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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王梅和李浪来助阵,我的威声也尽可势压千军,只因我在保护自己的爱人,换作任何一个人,一睹了你心爱的女孩受辱,我想,你也会奋不顾身地挺身而出的。
我顿了顿,举目凝望了彭芳,她哭得仍格外的伤心,我的心都被哭碎了,再也没有比这更能使我激怒得狂飙的了。呀!我好恨,多想屠杀掉这些狗东西而解气!
我气汹汹地又发射语言的导弹轰炸他们:“你们再骂啊,我看谁敢再来一次,那我就和谁玩命!大家前几天不是还和那群不要脸的乌合之众顽强斗争吗?今天怎么就离心离德,和自己的同胞过不去了呢,啊?!你们不会不懂自相残杀的危害吧!刘渊,你面对外来势力时不也正义凛然吗,这会儿为何堕落到这种地步了?!我们是一个集体,大家都是兄弟姐妹,和睦共处才是我们所要追求的啊!你们摸摸自己的良心想想,该不该做损人利己的坏事呢?!!!”
我在骂的同时也在净化他们的灵魂,他们所有人听了我的训诫,感触颇多,并为自己犯下的错深感愧疚,面露惭色。经历了我义正词严的洗礼,以刘渊为首的几名男生幡然醒悟,纷纷向彭芳道歉认错,还说希望她宽宏大量,原谅他们,他们保证从此杜绝此类事的发生。彭芳不点头,也不摇头,而是止住哭声,抬起了头,她深表感激地望着我,我回应她,微微笑了一笑。
教室里安静了下来,同学们当没发生这回事,都忙自己的事去了。我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也打开地理课本学习起来,心情轻松如一缕飘飞的轻烟。
这事消去后,彭芳看我的眼神空前轻柔,宛如暖融融的春水,我一时难以接受。那眼神溢满了绵绵的爱意,深情地吻了吻我的心,好几夜,我都被搅得无眠。
4
入冬后,天寒地冻,不下雪也冷得人直打哆嗦,而稀奇古怪的事也在这冰冷的季节里发生了。
一天下了早自习,彭芳面带恐惧地对我说,最近这几天,晚上睡觉睡到半夜三更时,她们都会看见窗户上映出个黑团团的人影,吓死人。宿舍里的女生们都以为是鬼呢,睡觉都睡不安稳!我虽然对鬼半信半疑,但据科学剖析,这诡异的人影极有可能是真人真身,于是劝她不要害怕,不会是鬼的。可我就只有这么句好听的话顶屁用,那黑影既然是人影,我又能拿他怎么样呢?哎,我不住校!好吧,即使住了校,我也无法驱赶她说的鬼影啊!无奈中,我大骂学校的破烂。这所学校设施太不完善,不说别的,连堵围墙也没砌,这是最基本的要求!再者,学生宿舍和食堂两大设施也因条件不允许,都安置在了校外,你说好笑不好笑?那校门也就是一节石梯,跨完即可入校,这更加是笑料百出啊!以上就是我骂的理由。不过话也说回来了,也不能全怪学校,因为场地的限制,所以才导致了这一切。学校不保险那就算了,但保安可没推脱的道理。发生了这等怪事,保安哪儿能坐视不管呢?我的彭芳夜夜担惊受怕,这一回我也有心无力了,可气啊!
这事自女生口中传出后,不几日,全校都传开了,而且是越传越鬼魅,再往后,校长都闻到了风声。为安抚人心,校长召开了大会,向全校师生承诺很快会平息此事,请大家不必惊慌。正如校长所言,学校立刻出动,派遣保卫队,昼夜巡逻,不出两日,那个令女生们惊恐万状的鬼影便消失了。事实证明,那鬼影的确是人影。
我高兴极了,对学校更有了好感。
日子又在安宁的气氛中继续下去,我每天都轻抚着彭芳爱柔柔的眼神,弹去了冬的寒流,让我只觉有春的温暖。我是多么的痴望她馈赠予我的那美妙之情永不消逝,永不消逝,一辈子都这样紧紧地缠绕着我,使我没有孤寂感。 txt小说上传分享
5
兴许是受“比美大战”、“生物课事件”以及闹得人心惶惶的“鬼影案”这三大风波的影响,彭芳的身体素质大不如从前,宁谧的日子到来还没五六天,她就害了一场重病。
她生病之前两三日,已经显现了病态,我那会儿还不以为意,误当她只不过得了点风寒,吃吃药,呆上一阵就无大碍了。每当看见她染了病,我都惊疑她是多愁善感的林黛玉,尽显病态西施的媚颜,是另一番美的风情啊!呵呵,我这时候看她的情趣又会涨高一大截。然而,她的病情每况愈下,在我依然赏她的病容有滋有味时,她病倒了,一病不起。
那天浓浓的大雾遮掩住了我心灵的窗口,我在教室里望了望窗外,收回目光后,又如坐针毡。咦,奇了怪了!彭芳今天怎么没来上课?她请假了吗?我的思绪在她空落落的座位上荡来荡去,课也听不进,很烦闷。她的靓丽病容不禁勾动了我思念的情愫。
我老有这么个改不掉的毛病——一旦她哪天没闪现在我眼前,我的脑子便做主使坏,怂恿我东想想,西想想,想法无边无际,若深广的天空,更若浩瀚的宇宙,且大多是些不吉利的不切实际的浮想联翩。我揣测着彭芳出了什么事?是否又被谁给伤害了?……哎呀,那种想象力丰富而荒诞!
我想了大半节语文课,到头来大脑里空洞洞的,竟把想过的统统给忘掉了。哈了一口气,吐了一波白雾,我又从零开始,重新踏上了想象的旅途,漫漫无尽。我幻想的东西比恐怖电影还惊悚,彭芳倒在血泊中都有本事想得出来,我自己都被吓得魂不附体,敲了脑壳好几下,督令思维莫再异想天开了,可不抵用,谁让我磕的是头骨,而非软润润的脑浆呢?我应该认清形势,不是肉体操纵大脑,而是大脑管制肉体。想象力出格得超乎想象,我渐而在钟表指针的走动中麻木了。喔,不!别想,别再胡思乱想了!救命,救命!
“啊!——”我泡在想象力的黑水中,错觉使我把现实抛到了脑后,叫出了这么一大声。
大家皆被这声惨叫吓住了,魂飞魄散。
“黄云鹤!我又没有提水果刀捅你,你瞎鬼叫什么?!”语文老师的重音给我当头一棒。
哦,谢天谢地!他救了我,救了我!我的思绪嘭地撞碎在地,总算醒了,呼!
上百只眼睛击中了我,我的脸急剧升温。看看我都干了些什么?鬼叫也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他们的目光将我腐蚀成了一条软体的蚯蚓,才给了我一丝喘息的机会。
下课后,语文老师又泼了我几语,我才获释,得到了安全与自由。我突然为自己的那声惨叫后怕,差那么一点就有好戏看了,亏得语文老师人和气。
我想去找王梅,没想到,她却先找上我来了。
她又提刚才课堂上我惨叫一事,口一开不到第七个字,我就强问她:“彭芳去哪儿了?”
她抿嘴笑笑,说:“嘿,你这么关心她,有何企图?”
我急得发慌,道:“哪里,好朋友嘛!”
“女朋友?”
“尽胡说,你想歪到哪儿去了!快说说,她怎么了?”
“病了,躺床上呢!要不你去陪陪她?”
“不了,我是男生呀!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哦,例如帮她打打饭啊、倒倒水啊,别让她太痛苦了!能帮的都帮,一样都别落下。”
“那你干吗不去,老是使唤我!”
“嘿,小调皮,她再怎么说也是你姐妹啊,帮帮忙是天经地义的啊!”
她乐坏了似的笑哈哈,同桌李浪也笑大了嘴,我就不笑一下,拍桌大叫:“不许笑!”
王梅边笑边说:“逗逗你,没想到你不会享受玩笑,看把你急的!”
我强装镇定,又问:“她病得这样严重,怎么不去校医室?”
“笨蛋,那还用你说!告诉你吧,昨天晚上我就逼迫她去了,针也打了,但医生说病得不轻,须得休养几天才行!今天早上烧退了点。”
我的心撇开了巨大的不安,便不再吭声了。王梅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脑袋,又冠以我“笨蛋”的骂名,我一巴掌拍丢她的手指,喝令她正经点。
我想了想,嘱咐声又传至她耳膜:“小调皮,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彭芳得了重病是必须好好调养的。你的使命就是照顾好她,记住了吗?”
王梅不耐烦地说:“知道啦!”
李浪则笑着打趣地说:“云鹤啊云鹤,我看你是神经过敏喽!彭芳现在只是病了,又没被谁伤害,你这么急干吗?”
我笑笑不语,却无声地说:“你们不懂的,她是我心爱的女孩,关爱她是我的天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