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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您说说。连阿晗都没想过我能跟家里人,我爸爸,我哥哥,我姐姐一起过十八岁生日,以前,甚至去年我都不敢去想。可是,我虽然不知道你们给我准备了一个什么样的生日宴,我,我不躲了,你们给我什么,我都开开心心的抱怀里。我刚才就是,就是想着,我十八岁了耶,大哥哥,我十八岁了呢,我有了爸爸,有三个好哥哥,有个好欣然,还有,还有阿晗,我就像做梦一样,哥,你能理解吗?我,我就是像做梦,呃,中彩票一样,那个,太激动了。”
古楷一直微笑着看着小小,他教育弟妹向来严管严训,但是几个弟妹不仅毫无怨恨甚至对他的依赖偶尔要超过父亲,就是古楷深知该板脸的时候绝不能防水,可是该怀柔的时候也不能放不下架子。
古楷笑揽着小小肩膀,温和道:“嗯,虽然你笨了点,但是表达能力还可以,大哥比你聪明些,听懂了。”
小小扁着嘴望着毫不知羞的亲大哥,愣在了当场。
古楷大笑,揉了揉她脑袋,笑斥道:“别耍你那些小心思,从实招来,到底因为什么哭?刚才那段话你留着明儿当众发言时忽悠无知群众去吧。”
小小脸儿一红,想着刚才老爹肯让她大哥上来开导她,心里又暖又惶恐,一咬牙,低头道:“大哥,你们对我的好,我知道,我也,我也没有那么矫情,每天吃饱了撑的跟你们哭哭唧唧。我就是,我才知道二哥跟,跟,婉宁姑娘的事。大哥,我以前一直觉得这个家是爸爸,是您和表哥撑起来的,可是,二哥昨晚喝酒喝得厉害,今天还这样,欣然猜,二哥大概是准备跟严姑娘交往了。大哥,我知道这是大事,不是简单的交朋友,这不该我多嘴,可是,可是我看着心疼。我不骗您,我不知道爸爸和您,表哥在外面怎么工作,也不知道二哥是为了孝顺还是真心的,但是我能看出来他很喜欢婉宁姑娘,很喜欢很喜欢,现在却要试着接受严姑娘,大哥,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该说这些话,我就是,就是心疼你们,心疼爸爸,心疼您和表哥,心疼二哥,然后,然后,就是觉得,我好没用,我,我帮不了你们什么,却让你们天天护着,大哥,你能理解吗?我……”
古楷紧紧的搂住了小小肩膀,笑意满溢的拿额头顶了她头顶一下,拍了拍她后背,想了想,低沉着声音温声道:“小小,一个家是由很多人组成的,父兄可能是支撑这个家的大梁,姐姐可能是维系这些木桩的纽带,最小的孩子呢,看似没有用,可却是全家目光所在。房盖撑累了,看看你,就不累了;大梁站累了,见着你笑了,累也值了。当年,爸爸也好,我也好,都可以把你养在外面,让你衣食无忧,甚至零花钱比你现在偷藏的小金库都多,但是我们没有。我们家经历了这么多,一家人还是住在一块,我和你表哥这么大岁数应酬不少,可再麻烦也不愿意搬出去,不是爸爸的棍子硬,而是这个家里有老头,有默然,有欣然,还有你。你们年纪小时,我们替你们遮风挡雨,等我们老了,你们替我们打伞挡风。我们都没有当过父母,可能只有当上爸妈那一天才会真正了解老头,而现在,我和表哥只想让你们衣食无忧的生活着。小小,不是出去赚钱就是有用,也不是能够给家里帮衬就是有功,你在这,爸爸见着你开心,我们回家有个盼头,全家在一块看你笑我们就想笑,这就是你的作用。家里不是名利场,非得用业绩衡量什么,你健康开心的做我们的小棉袄,就是最大的功劳。”
小小渐渐地绽开了笑容,大杏眼里纷飞着肆意跳跃的喜悦和欢快,粉红色的薄薄嘴唇上扬到了大大的弧度,挺翘的小鼻子高挺着,满脸洋溢着高兴和掩也掩不住的兴奋之极。
古楷也被小小艳阳四射的笑脸晃得心情舒畅,揉了揉她脑瓜顶,见她屁股还不能坐实,便帮她挪了挪地方后,敛起表情道:“默然和舒婉宁的事,不仅你年纪小未必全懂,就是我和表哥,不是当事人也不能理解全部。现在他和严小五,虽然两家都需要这段婚姻来维持一些东西,可是严家不会委屈严梧东,我们家更不会让默然背负他不愿意的。大哥不是找借口,而是感情的事情爸爸和我们都希望看着他们水到渠成,你个小丫头就不要乱操心,也不许乱插手,听到了吗?”
小小真的不太懂男女之间的感情,但是她坚信古大少不会拿弟弟的幸福做筹码,这是古家经历这么多变故却依旧向心力强劲的根本原因,于是,慢慢的点点头道:“大哥,明天,明天,你们……”小小到底忍不住,问了出来。
古楷一挑眉,矜持道:“明天都是些近支亲朋,没有外人。后山的草坪做会场,所有来的人都得穿校服,给你当陪衬,咱就当开同学会了。对了,你那封老师和蒋老师已经到了,明早过来给你配衣服,还有,老头给你准备了一个小礼物,虽然不怎么耐看,但老头花了不少心思,你就将就收下吧。”
小小已经被“校服Party”惊呆了眼,慢慢的,嘴巴大大的咧到了后脑勺,抬头“吧嗒”狠亲了古楷一口,有些不确定的询问道:“您,表哥,那个,那个,瑟瑟姐,三姐,还有,还有,那个,所有人都要穿校服吗?”
古楷似乎有些尴尬的,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
“嗷唔”小小兴奋至极的一蹦老高,捧着古楷脑袋“吧嗒”狠亲了一口,又笑又叫的开心道:“我要当校长,我要当拿着教鞭的校长,你们都给我站成排,我挨个抽,啪啪啪,把你们屁股一条条地抽开花!”
PS:今天六千五百字,啊啊啊,还是没写完。明天正头戏哈~
古涵山背着手站在门口,身后攥紧的手指头一根根虚点着,默默地数着数儿,古隶和古柳抻着脖子跟大黄鸭似的窜着高的往屋里瞅,半天没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出来啥,直到小小房里那棍子抽风的频率越来越慢,小小的哭号声越来越逼真,古楷山也堵在门口纹丝未动。直到两轮手指头数完,小小整整挨了二十下之后,古涵山才微微抹去嘴角强压的笑意,瞬间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一把推开房门,如走失儿童的家长乍见被歹徒蹂躏的心肝肉一般,飞也似的速度冲向了床头。
古隶和古柳一时间没从老爹的变脸绝技中醒过神,待反应过来时,亲爹已经把鼻涕糊脸,差点哭岔声儿的小小抱在了怀里,老泪纵横(?)的指着古大少大骂着“逆子不孝!”
古二少一下子越过大妹妹,两大步窜到了床边,见小小两只小爪子被裙子上的装饰绳绑在了床头,裤子被扒得溜光,姹紫嫣红的两瓣屁股高撅在枕头上,正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
古隶立马心痛不已的扑倒在小小腿边,一边欣赏着那屁股上一条条红扑扑的棍痕,一边哀伤莫名的嚎叫着:“哎呦我的妹妹呦,哎呦我这苦命的妹子呦,瞧这屁股,瞧这昨天还水灵灵白嫩嫩的屁股,一天,就一天,他怎么就长毛脱水了呢?”
古柳瞄了亲大哥半天,见古大少脸色青黑,攥着打狗棍的大手依旧青筋暴露,忙咽了咽口水,小碎步挪到小小跟前,企图用她那娇弱的身躯挡住小小那红胀了了三圈的肿屁股,免得自己大哥眼见眼烦,一个不解气,打狗棍立时就得接着抡下。
古涵山见一对儿女表演够了,低头见小小抽泣不已的可怜巴巴望着他,满脸都是依赖和求肯,忙板起了沉痛的面容,沉声呵斥道:“让你跟小小聊聊,谁让你真打了?那么粗的棍子,打打默然就算了,小小这身子骨受得了吗?受得了吗?”
古隶一个栽歪,要不是狠狠揪住了小小屁股尖儿,险些气掉地上。
欣然默默低下头,既不敢揭穿亲爹那老不知羞的无赖谎言,又不敢在明显心痛上脸的大哥跟前火上浇油,只左右寻摸了一圈后,突然高叫道:“大哥,大哥,廖叔给表哥电话,严小五自己出院了,表哥让我跟你说他先过去了,等您忙完了,给他电话。”
古楷一噎,气恨不已的望向张着手臂把小小护在身后的欣然,盯着大妹妹瞪了半天,到底泄了气。也不理会在那高声叫着干打雷没下文的老爹,也不爱搭理跪坐在地上哭咧咧着“这年头亲爹跟缩水贬值”的傻弟弟,上前走到小小旁边,见小小耷拉着小脑袋,要看不敢看的偷瞄着他,心疼地再也忍不住,低喝道:“这次小惩大诫,下回再敢没天没沿的祸害自己,小小,大哥不会再手软!”
小小低低的“嗷呜”一声后,埋在古涵山腿上不敢吱声了,良久才慢慢的点了点头。
欣然这才知道大哥这是跟小小算总账呢,怪不得,俩人聊得好好的,小小玩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