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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东来不想出现什么纰漏,疑问道:“鲁老师,虽然你的面色红润,气息听起来也比较平稳,但神色之中有一股难以掩埋的阴糜之色,不知道是否有一些难以诉说的隐疾呢?”
对于令东来洞悉自己的身份,鲁妙子并不好奇,毕竟他连霸刀也一眼就认出来了,更不说名气更高的自己了。但对于高人一等的洞察力还是非常惊讶,略微定了一下就笑问道:“阁下的眼力果然非凡,相信宁道奇在你这个年纪绝对没有你这样的修为。”
对于鲁妙子的避而不答,令东来不去计较,反正令东来早就知道。他之所以提出来,只不过是想把自己的计划进行得顺利一点罢了,既然如此,令东来也就不再做过多的推委,直入主题问道:“鲁老师,如果晚辈可以将您的伤势治愈,不知道您可以给我一样东西么?”
鲁妙子听得浑身一震。
这个暗伤已经折磨了他许久,逼得他在这里做缩头乌龟这么多年,做梦都想将其根除。只可惜“天魔气”这东西可不是药石可以驱逐的,需要一个内功修为远远凌驾于“阴后”祝玉研的超然存在,即使三大宗师也不行,这样的人目前还不存在于世;第二条路,就是寻找修炼“天魔气”的魔教之中为其根除,只可惜这个也是难如登天。
原本鲁妙子早就死了心思了,但现在一听,登时来了精神。
不过鲁妙子也是镇静,冷静地问道:“那不知道阁下要老夫什么东西。一些实质性的存在,老夫自然是不会稀罕,但是一些违背道义的,老夫就不可能接受了。”
令东来早知道鲁妙子会这样说,干脆地问道:“那世人为之疯狂的‘杨公宝藏’是不是出自前辈的手笔?”
“没错。”
鲁妙子应得很有力,他隐约知道令东来要什么东西了。
令东来说:“我所要的东西很简单,那就是‘杨公宝藏’的构造图,完完本本、一点纰漏也没有的构造图。”
“杨公宝藏”是鲁妙子生平的杰作,自然是知之甚详,不过他的脸色在短短的几个呼吸之内阴晴变化了数通之后,终于应肯下来:“相信你也从那两个小子的嘴里知道了‘杨公宝藏’的位置,再加上我的构造图,里边的机关对你来说形同虚设。哎,我只希望你的出发点是好的,否则我就是大罪人了……”
“多谢鲁老师成全……”
令东来给了鲁妙子一礼。
鲁妙子这一礼完全受得合理,也就欣然接受。不过令东来接下来的一席话就让他不知是笑好还是怒好:“虽然晚辈的内功修为不俗,但还不止超越三大纵使的地步,而且晚辈暂时也不会什么奇功异法,来根除鲁老师身体内的天魔气。不过只要再给晚辈些许日子,晚辈就有办法兑现承诺。”
鲁妙子还能有什么话说,现在只能把死马当活马医了。
令东来也不是在空手套白狼,他是有八、九分把握才会夸下如此海口的。毕竟令东来可是与大魔头任我行纠缠了那么久的狠角色,虽然不会《吸星大法》,但也对其诡异的运转方式有多少分熟悉,再加上铁勒飞鹰曲傲的三大神功都有吸收对方功力的特点,只要给令东来知道“天魔功”的具体运转方式,相信根除鲁妙子体内的天魔气绝对不是问题。
而“天魔功”的具体运转方式,自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了。
鲁妙子仿佛觉得刚才的大起大落影响到自己低迷了十数年的心境,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哎,枉费我活到这个岁数,居然还看不破生死……”
令东来安慰道:“怕死是人的天性,我也很怕……”
“哎……”
不过鲁妙子没领悟什么,只是以一声叹息作为回应。
顿了一下,令东来觉得这样说下去,气氛会尴尬起来的,马上想到李密与四大寇的事情来,连忙问道:“鲁老师,你知不知道飞马牧场究竟来了什么贵客呢?似乎最近的形势很微妙喔……”
鲁妙子以为令东来在说那件事,好没脾气地回道:“看来你的生活环境太过闭塞了,竟然不知那个昏君在数天前被宇文家宰了。现在天下大乱,飞马牧场自然是要有一些准备。”
“呃……”
令东来早就料到杨广必死,所以对他的死没有多大的反映。
鲁妙子难得打开话题,说道:“这个昏君死得倒好,省得继续败下去,把我们汉人的元气都给磨没了。只不过这一次的弑君之谋,宇文家做得很充分,一下子控制住整个扬州,现在他们的声势如日中天,一跃成为四大阀之首,让天下好多人失望了。”
顿了一下,鲁妙子又继续说道:“这不,为了增加自己的资本,李家的使者昨天就来到牧场,似乎要建立长期的联盟关系。”
令东来几乎本能性地询问起来:“李家来的是什么人?”
鲁妙子以为令东来只是好奇而已,就直接回道:“李家表面上只派来一个姓柴的世家子弟,但依我的观察,他们肯定还有一个身份显赫的贵人隐秘在其中。只是我没去关心,所以不知道具体是谁而已。”
令东来马上就联想到“李秀宁”来,但是仔细一想又不是,如果是李秀宁的话,她根本不用这么遮遮掩掩,大可像原著里一样光明正大的出使。而大唐里适合出使的人,也就剩下几名元老大臣和三个儿子了。
想到这里,令东来双眼闪过一个莫名其妙的杀意。
鲁妙子的心突然一刺,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妙的事情,但令东来接下来的话就让他安心了许多:“如今宇文家成为四大阀之首,肯定是众矢之的,估计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周边的势力吞噬掉。那么接下来,最有可能问鼎中原的四大阀就剩下李家、独孤家和宋家了,可惜独孤家有王世充制缚着,难以发展,而偏安于南的宋家大可不必理会,由此一看,李家的形势大好啊,看来我是得借助李家的影响力了……”
当然的,最后一句话只不过是令东来在安鲁妙子的心而已。
鲁妙子似乎起了兴趣,问道:“你怎么就认为是四大阀才有资格问鼎中原,现在如日中天的瓦岗军,雄据江淮沃土的杜伏威,战力非凡的刘武周和窦建德都是有资格问鼎天下的枭雄,你怎么那么的偏执呢?”
令东来笑着回道:“鲁老师,这里边的微妙你我也知道,四大阀的势力根深蒂固,绝对不是白手起家的起义军所能比拟的。况且瓦岗军有内乱之忧,江淮军品行不端难成气候,刘武周只不过是突厥人的狗而已,窦建德的资历太浅、位置偏远,难成气候。”
鲁妙子听得不住点头,天下间能有如此见识的,恐怕不会超过十只手指之数。想及一事,鲁妙子连忙提醒道:“昏君一死,各地的起义军更如雨后春笋,再加上各大世家、军阀拥兵自重,天下大乱。吾又听说慈航静斋的传人拿着‘和氏壁’重出江湖,寻找乱世明主,不知道你对此事又有何评价?”
令东来就欲自饮一杯的手稍微一顿,随后就说道:“慈航静斋和净念禅院号称白道两大领袖,只可惜他们的功力之心太过浓重,至多就能稍微影响一下大势,并没有决断天下苍生的权力。”
鲁妙子终于明白令东来心里的定位,暗自叹息了一声。
他也知道修为达到令东来这种境界的,很难用言语改变其立场,因为一旦改变,也就意味了令东来的武道之心也会随之改变,是好是坏,那就无从推测了。
令东来知道是时候了,将自己最后的底牌拿出来,说:“鲁老师,晚辈最近凑巧获悉李密与四大寇针对牧场的阴谋,估计他们近期就会有所动作,希望鲁老师多加提防。”
“这……”
鲁妙子的确被这个消息给惊住了。如今能让他牵挂的,也就剩商秀珣一人而已,如果牧场出了事情,那么鲁妙子难辞其疚,无颜面对商秀珣死去的母亲。
但令东来的神情,鲁妙子马上洞悉了令东来的意图,问:“臭小子,有什么要求你才肯出手你就直说吧,别跟我耍心机了。”
令东来早就知道鲁妙子会为了商秀珣答应自己的,不过令东来也不想狮子大开口,说道:“很简单,我需要魔门各个门派的重要人物和山门地点的详细资料,仅此一条而已。”
鲁妙子以打量怪物般的眼神看着令东来,好一阵子之后才感叹道:“小子,你的胃口比我想象的还要大,不过这是你的事,我这个过时的老头子理会不了那么多。”
“多谢鲁老师的理解……”
令东来最怕的就是鲁妙子因为自己的立场问题不肯与自己合作,现在终于是松了一口气。
“好了,你把你的详细计划告诉我吧,我看能不能帮你一把……”
“荣幸之至……”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