想再见到你,或者想听到你的声音就很难了,简直是不可能的事!”
“不,我过去是、现在是、将来永远都是你的大哥,不管你考到哪里去,你的家,你的母亲总是在江城的嘛!万一,注意,我说的是万一,要是考得不好,明年再来,千万不要灰心!”
“嗯。”
“现在是最关健的时候,你一定要沉着,排除一切杂念,保持最佳状态,来迎接即将到来的高考,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圆圆的学习辅导已经不是主要的了,李良讲完,出来对坐在客厅的孙丽英说:“孙姐,我有件事一直想问你,能下楼说说吗?”
“可以,我一直把你当朋友看待,没什么是不能说的。”孙丽英边起身边说。
到楼下,李良说:“我想问你们现在的情况,圆圆的爸爸应该知道吧。”
“他当然知道。”
“那他没来看过你们?我是问他没为你们母女俩想过办法?”李良问,“当然,要是不方便的话你可以不回答。”
“没什么不方便的。他可以不管我的死活,但圆圆是他亲生女儿,他再坏也还没坏到那一步,他来过,他现任老婆和他一起来的,要帮我们他也有实力,但他不敢。”
“那是为什么呢?”
孙丽英长叹一声,说:
“说来话长,很早以前,他就与她勾搭上了。开始的时候比较隐密,那时她刚从学校出来,年轻、漂亮,又有学历,很快她就进了我们公司。她有心机、能力强,也很泼辣,进来后没多久她就成了财务部经理,到这一步,他们表面上还是规规矩矩的,看不出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慢慢地,公司有了一些风言风雨,我没当回事,心想自己是主管财务的,每一笔进出帐目都得经过我的手,只要管住钱就翻不了天,她再有能耐也是在为我挣钱。直到有一天,张文打电话说,她老公和我老公都在外面养了情人,指名道姓说是我的财务部经理。这时我才猛然醒悟过来,才相信那些传言是真的,才想起无风不起浪的古训。然而,晚了,她已经牢牢控制住了他,他受她的胁迫,为了她他提出来要跟我离婚,于是我们就办了离婚手续。我们离婚后没几天,他们就结婚了。他们结婚后,他仍然贼性不改,想找更年轻漂亮的,她不是我,她是怎么结的婚她心里清楚得很,对潜在的威胁她最在行。他招进来的晚辈们,在她手里不是被整得要死,就是走人了事,一个个惨兮兮的。也许是她想看我落泊的样子,她允许他来看我们,跟他一起来。当时,我恨不得给她几个耳光,抢了我的男人还要来看我的戏,我没打她,我不怪别人,只怪自己不争气,要是自己不那样乱来,就是她想看也没得看。你知道的,圆圆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孩子,要是她诚心去吵闹的话,她未必敢对她怎么样,可是我圆圆不是那样的人,她宁肯自己受苦受累也不愿意让人看不起。”
“这点我清楚,我也认同她的做法,年轻人受点磨难不见得是件坏事,人总有一天是要靠自己的。”李良插话说。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孙丽英接着说,“因果报应不会错的,过去我给了你机会,我们落难的时候你对我们不离不弃,这叫善有善报;从前我那样,现在我就得为自己的恶行承担后果,这叫恶有恶报!”
“孙姐,你快别这么说。我感谢你过去给了我机会,在你们困难的时候给你们力所能及的帮助是应该的。人都是普普通通的,哪能不犯错呢,再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别再想了,善待自己,过好每一天是最重要的!”李良安慰她说,“好了,时候不早了,早点休息,我不上楼了。这几天多注意圆圆的情绪,让她休息好!”
“好的!”
孩子的敌意
张文儿子病了,在省人民医院住院,病情挺重的。儿子是她心头肉,一听到儿子住院的消息,连工作都没交待就往医院赶,三天了,她一直守在儿子身边,除了儿子她整个脑子都是空空的。
好几个晚上来上班,李良不见张文,诺大个办公楼只他一人进出,前两天他没觉得什么,到第三天他有种不详的感觉。他想问,可是问谁呢?门卫一般是不知道老板行踪的,他想给她打电话,尽管张文待他不错,但不管怎么说,自已名义上只是个兼职员工,老板的去向也不是自己该问的。
到第四天,不详的疑云在他心里越来越重,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李良问自己。顾不了那么多了,张文不会怪的,他给自己借口说。他打她的电话,问她在哪里。
“李良,我在省人民医院,你快来,我快支持不住了!”张文抽泣着说。
“这么严重,什么病啊,张姐?”李良问,“莫着急,着急不利于病情。”
“不是我,是孩子,要是我自己就好了!”
赶到医院,轻轻推开病房门,见张文孩子睡着了,张文一手抓着孩子的手,一手放在病床上枕着额头,李良屏住呼吸踮起脚走进病室,怕打扰她母子似的,他在张文身后站了一会,张文抬起头,起身跟李良招呼,李良嘘了一声。
出去的时候,见张文走路步履蹒跚的样子,李良心里隐隐作痛,到走廊,张文话没出口,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李良扶着她说:“张姐,坐下来再说。”
张文坐下来,李良见她头发凌乱,一脸的憔悴,心里隐隐作痛,说:“张姐,你要保重,要是自己身子垮了,谁来照顾孩子啊!”
“我是女人,你不明白的,孩子是我的全部,如果可以的话,宁肯现在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自己,而不是孩子。要是我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不会的,张姐!”李良安慰张文说,“母爱是最无私、最伟大的,我明白作为母亲此时此刻的心情,因为我也有母亲。你先休息一会,我来替你看护孩子,好吗?”
“不用,陪我说会话。”
李良伸手搭着张文的臂膀,想让她靠着自己,张文碍于公共场所,推了推他的手。
这时,孩子咳了一声嗽,李良起身看了一眼,回来说:孩子好像醒来了,去看看。
孩子睁开眼睛,看着李良搀着张文,眼睛里似有敌意。张文指着李良对孩子说:“这是李叔叔,来看你的,叫叔叔。”
李良冲张文孩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也许孩子觉得以李良的年龄还不配拥有这项荣誉,也许是他认为眼前这位陌生人是冲着妈妈的财富来的,正在为妈妈担心呢,他将视线从李良和张文身上移开,将头侧向一边。
“这孩子,怎么不叫人啊?”
孩子没回张文的问话。
“没关系,让孩子多休息。”
“好些了吗?”张文走近孩子问。
孩子还是闭口不答。
“张总,我出去一会。”李良明白孩子不说话是因自己而起,为了不影响孩子的情绪,也为了避免尴尬,他说。
张文点点头,李良出去后,张文坐到病床上,一手拉着孩子的手,一手抚着他的额头,又问了一句“好些了吗?”
三十秒后,她孩子气息虚弱的说:“你们都不要我了,爸爸找一个比我大五岁的后妈,你倒好干脆找一个年纪跟我差不多的后爸,都不要我了,只有我是多余的。走吧,让我死在医院好啦!”说着他眼眶里汪出了伤心的泪。
“你——你——你——”张文指着孩子说,“你竟拿我跟你爸爸比!”
“我——我——说的是事实,没有比的意思,我敬爱的妈妈!”他冷言冷语的说。
孩子躺在病床上,张文不能跟他分辨,更不能生他的气,只能默默承受这份委曲。她的眼在流泪,心在泣血。
“孩子没有什么大事了,别着急,啊!”护士进来给孩子打针,见张文伤心的样子,以为她在担心孩子的病情,安慰她说。
“谢谢!”
打完针,孩子见一向要强的妈妈被自己的几句话气哭了,想起妈妈几天来一直陪着自己,他心里也难过,哽咽着说:“按说我不应该干预你们的事,我是担心你被人家骗了,孙阿姨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圆圆姐当初肯定没劝过她,所以才……”
“妈妈理解你的心情,不怪你。”
孩子点点头,又说:“妈妈,我希望你找了人家,不要不管我,好吗?”
“谁说妈妈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