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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先看看再说吧,到时候发动一下百姓……不可!
也许现在徐州百姓之中便混有黄巾细作,到时万一不好收拾……嗯……再看看吧……城外,张燕填平战壕,回到营中,本想趁着徐州新败,夜攻徐州,不想到了徐州一看,顿时心中无奈,黯然而回。原来,方悦按着杜尘的吩咐,在城墙之上,每隔二三十米便设置一面铜镜,就着巨大的火堆,城外的一切尽收眼底。
张燕看了看,虽然身份不同,但是心中却开始有些别的想法,“这城上的那厮虽卑鄙无胆,不过倒是计谋频出,着实不可小看……看来前日是我大意了……”“还是待明日日出,联合三门,共取徐州!”黄巾寇城三日,徐州四门皆有损伤。南门杀敌两千余,自损一千,不过烧却张燕粮草无数,算是大功一件。西门糜家死力拒敌,击退黄巾将领穆固数次,靠着城墙之利,杀敌破千,自损数百,两方都没有太大的伤亡。
东门陈家,是陈登防守,陈登是谁?那可是三国时期的牛人,他防守,自然是把于毒打得节节败退使得黄巾大大受创,于毒心中也是大恼,这个前期的黄巾将领、后期的黑山黄巾将领暗暗记在心里,等城破之日,非要将这个陈登碎尸万段!
唯独曹家曹豹守卫的北门,真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其他门奋战了三日,唯独曹豹这里没有多少动静,站在城门上往外望去,倒是能看见远处那黄巾军的营地,可人家就是没有动静,你能怎么着?难道出城消灭他们?这让曹豹和手下的丹阳精兵很是郁闷。正当杜尘想着接下来怎么办时?突然,听见陶谦怒吼一声:“逆子,你不好好在家呆着,来这作甚?”
杜尘听到陶谦的怒吼后,转过头来,看那小将,心中很是疑惑,问道:“陶大人,怎么啦?”陶谦不好意思的回答道:“杜小友不知,老夫有二子,长子商,次子应,其才皆不堪任,这便是第二子陶应陶子承。”“父亲此语甚伤儿子之心哟!”陶应笑着说道,回头看见杜尘,行礼道:“见过杜先生。我观南门战事颇为吃紧,特来相助。”
陶谦听了以后,只是冷哼一声,什么话也没有说。
纳尼,陶应,三国时期又一牛人呀,虽然和同糜家二少糜芳,同为徐州城大恶,但是此人精通战阵,武功也是不凡,不过屡屡顶撞其父,所以自然不被陶大人看中……,但是,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不过嘛,现在的陶应活脱脱的一个叛逆期的小子,得,这下子,有的玩啦。
杜尘顿时有些头疼了,唤过方悦对陶应说道,“此乃方悦,字无忌,乃我南门良将,子承可于他多亲近。”方悦从刚才的话中听出这个小将来头不小,抢先行礼。
陶应嬉皮笑脸,正准备说点什么,忽然,忽闻墙上守军大喊,“贼军寇城了!”杜尘脸色一变,对陶应、方悦说道,“某刚才之言,你们可曾记得?”“某铭记于心!”方悦说道。“什……什么?计谋?”陶应看了看左右,心说,我才刚来,什么计谋啊?事情紧急,方悦也顾不得许多,拉着陶应就走远了,“子承,某慢慢与你细说……”“陶大人,这。。。”
“唉,杜小友,我这逆子,让你见笑了。”与此同时的城外。
“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岁在甲子!天下大吉!”南门之外,无数人影,高喝此句,每喝一句,他们的气势便增高一分。“甲子年还没到呢,你们急个什么劲!”徐州方向一个将领高声喊了一句。顿时徐州笑声一片,黄巾军气势一堵。张燕正在督军,闻言看向徐州,只见一将身着白甲,挑着一根通体银亮的长枪,靠在城楼之上。这是何人?张燕心中嘀咕一句,方悦他知道,上次在他手上亏了一阵,差点被他挑了人头去,那这个人又是谁呢?“你是何人?”张燕喊了一句。“某不与贼将同名!”陶应回道,“快快送上头颅,省的某花费力气。”杜尘无语,正像陶谦所说的一般,这陶应果然很恶劣啊。哼!张燕一边令众黄巾摆阵,一边说道,“可敢与我一战?”“你?”陶应不屑地说道,“你不是我对手!”“……”若是前几日,张燕早就愤怒攻城了,但是此刻,他虽然心中恼怒,也只是冷冷一笑。
第二十四章:死战
杜尘在城墙之上看着远处慢慢过来的庞然大物,心中暗道:“果然是云梯……嗯?我去年买了个大金表,该死的张燕,竟然还造了井阑,这下子有的玩啦!”
古代的梯子和现在的梯子有些不同,尤其是云梯,它的样子更像是一个架子,接近城墙之后,上面的黄巾将士便可用铁钩勾住城墙,于是其下的黄巾便可源源不断登上城墙。井阑这物是为弓弩手准备的,因为攻城之时,城墙之上的守兵,对着底下攻城的士兵有着巨大的杀伤力,具是因为高度的关系,出了井阑,便可压制对方。黄巾军的井阑高几乎可以和徐州南门相平,分三层,立黄巾千余。这样的井阑有五座之多!而云梯则更多,怕是有十来架!张燕攻城之心怕是甚急。莫非黄巾无粮?杜尘嘀咕了一句正好被陶谦听到,后者暗暗点头。黄巾军大多围在云梯边,慢慢靠向南门,与先前不同的是,现在他们手上都握着一块做工不精的木盾,怕是为了减少伤亡吧。“无忌!”杜尘开始下令了。“属下在!”“弓弩手归你统御,按刚才我所述之法御敌!”“是!”方悦领了令而去。“陶大人!”“老夫在!”陶谦很有气势的说道。“滚油之物可曾备好?”陶谦看了一眼内城,只见城内一队人马正赶来南门,当下说道,“已达南门!”“大人,那这事就交给你了!”“放心吧,杜小友,此事交给老夫了!”杜尘看着那井阑,久久不言语。这下当真急了其中一人,陶应等了良久,不见杜尘说话,上前说道,“大人为何置属下于不顾!”“……”杜尘好似有些犹豫,看着陶应说道,“我听说你武艺不弱?”陶应有些意外,随即自豪道,“某自幼习武,自然不弱!”杜尘点了点头,指着那五座井阑说道,“某甚忧此物,子承可有把握?”陶应细细一看,只见那五座井阑之下,贼兵众多,着实不可轻敌,但是他微微一笑,说道,“与属下数百精兵,属下前去烧了此物!”“不可轻敌!”杜尘重声说道。“属下愿领军令状!”杜尘看了陶应良久,说道,“我与你一千精兵……”“必当成功!”陶应笑着回道。莫非他真的很厉害?杜尘古怪地看了陶应一眼,有些奇怪,那为什么那陶谦还要让徐州给刘备呢?“呜……”黄巾军吹响号角,登时鼓声震天,一众黄巾杀向东门。“擂鼓!”杜尘沉声喊道。“蹬蹬蹬……”徐州这边的战鼓也响了起来。“弓手弩手戒备!听我令!”方悦喊地很响,“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所有弓手分前后两队,弩手分前中后三队!”见方悦这样说,徐州军的低级将领纷纷喊着。很快队伍便分好了。方悦看了一眼城外,只见黄巾已到射程,顿时大喊,“前队弓手,射!”“射。”数百支箭呼啸而过。“前队退后一步取箭,后队上前,射!”“射!”众人又是一声大喝,又是数百支箭射向黄巾方阵。“后队退后,前队上前,射!”“前队退后,后队上前,射!”用着这种战法,徐州军竟然一度压制住了黄巾军的弓手,令他们躲在井阑的遮掩之后,不敢露头。而其下的普通黄巾更是遭了殃,运气好的用木盾勘勘挡住弓箭,但随即便被下一波射毙,运气差的直接被射死。“唔?”张燕皱着眉头看着从徐州东门飞出的箭支,简直是一波随一波,绵绵不绝。“井阑上前!压制!云梯着紧!第一个登上城墙者,赏!”天下间果然是不怕死的军队最可怕,冒着徐州城的弓箭,井阑硬是徐徐向前,其上的弓手弩手纷纷回射。方悦一看,心知该动用弩手了,杜先生说道,弩手在近距离之下威力更是巨大,所以他刚才并没有使用,如今对方井阑云梯靠前,正是时机。“弩手听我令!”方悦将弓手的喊令交给了副手,自己来到众弩手旁,“前队射!”一通激射,贼军井阑之上立刻倒下数十。“前队蹲下装箭!中队射!”密集的弩箭箭支在近距离威力比弓箭更甚,贼军的木盾哪里还派地上用场,纷纷盾破人亡,跌下云梯或井阑。“中队蹲下,后队射!”等到后队也射完,前队早已装好了箭支,“后队就地装箭,前队起,射!”真当是箭支如雨,呼啸不绝,若换做别的军队遭受到如此的打击,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