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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宽敞的双人床上,白色棉质被单被搅扰成无数条波浪形状的皱纹弯折。敞开的卧室房门旁边,散落着两只线条优美,跟脚长度超过十厘米的黑色磨砂高跟鞋。继续往前,厚绒地毯上瘫着一件月白色的缎面吊带睡裙,旁边梳妆台右侧的圆形装饰柱上,斜挂着一双轻薄的灰色连裤丝袜。当然,这还不是具有诱惑力物体的全部如果这时候有陌生人闯入这片禁地,一定能够清楚地看见,就在宽大的床沿角落上,还躺着一条款式精美,仅只能够勉强遮住下身**的黑色丁字裤。
无论任何时候,没有第三个人能够进入这个房间。包括死者也不能。
在林翔心中,应嘉是一朵美丽灿烂的石竹花。
也许,用玫瑰、牡丹、山茶这些色彩艳丽的花朵加以形容,应该更加贴切应嘉的美貌。可是在林翔脑海深处,永远只存在那个清晨出现,淡淡的,散发着愉悦清新香气的石竹。
强壮的男性肌肉,紧紧箍束着柔软光滑的女性肌肤。笔直修长的大腿死死盘曲在稳健的腰身上,白晰细长的手指相互紧扣,粗大膨胀,勃发成钢铁般坚硬物质的生殖器昂挺着,在娇湿滑腻的阴道中来回抽插,带起阵阵夹杂着痛苦的惨叫,还有被无限舒爽笼罩的狂放呻吟。
林翔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与应嘉上的床?
他像往常一样回家,开门、拥抱、嘻闹
当丰盛的晚餐摆上桌子,两个人像平时那样盛饭、添菜、亲昵
洗澡,曾经重复了千百次的女孩悄悄掀起挂帘偷窥,被呵斥、满不在乎地反驳、无可奈何地摇头
一系列简单自然的过程,的确与平时没有任何两样。可问题是,连林翔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突然忍不住抱住应嘉,伸手轻轻抚摸着那张细瓷般柔滑的绝美面孔,感受着口鼻间喷吐温热气息的同时,嘴唇莫名其妙开始粘合,舌头开始纠缠,手脚搂抱得越来越紧,难以呼吸,被欲望火焰燃烧至近乎疯狂的身体,迫切需要发泄、释放
当一切一切从混乱中平息,狂热肉体因为燃尽能量逐渐冷却,大脑思维被清冷夜风吹抚得重新回归理性躺在柔软的棉垫枕头间,凝望着外间窗户上从辐射云背后闪烁微弱光亮的星辰,神情静肃的林翔也抓起散落在床边的外套,从口袋里摸出香烟,点燃,深吸一口,长长喷吐出淡淡的烟雾。
“在想什么?”
应嘉像一只困倦的猫,畏缩在宽阔强壮的左臂怀弯。赤裸的身体紧紧偎依着他,皮肤碰触间,能够清楚感受到从绵软乳房表面传来的温热。
林翔没有回答。只是用强劲有力的胳膊,将温顺慵懒的少女搂得更紧。仿佛,那是一件珍贵至极,独一无二且有灵性的宝物,随时可能从指间悄悄溜走,必须将之死死握住,抓住,抱住。
“我从来没有过如此酣畅淋漓的经历”
应嘉脸上依旧透着惊心动魄的媚红,激动微喘的吐息充满疲倦,被长长睫毛覆盖的眼睛却不时飞瞟被自己紧贴着的男人。两条浑圆修长的长腿半曲着,横跨在林翔大腿上,两个人的生殖器仍然相互挤压着,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床单上,残落着星星点点被白黏浊液浸透的湿润。
忽明忽暗的烟头,在昏黄的灯光中闪烁出惊人的亮度,映照出林翔那张英俊脸庞的完美侧像。
他很想对应嘉说点什么。搜肠刮肚,却连一个符合自己此刻心情的字也找不出来。
狠狠一拧夹在指间的半截香烟,用力远远弹出卧室,在黑暗的空间中划出一条弧形流莹,林翔猛然转过身,像一头养足精神的野兽,将应嘉重重按翻在床上,颤抖灼热的嘴唇,对准那张性感柔软的相同部位吻压上去。
简单、粗暴、野蛮。
应嘉只觉得自己像一叶孤独无助的小舟,被狂风暴雨高高抛上海浪颠峰,又从空中重重落下。狂暴强大的力量,轻而易举粉碎了她弱至几乎可以不计的抵抗。她早已筋疲力尽,被撕裂的下身仍在流血,破损的阴部散发出阵阵刺痛。内心深处,两种复杂的心情正在反复纠缠她痛恨林翔丝毫不懂怜惜,恨不得在那身健美的肌肉表面用力抓上几下,狠狠咬上两口。但她同时也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畅快与熟爽。猛烈强劲的攻击,足已使她忘记一切,彻底沉浸在疯狂原始的肉欲陷阱。普通人与寄生士的身体质量完全不同,应嘉觉得插进下身的生殖器硬得像钢铁,粗得填满任何一丝缝隙,疲惫不堪的身体随时可能散架,强大的冲击力量使她脑子里多余的念头被全部驱逐。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咬住嘴唇,从鼻腔里发出难以辨别痛苦还是快乐的抽泣。
他是我的男人。再痛、再累、即便是被活活**,我也要拼命满足他
林翔丝毫没有察觉,他已经彻底迷失在亢奋与玫瑰色的肉欲乐园。无论男人或者女人,都需要得到生理上的释放。除了与艾琳娜有过几次疯狂彻底的**,整整一个多世纪,他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性。当大脑深处久以存在的爱情与现实相互重合,颤抖的手拥抱住应嘉近乎赤裸身躯的一刹那,他再也没有多余的想法,只想丧失理智变成单纯依靠原始本能行动的野兽。
性与爱,是一对双生子。
没有狂暴冲动的性交,哪儿来刻骨铭心的爱情?
黑夜中的撕吼与呻吟,弥漫了整个卧室,一直延续到天明。
一缕金色的阳光从窗外射进,斜照在林翔酣睡的脸上。
举起手,遮挡住刺眼的强烈光线,用胳膊撑住身体,从床上慢慢坐起,尽力伸展开健美魁梧的身躯,长长伸了个懒腰,仿佛耗尽最后一丝能量的枯锈机械,刚刚焕发出生机的林翔,再次眯缝起双眼,恢复成慵懒疲倦的模样。
仰靠在床头,左手很自然地朝旁边被窝里摸去。
没有人,只有一丝残留在被褥中若有若无的幽香,以及裹藏在床第间的淡淡温热。
厨房,传来食物被煎熟的浓烈油烟味,还有水珠溅在滚烫油锅中发出的“滋滋”声。
从床上站起,抓过摆在床头柜上的白色浴巾围在腰间,林翔张开五指朝后梳了梳凌乱的头发,漫步走到厨房门前。
应嘉仍然穿着那身月白色的吊带睡裙,光滑柔顺的长发在脑后简单挽成绺状。白净细长的手指,灵巧地握住平底锅的直柄,扁平锅铲笨拙起翻动着油层中的鸡蛋,虽然表面有些焦糊,但形状至少还算圆整,闻起来也很香。
慢慢走到女孩身后,伸开双手,从白得像雪的掖肘下面穿过,将整具娇弱完美的身躯紧紧搂在怀中。
俯低身子,林翔将头部深深埋进应嘉柔滑的黑发当中,用力闻嗅着那股发自身体本源的诱人气息,梦迄般地喃喃着:“别离开我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一直在等你长大。我爱你”
最后两个字,对应嘉产生了如同电击般的强烈效果,她感觉身体绵软无力,再也握不住手中的平底锅,只能任由沉重的金属制物“哐啷”掉落在灶台上,转过身,将精致绝美的脸庞面对心爱的男人,久久地凝视着。
天气,越来越酷热。
八月的阳光,已经无法让人感受到舒适逸人的温暖,它如同没有实质的火焰,从遥远太空呼啸直下,裹挟着滚烫焦灼的热浪,在因为酷热而干裂的大地上肆意蔓延。
两辆“勇士F6型”越野车,沿着通往隐月城南方的公路疾驰。风,还有道路两边不断变换的景色,以同样迅猛的速度朝后退缩。
这里已经进入费迪南德的势力范围。
废土世界的家族区域界限,并不像旧时代被反复勘测过的国界那么准确。很大程度上,仅仅只是以彼此双方接壤部分某处哨卡或者训练路线作为界定。当然,两者中间往往会保有一定宽度的缓冲区域,边界附近也会建立起防御绵密的警戒范围。但是,这种表面上的和平通常不会维持太久。当某一方力量足够强大的时候,战争也将随之爆发。
沿途,到处都是炸毁的工事,散发出浓密硝烟的弹坑密布在荒野上,架设在公路上的横杆已经彻底粉碎,沙垒和地面上散落着一具具满是弹孔的尸体,随意扔放的弹药箱和杂物表面,散落着各种不同类型的枪械零件与弹壳。
上周刚刚结束的隐月城会议,通过了一系列重要的军事任命。王彪与杨华分别担任“极限战士”与“圣血天使”两大部队军团长,以六五七一基地强大的物资保障作为基础,所有龙腾领武装人员统一下发以黑色为主调的作战制服。同时,规定并完备了军衔、军功、升迁等相关文件细则。索斯比亚旧领被消化的同时,两大军团也开始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朝着南、北两大方向发动新的侵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