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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特别以为我是谁;就是前几天你想贴心过来的那家伙罢了;怎么?这个身份不够资格教训你?”当初想贴他的心;现在却想翻脸不认人;当他是能随便玩弄于鼓掌间的东西吗?
满是火药味的挑衅话让苏家袄还没褪下的火气又翻腾了起来;从小到大;她就表过两次白;躺在地上的那个也就罢了;可是眼前这个;她可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心去表白的耶;面子里子都输没了;还被这些王八蛋烂男人嫌弃;其实她眼光比自己朋友好不到哪里去;会看上跟陆占庭烂到半斤八两的箫夭景;简直就是呸呸呸!
男人味就是风流?
被她知道这句话是谁说的;她一定揍到他满头起包!
“放手啦;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我是一个有家室的人;男人在家等我;没空理你们这些烂人!”
叫嚣的声音刺进箫夭景的耳;他不掩微愠地眯起眼;对她的言论嗤之以鼻: “哼;我管你家里有什么装乖巧摆纯情的蠢男人在等你;你砸完我兄弟场子想说走就走?”
“对!夭景;她还扯烂了人家的衣服;把人家推到地上!”依偎在箫夭景身边的女人一见他要出头;立刻再多办出一条罪状;话音刚落却被苏家袄横白一眼;吓得又缩回了男人身后。
“自己的女人不管好;扭到别人怀里被人修理也是活该;你有种不爽就看好她别红杏出墙惹人厌呀!”她只当他是来替女人来出头;撑无谓的男人雄风。
“你也知道红杏出墙惹人厌啦?”他若有所指地刺道;虽然他没有接受她的告白;好歹也算她半个人;结果呢?一天内让他看到她对两个不同男人投怀送抱还真是蛮惹人厌的;他咽下潜台词;伸出手不介意当她今天抱过的第三人;没道理别人都抱过了;跟她关系特殊的他却只能傻站在旁边看着烦躁吧?
眼见那结实的手臂快要圈上她腰支;她疑惑地盯住他;他大概是想把她从腰杆提起来;再丢到门外;叫上一票兄弟对她乱踢乱踩一顿吧?
仿佛应证了她的猜测;她的身后真的传来了喊打喊杀的声音;她一回头;只见那奄奄一息的陆占庭竟然挣扎着爬了起来;一边抽筋一边却不忘前仇;吆喝着一同混的兄弟要教训她;寡不敌众;就算她身怀绝技;却长不出第三只手;她趁箫夭景也因身后的声音分神之际;猛然间挥开他的钳制;把骨气勇气全部踩在脚底当香蕉皮般地溜了。
“呀!!夭景;讨厌啦;你让那个母老虎逃掉了啦!”
女伴不依地摇摆着身体;他却木然地抬手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那上面还沾着跟她拉扯间留下的血迹点点;他眉头一拢;伸手拉过蹭掉他所有耐性的女伴;让她背对着自己; “站好;别动。”
“夭景?咦?你干吗拿人家的衣服擦手啦!”
“反正烂掉要换了;不是吗?”废物回收利用才有价值;不要浪费。
料理完手上废柴男人的血迹;他旋身看着那票正要冲上去追逃跑家伙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掏出打火机点好烟;再轻飘飘伸手一拦;摆明了不让这群男人追上去。
捂着满脸血的陆占庭挂不住面子;被他伸手一拦;更是火大: “箫少爷;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事跟你无关。”
“是无关;但少爷我今天刚好想管。”
“箫夭景;这是我和那个女人的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那个女人事;少爷才不想管;”他轻吐一口烟雾;接话道; “只是单纯看不惯你丢了男人的脸罢了。”
“什么?”
他根本不管陆占庭露出什么鬼表情;兀自地开始热身运动;抬抬手臂;伸伸腿;最后瞥唇闷道:“还有;你没发现因为你这废柴的原因;害她对我印象很差嘛?”语毙;他一脚踩灭提神烟;朝站在一边乔钦扬扬下巴; “清场;活动筋骨。”
对;这才是他真正火大原因;被那个女人划分到跟废柴男同等级的烂货里;太憋屈了!
“喂!少爷;你玩我啊?她刚刚闹完一场;你又来?你们要玩默契去别的地方啦!”
“少废话;关门打狗。”
“……”
半个小时后的雪工坊;废墟一片。
几个男人坐在一片狼籍里对身上因刚刚大干一票挂的彩毫不在意;互相递着烟;开着玩笑;说着刚才那个陆少爷有多好摆平;他们有多英勇无畏;为兄弟两肋插腰;简直就是男人中的极品;可聊着聊着;突然有一位突然迷茫了;一边揉着被踢紫的腿肚子一边无辜地发问道:
“话说;咱们这次是为了什么名目把人家揍了一顿啊?”
“咦?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唉;我正在泡妞;听到你们一喊帮忙;我就把妞丢了跑来;重友轻色地直接进入干架模式;话说回来;我们到底是为什么在打架啊?”
“对啊;人家被打到哭爹喊娘还不知道为什么;很可怜呐!”
乔钦哼哼一笑;也不说话;眼眉一横看向某个置身事外;抽着事后烟;却不见丝毫爽快一脸忧愁的箫夭景;这位正主义气地大喝一声;几个兄弟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就直接抛头颅撒热血了。
“是为夭景哦?好难得耶;这家伙平时帮我们收拾烂摊子比较多;今天难得也冲动了?”
“哦;那我就懂了;是因为他今天带来的那个身材很辣很正点的妞嘛?我有看到她被姓陆的王八调戏耶;恩恩恩;我最喜欢帮兄弟抢女人了;显得我们多有兄弟情义和男子气概啊;偏偏夭景都不给机会;老是用荷尔蒙自己搞定;女人哇;就是要抢的才好玩嘛!”
“女人靠抢的才好玩?”箫夭景喃喃地吐出这句话;正想研究自己是不是这种贱心理;还没想明白就听乔钦拆掉他的台。
“哼;要是为了很辣很正点的女人也就罢了;你们自己问问他为了谁才把这里搞成这副德行的。”
“唉?不是很很辣很正点的女人嘛?”
乔钦头一摇; “辣就还好;正点就绝对谈不上。”
“那是为了谁啊?”这架都打了;不能挂这么冤枉的彩吧?
“还不就是前几天找他表白;他又一点兴趣都没有;把人家拒绝得很惨的女人咯。我想想他之前怎么跟我说她的啊;没长相没身材没品位没气质没挑战性;倒贴来的女人我没兴趣。”
“……我没说过。”他心一虚;抬头反驳;这么损的话;不是他说的吧?”
“哼;现在想反悔?晚了吧;人家说已经有家室了耶;都不是新男朋友哦;是家室;你知道家室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人家被订货了;改天说不定你还能收到红色带囍的罚款单!”
“……姓乔的;你一定要用这么讨打的语气讲话吗?”那根本只是女人吸引他注意的烂手段而已;鬼才相信她有什么家室呢!
“要不然我要对为了讨好女人砸掉我店;对人家有意思还装死相;最后追不回女人的家伙怎样讲话?”
“妈的;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那种没长相没身材没品位没气质没挑战性的女人有兴趣了!!”还怀疑他追女人的能力!
“看吧;你又说了一遍。”
“……”他抬手爬梳着头发;理亏地败下阵来;却又不甘心道; “我只是看姓陆的小子不顺眼;跟她没关系。”
“是哦?”乔钦哼哼着; “那来打赌呀。”
“赌什么?”
“我赌你对人家有意思;还抢不回人家。两千块!”说完;乔钦伸出两个手指;下注得很豪迈。
另几个损友一听有好玩的事能赌;立刻兴趣昂然;跟着拍板子叫道:
“有得赌我也要玩;我赌夭景稳赢啦;他在女人那方面所向披靡;遇神杀佛千人斩;我都好怕带他见我女人;我下两百五十块!”
“两百五十块你也好意思丢出来?我也下两千;不过……乔钦赌起来很少输;恩……我要往哪边站比较好。”
“下夭景啦;他一向眼光挑剔;怎么可能会败在那种野蛮女人身上;妈的;那女人因为我拒绝她朋友;在学校把我踹到喷鼻血;我跟她是不共戴天的;夭景才不会看上她;整死她还差不多!”
“那也不一定呀;万一他哪天眼睛不小心脱窗了;赔得可是我们呐;这种狗血事发生可能性太高;破财的事我可不干!”
几只家伙一向跟着他和乔钦厮混;这次他俩第一次意见相左;也让他们左右为难。乔钦见箫夭景不发一语;犹豫思量;得寸进尺地戳住他的脊梁骨;挑衅道:“不敢赌也成啊;明天买把玫瑰花从校门口跪到人家面前去道歉示爱;浪子回头很煞女人;很管用的;包准你用过满意哦;顺便带她过来一起敬茶给我这军师喝。”
“啐?你真以为我会被那种女人的伎俩给摆平?”还要对他低头;给他敬茶?呸啦!他了不起是因为自己的东西变成别人的有些心理不平衡;以为用这种小伎俩;小心理战能把他摆平;让他服输?哼;要他放下身段跪着求女人回来;外加被损友嘲弄?
笑话。
他丢开烟蒂;站起身叫嚣道:“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