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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被人拐跑揍晕了。
好容易熬到下班;她让白笑叶去帮她招辆;的士;自己赶紧换下制服;准备接他回家。
他已睡得几分迷糊;拍他的脸也叫唤不醒;她俯下身;想把他的手挂上自己的肩膀;扛他到门口。身子才一蹲;本要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突然变没了;她回头一看;只见箫夭景臭着一张脸;抬手扶起睡着的季淳卿。
“回家是吧?我送你。”
“呃?不用了;我让笑叶帮我招了的士;到家打电话给我爸;叫他下来扛人就好。”
“我开车兜风顺路。”他不理会她的推拒;执意扶住季淳卿;只是对他一身的香粉味颇有微词; “大男人一身香粉味;啐!你眼光变的真差。”
她不知如何接话;撇唇无奈地笑笑;尾随他走出包厢;往酒吧的大门外走去;此刻的酒吧还没有停止营业;只是人不再拥挤;所以;打零工的小妹可以先下班回家;喝挂的人很多;扶着一个喝醉的人本不惹眼;无奈这一醉一扶的男人太过抢眼;扶人的霸气张狂,睡着的恬静柔雅,让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回头打量两眼;再窃窃私语。
“重吗?要不要我帮忙?”
“重什么。轻得跟娘们似的。”他没好气地瞪回她伸出要碰上季淳卿腰身的手;“你离他越远越好;这就是帮少爷我最大的忙了。”
一番好意被顶了回来;她缩回手;碎碎念地跟到大门口;白笑叶拦好了车正等在门口;看见箫少爷大度地扶着季讲师走出来;扬起眉头;笑得颇有深意。
“别打车了;我开车送你回去。”省略掉某个“们”字;箫夭景从门口泊车小弟手里接过车钥匙;抬脚正往车子走时;背后却响起一阵听起来有些陌生的女音。
“夭景。你为什么都不找我?”
亮色的高跟鞋踩着大理石发出清脆的声音;箫夭景的脸色僵了僵;眉头越锁越深;老实说;箫夭景回头的那一瞬间还未想起面前的女人是谁;可女人的敏锐却让苏家袄第一个反应过来;这是他箫少爷那天从酒吧带走的一夜情对象;她打过电话被她不慎接到。
想来也是;电话丢掉可以再买一只;电话薄没了;可以再认识新的女人。这才是箫夭景嘛。他大男子主义加臭少爷脾气;丢不起半点男人面子;就算是打赌玩票,她好歹也算个前女友;他又怎么可能不介意她一夜情的事;说什么忘不掉也好;报复也好;不服输也好;他只是想找个方法让自己彻底放下释怀而已。她怎么能因为气氛稍微缓和美好些就以为他对她真的有什么呢?
“笑叶;我还是打车回去了;你帮我开下车门。”她伸手向他索要季淳卿; “上次在你家的时候;你朋友打过电话来;可能有话要说;我自己可以回家;人给我吧。”
他想开口解释;嘴巴一张;却一个字眼也蹦不出来;没借口没立场没身份;他不知道该解释什么;他当初的确是幼稚到想去报复;才轻易地放纵掉自己。不服输地只想证明;她可以简单地把自己交给别人;他也拿得起放得下。
自己被伤了就要去伤别人;不想让她独善其身;以为用闹脾气可以解决一切;可是疙瘩还在那里;他越解越乱;导致现在毫无头绪;手忙脚乱;只能束手无策地看着别人帮她有条不紊地解心结。
他明明知道自己该死地有多介意她的一夜情;又怎么会以为以牙还牙地报复可以让他释怀呢?他不想承认用了连自己都报复进去的蠢手段;就好比现在;他站在原地看着的士车渐渐开远;却连后悔都不敢承认。
良久;他对那似熟非熟的女人轻描淡写地呓道;“抱歉;我现在在单恋别人的女朋友;没时间找你。”
他压下喉头的苦涩;叼着烟往酒吧里走;厌恶地闻了闻手上沾染到的香味;脚步旋向洗手间;扭开水龙头要把这恶人的粉味洗净。
“箫夭景?你说他追女人比我陆占庭强?哈;你在说笑话吗?”
男洗手间的门虚掩着;喧哗声从里头飚出来;是他几乎想起不起来在哪听过讨厌的声音;可因话里提到他箫少爷的大名;让他停下手里动作;吹出一口烟雾;眯起眸来细听着。
“他前女友高中时候跟我表白就被我甩过;嗤;一个男人婆;打架斗勇没点女人味;哪个男人眼睛脱窗会要啊?还蠢的要死;不过;最搞笑的是;你们知道他们怎么分手的吗?”
“我跟她说;箫夭景和我联合起来骗着她玩;她还真的信了;哈哈哈;不过要怪也怪那个姓箫的惹到我;竟然冲到医院揍我;还摆出情圣样替那女人顶罪换班;要不是他;我早把那女人赶出学校了。”
“不过;只要一句话就让他变的什么都不是了;哼;还敢跟我比追女人。”
“砰”踹门而入的声音。
“咦?箫……箫少爷……”
骨节咯咯作响;箫夭景甩开叼在唇间的烟,他终于知道事情的疙瘩在哪里了,原来他漏掉了好重要的一个环节--
“看来;上次少爷给你的教训还不够;你还得去医院躺一次才会长记性。”
……
因果报应;屡试不爽。
当苏家袄把季淳卿困难地扛回房间时;她才将心比心地深刻了解他当初照顾喝醉的她有多艰难郁闷;何况她的酒品不像他如此高雅;喝醉就安静地任人摆布;她会抓狂喷吐压人求欢毁人清白;想到自己曾在他面前这样丑态百出;她不寒而栗;再对比他此刻乖乖牌地躺在床上;毫无抵抗自理能力;柔弱地只能仰仗她的照料;她更不忍心就此抛下他独善其身地去睡觉。
“唉!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她认命地叹气;顺着衣襟解开他的衣扣;从领扣一路解到小腹;撑起他的脖子;想把衣服从他身上拨下来;无可奈何地贴近让她嗅到从他发间窜出的残留奶香;配上放大在她眼前的微启的唇;让她的脸咻得一红。
这种姿势;好象她把他压在床上要为所欲为一样;意识过剩导致她停下手里的活;呆看着他衣衫半褪;肌肤红润;庸懒性感地躺在她闺床上;这一幕画面太下流邪恶了。
活色生香;说不动心是骗人的。
微微吐呐的滑润嘴唇在诱惑她;可他现在不醒人世;她亲下去会不会有点乘人之危?而且他都醉成这样了;应该更想休息睡觉而不是亲近女色。
酒醉纵欲;养身大忌。
理智是这么想的;可手指完全不听指挥;率先攻城掠地地骚扰那两片嫩唇;丝软的感受没有满足兽欲;反而喂大了它的胃口;让它逞凶脱笼而出;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摩挲揉摸;顽皮的指尖轻巧地钻进他的微启的嘴里;越过两排白齿;挑弄湿软的舌尖。
她坏笑地逗弄他;没注意本是均匀的吐呐渐渐转为浓重急促;热烫的舌尖突得卷住兴风作浪的手指;不肯再随她的指尖起舞;墨潭似的黑瞳随即睁开;清亮精准地瞅住她。
她被猛然惊醒的他吓了一大跳;指尖被舔弄的麻痒感受让她反射地想后缩;手一拉;才发现他早已落下牙关轻咬住她的指尖;不放她轻易走开。
所谓请君入瓮;进去容易;想出来难。
“放……放开呀。”
“你想亲我?”他吮住她的指;话语间舌尖不住地上下撩拨。
她不想不争气的脸红被他发现;装出若无其事的厚脸皮样;“干……干吗;不可以嘛?”她的男朋友;她要亲就亲呀!
“不准你亲。”
“咦?为什么?”
“谁让你和别人亲;哼。”
“你怎么知……”她不识好歹的话还未说完;就遭到了他的冷瞪;她闭了闭口;转而想到他也有小辫子在她手上;边奋力拔自己的手指;边反驳道;“哼;你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背着我以加班名义去酒吧玩!”
话音刚落;他松了口;让还在努力拔手指的她摔了四脚朝天;仰躺在床上;她还未起身;上空就被半裸着上身的他笼罩下一片阴影。
局势大逆转。压人的被转而压住;他两手撑在她两侧;无惧香肩□;垂眸凝视她。
“如果我说我想去接你回家;你会不会讨厌男人管东管西?”
族规说;他要从她;所以;她在外头风流没关系;他不可以管。他曾经的确可以忍着性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却越来越做不到;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做什么;跟什么人在一起;会不会又把他忘记跟小妖精厮混在一起;就算盖了章他也不放心。
牵肠挂肚;心眼狭小;目无族规;离经叛道;他果然不是当好男人的料。
毫无隐藏的双眸就在她眼前扑扇;密长的眼睫清晰可见;他是喝醉了;平时只会抿唇不语突然坦白的好可爱。怕被她嫌弃男人控制欲太强;就拐弯抹角地去酒吧接她;装作加班后的临时应酬;装作他不是特意去的;装作他们是不经意地碰到一起。
霸道的动作配上软绵没自信的话语;让他该死的活色生香加可爱宜人;心动不如行动!
不让亲?谁理你呀!
她迫不及待捧住他的脸往下拉;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