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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她搂着阿晗,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一辈子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阿晗。
小小正沉浸在对蒋晗的独占、独霸、独享的“三独”喜悦里,突然感到自己被稳稳的放趴在了床上。小小一僵,这姿势,这手法,这空气中蒋氏巴掌即将驾临的熟悉味道,嗷呜,嗷呜,小小见招拆招,仰头便要祭出孟氏大杀器——“哼唧功”。还没张嘴,就听身后蒋大人轻笑声忽悠悠传来:“小丫儿,实相的自己把裤子脱了,屁股给我撅高了,姿势给我摆正了。你今天就是哼唧出龙叫来,你那屁股也没跑儿。”
小小真怕了,阿晗打他向来是气劲儿上来按腿上扒光了就揍,几巴掌下去,她还没哭够呢,阿晗就又揉又哄的后悔上了。今天这架势,只有当年蹬吧个小细腿跑去地宫意图卖身救兄被抓回来时才有的待遇呀。小小不怕蒋晗打她,蒋晗哪次打她回头都心疼得比她屁股还疼,小小只怕蒋晗难过。
孟小小同学趴在床上小耗子似的抬头偷瞄着蒋大人的神色,见刚才大喘着粗气,磨着前牙后齿,手指按得嘎巴脆响的蒋衙役正撸胳膊挽袖子,四下寻找着什么。
小小极其识相,立刻直起身子,二话不说连短裤带内裤一把脱了下去,躬下身子,把许久未见阳光的小屁股高高撅到了天上,为了进一步制止蒋大人搜寻趁手工具的行为,小小响亮的打了个喷嚏以作提醒。
蒋晗一回头,见小小那满是油腻的白汗衫滑到了前胸,短裤和内裤郎当在膝盖,跪趴在床上,小屁股就差撅上天了。小脸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可怜有多可怜,扁着嘴,无语述说着无尽的哀伤。
蒋晗拳头捏得死紧,从小就是,每次知道要挨狠打了,就这幅把人气死后又把人心疼死的小模样。蒋晗深呼吸,不去看她脸,上去按住她腰,照着差点贴到他鼻子边的两瓣欠揍的屁股扬手抽了下去。
“啪!啪!”,巴掌刚扇到屁股边儿,小小的哭叫声就冲天鸣响起来,震得蒋晗耳根一麻,手里猛地加力,又是两巴掌一左一右盖在小小臀瓣上。
“啊!啊!疼啊,疼啊!阿晗不要我了,阿晗要打死我了。啊!我死了,你跟三姐过去吧,啊!三姐不要你,你跟瑟瑟姐一窝去吧,啊!瑟瑟姐不要你,你跟蒋叔搂着睡去吧。啊!”蒋晗强憋着笑,一边一下,烙锅贴似的盖在了小小屁股上,不管小她哭爹喊娘还是胡言乱语,按着她腰的手就没松过,可是二十多个巴掌打完,眼见小屁股上一层粉红都欠奉,蒋晗无奈地松开了手。
蒋晗第一下巴掌下来时,小小就差点笑出来,这也就比胡伯拍灰能用点劲儿,听着脆响,跟洗澡推背按摩差不多。可是孟小小同学向来不吃眼前亏,忍着浑身发冷的颤抖,一声比一声高的痛诉着蒋大人的恶行,不吓跑他也吼晕他。直到蒋晗打不下去了,入戏甚深的小小还没停止干打雷不下雨的哭号声:“蒋阿晗呀,枉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喂大,你是有了亲爹忘了娘呀,啊啊啊啊……你姐姐我的屁股你是想打就打,反了天了呀,啊啊啊啊……”
“啪!”一个惊天大巴掌盖在了小小两瓣屁股中间,小小“嗷呜”一声直起了身子,捂着被打出一个大手印的屁股货真价实的哭咧咧了出来。扁着嘴,含着泪,望着心狠的刽子手,欲语还休的无声控诉着。
蒋晗一把把小小抱在了怀里,不理小小叽喳乱叫唤,死不放手的架势把她勒得胸口生疼。小小咬着牙喊着:“阿晗阿晗,你还是打我屁股吧,要勒死我了,呃,胸口疼……”小小突然停下了怪叫,落在后背和光屁股上的滴滴水珠慢慢变成了水流,感受到蒋晗胸膛深处发出的闷闷的低吼声,小小猛地抱紧了蒋晗脖子,低声道:“对不起,对不起,阿晗阿晗,对不起,我保证,再不走远了,再也,再也不跟你分开了。”
蒋晗静静地搂着小小许久,不好意思让小小见他这狼狈模样,吸了吸鼻子,怒声道:“孟小丫儿!你跟古家那帮孙子置气,怎么着,拿我泻火来了?”
小小僵了一下,瞬间软了身子,下巴卡在蒋晗肩膀上,空洞着大眼睛,不再说话了。
蒋晗心疼的想抽人,把小小横抱起来,蹬上了床,拽过被子,最后把满面泪水的小丫头扶躺在了自己胳膊上,长叹口气道:“胡伯给我打电话,说你跟那大驴脸和他妹妹误会了,跑回了城,让我去接你。丫儿,跟你我说说好不好?”
小小眨了眨眼睛,半晌道:“你怎么能跟他们一样呢?他们就是个屁,放过就算了,阿晗,阿晗是我的口气,闻过不忘。”
蒋晗一噎,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气笑道:“别转移话题,丫儿,有些事儿你不说,我也猜着个大概。你不想揪着那些,我就当不知道了,可是现在呢?你不能跟古家有点事儿就瞒着我吧?”
小小真是委屈的狠了,眼泪一行行流在蒋晗胳膊上,挪了挪身子,靠近了这最大最牢固最炽热的温暖源,长吸一口气,轻声道:“欣然不信我!”
蒋晗叹口气,如果是普通的姐俩吵架,他再护着小小,可人家小姐妹口角,一大老爷们也没有上前参合的理儿。可是欣然和小小的关系不同,蒋晗搂紧了小小,慢慢问道:“跟我说说呗。你和三姐吵架,哪次不是你故意挑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
小小正想哭,闻言,噗嗤笑了出来,缓缓道:“欣然和三姐不一样。”说罢,深吸口气,勉强忍着哭意道:“我到了山脚,出租出不让上山,我正跟保安说话,大少爷和欣然的车过来了。大少爷问我是不是一个人,我说就我一个人。他又问我带的什么,我说带的小龙虾……”小小忍不住还是哭了出来,哽咽道:“大少爷说,大少爷说,老爷有痛风,昨晚喝酒了,不能吃龙虾,让我自己都吃了,不能给老爷吃。”说到这,失声痛哭:“不就是想赶我走吗?我走,我走还不行吗?我走了,我都已经走了。欣然给我打电话,说,说,老爷和大少爷吵起来了,都是我害的,是我耍心机,是我用手段,是我,害得她父兄不合。阿晗阿晗,她怎么能那么说话?她早晨没刷牙吗?嘴巴那么臭?”
蒋晗脸色沉下,长长的叹了口气,如果是以前,蒋晗早就掏出电话跟古柳对骂了,可是,时间催人长,磨难逼人熟。蒋晗虽然依然难改他鲁莽冲动的性子,可也不像从前,见事儿就掏刀了。
蒋晗沉默了许久许久,他强忍着把古楷兄妹捅个三刀六洞的冲动,深呼吸好几次,开口道:“丫儿,我把古楷阉了,把古柳剁了好不好?”
小小嘣一下白了脸,见到蒋晗那咬牙切齿的搞怪表情后,长舒一口气,一脚踹在了他肚子上,哼唧道:“你,你背着我点儿,我看见了,不拦不好。”
蒋晗心里长叹一声,终于摸清了小小的心思。转身,无奈又心疼的把小小揽在了怀里,温声道:“丫儿,丫儿,我的小笨丫儿,你呀。”
小小听出蒋晗话里的无奈,见蒋晗没有入以往那般,凡事欺负了她的人都恨不得一刀砍死,既高兴又疑惑,张着大眼睛愣愣地看着蒋晗。
蒋晗摸着她的脑袋,叹口气道:“丫儿,虽然古大驴脸不招人待见,但你是怎么确定他那话里就是赶你走的意思呢?”
小小只顾着伤心欣然的事儿了,一时没想到这里,闻言,有些苦意道:“老爷从不喝酒,他……”
蒋晗顿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笑得止也止不住,两手使劲儿揉了揉小小脑瓜顶,畅快的笑道:“古大泊遇到你是他的劫数,哈哈哈,小小,你真是他克星。厉害,厉害,真不愧是我闺女,杀人于无形。让他吃瘪吃到噎死都说不出你一个不字儿。”
小小皱着眉,扁着嘴不说话。
蒋晗见小小满是疑问,也不绕弯子,止不住的笑意道:“你怎么知道你亲爹不喝酒?其他时候我不知道,我到古宅那回,他板台上还放着开过封的半瓶红酒。胡伯跟我闲聊时,还说你做出了那道十三方接龙题后,你爹还得意地背着人偷喝了二两白干。”
小小目瞪口呆,张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蒋晗。
蒋晗想起古楷那吃瘪,有苦说不清的表情就乐得不行,也知道还有问题没解决,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接着说道:“丫儿,你知道前几天那古大驴脸为什么没来看你吗?”
小小摇了摇头。
蒋晗思绪起伏,眼里闪过了不明的情绪,叹口气,有些无奈道:“得!你早晚得知道。瑟瑟姐他们实验室找到了跟你腿疾相似的病例,正在搜集数据,古楷知道消息后飞了过去,参加了整场论证会。瑟瑟姐那天给我电话,说,古楷下了飞机没倒时差,参加完论证会,跟他们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