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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下午上课时,我的专心又从课堂上一点不留地献给了彭芳。她的情虽已送了别人,但她的美依然是我心中的宝。看她,赏她,自初中上课第一天眷恋上她,我就一日不间断地做这件事,如吃饭、穿衣一样,每天必做,习惯成自然。她那*摄魄的美丽似乎在我爱怜的目光中越来越美,你看,热恋中的她美得愈加艳润夺目。今天,她的神色又忧伤了,我一看,也忧伤起来。你怎么了,亲爱的?凌云又让你难堪了吗?我心里发恨,多想杀之而后快!我边望她边想。她的样子是在听老师讲课,但我并不认为她听得进课,不用想也知她的内心是起风又起浪啊!有几分钟我差点就横跨隔在我们中间的“亚欧大陆桥”到她身边,用温纯的话语抚平她心中的风浪。
这节物理课,我熬了两三个月之久,才打响下课铃,老师说完“同学们休息!”几个字,人还未走出教室,我便大跨步驰骋至彭芳的座位旁,打听出了什么事。
“没有啊,云鹤!”她不说实话。
“有,一定有!是不是那根家伙又对你不敬?”我一语道破。
“云鹤,你快别说了,没那回事!”
“那你,为什么看上去不太高兴呢?”
“呵呵,哪里,你想多了!我只是很听不懂物理老师讲课,所以心烦啦。”
“真的吗,你没骗我?”
“呵呵,瞧你说的,我有那么坏吗?”
我问不出她的苦衷,只好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我想她有苦说不出,该不会是被他威胁了吧!混蛋,要是这样,我绝对会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彭芳自己忍受了这一次苦楚,她不告知我,让我苦恼万分。回忆昔日岁月,我们有苦同担互诉,我感叹她变了,变得不再与我心连心了!我未料想到,情况是每况愈下。
时隔三日,晚自习前20分钟时,我刚好步入教室,坐下看了10分钟的书,有点累了。我揉了揉眼皮,打了个哈欠,尔后走出室外透透风,赏赏远处的风景,才打起了些精神。我班教室安在四楼,快班就是享受特殊的待遇哦!不过,休息散步的场所只有走道,明显不及操场,狭小了许多。我正贪恋着远境的迷蒙山色,一个哭声哭没了我的兴味。循声望去,啊!哭声的主人竟是彭芳!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她哭泣,与第一次区别甚大,哭得伤天伤地更伤我心,我的心瞬间被机关枪“砰砰砰!”地扫射,好痛!
我二话不说,拉着她跑到一个水龙头处,这里相距教室足有二三十米远,由于水管坏了供应不上水,故而极少有同学到此一游。
我在这种清静的环境中向彭芳刨根问底,她在我发疯似的追问下,终于哭诉道:“是——是——是凌云!”她抽噎着陈述完,我刹那间捏紧拳头,打了一拳石墙。嘿,奇了!我从不打沙袋的,拳头与墙相碰,硬碰硬,不,软碰硬,不生出钻心的疼才怪,但是呢,这一拳却毫无感觉。
我揍了一拳石墙,整个人都强硬起来,也成了一堵石墙,便又问:“他现在在哪?我要把他打哭!”
她摇头说:“不,千万别!”
“那总不能让他这么欺负你吧?别怕,走!”
“他没有欺负我!”
“那你为什么哭?”
“是我看到他和一名女生手拉手说笑,我生气就跟他大吵了一架!”
“哦,是这样啊!那也是在欺负你啊,他错了,没有还口的权利!”
“这事就这样算了吧!”她止住哭声说。
“什么,算了?太便宜他了!”
“云鹤,听我的,别做傻事!”她哀求我。
她抓住我的双手,我的拳头才松开。盯着她那张泪痕点点的秀脸,我还是来气,她的泪因他而流啊!我叹了口气,然后伸手拭净了遗留在她美脸上的泪花。
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又阻止了我?怕我把事情闹大吗?我是什么也不怕的,要真是出了事,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全权负责!即使这样,彭芳也不可能批准我去打他的。她其实是既为我考虑,又为凌云考虑,考虑得很周全。那么我就只能看着自己的爱人倍受凌辱吗?天下哪有这种道理!我看着心上人受伤害,却出不上什么力,这是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我心焦啊,芳,你何必呢?阻止得了我,那你阻止得了他吗?阻止不了!你只会一天天挨他的非礼,注定过不了安宁的日子,我是真的真的看不下去啊!!!我只想保护你,求你让我保护你吧!!!
这些日子我只做两件事:1。为彭芳的悲惨爱情操劳;2。苦抓学习(我不得不提高自己的学习成绩,因为期中考我垫了全班的底,父母心急,老师心急,我也心急)。生活中其他的事嘛,我都漠不关心。你说跳舞吗,哦,初三一开学我就取消了;你说唱歌吗,嗐,也一样,取消了;你说学习委员吗,噢,忘了告诉你,进入快班开始,我是有资格竞选这一职务的,我干了一年多吗,但我搬不出一点心情。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吧!我想你也猜对了,对,没错!归根结底,因为她。从她交了男朋友那天起,再说远一点,就是我发现她和我的关系一般化后,我哪还有心情去做这些事啊!它们因她而存在,又因她而消亡。我上午、下午、夜里都想着她的事,每天如此,不过学习倒没延误。我心里清楚,他们不分手的一天祸患只会,只会什么?只会接连不断,不信等着往后看。
他们争吵那周的周末,细细地说是周六夜晚,这晚上,学校没有补课,我早坐在家中听起了音乐,而彭芳和凌云又聚在学校度蜜夜。他们吵架后不久言归于好,但我不这么主张,只是彭芳不听我的。
四只脚来到一棵苍翠的松树下(那时候我们学校每个角落都多少种有松树),两个黑影便拥吻在一起,这是坠入爱河中的情侣常演的画面,很激情浪漫吧!
“云,你爱我吗?”彭芳贴在凌云胸前柔声问。
“爱啊!你问这个干什么?”凌云说。
“是真心的爱吗?”她又问。
“是的!你就别问了,好烦!”他心虚了。
“那就好。你爱我那你能保证你不去找别的女生吗?”
“嗯!”
“真的吗,以后再也不去?”
“嗯嗯嗯!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
“不行,你要对天发誓!”她撒娇着说。
“烦死了!”他一把将她推开。
“啊,你干什么?”她惊问。
“谁叫你那么爱唠叨,还好意思问我?”
“难道你发个誓都做不到吗?”
“闭嘴!发誓有狗屁意思啊!”
“你不敢发誓,那说明你还想去找别的女生!”
“找了又怎样,你能把我吃了?”
“你——”她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啊,别只会在那里指责我了,你以为你纯洁吗?我还没说你呢,天天和你们班的那根叫——叫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反正是姓黄呢,你们两个私通!”
“你不许胡说,我没有!”
“没有?哼!你们干的勾当我是看得见呢!”
“凌云,你怎么可以冤枉好人?”她哽咽着。
这时刮来了一阵冷风,婆娑的树影打了个寒颤,她的秀发也被吹飞起来。
“哈哈,好人?你们都是奸夫*!”他污蔑道。
“你不讲理!”她眼里噙满了泪水。
“不讲就不讲,我才懒得理你!”他无赖似的喷了这么一句就走了,将她抛弃在原地。
又一阵风吹来,那棵松树又抖了抖身子,她在阴暗中一动不动。不远处的一盏路灯似乎动了同情心,淡黄的灯光突地增亮了许多,可惜即使这样也没法照到她,给不了安慰,像我一样,此时并不知情,仍在家中关着,如何能来安抚她呢?泪珠在她眼里直打转,但没有听到她下命令,一滴也未挤出眼眶。她会哭吗?大哭一场?一个女孩子家被恶语伤中,必定免不了选择痛哭的方式来排泄心中的哀愁。可是,我亲爱的芳,坚强的她终究没有哭,她忍住了泪水。我感受不到她拥有一种怎样的坚贞品质?看似娇弱的她,总能鼓起刚强的可贵精神。当今时代,能有几个这样的女子?不必猜也知,她这一夜是多么的寒冷,多么的无助,多么的孤独啊!她需要温暖,需要帮助,需要陪伴,最渴求的当是我的出现了。我不来,那谁来实现她的心愿呢?谁也不能,她只能独自忍痛。
这事她没对谁说,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