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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自己,但他的手下也不过才是一万多点,而要整顿人马,让这些人马完全被自己掌控,那说不得,就要又拉又打。
拉,好办,但光拉,有些人是不买自己的账的,还要打,比如说,那桀骜不驯的闯塌天。
但是,为了自己的形象,为了自己的霸业,自己是不能亲自出面的。
这打手该由谁出呢。
正在高迎祥想的出神,帐篷外一个亲兵突然掀起帘子,探头进來,:“启禀。”
高迎祥被打断了思绪,当时大怒,顺手操起小几上名贵的果盘砸了出去:“你***,找死吗。”
那名贵的果盘飞出,正砸在那亲兵的额头,虽然有一个破头盔护着,也将那亲兵砸的头破血流,果盘碎裂,碎片和水果飞溅四处,那亲兵惨叫一身,捂着脑袋蹲在地上,鲜血从手指缝里汩汩而下。
这一刻,高迎祥更加怒火中烧,蹭的下跳起,光着两只脚扑到帐篷边,唰的抽出一把宝剑,怒骂着扑向那哀嚎的亲兵:“你个腌臜东西,看我不砍了你。”
正这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一撩帐篷帘子出现在了门口,对着暴怒的高迎祥哈哈大笑道:“舅舅,为什么如此动怒,外甥自成看你來了。”
2014…2…22 12:39:20|7437260
第五百零五章 李自成
随着帐幕一掀。一个高大威猛的汉子出现在了帐篷前。将外面的光线完全遮蔽。宽肩膀。颧骨隆起。天庭饱满。高鼻梁。深眼窝。浓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随时凝视和深思的大眼睛。这种眼睛常常给人一种坚毅、沉着。而又富于智慧的感觉。
他戴着一顶北方农民常戴的白色尖顶旧毡帽。帽尖折了下來。缀着一缕红缨。一身上好的铁甲。铁甲外罩着一件半旧的青布面长袍。为着在随时会碰到的战斗中脱掉方便。长袍上所有的扣子都松开着。却用一条战带拦腰束紧。他的背上斜背着一张弓。腰里挂着一柄宝剑和一个朱漆描金的牛皮箭囊。里边插着十來支雕翎利箭。在今天人们的眼睛里。这个箭囊的颜色只能引起一种美的想象。但在当时。这可是一种表示。表示自己的野心与愿望。
在明朝。只准皇家所用的器物上可以用朱漆和描金装饰。别的人一概禁用。洪武二十六年。朱元璋还特别作了严格规定:军官和军士的箭囊都不准朱漆描金。违者处死。然而我们如今所看见的这位李自成。从他开始兵变的那年就背着这个箭囊。这个箭囊随着他驰骋数万里。纵横半个陕北。饱经战阵。有的地方磨硫了。有的地方带着刀伤和箭痕。而几乎整个箭囊都在年年月月的风吹日晒、雨淋雪飘、尘沙飞击中褪了颜色。
但其实。李自成还洠в邢氲阶约旱慕珌砘崾鞘裁囱印5北渲酢4蠹叶甲咄段蘼返氖焙颉A踔颐衾罟刃值芡凭偎鐾妨臁W銎鹗碌耐妨臁@钭猿苫乖谟淘ァW约杭复畏甘隆6际且慌芰酥8慰鱿衷诘慕骰苟宰约河卸鳌D睦锞拖碌萌ナ帧S谑恰>徒恢Ъ逶诹嗣徘啊6约父鲂值艿溃骸叭绻褚股硾'羽箭。我便杀了将主。带着大家起事。如果不能。那我们就各奔东西逃命去吧。”
结果天遂人愿。第二天起來。风沙真的就埋洠Я瞬逶诘厣系挠鸺V劣谑钦娴穆駴'还是有人做了手脚。那是见仁见智的事情了。
反正这时候。李自成才一脸迫不得已的下定决心反叛。而且第一个杀了自己走投无路。好心收留自己的恩人将主。在这一点上就可以看出李自成内在的寡恩残忍。
第二次的时候。是在被官军围剿走投无路的时候。当时。他在车厢峡。对着已经人心涣散的兄弟说到。如果天亡我。一指刘忠敏道:“秸轩投钱三次。如果三次全是上。那我们就团结起來突围。如果三次都是下面。那你们就砍了我的脑袋向官府投降接受招安。”结果不知道是刘忠敏做了手脚还是真的他运气好。竟然三投全是上面。李自成用这个办法收拢了军心。再次发动对官军的战斗。结果突围而出。东山再起。
从这点看。李自成对自己也是手狠的。对自己都能如此狠毒的人。怎么能不成就一番事业。
李自成的到來。似乎一下子就给高迎祥打开了一个死结。
“快快。自成。快帐子里坐。外面风大。”高迎祥殷勤的让着。对于这个已经有了实力。并且将要多自己又绝大帮助的外甥。高迎祥不吝惜他的热情。早就忘记了和自己同床共枕的那个女子。
刻薄寡恩。在所有的男人面前。谁又能理直气壮说正经不是。
“谢谢舅舅。”李自成也不客气。大步走进帐篷。然后对自己的舅舅一伸手。让了一下座位就在自己该坐的客人位置上坐下。还不等舅舅劝让。伸手就在盘子里抓了一个水果大嚼起來。
高迎祥一见自己的外甥和自己如此不客气。当时心中大喜。还是亲的。就透着贴心。
高迎祥也在自己的主位子上坐下。依旧伸开双脚。舒服的叹口气后。对着后帐招呼一声自己的女人。但喊了半天。却洠Ъ鹩ΑU獠畔肫稹8崭毡蛔约嚎沉恕S谑前媚盏囊蝗以诤窈竦氖奁さ靥荷稀
李自成哈哈一笑。咬了口鸭梨。对自己的舅舅到:“一个女人。不值得舅舅懊恼丧气。只要大丈夫立了事业。那还愁这个东西。”
高迎祥被李自成三言两语说的心情大好。也就忘记了那个可怜的女人。大笑着到:“舅舅枉为人杰。却不如外甥见识。见笑了。”不等李自成说话。换峰一转。低下声音语气。把脑袋探过去小声问道:“我一个月前就给你带信。为什么今天才來。”
李自成见舅舅严肃。也收起不见外的做做。也把头凑向舅舅。一样压低声音道:“路上和官军打了几仗。则损了些人马。再有就是中间都是舅舅走过的路。粮食兵员不能及时筹措补充。因此上才來晚了。”
高迎祥老脸一红。但转眼就不再内疚。自己來的一路。已经抢光裹挟光。那真的是做到鸡犬不留。自己的外甥还真就洠в惺裁词5牧恕
“在这中间。我想投靠下老杆子不沾泥打个秋风。但是。洠氲饺幢痪司巳八底偶尤肓艘寰R虼烁硬豢傲恕!
这事情。其实。不沾泥当初也和自己说过。但在内心中。自己还狠不高兴李自成的所作所为。放着自己的舅舅不帮。却去想帮着外人。哪里是亲戚的作为。但看看李自成现在的眼神语气。当下恍然。还不是想着这个老杆子。应该有完备的山寨守备。充足的物资粮草积蓄。希望在久战疲敝里。打个秋风修养下生息。最主要的是。还是想借着那老东西脑袋上的原先盟主光环。给自己壮下门面。至于以后的一些手段。那大家不过是心照不宣。不过自己的外甥还是洠в凶约旱氖侄蝸淼目臁?凑飧鲂挠胁话驳募一铩>谷槐蛔约核刀<负蹙褪蔷僬牖铩3闪俗约旱淖蟀蛴冶邸O氲秸饫锘共挥傻靡徽蟀蛋档靡狻P∶⒆印;故潜茸约赫飧隼霞以粝率滞戆
其实说起來。当初拉这个老东西入伙。不过是贪图他上次和什么小闯王大闹米脂。当了陕北一地的盟主。多少有些影响号召。自己想着扩大影响。拉他这个虎皮做个大旗。却洠氲健U獠徽茨嘣谏洗蚊字徽街小2坏珱'能用盟主手段聚齐人气。反倒是因为自己的一些作为降低了人脉。成就了吕世。更在这米脂一战中。大伤了元气。这回被自己拉來。不但洠苁迪肿约旱背醯纳柘搿7吹钩闪俗约旱囊桓隼圩浮1暇乖鹊拿酥魑蛔悠旌旁凇J率鲁钢狻W约褐荒苡鍪氯米潘帧U舛嗌儆械愕貌怀ナА
“外甥。你这次带來了多少人马。”高迎祥再次低声问道。这才是他最想知道的。
李自成刚要说话。高迎祥突然将手举起。止住李自成。李自成看了。马上明白。微微一笑。就继续讲咬了半拉的鸭梨送进嘴里。堵住自己刚想说出的话头。
高迎祥站起來。好像是漫不经心的踱步。慢慢的围着小帐篷转了一圈。然后走到帐篷门口。
撩开帐帘。平淡的对竖立在帐外的几个亲兵道:“我外甥來了。不过是亲戚走动。你等不要对外声张。”
那几个亲兵赶紧对高迎祥躬身施礼道:“我等知道事体。请闯王放下。”
“这就好。”高迎祥点点头。然后又装作漫不经心的四处张望了一番。对一个亲兵道:“你去悄悄的给我整治些酒肉。我和我的外甥喝点。”然后又对其他五个亲兵道:“你们五个。在帐篷四周走动下。闲杂人等不要让他们靠近。我要和外甥说点体己话。知道吗。”
“小的明白。闯王放心。绝对不让任何人。包括苍蝇飞到近处。”几个亲兵恭敬回答。
吩咐完毕。高迎祥才安心的走回帐幕里。安心的坐到李自成的对面。盯着李自成的眼睛问道:“你现在还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