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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化摇头:“没有,值夜士兵说,都是些仆从模样的人!”
“嗯,想来也是如此!”王旭并没有多少意外,挥手道:“全部抬进我后院中吧!”
“诺!”廖化应了一声,也不多说,吩咐士兵开始搬东西。
此时堆积的东西之多,足足让二十个兵士搬了两次。
等廖化带着士卒离去之后,王旭叫来徐淑众女,笑道:“你们打开看看,喜欢的东西留下,不喜欢的等会儿一起送到库房,这些东西以后都是我们私人的了。”
徐淑并不知道他搞什么名堂,忍不住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你那儿弄这么多箱子回来?”
“你打开看看呗!”王旭微笑着道。
赵雨早就忍不住好奇,当即随意揭开了一个箱盖,瞬间惊呼出声:“哇!好多金银珠宝!”
貂蝉和蔡琰循声望去,也是大为惊讶,貂蝉疑惑问道:“夫君这是去哪儿弄来的?”
“这就不用管了,反正现在开始,是我的了。”
王旭笑笑,不再与她们多说,抱起装着签名的箱子走回书房。“你们挑吧,里边应该有不少首饰玉器,不要的记得派人堆到库房去,我得先去核对捐款人姓名,人家这么慷慨,总得记着才是!”
徐淑听到这儿,瞬间明白过来,翻了个白眼,笑骂:“我说你哪儿弄的,原来是敲诈!”
说着,也不再管王旭,转身对着有些发呆的小盈盈道:“盈盈,你看看有没有喜欢的?留着没事儿时把玩!”
小盈盈从没见过这么多金银珠宝,早就怔住了,但闻声回过神来,却是娇柔地问道:“用来玩吗?那我可以选别的东西玩吗?”
“别的?”徐淑一愣。“你要什么?都可以!”
“这些好看不好玩,我选哥哥玩就好!”小盈盈弱弱地道。
“呃……”
徐淑、赵雨、貂蝉、蔡琰都被这话弄得一愣,随即“噗”一声笑出来。
蔡琰怜爱地上前摸摸她的头,笑道:“盈盈,哥哥和这些不能混为一谈,哥哥也能以东西来称呼,知道吗?来,嫂嫂帮你选几样好看的首饰,肯定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噢!”小盈盈茫然地点点头,显然没怎么弄明白。就在
尽管众女不是贪恋这些俗物的人,但女人对美丽的东西抗拒力终究比较弱,很快就闹成一团,在成堆的金银珠宝中挑来选去。自得其乐。
王旭可管不了这些。此刻他已经在书房中静静核对人数。一手拿着单怀报上来的名册,一手拿着箱子里的签名。
结果让他有些失望,本以为应当无人敢隐瞒,没想到生生有二十多个大小官员心存侥幸,好在将军府主事的几个近臣没有这般,蒯越、蒯良的签名字条赫然在箱子底部,显然是最先承认的人。
次日清晨,襄阳所有官员得到通知。要求在午时抵达城内军营校场,各方的使臣也受到了邀请。
很多官员心中忐忑,各方使臣则是早早抵达,急切意欲相见。
午时三刻,王旭在典韦等将领的陪同下,终于走上校场的高台,步伐稳健,看上去没有任何健康的隐患。
他的箭伤已经养好,毒性在张仲景和华佗的努力下,也压制下来。只要不在发作期,那么与常人无异。
很多使臣看到这一幕。脸上隐约有失望之色,那挺拔的身影,宣告着他们来襄阳的行动彻底失败。
王旭站在高台之上,左手按住腰间长剑,面色从容,目光匆匆扫过全场后,并不啰嗦,直言道:“今日招来诸位,只有两件事要做!”
“一、益州刘璋挑拨起荆州动乱,阴谋袭杀本将军,吾定于明年春出兵,代替朝廷征缴此逆贼。”
“二、此次本将军南下平乱,一度陷入危局,荆州有不少官员借此意图谋乱,当行处置!”
说着,其面色一变,杀气凛然地喝道:“典韦!”
“末将在!”随行的典韦应声出列。
王旭从怀中摸出一张绢帛,毫不迟疑地递了过去。“命汝将此绢帛上所记载之人,全数拿下,就地处决!”
“诺!”
典韦二话不说,杀气腾腾地接过绢帛,迅速看了一眼,便走下高台,带着数十亲卫开始寻人。
全场官员都傻眼了,从未见过王旭这般直接杀人的,更何况还是大庭广众之下,不容辩驳,不容解释,甚至还有外来使节在场。
更何况,这些人尚且没有真的叛乱,只是与外使接触,意欲找条退路而已,最多算是图谋,罪不至死。
那些使臣也傻眼了,什么是意图谋乱,说白了就是他们曾接触过的人,这明显是杀鸡给猴看。
在众人呆愣的时候,典韦已经带着兵士在人群中穿行,不时拖着一个个官员走出。
这些人个个面如死灰,有的默然不语,有的则大呼小叫!
“将军,冤枉啊!”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但王旭没有任何言语,目光从始至终没有一刻犹豫,只是静静看着。
“噗!噗!噗!”
典韦不管那么多,接到的命令是什么,就怎么做,当着所有人的面,拖出人来,立刻砍头。
二十多颗人头顷刻间落地,血淋淋地睁着双目,无头的尸身还不断飙溅着鲜血,不一会儿已是染红好大一片。
如此血腥的场景,让全场鸦雀无声,荆州官员和外来使臣都齐齐退了一步,满目骇然。
等浑身是血的典韦回来复命,王旭面色才缓和下来,露出丝丝笑容:“诸公无需惊慌,乱臣贼子终究是少数。”
说着却是给廖化使了个脸色,让其将那装着签名的箱子抱到身前。
刹那间,所有人面色一突,就连蒯越、蒯良等人都是面色苍白,刚刚他们就已经胆颤心惊,不知王旭是以什么定罪,如今看到那箱子,如何不惊。
当然惊得人不只他们,还有很多。
王旭一直保持着微笑,很久都没说话,直到下面都开始骚动,这才轻轻接过那箱子,饶有深意地道:“最近因资金紧缺,不得已只能募捐,没想诸公慷慨解囊,解决了燃眉之急,但这箱子想烧了,不知各位以为如何?”
下方好一阵沉默,突然响起整齐的高呼:“将军英明!”
就连沮授都是长长舒了口气,他并不在其列,但却担心王旭不顾一切杀太多人,那样对荆州并不是好事。
“那就烧了吧!”王旭笑笑,挥手将箱子扔到地上。
片刻之后,便有兵士拿着火把上前点燃。
看着腾腾燃气的火光,王旭叹息:“诸公不易,本将军也明白,便让一切如这地上的灰烬,随风而去吧!”
下方的人静默不语,只是怔怔看着那火光。
良久,蒯越毅然出列,突然开口道:“主公,还望尽快留后,免除荆州后患!”
随着他这话,下方荆州官员突然齐齐跪倒在地,齐声拜道:“还请主公留后,免除后患!”
王旭静静看着众人,微笑着安抚:“诸位安心,本将军已有后人。”
这话一出,沮授最先反应过来,猛然惊喜道:“主公所言当真?”
“嗯!”王旭点头。
“哗”荆州官员瞬间哗然,个个面现惊喜之色,其实那些人又何尝愿意转投他方,他们的命运已经绑在了荆州,更何况王旭这样的明主,世间也难以寻到。
可王旭无后,他若身死,效忠的人接下来怎么办?
沮授那样子好像比自己得子还开心,早在王旭危在旦夕的时候,他坐镇襄阳,可是焦头烂额,竭尽一切努力也只能勉强压住,但根本无法阻止人心的离乱,就是因为其无后。
只是他想得显然要多些,很快出声问道:“主公,少主现在何处?可否让臣下们先见之一面?”
王旭一愣,随即哭笑不得地道:“尚在蔡琰肚中,如何见之?”
“属下还以为是……”沮授讪讪一笑,但没把话说完,显然误会是其私生子了,但随即便出言接道:“主公,这还在肚中,也不知是男是女,难下定论,主公不如多纳妻妾,争取来年便有公子出世!”
随着他的话音,下面随之响起附和之声。
“是啊,主公妻妾太少,不易得子!”
“恳请主公多纳妻妾!”
王旭瞬间无语,不知该说什么好,眼见下边越说越来劲,迅速打断:“此事本将军必然考虑,但容后再议!”
待众人沉静下来,立刻将目光看向外来的使臣们,沉声道:“诸位远来是客,本当礼待,但汝等此行,似乎别有他意,还请三日内离去,若真有意,将来可再访,必以礼相待!”
那些人哪里不明白什么意思,今日此举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