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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瓣红彤彤的小屁股上，若隐若现的还能看出一条条的板痕和只剩下些许轮廓的巴掌印。
蒋晗虽然知道小小如今在古家早已今非昔比，可是看着走前白白肉肉的小屁股如今这红肿的模样，心里还是一绞一绞的锥疼起来。
小小趴在床上见蒋晗用指腹轻抚着她似乎永不知羞的红屁股，不禁回头嬉笑道：“看一眼十块钱，蒋将军远道而来，打个八折吧，看几眼了？拿钱拿钱！”
蒋晗叹笑，抬手一巴掌“啪”一下拍在了小小趴得俏生生的屁股上，无奈道：“大驴脸打得？”
小小“哈哈”大笑，弓起身子，三两下脱了勒得死紧的裤袜和裙子，见蒋晗手法熟练的给她拎来了家居裤，一面自然的由着蒋晗服侍她穿裤换衣，一面大笑道：“大泊被我气傻了，原地跑了三四圈，就那就那，围着我那书桌嘟嘟囔囔，神神叨叨的跑了好几圈才跟我动手，没打几下呢，就被老头打跑了！”小小虽然早不怕蒋晗知道自己挨教训，可是亲大哥和亲阿晗这些年都水火不容，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若是当年，蒋晗不蹦起来把古楷骂的脑袋夹裤裆里不罢休，可此时只长长叹口气，如小时候那样把小小抱坐在了怀里，下巴一下下蹭着她额头，一边轻揉着她屁股，一边玩着她肉爪子，低低道：“丫儿，长大了！”
小小今天兴奋至极，虽然屁股上还在隐隐作痛，可是依旧兴奋的左扭右摆，在蒋晗怀里蹭来蹭去，仰头大笑道：“阿晗，你的小表弟也长大了，我刚才坐到他了！”
“嘭！”蒋晗瞬间脸红似血，浑身如熔浆滚过般僵硬在地。
小小倒觉得好玩极了，小手不老实的沿着贴紧自己后背的蒋晗前胸，淘气的一下下往下摸，在蒋晗逮住她爪子前，“啾”一下抓住了蒋晗那大了一圈的大表弟，现场捉奸般得意笑道：“阿晗阿晗，你家小表弟被打屁股啦，看看都肿啦！”
蒋晗羞愤欲死，打死不愿承认刚才扒下小小裤子时自己控制不住的反应，低头撇到小小越大越无法遮掩的少女容光，强自深吸几口气后，一把把小小按翻在腿上，隔着裤子闭眼睛抽了上去。
大巴掌高高举起，脆脆落下，一下接一下，咬牙呵斥道：“反了你了！敢碰老子的大表弟！说！打多少？”
小小趴在蒋晗腿上，一瞬间似乎回到了小时候，十岁出头的小小耍赖不肯洗澡，被蒋晗脱得光溜溜的扔进了大木盆里。小小别别扭扭的洗完，见蒋晗一头脸的泡泡，猛地一跺脚，水花四溅中，蒋阿晗同学被淋成了落汤鸡。
蒋晗大怒，把小小抱在怀里照着滑溜溜的小屁股抬手就抽，“噼噼啪啪”没打几下呢，挨不住疼的小小连叫带哭的手脚乱舞，一不小心抬手抓住了阿晗的正中央。
小小还记得自己只是轻轻的，轻轻的抓了一小下，刚才还凶神恶煞的阿晗猛地蹲倒在地，捂着前身痛苦的说不出话来。那晚，擦洗干净的小小被蒋晗扒光了裤子，跪趴在了床上，三秒钟一下货真价实的大巴掌，毫不留情的扇在了屁股上。蒋晗打一下，吼一句，“那是老子的大表弟，再敢乱抓，抓一下，打十下！”十个巴掌打完，红着屁股疼得呜呜哭的小小彻底背下了蒋家家规第一条“蒋阿晗的表弟不能抓，抓表弟一下，打屁股十下！”
小小趴在蒋晗腿上，感受着屁股上跟胡伯给她衣服扫灰重不了多少的巴掌，心里突然暖暖融融，也不搭理蒋晗咬牙欲死的羞愤模样，突然缓缓回头道：“阿晗，我十八了耶！”
蒋晗欲盖弥彰的泄愤手段戛然而止，望着身姿修长，青青嫩嫩趴在自己腿上的小丫头，松松软软的额发下面是让人一眼望去便难自拔的俏皮大眼睛。蒋晗定了许久，慢慢把小小抱在怀里，紧紧抱着，似乎感慨，似乎不可置信道：“我的小宝丫儿，真的十八了。”
小小扭着屁股，咧嘴而笑，恍惚出神的望着窗外落日，静谧安详，岁月流动。
蒋晗有一肚子的话想说，可到了嘴边，觉得此时此刻似乎什么都不用再说，良久，左手抱着小小，右手指着书房地上的糖果车，笑问道：“真是贺老大送你的？”
小小眼睛大亮，“嗯嗯嗯嗯嗯”使劲儿点着头，乐得险些哈喇子满脸，仰头得意道：“表哥亲自给我买的零食，找人拼起来的。”
蒋晗蹦起，牵着小小绕着糖果车走了好几圈，摆出嫉妒的表情恨恨道：“贺老大，哼哼，上次在团长办公室，团长刚出去，抬脚踹了我两脚，屁股青了好几天！”
小小大乐：“哈哈哈哈，该你倒霉！我都跟你说了，我大哥也要去，你还在那‘大驴脸开车，挡风玻璃省了！’，哈哈哈，大泊没听见，表哥听得一清二楚。”
蒋晗想着短短一年，贺焕千里迢迢去看了他两回，不禁嘴角上扬，不自禁的挺直了早就笔挺的腰板，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道：“大驴脸送你什么了？”
小小一直觉得能背后编排她大哥，是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儿，也乐呵呵的接道：“你猜？”
蒋晗气笑：“有了亲哥忘了老子是吧？怎么着，他送你一火车皮木头板子？他那变态样，能干出这事儿来！”
小小哈哈大笑，手掐腰得意非常的拧了拧屁股，天鹅起舞般原地转了三圈，牵着蒋晗手跑到了两人高的大书柜旁，打开360度立体层叠式的书柜，指着南侧一个十平米见方的旋转CD柜，嘴巴咧到了脚后跟，仰头道：“大泊送我的！”
蒋晗抬头看着直径近两米，螺旋式层叠CD架上每层几十张正版DVD动画光碟，还有底层近半米高的橘黄色老式游戏卡带，长长叹了口气，回手把小小揽在了怀里，见小小眼睛里再次泛红的哭意，不禁带着酸味儿嗤笑道：“古大泊不去开幼儿园，屈才了！”
小小大笑，泪意全无，回手捅着蒋晗硬硬的肚子嬉笑道：“吃醋喽，吃醋喽，蒋阿晗变身老陈醋喽~~”
蒋晗轻嗤一声，把小小揽在了胸前，眼里眸光闪动。
小小喜欢看动画片。
小小除了吃东西和做题，几乎没有其他爱好，带她玩什么都开心，给什么都高兴，一段时间内，连古楷都拐着弯儿的从他这打听，小小除了胡吃海喝，到底还好哪口？
古楷脸红脖子粗的变向给他“咨询电话”时，蒋晗嗤笑了半天没搭理，“吧嗒”摔了电话。古大泊气恨不已，对着跟他脸色一样雪白白的墙面连踹了三脚后，又咬着牙让胡伯再去“不耻下问”，蒋晗到底不好拒绝胡伯，只含糊道“小丫儿爱看动画片，喜欢打游戏。”
古楷和贺焕迷茫了好一阵，小小连手机游戏都不碰，每天抱着电视也是看棒子剧和脱口秀等对智商要求不高的频道，爷四个就差开个学术研讨会了，也没研究出来小小的“爱看动画片和打游戏”到底出处何方。
就在古楷咬牙切齿的跟贺焕建议，为了蒋晗前途着想，最好把他送到西北军区密闭特训八个月的节骨眼儿，古二少发现自己的收藏架又被人光顾了。
古默然小时候曾被称为“黄卡波霸”，咳咳，虽然古二少从小就全身泛黄，但是这词儿还是来源于最早旧式插卡手柄游戏机流行时，古二少横扫半个C城无敌手。可是古二少打游戏没长性，早年所有插卡游戏被他打通关后，便拍拍屁股不再沾染了。那些游戏机和老式橘黄色的游戏卡也就随手一扔，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他亲大哥年纪轻轻就有恋物癖，把自己家大宅后面的库房里集装箱似的划分出若干个规则小库房，弟弟妹妹每人一年一个小房间，贴上标签，然后古大少把捡破烂似的捡回来的“垃圾”封存进去。那年古大少不仅把欣然四岁时抱着哭过的十二个生肖毛娃娃，一一打包封存进了库房，还在隔壁把他傻二弟玩过的游戏机和卡带码放整齐后，连同古大少每年给弟弟妹妹写的一封“密信”一起打包锁进了库房。
古二少早就把这事儿忘在了脑后，直到年后。
那次跟几个狐朋狗友在地宫玩双飞，被闻风而去的亲大哥抓了个正着，铁青着脸拎到了自己的宅男别墅，绑在床头，扒光裤子发狠劲儿抽了一百多下藤条。那顿屁股打得，不仅贺焕在门外听着里面哭得都不是声儿了，实在听不下去转头走人，就是被胡伯搬来救火的小小险些摔断腿的爬到二楼破窗而入扑到了奄奄一息的古默然身上，都没止住古大少的滔天怒火。反而偷鸡不成蚀把米，被余怒未消的亲大哥拎到了隔壁，一模一样的绑在了床头，扒光了裤子，屁股上狠挨了几十个铁掌重巴掌。
古默然多年没挨过如此狠打了，被古涵山冷着脸强行带回鹿阳山后，趴在房间里，两三天没说话，不仅对夜夜守在床头的大哥视而不见，就是对肿着屁股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