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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楷再也忍不住,转身大步往外走去,泪水砸下。
小小见古大少如此,脸色瞬间苍白,挣脱出胡婶怀抱,大步向外院跑去,伸手想要古大少衣角,想起曾经的一次惨痛,讷讷地收回了手,只脚步不停地追赶道:“大少爷,大少爷,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吃了,我不吃了,我再也不吃了……对不起,我错了,我……”
古楷猛然顿住脚步,小小收步不及,一下子撞到他前胸,不待古大少说话,“噗通”跪倒在地,狠狠一下磕个响头道:“我错了,我错了,大少爷,大少爷,都是我的错,我……”话未说完,就被身后一股大力拽起,随即,屁股上挨了狠狠一巴掌,隔着裤子小小也觉得后身一麻。
PS:孩子们,今天第一更,待会要出门,晚上回来早的话二更哈。
第一百三十章 一对儿麻烦
小小“啊”一声惨叫,两手捂着屁股上下使劲儿揉着,被屁股上的剧痛震得半天没喘过气儿来,小小张着嘴大喘了半天,睁眼便看见自己正被脸沉如水的贺老大揽在怀里,霎时尿意袭来。
贺焕本想再给她狠狠一巴掌,手还未抬起就瞄到前院里的护卫、司机、秘书、下人虽然各自低头、转脸,隐在在角落里,但对当院里的一切尽收眼底。贺焕压下怒火,一把把满眼惊恐望着他,抖着嘴唇,腿颤得靠他胳膊才能站稳的小小横抱在怀里,转身往楼内走去。
路过大门时,贺焕转头向伸臂欲拦的古涵山和大步紧追过来的古楷示意了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冲一脸焦急心疼的胡伯、胡婶点头后,抱着一脸噩梦般表情的小小进了一楼她原来的房间,“咣当”一声带上了房门。
贺焕走到床前,低下身子把小小放坐在床沿,给她脱掉鞋子,见她一脚穿了袜子,一脚光着,愣神间,就见小小“嗞溜”一下翻身爬上了床,掀起大被就钻了进去,三两下就把自己裹成了圆面团状,抖着身子,当起了缩头乌龟。
贺焕气笑,抬手看了下表,沉下声道:“小小,我要赶飞机,你什么时候听我说完,我什么时候出门。”话音未落,就见小小费力挣扎了半天,才从不知被自己压在那里的被头里探出了小脑袋。可脖子以下一直到脚后跟依旧埋在被子里,尤其是屁股那,更是裹上了两三层,真不知道刚才那短短几秒内,小小是怎么缠裹得如此均匀严实的。
小小探出脑袋,眼泪一行行的流到下巴处,汇成水流溅到了被子边缘,眼睛里满是绝望和祈求,没等贺焕开口,哭嚎道:“表少爷,我错了,我知道我有罪。都是我的错,我不该逃跑,我,我不该躲着。都是我的错,阿晗从小就听我的,我说一加一等于三,他都不敢说二。我,我什么都能做,我再也不跑了,求您了,求您了,救救他好不好?我,我……”小小彻底绝望般,泪水浸湿了脖子边儿一圈的被子,自我了断般大喊道:“我再也不见他了,再也,再也不见了。大少爷、表少爷,老爷,老爷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真的,真的什么都可以做。”似乎想要磕头,可是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子挪动一分都艰难,于是猛点头道:“求求您,救救他,求求您,都是我的错,您别罚他,求求您……表少爷,我,我什么都答应,不会跑了……我……”话未说完,就看贺焕脸色铁青,转头走到了衣柜旁,小小傻愣住,收回了后面的话。
贺焕站在衣柜前,深吸了口气,一把拽开了衣柜门,险些把门把抻掉。原来空荡荡的柜子,如今装得满满登登,大略扫去,一年四季的外衣、里衣、内裤、背心、睡衣、睡裙,甚至年节需要穿的礼物,格式各款,整整齐齐的挂放的柜子里。小小晃神间,见贺焕从一堆睡衣里掏出一块浅紫色的木板和一根淡黄色的小木条,一手一个转身走到了小小面前。
小小已经吓傻了,大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天知道贺老大巴掌的威力有多大,这些工具完全可以敲断助她她逃跑了数回的两条腿。
贺焕看着手里的东西,抬头放到了小小身旁,沉下声音道:“我赶时间。或者你答应我的要求,或者我现在给你示范一下这两个东西的用法。”
小小清醒了一些,忙不迭地道:“我听话,我听话,我听话。”
贺焕又看了下表,算了下时间,压下急怒,抬头温声道:“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老爷子是你父亲,你认不认,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不理会小小突变的脸色,接着道:“我和你大哥,以前怎么管教欣然,以后就会怎么管教你,家法在这,犯了事儿,自己拿着去找你大哥或者来找我。”
小小已经僵住了,连表情都无力变换。
贺焕沉脸道:“以前种种,我向你道歉,不管你接不接受,既然回来了,以后在我这,你和蒋晗都得守我的规矩。吃药、养身体,过段日子上课,学东西。老爷子和你大哥会给你安排。小小,你可以怀疑我,可以逃避,甚至可以报复我和你大哥。但是如果再有一次不吃药、往坑里折腾,我不只罚你,我会把你和蒋晗绑一块打。听到没有?”
小小彻底傻了,呆若木鸡般看着贺老大,半天没醒过神。
贺焕又看了下表,时间不多了,他没工夫跟小小细谈,安抚好这两天,这丫头的心病在蒋晗,平时伶俐的要命,今天一直不在状态分明是惦记着蒋晗,等确定蒋晗平安,小小清醒过来,再把俩人绑一块规制。
念及此,贺焕尽量放轻声音:“我要出门几天,老爷子和你大哥在家。别的我不多说,这几天听老爷子安排,检查、吃药、休息,把身体养好。如果我回来听说你闹出什么别扭,我罚你多少,就双倍打蒋晗多少,我说到做到,听到了吗?”
小小已经精神过来,忙不停地点头:“嗯,嗯,我听话,我听老爷的话,听大少爷的话,我好好的,我等阿晗回来,我……”未说完,想起阿晗,又泪流满面。
贺焕心里一痛,上前揉了揉小小脑袋,饱含无奈的口气,轻声道:“丫头,等我回来。”
小小咧嘴大哭,连咬带踹挣脱出被子,一身大汗地扑倒贺焕跟前,跪坐在床边,双手合十,作揖道:“表少爷,谢谢您,辛苦您了,我知道很危险,他们都是坏人,危险的要命。谢谢您,我和我哥哥这辈子做牛做马报答您,谢谢您。”说罢,又要磕下头去。
贺焕一把拦住,吴正的提示短信声响起,再来不及多说,两手扶住小小脑袋,托稳道:“你信不信都罢,我们既然接你回来,就是希望你好。不管你心里怎么想,再敢那么耍性子,无论逃跑还是断药,我就把你绑到我那,谁求情都没用,我不信扳不过你这拗劲儿,听清楚了吗?”
贺焕说一句,小小点下头,掉两滴泪,贺焕话已说完,小小还是不停地点头。贺焕实在无奈,转身开门放进了早在门口徘徊半天的老爷子和胡伯、胡婶,简单交待了几句,留下吴正、吴凡看家,带着陈光礼等六人直奔机场。
C城到南省省会直飞一小时四十分钟,贺焕刚下飞机,南省地头蛇、贺焕的过命交杨城标便迎了上来,四十多岁的硬汉毛发浓密,从下巴到半裸的胸膛黑毛丛丛,当年陈峰南拜干叔时,揪着杨城标的胸毛数豆豆玩,臊得古楷一气之下把他发配到古二少身边当了一个月的书童加伴读,直到他在对比中找到了自己的节操才放他回来。
杨城标和贺焕上车,点上烟后直接道:“在城北的麦垛场。是两伙人盯着,都是外来的,一伙面生查不出来历,听照过面的兄弟说听口音像西北人。”贺焕抽着烟,心里有了数,孙戒廷便是主政西北后站错了队,挂闲职在家的。杨城标接着道:“另一伙是韩六,带了两三个人。”
贺焕抽了口烟,慢慢吐着烟圈,轻掸了烟灰问道:“围上了?”
杨城标点点头,又跟贺焕对了颗烟,压声道:“我叫兄弟往前扑了一下,人在韩六手里,不难对付。可那伙棒子带的家伙像是军用,我没让弟兄们轻举妄动。”
贺焕点点头,皱起了眉头。过了会儿,冷声道:“待会进去,先救人,韩六留个活口,其他的人,我跟他们说。”
杨城标跟政府和军警两届打交道多年,这两年风起云涌,尤其这几个月南省上层不稳,这个节骨眼针对魏家的绑架案,联系一下内外,杨城标心里早已有了大概。可是不到一天,跟上面关系亲密的贺焕就亲自飞过来救人,这里面的水恐怕既深又浑。
贺焕低头寻思了一下,抬头直接道:“标哥,我要打个电话。”
杨城标二话没说,挥手停车,起身走到后车,把自己的防弹越野留给了贺焕。
贺焕拨通了古楷的电话,古楷刚刚安抚好家里,赶到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