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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对方带着一副墨镜看不清眼睛,但是他长长的下巴上偏左的一道两寸多长的刀疤还是看得非常清楚。
这个刀疤长脸柳明认识,他是昊天公司赫赫有名的第一快手,绰号:檑木黑疤。
此人三十出头,归国华侨,两年前从美国特种部队复员回家。他虽然身体不高,但长得很结实,像铁塔一般,经过特种部队十年的‘摸’爬滚打,不但练就了一身钢筋铁骨,同时还练就了像钢铁一样无坚不摧的意志力。此人最大的特点就是一旦认准的事,会一条胡同走到黑,八头牛也拉不回来,因此他在得到老板信任的同时,他对老板也是忠心耿耿,即使为老板赴汤蹈火、肝脑涂地,他也会在所不辞。
这时,驾驶路虎的檑木黑疤突然发现在前方大约五十米的距离有一堆修路用的沙子,如果以目前的速度冲上沙堆,路虎肯定会翻车,无奈之下他把右脚轻轻抬起,转眼之间路虎又回到了桑塔纳的后面,两车拉开有近两个车位的距离。
此时坐在副驾驶上的小帅哥脸都吓白了,可能是怕自己发出惊叫声,或者怕柳明看到自己惊慌的表情,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但是他的一双秀目仍然从指缝中‘露’出无限惊恐和不安。
难道我被绑匪劫持啦?是劫财,还是劫‘色’?他把头略微向左一偏,偷偷瞄了一眼柳明。眼前这个人不像劫匪啊?这是一个‘挺’帅气的年青的哥,充其量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从他隐隐带有笑意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劫匪的煞气。是后面路虎车上的人在追杀我们?自己从来没有得罪过谁的,平日里即使是最普通的顾客,自己也都非常认真的为她们服务,难道是追杀他的?可是眼前这位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小的哥又能得罪谁呢?
“这里是什么地方?”柳明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对方,看到身旁这位小帅哥吓得要死的样子,他两个嘴角不觉向上一翘,然后笑着低声问道。
“我······都要吓晕了,谁······知道这是哪里啊?”小帅哥吓得有些结巴地细声细语的应道,从他的声音里可以听出,因为极度恐惧,他的声音好像已经变调。
“······”
柳明没有再说话,他在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一个想法,无论如何今晚都不能出事的,如果只是自己也就罢了,千万不能伤及身旁这个无辜的小帅哥,看他年少单纯的样子应该是一个中学生,也许人家还从来没有泡过妞呢?一旦“光荣”了会遗憾终生啊,一定要保护好他,等一会把后面的“尾巴”甩掉了,再把他护送回家······
容不得他多想,这时身后的路虎车又从右边冲了上来,车头渐渐地从捷达车的右边上来了,好像要从柳明的右边超过去,见此,柳明顺手把车轮向右打去,车身瞬间向路虎车头压去,心想你要是再敢往前上,我非把你干到河里去喂鱼。
原来檑木黑疤这次是使了个‘花’招,它向右是假,向左是真,他虚晃一枪后,然后把车头快速向左移来。因为他也知道从右边强行超车,‘弄’不好就会被不怕死的柳明冲顶到河里去的。
对于檑木黑疤的企图,柳明早有所料,他用力咬了一下嘴‘唇’,把车轮猛力往左一打,对方的车头顿时撞到桑塔纳的车尾上,路虎的右车灯应声而灭,瞬间成了一只“独眼虎”。
看到路虎的一只车灯撞坏了,柳明嘴角略微向上一翘,脸上顿现一丝笑意,同时他轻“哼!”了一声骂道:尼玛的,要是再敢和我玩‘阴’的,就把你另一只“虎眼”也灭掉,我让你彻底变成“瞎虎”。
想到这里,柳明向前方扫了一眼,这一眼顿时让他头皮发麻,手脚冰凉,一股冷嗖嗖的寒意从尾稚直透后脑勺,霎时脑袋出现了一片空白。与此同时坐在他身边的小帅哥脸‘色’惨白、惊恐万状,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尖厉的惊叫后,只见身体一软,便向柳明倒去。
原来他俩同时看到的是一条绝路———断桥。
出现在他俩眼前的是离车头不足三十米处,有一个不明显的小土堆,土堆上迎面‘插’了一个不醒目的木质牌子,牌子上用红笔写着“前方危险”四个大字,但是坑爹的是,不知是什么原因,那个牌子却转了一个九十度角,坐在车上根本看不见上面写的内容。在离牌子后面十米左右的距离,就是还差一个桥墩没有对接上的断桥。
怎么办?一向比较沉稳的柳明瞬间双手‘潮’湿,两鬓见汗。
冲过去?二十多米的跨度,不规则的土堆,且没有一点落差,直觉告诉他冲过去的把握基本为零。
刹车停下?以每小时一百八十公里的速度,要想在三十米距离内把车刹住,常识告诉他可能‘性’为零。
退一万步讲,即使能把车刹住,那么也会被紧跟在身后不超过十米的路虎撞下断桥。
跳车逃跑?在时速一百八十公里以上的车上往下跳,不死也会终身残废。何况身边还有一个吓晕了的小帅哥。
······
柳明这无数个想法,其实只在电‘花’火石之间一闪而过。
最后胆量告诉他冒险一搏,于是他双臂一叫力,两手紧紧锁定方向盘,同时把放在油‘门’上的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当飞驰的捷达腾空而起,就在柳明闭上双眼的一瞬间,在反光镜里,他看到“独眼”路虎飘起来的影子紧随其后······
第3章 原来女儿身
第三章原来‘女’儿身
隐隐的好像是流水的声音,只是显得飘渺无际;模糊的像一团白云,只是显得那么遥远孤寂;那是一丛白桦林吗?后面似乎又飘起了那熟悉而亲切的炊烟;随着袅袅炊烟的升起,那曲《故乡的原风景》好像又在耳畔慢慢响起,如梦如幻······
我这是在梦里吗?还是······什么地方?柳明在努力地想着、想着······对啦,我的捷达车呢?还有那个已经吓晕过去的小帅哥,对啦,还有后面的路虎······檑木黑疤······还有······还有断桥······
柳明断断续续的思绪在低缓缥缈的《故乡的原风景》的音乐中渐渐地黏连在一起。就像无数个凌‘乱’的镜头最后被剪辑在一起一样,这使柳明的思路愈来愈清晰起来,难道我还活着······
他发觉眼前出现一片亮亮的玫瑰红,似乎有无数颗蓝‘色’的小星星在其中不停地闪烁着,颇有些刺眼。他试着想睁开双眼,可是试了几次都没用,眼皮像被“哥俩好”胶水黏住了一样,动不了分毫;他又试着动了动踩油‘门’的脚,怎么像踩在云雾上一样,没有一点实质的感觉;于是他又试着动了动握方向盘的双手,令他惊喜的是十根手指都略微动了一下,怎么像握在气球上一样,软软的、滑滑的,似乎还带有温度,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还爬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这种感觉好像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手中究竟是何物?他想用力探个究竟,可是十个手指像灌了铅一样只是微微地动了动,感觉还是软软的,有些润滑,这不像是方向盘啊?
我手中的方向盘呢?我的捷达车呢?
‘胸’前好像抱着一个火炉,好热啊。
在绵绵不断如梦如幻的《故乡原风景》的美妙音乐中,柳明的眼前又升起一片亮亮的玫瑰红,和无数刺眼的小星星······
与此同时在小帅哥的脑海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在一片油菜‘花’嫩黄‘色’的背景下,一个年轻的母亲,手里牵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在一条清亮亮的小河边奔跑着,那个‘女’孩手里还牵着一红一篮两个气球,一路上洒满了‘女’孩银铃般的笑声······
这是在梦里吗?还是······隐约还可以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后背好热啊,好像是躺在外婆家的火炕上一样······
是什么东西爬在自己‘胸’口上?小帅哥忽然感觉自己隆起的‘胸’有些痒痒的,他想伸出手挠一挠,奇怪的是此时双手好像被绳索绑起来一般,怎样用力也动弹不得······
好像是一阵风刚刚吹过,他感觉前身一阵凉凉的······
······渐渐地他想起自己被安全带绑在出租车的座椅上,那条安全带好像就压在自己的‘胸’前······
······渐渐地脑海里又浮现出一位脸上总是带有笑意的年轻的哥······
······‘胸’前又是一阵奇痒向小帅哥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