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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你不要随便乱想啦;我不是……”
“棉袄;你男朋友抽的烟太MAN了;好重味;我抽不下去;你去帮人家买一包啦?”白笑叶摘下了箫夭景的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苏家袄一边站起身一边抱怨: “叫你戒啦;你不听;小心嫁不出去!”说完;却还是认命地走去柜台眼帮她买烟。
箫夭景向椅后靠;不动声色地倒出一杯茶搁在唇口抿道: “有话就讲;把她支开干吗?”
“嘿嘿;知道我是故意支开棉袄;怎么不猜下我要说什么呢?”
他瞥了白笑叶一眼;继续饮茶不语。
“那家伙脑袋很直;正义感又莫名其妙;我只是提醒你小心点;就连我;都跟她吵过架;我呐;原来跟男人谈不伦恋;你在外头玩的多;知道什么是不伦吧?”
他启唇; “他已婚?”
“宾果;果然是见过世面的箫少爷;那个时候不懂事;觉得自己跟成熟男人在一起;别提多眩目了;也不知图他什么;还傻呼呼地说要带他来见棉袄;结果被棉袄骂到好惨;说不要见贱人;我气到再也不理她;觉得她不可理喻;可结果等被甩的时候;哭得要死;陪我的还是她。那家伙很容易头脑发热;莫名其妙燃烧正义感;所以不要欺负她;她不像外表能玩。”
他压下一口水;皱着眉头;不想多做解释;到底他是哪里没说服力;他认真成这样还被解读成在玩?
“没有最好啦。”她点到为止;不再多言;站起身小跑到在柜台前买烟的苏家袄身边;抽出烟拉着苏家袄往洗手间走;站在洗手台前抽了起来。
“你摆出一副这么沧桑的样子做什么?”苏家袄拆她的台。
她不介意地耸肩;直截了当地说; “我觉得;你们俩不适合。”
“谁?”
“你和箫夭景。”
“为什么?”
“你们俩德行太像了。学会让步不是简单的事;孩子;你还太单纯了。不过你要是受伤的话;一定要来找我哦;我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啦;所以一定要还你!”
“你要不要为了还债诅咒我啊?”
“哈哈哈哈。”
白笑叶用笑声含糊了意思;没再劝下去;苏家袄转身回到座位;却见箫夭景一脸严肃地思量着什么;片刻后;他放下杯子;正色对她道:
“改天有空;我想带你去见我一个朋友。”有些隐患;他必须得亲自处理下。
“咦?又要见你朋友?”她下意识地排斥他那群朋友;尤其是那个小飞。
“他姓乔。”
“……哦……好啊。”她不疑有他;应下声来;瞥眼看到自己手上的凤镯;问题存在就没法逃避;也许是该挑个时候跟他挑明这个破镯子还有婚约的事了。
第二十七章
放学时分;夕阳斜照。
照例;季淳卿讲师办公室的门被箫夭晔大校长推开。
季淳卿单独一人立在办公桌前;黑着脸收拾着讲义;对不敲门便擅自进入的家伙冰凉地斜视一眼;转而继续做自己手边的事。
眼前的情景让箫夭晔一脸窃喜;为再次赚到独处机会而贼笑不已;不知该感谢自家亲弟还是感谢那个上道又倔强的苏家袄。
“你又被人放鸽子了?”
箫夭晔明知故问;季淳卿却连眼眉也懒得抬;侧过身从门口走出去;似乎连衣角碰到他都不允许。
箫夭晔习惯似地笑笑;嘴巴刺道:“每天回家伺候公婆;操持家务;面面俱到;未婚妻却在外面外遇加花天酒地;这样也毫无怨言?你不用这么模范吧?”
季淳卿顿下脚步;回头;眉宇的阴郁浓得像清明时雨; “你以为是谁害的?”
言下之意;他们箫家;上梁不正;下梁败坏;他家妻君是纯正透彻易猜度的好苗儿;会学坏全是拜他们箫家那只小妖精所至;他不去抓那只败坏门风的妖精跪祠堂;给列祖列宗磕头谢罪;还好意思跑到他面前来大放厥词。
“淳卿啊;你现在的眼神真像那些被外遇的小妻子;只怪狐狸精;不挑自家老公的错呢;呵呵。”
“你是来讨打的么?”他是护短又迁怒;所以;他姓箫的想代他那个妖精弟弟受过;给他揍一顿,他也完全不在意。
“我是打算带你去抓奸。”
事实证明;季淳卿真的很单纯;而且只要踩中他那个小痛脚;他顿时会丧失一切思考能力;就像被派发了一根朝思慕想的棒棒糖的孩子一般;呆呆地被牵着鼻子走;于是;只消这句话;他清除了所有戒备和嫌隙;被骗上了箫夭晔的房车。
但是;一般当棒棒糖舔完后;绑架案也就随之发生了。
当季淳卿觉得自己上当时;箫夭晔的车正往箫家的大豪宅前进着;对那次变态的家族聚餐深感厌恶的记忆涌上脑子。
眼瞳一眯;他沉下声线: “你要带我去哪?”
“抓奸啊!”箫夭晔回答得理直气壮。
“去你家抓?”他挑起眉;毫无信任可言。
“呃……顺便见见我妈也好啊,我妈她也很想你;这次不用担心你没有穿裙子;她已经不介意了。”
“……”
“这样吧;去我家见见我妈妈;大家一起吃个饭;跟她商量一下;今晚回来怎么收拾我弟;你不觉得这个计划不错么?我绝对是站在你这边的。”那个不孝的弟弟为了哥哥的幸福;就算暂时忍辱负重被赶出家门也没什么。
“是吗?”他不怒反笑;忽尔稍稍侧头扬起细眉;唇儿一挑轻问道; “我和你弟;你选谁?”
箫夭晔听罢这直截了当的问题;木然一怔;飚车的速度也随之大减;任它慢慢地滑着;他才有空档转过头来看着他不知为何突然风情万种的表情。
“你啊!”他大义灭亲;毫无不留情地抛弃了自家亲弟;只为博佳人一笑。
而佳人也的确是给他面子笑了;只是温度冰冷到骇人。
“好;去把你弟给宰了;立刻;马上。”
“……咦?”为什么温暖可爱的争风吃醋会突然演变成势不两立的血腥画面;砍的还是他亲弟?
趁他还在怔神;季淳卿抬手近乎蛮力地拉下手闸;急促的刹车声从轮胎下飙起;箫夭晔急忙打住大回盘;把车稳在路边。正当他对着方向盘大口呼吸;季淳卿却长腿一跨;下了车;步态优雅;走得头也不回。
箫夭晔嗤笑一声;叹气摇头;可没办法;他就是吃淳卿这套;拿他完全没辙;他摇下车窗探头出去叫住他; “喂;淳卿;你到底还打算浪费多少时间去守你们东女族那落后又没感情的破族规?都跟你说了;现在不会有女人肯陪你玩那套把戏了;你的妻君更加不会。”
已经走出一段距离的季淳卿顿住脚步;转身凝住黑眸冷盯住他。
知道他的罩门在哪里;就反复利用;踩他的痛处吗?
“清白?连女人的清白都岌岌可危了;你只会被当笑话而已。”当然;对他而言就意义不同了;高傲的冰山雪莲;芳香伊人;如果他肯屈尊降贵被采撷的话;就更好了。
季淳卿的墨瞳闪过一丝刺痛;那在族里标致着优质;诚实;专一的清白到这些人眼中变得不值一提;不屑一顾;反而得被嘲弄讽刺。
男子不需要清白;忠诚那是什么东西?这种东西女人早就不稀罕不计较不在乎了;而他们族人却像傻瓜一样在墨守成规。
可到底谁才是傻瓜;宁愿被欺负后抱着被子哭;也觉得那种男人比较好吗?
“现在的女生要谈恋爱;玩心跳刺激;谁受得了你那种老人想法和无聊族规。”
箫夭晔的话让他隐隐想起;听到几个女学生讨论着“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怪异的想法;她们口里那邪魅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更是研究不透;只是知道绝不会是像他这样;连丢个初吻都很失魂落魄的不知所措;被妻君数落他的初吻不值钱。
是因为没感觉又没感情;还是他是男人;所以就活该贬了值?他没开口问;只觉得自己的确挺不值钱的;因为他是被俘虏的;从天上掉下来的;不需要特别看护;而自己用双手去抓住的才比较好;是吗?
男人味?抽烟;喝酒;赌博;追女人?他学不来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
“而且……”他的思绪正在乱着;可箫夭晔的声音还在吵着; “搞不好;夭景这次要玩真的咯。”
“……”
“也许再过不久;他会带你妻君去见我妈;你也可以一起来啊,跟我一起回家。”他强调那个“我”字,撇清掉他和他家妻君的关系。
箫夭晔热情的邀请换来季淳卿果断的转身;大步走到他的房车前面;双手插进裤袋;满是不爽地扬起下巴……抬脚;用鞋底亲吻住他的房车玻璃;稍一使力。
“砰”的声音传来;玻璃爆裂。
负面情绪累积到破表;季淳卿爆了;当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时刻;他的MAN味也冲过红色警戒破了表。
箫夭晔的车牌很招摇又很骚包。远远的;透过自己敞蓬车的档风玻璃;乔钦就看到他的车斜摆在街边;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