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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饭桌上时常就会出现如此一幕。
小小满口含糊的abc,四阶开的嘟囔声中,古涵山望着沉默不语各吃各的儿子们,沉声挨个亲切问候道。
“阿焕,什么时候交女朋友呀?”
“三天半,B车追上A车最少三天半。”小小拿筷子在桌子上比划道。
贺焕一顿,少吃了一碗饭。
古涵山脸色一沉。
“泊然,什么时候结婚呀?”
“无穷远,分母约去后无限接近于零,所以一定是无穷远。”小小叼着牙签肯定道。
古楷一僵,少吃了两碗面。
古涵山脸色一黑。
“默然,什么时候分手呀?”古涵山语气不善地问道。
“没门!十二道间隔上锁,怎么排列都没希望,找不到门!”小小斩钉截铁拍桌道!
古隶一闪,消失了两天半。
古涵山脸色一绿。
不到两个月,小小的成绩突飞猛进;古家三位少爷的回家次数呈抛物线递减。
在古涵山夜半把胡伯揪上来想办法怎么给儿子们塞媳妇时,贺焕见古大少快要掉光的胸毛,替古人担忧般,先转移了亲亲爹爹的注意力!
PS:将近七千字,先放上来哈。
第二百零八章 乐极生悲
贺焕不太清楚自己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当年的事情过后,贺焕除了对两个妹妹,其他女子的观感统一在欣赏和不欣赏两个层次上。而欣赏得再厉害,也就是酒桌上多喝两杯,见面时多说几句,几乎没有欣赏到深层次的地步。
贺焕被古涵山催婚催得头昏脑胀时,下楼瞥见小小正坐在沙发上带着耳机嘟嘟囔囔的背着专有名词,刚催肥的小脸又缩了回去。贺焕笑着走到小小身旁,揉了揉她脑袋,轻声问道:“刚吃完饭,也不歇歇?”
小小见是贺焕,忙放下笔记仰头笑了起来:“表少爷今天不忙?要不要喝茶?”
贺焕笑着摇头,拿起她笔记慢慢看起来,正要对她进步不少的字迹指点,手机响起。
小小一直挨在贺焕身侧,一转头看到了来电屏上的美女照片,小心脏突地怦怦跳起,夜已深,人亦静,美女来电叮铃铃!
贺焕自然地接起了电话,全是公事,可语气却不是往常办公般沉硬简短,而是带着少见的温和和随意。
小小对人的口气变化敏感至极,尤其还是贺老大的微变!于是,悄悄竖起了兔耳朵,装作靠在贺焕肩膀撒娇,把脑袋冲着电话靠了又靠!
贺焕右手拿电话的姿势不变,左手一抬在小小屁股上轻拍了一下。
小小老实了,自动自觉地跟贺焕保持了半米远的距离,慢慢撅起了嘴,为古大泊愤愤不平起来!
是的,她怎么“玩弄”古大泊自己都没感觉,可是见她心里古大泊的标配贺老大突然“红杏出墙”,心里酸酸疼疼的,生平头一次对贺焕有了小小的,极其微小,可以忽略不计的腹诽!哼哼!
小小第一次对蒋唅说古大泊和贺老大关系不正常时,蒋唅既没有诧异也没有怪异。小小和蒋唅自小生活在社会边缘,俩人本身就是主流群体眼中的另类,所以对于小众的感情接受程度要远高于平常人,而且日日对着蒋豪雄和封瑟瑟的高调生活,想怪异都没那勇气。反而,蒋唅听说贺焕和古大卜貌似存在不正当男男关系时,倒是松了口气,揉着小小脑袋道“怪不得,怪不得,这些年外面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儿了,只不过,古大卜……”蒋唅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小小得意道:“原来我也没想到那,这回回来以后,我每次见古大泊看贺老大的眼神就觉得熟悉,后来才发现,跟瑟瑟姐看三姐一个样儿呀!可是,贺老大,闷闷的,说他没反应吧,这些年该跟女朋友在一起的场合都是跟古大泊在一起,去这去那,吃饭聊天;说他知道吧,又没见什么回应……”小小挠挠头,越说越低落,最后哼唧道:“欣然说,她最怕嫂子进门,嫂子再亲也是外人,而且古大卜和贺老大要是娶媳妇一定是很厉害家庭出来的女孩子,那样的女孩子,即使欣然不怕,我也怕……”小小当时抱着蒋唅低落道:“欣然不知道这些,可我,也希望家里就是这些人,永远,都是这些人,我怕,我怕见外人,古大泊现在对我……很好很好很好,要是有了媳妇,我听说别的人家长子结婚后就会分家,我,我害怕,阿晗,我是不是很自私?”
蒋唅当时搂紧了小小,咧嘴笑道:“有什么怕的!他们分家,咱也有家!再说,贺老大要是跟古大卜想一块了,咱就当做好事积德行善,帮帮你那个驴脸大哥。要是贺老大没那意思,那就水到自然流,爱娶谁娶谁,爱分家分家,大不了,我们俩关门过小日子,偶尔把你爹接过来住,主卧给他,至于你大哥,爱怎么着怎么着。”
小小习惯了跟蒋唅过小日子,并没有多想以后的自己是以什么身份跟蒋唅过日子,当时脑子里都是贺老大对古大泊有没有意思呢?有没有那个意思呢?
贺焕放下电话,回头见小小发起了愣,微微一笑,拍了拍她小脑袋,温和道:“看完书早点睡觉,别学迷糊了。”
小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上前抱住贺焕贺焕的胳膊,带着自己都说不出的委屈小心翼翼地问道:“表少爷,您很喜欢她吗?这个,这个姑娘?”
贺焕脸色自然,只轻斥道:“胡说八道,哪里学的这些?”
小小少见的遇难不退,追问道:“表少爷,那您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生怕贺焕再训她,拽着他胳膊晃个不停。
贺焕哭笑不得,这小丫头如见跟他真是不见外,可见她这些日子除了做题难得说别的话,也想逗她休息一会,便应付道:“看着顺眼些的!”
小小扁嘴嫌弃道:“表少爷语文真好!”
贺焕大笑,揉了揉她脑袋,似乎沉默了一会。没有人问过他这个问题,亲信下属当然不会问,弟弟妹妹不敢问,最亲的古泊然,哦,泊然跟他无话不谈,可是却从来没有问过这个问题,对了,老爷子问过,问过不知道多少遍。贺焕心里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可是哪里敢跟老爷子说,头天说完,第二天古宅外面就能站一加强排符合他条件的备选外甥媳妇。
所以贺焕还真没跟人说过这个问题,见小小赖在他身旁不依不饶的小模样,笑笑道:“最好坚强些的,独立点,有主见,有摊自己的事儿,做什么无所谓,别整天闲着没事盯人就好,别给我添麻烦,我也不会给她添麻烦。”
小小大眼一亮,追问道:“长相呢?”
贺焕吐口而出:“个子高点,头发硬点,爱运动,身板儿好,别娇娇滴滴的,跟她出门我还得看天气预报,风大吹跑了还得去找,麻烦。”
小小突然捂住了嘴,把马上要脱口而出的“这不就是古大少吗!”死死咽了回去,抬头见贺焕一脸没意识的冷静表情,自己感情问题都似懂非懂的孟小小同学,迷茫了。
小小很快把贺老大的选妃标准忘在了脑后,贺焕起初还担心小小嘴巴像古默然一样,前后通风,上下贯通,可随后一看,小小是问完就忘,不知道有没有跟每周排队给她打电话的蒋唅说,但是家里人,咳咳,起码老爷子那儿还没有反应。
临近十一月,小小的模拟成绩越来越高,人却越来越瘦,原来跳脱伶俐的小姑娘也越来越痴呆迷糊,每天除了做题就是准备做题,虽然这种状态对考试极好,可是古涵山还是心疼的直抽抽,终于,自从挨了板子后就被调养的感冒都欠奉的小小同学,突然累倒发烧了一天半后,古涵山怒了!
古涵山坐在床头心疼的摸着女儿瘦出了下巴尖的小脸,见仨儿子齐排排的站在床边,气不打一处来,从老大训起,看着贺焕无奈道:“小小就跟你亲,连我都不正眼看,你也不常回来陪她说说话!”
贺焕无奈的揉着眉头,暗道“我倒是不介意陪小小说话,可是我怕跟您说话呀!我每次跟小小说话,您都站在旁边跟参观动物园似的,不一定哪句就接上话,尤其接的还是‘婚话’”。
古涵山见大外甥一副点头受教却不以为然的样子,便把矛头指向了大儿子:“一个礼拜回家一回!要是给我带回个儿媳妇也成,要是有个儿媳妇,小小有个嫂子,也不至于烧成这样都不言语!连个儿媳妇都带不回来,要你什么用?”
古楷懵了,小小发烧跟他没带女人回来有什么必然联系吗?他长了三十多岁,任劳任怨,累死不算的,到头来,最大的作用就是往家拐卖妇女儿童吗?
古涵山见大儿子痴呆反常的样子,也不想再看,转头对小儿子气怒道:“你大哥七年不谈一个朋友,你一天谈七个朋友!你谈朋友那劲儿哪怕有一半放小小身上,你妹妹都不至于累倒如此!”
古默然想哭,天知道他对小小愧疚到什么地步,巴不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