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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道奇的古文念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眼睛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水面。
令东来仿佛有所领悟,心境也随之越发平静。
顿了一下。
令东来接道:“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
宁道奇露出了会心的笑容,继续念道:“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乡、德合一君、而征一国者,其自视也,亦若此矣。而宋荣子犹然笑之。且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内外之分,辩乎荣辱之境,斯已矣。彼其于世,未数数然也。虽然,犹有未树也。夫列子御风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后反。彼于致福者,未数数然也。此虽免乎行,犹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者,彼且恶乎待哉?故曰: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
宁道奇的话音刚落,忽然面露喜色,像小孩子得到宝物般嚷道:“上钓啦!”
鱼竿上提,钓到的鱼肯定重达数十斤,整条鱼竿竟吃不住牵力的弯曲起来。宁道奇脚旁的鱼篓仍是空空如也,这显然是宁道奇钓到的首尾大鱼,不过此鱼若如钓竿呈示的重量,保证塞不进这区区的小鱼篓。
钓丝缓缓离水,赫然竟是空丝,没半个钩子。
这一幕,就是宁道奇在原著里的出场秀:空丝得鱼。
不过令东来没有像寇仲一般看得背脊发凉,亡魂直冒,清澈的双眼完全停留在仍是给扯得弯曲的鱼竿上。
如此玄功,除了正牌的“散手八扑”还能是什么。
鱼丝在半空荡来荡去,宁道奇就真的钓到大鱼般一把揪着,手中还呈示出大鱼挣扎,快要脱钩,鱼身湿滑难抓的动作景像,全无半点做作,真实至令令东来怀疑是否确有尾无形的鱼,给钩在无形的钩子上。
一番功夫之后,宁道奇终把无形的鱼解下来,钓竿也回复本状。紧接着,宁道奇熟练的把“鱼”放进鱼篓去,封以篓盖,问:“不知道先生可有所悟?”
令东来缓缓起身,先给宁道奇一个深深的谢礼,再认真地说:“今日得宁道兄传授‘散手八扑’的真正奥义,他日若是有所成就,必有回报。”
宁道奇笑应道:“先生才华盖世,不仅诗才无双,更能于乱世之中寻得寇仲这样的明主,已经是天下苍生之福。贫道这点微薄的伎俩,怎能得先生挂提呢。”
令东来悟了,彻底的悟了。
原来宁道奇并不是师妃暄手底下的木偶,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和选择。作为三大宗师里最为神秘,境界最高的绝顶存在,怎么可能凭借一、两人的口头言语就妄下结论呢。耳之所听,眼之所见,寇仲在江南一带的经营成就,已经深深地打动了宁道奇的救世之心,故而才有今日的传艺之举。
当然的,这未必就不是净念禅院和慈航静斋的示好。毕竟李世民的处境比想象的还要恶劣,而塞外群狼已经跃跃欲试,随时都有入侵中原,再度上演五胡乱华的血腥之举。所以,寇仲就成了净念禅院和慈航静斋一个可以规避风险,寄托希望的第二选择。
“东海告辞了……”
令东来深呼吸了一下,出口告辞。
宁道奇问:“虽然先生的伤已经恢复了些须,但若是要面对石之轩这样的不世凶魔,恐怕还有点力所不逮。”
令东来可不像原著里的徐子陵那般神奇,仅仅一个领悟,就可以把所有的伤势在一个极短的时间内彻底康复,甚至更胜往昔。不过先受了宁道奇的点拨,又得了宁道奇的散手八扑,令东来已经充分肯定了自己的身份定位,明白了自己的生命意义,即使身有内伤,但已不是未竟大圆满的石之轩所能应付的了。
于是,令东来笑道:“现今,这天下间能与难得倒我令东来的人只有寥寥数人而已,未竟大圆满的石之轩已不再其数。”
宁道奇仿佛有所觉,叹道:“先生的身法源自道家一脉,似乎是一套完整的道家修炼功法。饶是如此,其特性一点也不逊色于石之轩的幻魔身法,只因先生之前未竟其中的真髓,方才为敌所乘。”
“火里种莲……”
令东来再度拜谢宁道奇之后,转身踏水。
嘣!
水面爆开,荡漾的涟漪与无数飞溅的水滴组成一朵巨大的晶莹莲花,一开一谢之间演绎了生死轮回,玄奥无比。
一步一朵,一朵一轮回。
这就是令东来的道,也是令东来的最后境界。
宁道奇带着一个前所未有的神采看着令东来踏水而去,耳边只听远远飘荡而来的吟唱声:“若得我命皆由我,方能火里种金莲……”
正文 102:妻子
102:妻子
一缕阳光从窗外射了进来。
令东来被温柔的阳光惊醒,刚想起身伸个懒腰,却见身边的美人用无限柔美的手臂侧支着身体,用一双妙目直直的看着自己:“东来,你醒了?”
“嗯!”
透过轻纱的阳光照在美人胸前的两点红蕾上,那两个的更加的动人心魄;再加上雪白如脂的藕臂,还有那完美得不可挑剔的曲线,无不在挑拨着令东来最后的底线。
不由自主的,令东来一只作许恶的大手已经攀上高峰,就在那点鲜红的一点上温柔的摩挲了起来,邪恶得可以。
“嘤咛!”
美人一声呻咛,双手不由自主地环抱起令东来,那贴身的肉感直接把令东来最后的屏障给捅破。
“啊!”
美人被令东来的粗暴举动刺激到了,发出一声天籁般的声音。
“东来…”
美人最后的呼唤是徒劳的,心志完全融合在她身上的令东来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征途。伴随着一个灼热的神光,令东来用力的向朝美人融合进去,屋里面或娇嫩,或威猛的声音响成一片,惊起了外面两只穿花的蝴蝶。
云收雨住,美人瘫痪在令东来的身上爬了下来,身上香汗淋漓,胸前的两起柔软高高翘起,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中退出来。全身是汗的令东来紧紧的搂住了美人,紧紧的拥吻着她,一双手,也在她的身上游走不定。
激。情过后昏迷中的美女那种睡着时的美态,直如传说中的贵妃春睡图一样,让令东来着迷。看着她那红嫩的樱唇,如成熟水蜜桃一般,令东来心里一荡,二话不说就用力的吻了上了去。
顺着白天鹅般的脖颈,到高耸兀立的,再到光滑如镜的小腹,舌头伸进小小的,圆圆的肚脐中舔了一圈。就到了尚梨花带雨,温润无比的中。细细的品味了一会那种成熟美妇的香甜。顺着光滑笔直的向下,一直舔到如玉般秀气可爱的小脚,再顺着后面舔了上来,一直舔到美人的耳垂,看到她的眼皮轻轻的抖动,令东来一笑,在美人的胳肢窝里轻轻一挠,美人咯咯的笑了起来,一边求绕,一边用力的贴上了令东来。那种成熟而完美的味道,让令东来痴迷不已,甚至于一闻之下就迷失在之中。
她,就是令东来的妻子商秀珣。
小别胜新婚,一打定主意就不想回头的商秀珣在饱尝离别和思绪痛苦之后,在看到令东来的身影出现在夕阳之中的那一时刻,她就认定了这个不可能陪伴她终生的武学宗师。
而当令东来看到商秀珣之时,瞬间产生一种回家浪子的情绪来。
就这样,商秀珣成了令东来的妻子,名正言顺的妻子;而成功晋升大宗师的令东来自然成了飞马牧场无可挑剔的新主人。
三年时间眨眼而过。
令东来知道现在已经是最后的时刻了,三年的温柔让令东来彻底地沉沦,忘记了江湖的恩怨情仇,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忘记了自己穿越过来的最基本任务,全身心地投入到爱人的身上。
“要走了吗?”
商秀珣带着一丝惶恐问道。
她的心里是多么地期盼令东来应“不”,或者摇头,但商秀珣也知道这是她的一相情愿,一翻奢想罢了。以令东来今时今日的修为和地位,以令东来所表现出来的眷恋和矛盾,身为妻子的她,同床共枕已有三年的她,如何不知令东来是不想离开,但他是不得不离开。
“好好照顾好自己!”
令东来轻轻地在商秀珣的额头上一点,如同蜻蜓点水,随后就看向那带着希望而来的朝阳。
只可惜,令东来怎么也看不到任何的曙光。
或许令东来根本不想眼前的朝阳升起来,大地永远处于昨天之中。
奈何,历史的齿轮是不可转移,不可违背的。
商秀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令东来慢慢地消失在朝阳之中,如同他来的时候,只不过是镜头逆转罢了。
…………
江陵。
萧铣今日在此建都称帝。
原本萧铣早就计划在岳阳建都称帝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小宗师”令东来的神秘失踪之后,寇仲的动作就有若一浪接一浪,一浪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