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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手钳住小小两臂,把她固定在胸前,见她低着头一副瘪嘴委屈的老实模样,两手不停地在身后夸张地揉着屁股,心里一叹,咬着牙又一次认输了。
一把把她紧抱在怀里,右手伸到她身后,给她轻轻揉着刚被拍过灰的小屁股,口气温软道:“臭小丫儿,乖乖的,月底我过来接你出院,我们去英国,到时候你每天只管使劲儿吃使劲儿睡,想干嘛干嘛,老三给你联系了学校,愿意去就去,不愿意去咱俩垦地当农夫去,好不?”
小小慢慢抬头,大眼睛里溢着浓浓地不舍,扁着嘴巴,低低道:“阿晗,我等你。”
蒋唅本想呼噜一下她脑袋,见她头上光溜溜地,便如擦车般乱抹了一下她小光头,嘴巴咧得大大的:“屁丫头,臭丫头,死闺女,等老子过来接你。再敢乱跑,我拿鸡毛掸子抽你,破丫头!”
小小慢慢地笑了,流光溢彩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嘴巴大咧,露出了两排细碎的小米牙,使劲儿地点头道:“嗯,嗯,嗯,我们去种地,种好多玉米、葡萄、面包、薯条、苹果……你种地,我去卖,你扛着,我数钱。哈哈哈哈哈”越想越乐,眼泪慢慢溢出。
蒋唅只把她紧紧抱在怀中,一叠声地答应着:“嗯,数不对就打屁股,差一块钱,打一下。”
小小突然僵了一下,两眼迷茫了一瞬,似乎回避般,只抱着蒋唅脖子,不再说话。
九月下旬,蒋家四口刚下飞机,贺焕便接到了消息。廖明凯和陈光礼等着贺老大发话,却见贺焕半晌没有说话。
廖明凯一直把蒋唅定位为贺老大的隐形情敌,开口从没积过德,谁知那小子摇身一变,成了古家没过门的二驸马。虽然二公主不在了,但公墓山脚下那一幕他也听说了。贺老大和古大少这些年别说明面上,就是让他们吃暗亏的人也没一个落跑的。可那蒋唅还能全须全尾,大摇大摆地满C城晃悠着,甚至这蒋家一窝出国游,贺老大听到消息后都只挥挥手不做声,廖明凯不厚道地暗忖,幸亏这二公主不在了,要不真轮不到他好儿。
贺焕掸了掸烟灰,问道:“蒋正杰房子都挂出去了?”
廖明凯把茶叶子猛嚼了几口咽下去,急忙答道:“嗯,除了分给几个小老婆的早就已经过了户。在蒋唅名下的,只留着蒋家老屋和内环一套平铺的四居。其他的都挂售了。放出风,年底就喝魏明芬带着女儿回南省,蒋唅说死不走,说要……留到明年。”廖明凯越说声音越低。
贺焕点了点头,掐灭了烟,低声稳然道:“嗯,放了吧。”
陈光礼、廖明凯齐齐一惊,偷偷对了个眼色,到底没敢多问,忙答应下了。
陈光礼自小小失踪后,自己去刑堂领了一百棍子,当年挨了两枪半个月就能下床接着跑事儿的硬汉,愣在床上趴了一个月。回来后,贺焕也没多说,该安排事儿就安排事儿,该踹还踹,陈光礼一粗线条汉子,愣是扭捏羞涩地差点以身相许。
此时,贺老大别说不顾江湖规矩放了蒋家满门,不知道要被多少人猜疑进而生事,就是让他把蒋唅供起来,他也立刻毁山伐林去。陈光礼轻踹了还在发愣的廖明凯一下,廖明凯回神极快,嘴上接道:“我这就放出话,让他们把房子脱手,老蒋就明白了。但是,大哥……”
廖明凯欲言又止,见贺焕示意他接着说,忙道:“老蒋会不会多想?”
贺焕也在担心这个问题,放掉已经空壳就剩下薄产,要靠岳家度日的蒋正杰不是什么难事儿,但是给手底下被蒋家害过的兄弟们一个交代,是个不小的麻烦。
贺焕沉思了一下,轻笑道:“我爷爷留下的老人就剩蒋正杰一个了,呵呵,传出话,就说我祭祖的时候老爷子骂我不孝了,赶尽杀绝不是贺家的做派,所以留蒋正杰一条命。”一下下敲着桌子,轻哂了一下,吩咐道:“老廖,把蒋家缴来的那些物件儿分下去,尤其前年被老蒋烤残的韩六一家,没少找人给我递话,要亲手砍了蒋正杰。韩家老人孩子咱管到底,若还有个不服,让他来找我。”
廖明凯是真慌了,安抚兄弟,赡养孤老残疾是他分内的事儿,蒋正杰虽然没少跟董船作恶,但是如今妾离女散,家财散个半尽也算有交待了,底下兄弟该安抚、该补偿的早就办好了,这时候谁再有个不服要贺焕亲自出面,那就是他廖明凯办事无能了。廖明凯忙起身,一脸谄笑道:“大哥,您这么说,寒碜我呢?要不,我也去领一百棍子去?给老陈做做伴?”
陈光礼未待贺焕出声,便一脚狠踹了过去,见贺老大只淡笑看笑话,心里明白,这是铁定要放蒋家一马了。忙和廖明凯对了个眼色,再不敢多说,各忙各的去了。
天色渐晚,想起家里那两大一小,贺焕推了应酬,上车便往西郊开去。
老爷子住进了顺风顺水的南山,他们哥仨在南城都有物业,贺家祖屋也在近南郊,可是一向吃睡不计较的贺焕却提议搬进他的西山别墅。古楷略一沉思,便点头了。默然、欣然兄妹俩对视一眼后,顺从地乖乖跟着搬家了。
古二少无所谓,他最大的爱好是泡妞,第二则是飙车,西山清净,几个几字型弯道够他跑上几个月的,再说他知道小小最后的安稳地儿是在表哥西山的房子里,俩哥哥想变相守着,他也不点破,他联系上了郭家,能做的他尽力做到。欣然每天要在家补习功课,出门时间甚少,再说在大哥那欠一屁股板子,装乖都来不及,哪里敢提反对意见。就这样,兄妹四人,齐刷刷的挤到了贺焕的二层别墅里。
贺焕一路开进了庭院,刚锁好车,就看见古二少飞奔过来,贺焕抬脚就要踹,谁知古二少硬是没躲,抱着他胳膊,也不敢大声嚷嚷,强压着看好戏的心情,贱兮兮地附耳说道:“欣然被大哥罚站呢,表哥后门请,那丫头面皮薄,谁过去看热闹都挨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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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学医
贺焕一愣,见古二少浑身洋溢着看戏不怕台高的热情,心里好笑,也没理他,大步进了正门。刚进门,就看见欣然边擦着眼泪边往楼下跑,刚跑到一半,就听见古大少气急败坏地低吼声从欣然的房间里传说来:“古柳,你要敢跑出大门,我们今天一笔笔算清楚。”
欣然恍若未闻般,穿着单薄的睡衣,压抑着抽泣声,大步跨下台阶。不要说刚刚还一身得瑟看戏看得欢实的古二少,就是贺焕都愣住了。欣然长到十八岁,小淘气、小伎俩不断,他们哥儿几个看在眼里,宠在手上,小事儿都由着她了。欣然也乖觉,虽有小心思,有时也阳奉阴违一下,可从没有过一回敢跟他大哥如此叫板过。十四岁时最重的一次板子,房门未锁,老爷子和古二少站在门口不断暗示,欣然也是趴在沙发上动都没敢动一下,咬着牙生生地挨到最后。
这年纪越大,胆子也见长了!
欣然刚下楼梯,见到了并肩而站,一脸吃惊的大表哥和二哥,脚步微顿,到底不敢再过分,停下身子,规规矩矩地叫了人:“表,表哥……”还没说完,又哭了起来,多年教养不肯哭号出声,只擦着眼睛,捂着嘴,努力压抑着。
贺焕皱着眉,沉声问:“怎么回事?”
欣然一抖,也不说话,只顾着低哭,细芽般青嫩的身子,倔强地挺直了后背站在大厅中央,捂嘴抽泣着,无论是二楼楼梯口怒站着的古楷,还是她面前的贺焕,皆是强板着脸掩饰着心疼无奈。
古二少见大哥就要爆发,大表哥也沉了脸,忙一把上前,把欣然抱在怀里,满脸笑意:“走走,牵着二哥手,二哥是你好朋友。”
欣然满心难过,也“噗嗤”一声破了功。
古二少忙顺杆爬,在她耳边低语道:“我还欠大哥一锅烂账呢,可替你扛不动了。咱就当他放屁了,听着声,咬咬牙,闻完味儿就过去了。他每天不放几个,憋上去打嗝打出来怎么办?”
欣然眼泪不止的“吭哧”笑倒在古二少肩头。
站在旁边听了个全场的贺焕,脸色发黑,抬脚就要踹,见欣然趴在古二少怀里,投鼠忌器般,眯着眼,一巴掌抽在古二少屁股上,七分力下去,就听古二少“嗷唔”一声怒吼,就要窜高而起,可怀里还抱着分不清哭还是笑着的欣然,姿势委实难拿,只能胳膊不动,两腿原地蹦跶着。
古楷见欣然冷静了下来,心里稍缓,压着怒气,一步步下楼,见胡婶早带人准备好了晚饭,沉着声吩咐:“先吃饭。”
欣然刚刚倔劲儿上头,如穿天猴般,爆发力不小,可后劲儿却全无。十八年积攒的胆子只够她跑到楼下,如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