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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她束手无策,爱得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那就是深爱。
爱了,就是爱了,她是他整个的世界,不能离开,也不能失去。
妙英师太把寒蕊领进庵内,低声道:“公主,净缘说,她可以同你说说话,但是,不会见你……”
“为什么,不肯见我呢?”寒蕊停下脚步,怔一下,随即叹一声:“唉……好吧……”润苏要算计好了的事,谁也没办法。
进了房间,一看,内室的门紧闭,外间只放了一张椅子,寒蕊又是一叹,润苏早已安排好了。
她坐好,朝向门内:“润苏,你在吗?”
“有事就说吧。”润苏的声音,显得淡淡的。
“你过得好么?”寒蕊问道。
“无所谓好不好的,习惯了,还觉得挺合适这里的生活,”润苏的语气很轻松:“还是说正事吧。”
寒蕊一开口,就笑了:“你可以嫁给郭平川了!”
门里沉默,没有任何声响。
“高兴坏了吧?”寒蕊呵呵地笑起来。
“我为什么要嫁给他?!”润苏的声音很冷淡,似乎还有些愠怒。
寒蕊怔了一下:“你不是,喜欢他么?”
“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润苏不屑道:“你又自以为是了。”
寒蕊半晌无言,悻悻道:“可是,他很喜欢你啊,一直都喜欢!”
“是吗?”润苏轻笑起来:“我怎么一直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寒蕊叫起来:“润苏你又蒙我!”
“嘻嘻,”润苏笑道:“我真不知道呢……”
“你忘了,那时候我们刚成亲不久,他装作醉酒就到你宫里去表白,还抱了你,被我看见……还有,后来看花灯,他也一路跟着,当着我的面,抱了你……”寒蕊急得话都快说不清了。明摆着,润苏想耍赖,那可不行!
润苏窃窃的笑声,还是那样叵测:“原来你还记得这样清楚啊……”
“难道你的记性还不如我?!”寒蕊忿忿地回敬道。
润苏哈哈大笑两声:“我当然记得,我一直都很为此得意呢。”
“得意?!”寒蕊愕然。
润苏的声音轻轻地想起:“寒蕊,你真是个傻瓜,那不是他抱我,而是我抱的他……”
“就是!你喜欢他,你还不承认!”寒蕊耸耸鼻子。
“你听我把话说完,”润苏说:“我抱他,不是因为我喜欢他,而是因为我想勾引他……”
那还不是喜欢?!寒蕊又要叫起来,润苏说话了:“我是做给你看的,就是要刺激你,让你们吵架,呵呵……”
寒蕊猛一下涨红了脸:“你……”
“凭什么好东西都要给你?”润苏叹一声:“我嫉妒你,所以要让你不开心。我都是故意的呢。”
寒蕊有些发懵,潜意识里觉得不可信,却又挑不出什么毛病,好象是真的,正搅尽脑汁想得不亦乐乎,润苏的话又响起来:“别想了,寒蕊,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郭平川,我想,郭平川,也不会喜欢我……”
这话已经很明白了,寒蕊有些傻了,她埋头下去,冥想一阵,忽又抬头道:“你是不是因为我?”她说:“你想把郭平川让给我?我已经不爱他了,真的……”
“你爱不爱他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的那些破事我才没兴趣管呢,你不爱他了,就离开郭府好了,反正磐义已经当上了皇帝,你现在是长公主,自由人,想怎样都可以,”润苏漠然道:“我只求你
,又别自以为是,把我跟郭平川绑在一起啊,你不觉得别扭,我还恶心呢。
寒蕊呆呆地望着内室的门,好一会儿,才说:“我离开郭府你也不嫁郭平川?”
“当然,我又不喜欢他。”润苏不耐烦地说:“你别老跟我提他,你爱什么时候离开郭府,就什么时候离开,不用跟我面前叨叨,这些都跟我没关系。”
仿佛迎头一盆凉水,寒蕊一肚子的兴头都没了,她无措地望望红玉,仿佛在问,这可怎么办呢?
“你既然已经确定自己不爱他了,那就早点离开好了,省得耽误人家,”润苏说:“不过,你可不能太随意,还是必须经过磐义的首肯才行。”
“我知道的,”寒蕊低声道:“磐义肯定会同意,但程序不能免。”
“你确定?”润苏轻笑一声,颇为玩味。
寒蕊皱皱眉头:“那怎么会不同意?!我离开又不妨碍谁。”
润苏不答话,门里只传来两声轻笑,细微的声音,浅得几乎听不见。
“我还有事跟你说呢,过几天,我再去宫里,要磐义赐建公主府,离开郭家我也不可能回宫,总得有个地方住吧。”寒蕊说:“你不愿意嫁给郭平川就算了,还是先还俗吧,我们俩住一起,如何?”
“你不打算再嫁了?”润苏问话。
“我这克夫的命,估计没解了,还是不要去害别人。”寒蕊说:“我想,你先还俗,我们俩姐妹做个伴,然后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她微笑道:“你总归还是不能一个人过的……母后的心愿,就是一直想你找个好人家……”
“我不跟你一起住,”润苏的声音慢悠悠地传过来:“我不打算还俗。”
寒蕊哑然,好一会儿,才问:“为什么?”
“我已经发誓不嫁,当然还是住在庵里平静,”润苏说:“这不过是当时的权宜之计,可是现在看来,倒是合适不过了。”
看来,润苏真的是心意已绝,寒蕊不禁黯然道:“没想到,最后竟是这样,怪不得,磐义说,他知道你想要什么……他说,随你意愿,也许,他早就知道,你不想离开庵子。”
“磐义还好吗?登基大典一定很热闹吧?”润苏问道。
“很隆重,现在他已经很有皇帝的样子了,不过,我觉得他变了,不再是当年的感觉了,”寒蕊幽声道:“我有个不好的预感,他可能会杀磐喜……”
润苏的话语很低沉:“皇帝有皇帝的想法,寒蕊,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
一听这话,寒蕊的心猛地一沉,润苏的话,似乎预示着她的担心不无道理,她郁郁道:“我求过他了,他说暂时不杀源妃的……磐喜,还是亲兄弟呢……”
“有些事情,你管不了,”润苏冷声道:“不要忘了,源妃杀了我娘,也杀了皇后。”
“你也一定要她死么?”寒蕊闷闷道:“她死了,你娘和母后也不能复生,现在她已经没有了权势,也害不了人了,关在水牢里也挺惨的……要是母后在,兴许也会有恻隐之心的……”
“她被关到水牢里了?”润苏似乎在笑。
“是啊,我带磐喜去看过,脏水过腰深,泡得腿都烂了,前几天,听人说,磐义命人把她的头发剃掉了一半,不但变成了阴阳头,而且还每天都派人去她脸上划一刀,挂了面大镜子在水牢里,火把点得锃亮,就是要她每天看到自己的模样……”寒蕊啧啧着摇摇头:“为什么磐义就不能宽容一点,这么做,太过了点,要是父皇还在……”
“你为什么要同情她呢?”润苏冰冷的声音里没有半点同情:“如果磐义没当上皇帝,我们俩个,绝对比她现在更惨。”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以前父皇在的时候,从来不用这样的酷刑……”寒蕊脸上一片凄然:“做孽啊。既然饶过她了,就别再这样折磨她了,太惨了……”
“你忘了当年她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忘了她是你的杀母仇人?”润苏厉声道:“寒蕊,你别跟父皇一样,犯心软的错误。”
“心软?”寒蕊怅然道:“心软有什么不好,非得那么残忍?”
润苏决然道:“有些人,必须死,不然后患无穷。”
“润苏,仇恨不能解决问题,”寒蕊觉得润苏太极端了,她说:“你身在佛门,难道没听过,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嘻嘻,”润苏狡黠地笑道:“我现在,只是戴发修行呢,等我剃度了,你再来教训我吧。”
“趁还戴着发,还俗吧。”寒蕊不死心:“我们姐妹一起过。”
润苏淡淡地说:“寒蕊,你别插手源妃和磐喜的事情。”
“为什么?”寒蕊提高了声音:“你怕我和磐义起冲突?因为他一定会杀他们?!”
“我只是不想你受伤害,不想你难过。”润苏幽声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不是你认为是什么样,它就会怎么样的,没有什么应该怎么样。”
寒蕊默默地低下头去。是的,母后也这样说过她,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事情不可能会想她希望的那样去发展,这个道理,她已经懂得。
“寒蕊,听我的,别再管这件事,你管不了。”润苏的话语,沉沉地落下来。
“我管不了,你有办法的,是吗?”寒蕊猛然间迸发出希望:“你既然猜到了,一定有办法,润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