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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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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小小》完结后,大家早晚各奔东西,但是中途离去的孩子最让人措手不及。
昨晚和俺家媳妇小依依被里夜聊(捂脸,人家是有节操的),媳妇是晋江签约作者,每天被码字催文折磨,昨天问大蒜,你到底有啥动力,搂媳妇都不顾了,每天码字?(好吧,这是引申义,原话不能外传,会被罚跪遥控器的)。
大蒜想了好久,是群里和贴吧的孩子们,支持大蒜走到现在。
每晚我熬夜更文时,群里的孩子们就打着游戏等我,什么时候更了,他们什么时候考虑散场(好吧,她们本就是夜猫子,等我是顺便的=。=!)。大蒜极度厌恶催更,没有理由的厌恶,虽然群里的很多孩子不以为然,觉得有人催是一种肯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反而个个的护着我,有人冒泡问更新时间,便会被集体打压下去。大蒜丝毫没有炫耀之意,而是真心的感谢,真心真心的感动,没有你们的一路相伴,俺真的走不到今天。
而贴吧里有几个孩子,从第一次冒泡起,每天的早晚安贴便没有断过,不管大蒜更的什么,每日必来报道。大蒜还有请假停更的时候,她们几个却从未间断过。虽然只是短短几个字,但是好个月了呀,贵在坚持,难在真心。大蒜每天都数着,这几个孩子少了哪个好几天没出现,我都会苦哈哈的去问,好吧,大蒜老了,越来越无力面对离别了。
五六月份时,便有孩子告知要中考、高考、保研手续、办出国,然后是假期。如今,马上九月了,这些孩子即将初升高,即将去念大学,即将去读研,即将出国深造或者工作,又是一次纷飞时,大蒜依旧在这里,每天对着电脑,看着你们南来北往,奔波辛劳,很幸福,很心酸,很舍不得。
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大蒜和《小小》就像一个营业期为五个月的旅店,每天有不定的客人来入住,有人常住,有人是小时房,而大蒜和少数几个孩子则是前台,看着你们进进出出,各奔东西,有荣幸,有欣慰,有感动,更多的是不舍。
好啦,最后,祝即将开学的孩子们,无论你们成绩高低,学校好坏,离家远近,新的开始便是新的起点。尤其是,即将上大学的新新人,大学四年是值得终身回味的一段时光,不再赘言,只拿大蒜现身说法。大蒜大一第一次住校时,矜持羞涩的连换个长袖睡衣都躲到卫生间锁上门去换,而毕业时,不脱光了盘腿坐床上,拿勺挖着半个西瓜说不出话。而如今,每走到任何一个跟学校挂边的地方都会想到当年寝室的那几个女人,因为大蒜的裸睡是她们扒光的,裸奔是她们拿着手机逼迫的,无节操的见人就扑到是跟她们多年实践出来的。霞光片羽,耀亮终生。
又啰嗦了。
最后,祝即将远行,即将开始开始新一段生活的们孩子,尤其是在海边汤了两天水的温婉小姑娘,赋诗一首:“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呀,往前走,大蒜在后头,咬你一大口~~~”(请用《换大米》的语调唱出来)
第一百七十三章 心暖

贺焕拽着小小黏糊糊小凉手大步进了主卧,黑着脸一脚把房门“咣当”摔上后,又反锁一层,转头一看,小小已经咬着拳头满眼惊恐的呆望着他。
贺焕揉了揉头,想跟她好好谈谈关于搓背的表达方式问题,可是话到嘴边,还是词穷了。微微叹了口气后,大步坐到了床边,攥着小小的两只手把她定在了自己身前。深吸口气,抬头问道:“还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小小一颤,抽着鼻子扁着嘴,想了半天没想好说什么,两人对视间,就听“吧嗒”一声,贺焕随手放在洗面池上的双截棍掉在了地上,而蒋唅刚才收拾头脸时甩了一地的水,半米多长的棍子一摔一滑,磕到了卫生间门外,小小惊望过去,那么粗的棍子……想起刚才贺老大的问话:“还有什么想说的?”心里重重一沉,瞬间哀嚎出声:“表少爷,我是好人,你别杀我呀!”
贺焕突觉得自己耳膜一震,抬头望着扯着嗓子开始冲天哭号的小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丫头以前很少哭,被打罚的再狠也抿着嘴咽着泪,疼得厉害了就咬着拳头,或者咬着枕头闷哭出声,小身子抽搭的跟小猫似的也不敢出大声。可这次回来以后,但凡那委屈劲儿上来,便不管不顾的嚎起那冲天屈,生怕哭得别人听不见,贺焕有些无奈的想,也许是好事儿。
没待小小自然收声,贺焕便沉下了脸,盯着她眼睛道:“小小,你十三岁的时候,蒋唅这么骑车带你,是谁被胡同口的面包车给刮了?又是谁胳膊摔寸筋了?蒋唅又是为了给谁凑医疗费去偷的大福超市,险些被送到派出所?”
小小“嘎”一声不哭了,惊恐又后悔地望着贺焕,满脸的不可置信和淡淡的悔意,过了一会,慢慢地低下了头。
贺焕盯着她,不给她逃避的机会,冷喝道:“说,是谁?”
    小小抽着鼻子,这回是货真价实的哭了,不敢不答,吭哧半天,嗡嗡道:“我,我让阿晗带我,我揪着他耳朵,然后,然后撞了面包车……然后……”小小差点把脑袋低到胸口,绞着手,再也不敢抬头了。
贺焕沉着脸,冷声问:“在英国这么疯淘过吗?”
小小一激灵,想要隐瞒,可实在恐惧贺老大的侦探水平,咬着牙,哆哆嗦嗦道:“也,也玩儿了,别的,不是自行车,别的……后来……”
贺焕追问道:“后来被蒋豪雄和封瑟瑟教训了是不是?”
小小“嗷唔”一声抬起头,仿佛看恐惧片似的看着贺焕,呆若木鸡,天呀,还有什么是和老大不知道的?
贺焕当然不会告诉她他跟蒋豪雄浅谈过几回,昨天知道蒋唅逃跑后,更是连夜跟封瑟瑟借着了解小小病情的话茬,不着痕迹的打探出小小和蒋唅在英国的诸多琐事。封瑟瑟虽然心细嘴严,可几句话后也听出了贺焕的话外之意,权衡了一会,捡着跟蒋正杰和魏明芬不相干的,细细说了。
贺焕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此时也不作声,只沉着脸静静地望着小小。
小小哪里受得住贺老大的气场,吸了吸快溜到嘴边的鼻涕,慷慨赴义般点了点头。
贺焕表情不换,紧问道:“在英国有蒋唅姐姐管着你,在古宅有老爷子和你大哥盯着你。这一出门,是不是以为自由解放了,明知道那么玩儿危险,明知道自己吃过亏,依旧由着性子来,小小,你真以为你摔了伤了,只有蒋唅会心疼?”
小小猛的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贺焕。
贺焕语速不变道:“你大哥什么时候惊色上脸?刚才直到我把你接下来,你大哥憋着的那口气才吐出来。小小,我知道你对你大哥有心结,我不强求,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和蒋唅刚出家门就这么闹,万一磕了碰了,老爷子怎么办?退一步讲,蒋唅真要把你摔了,你觉得老爷子,我和你大哥会轻饶蒋唅吗?”
小小脸色瞬的苍白,大眼睛里真真切切的涌上了惊恐。
贺焕依旧沉声道:“你和蒋唅自幼街头打闹惯了,说句我也不想提的话,伤了病了没人去管。可是现在呢?那天你咬到舌头,老爷子背着你偷吃了两片药才把血压降下去,今天呢?小小,你可以不在乎我,不在乎你大哥,甚至默然、欣然你都可以视作无关紧要,可是你父亲呢?你要是真摔了,你说他还会不会放心你跟蒋唅单过?”
小小带着些微别扭和委屈的心瞬间被内疚和后悔涨的慢慢的,眼泪扑落落的大滴大滴落下,哽着嗓子,半天没说出话来。是的,她坚决的要走,就是为了不想让他为难,她天天难受都忍着,也是不想让他担心。
小小哭声越来越大,不再是冲天干嚎,而是真正的悔疚难耐,半晌,低低道:“对不起,表少爷,我错了。我,我就是跟阿晗玩惯了,没想那么多,真没想那么多,就是想玩了……就是……一时想了,没别的。”
贺焕微微松口气,缓下声音道:“小小,淘气也好、闹脾气也好、使性子也好,老爷子、你大哥和我的底线就是你不能伤到自己。在这个限度内,我们纵着你是应该的,但是你要是还如今日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不分场合地点,心里没有挂念,小小,我会把蒋唅带走,把你送回老爷子身边,听到了吗?”
小小心里涨得满满的,不知是感动、惶恐、委屈还是愧疚,只流着泪淌着鼻涕,哼哼唧唧,最后讷讷道:“我以为,我以为……”小小想说“我以为你们都不要我了”可是话到嘴边,到底没敢说出口,只低声道:“我以为没有事儿,飞一会就下去了,阿晗技术很好的。”
贺焕刚消下去的怒气又被拱了上来,强自忍着立马把她按翻就揍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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