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薮宏太无奈,只得吩咐,“先回军营再说。”
众人连夜赶回了军营,薮宏太派几个影卫带精兵将囚禁木村拓哉的笼子严密地看守了起来,众人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时间快点过去。
相安无事地过了十几天,中山优马、或者说木村拓哉的尸体已经不能动弹了,血红的身体也开始发黑,皮肤更是发青,看样子已经快不行了。
小念等人这几天好好地休整了一下,准备下一步的行动,而村上信五的伤势,也开始渐渐好转,他的意识慢慢恢复,已经可以进食。
眼见就到半个月了,众人的心情都在一小念地好起来。这日,探报回来禀报,说皇上御驾亲征,特来犒赏三军。
薮宏太挑挑眉,问:“皇上亲自来了?”
探报点头:“没错,还有太师同行。”
所有的人都一皱眉——看来又要生出一番事端了。
薮宏太命人将村上信五藏到了联营的后方幽禁了起来。
山下翔央这次带来的人马众多,同行的护驾大将是远藤雄弥的干儿子,大将军濑户康史。不同于远藤雄弥的其他几个子侄,这濑户康史可是个真有能耐的,不止武艺了得,而且带兵有方,手下十万水军,煞是厉害。
薮宏太无奈,出营迎接圣驾。
山田凉介极讨厌山下翔央,光则讨厌姓远藤的,小念是爱屋及乌,恨屋也自然及乌了,几人都不愿出去,只好到偏营里呆着。小念,慎太郎和石头一起在院子里玩耍,山田凉介、准一、涉谷昴则和光在院边坐着喝茶。
这时,龙太郎兴匆匆地跑进来说:“五叔,笼子里的东西招苍蝇了,好臭!”
小念一愣,站起来问光:“烂了?”
光摇摇头:“不大可能吧?难道已经死了?”
山田凉介站起身,道:“去看看吧。”
众人一起去了放木村拓哉笼子的地方,就见那几个看守的兵士都捂着鼻子站得远远的,空中恶臭弥漫。
山田凉介走上前一看,就见笼子里中山优马的尸身已经开始腐烂,就像一般的尸体一样。
众人都皱起眉,正这时,伊野尾慧匆匆忙忙跑来,见到山田凉介就喊:“凉五爷,村上信五没了!”
“什么?”山田凉介一愣。
“昨天还不能动呢!”伊野尾慧有些着急,“刚才我去看,发现守卫的士兵被杀了,村上信五跑了!”
“哎呀!”小念突然叫了起来,“我们会不会被骗了?”
山田凉介一皱眉:“中山优马……不是木村拓哉!”
大匈奴王墓奇案 30 扑朔迷离
山下翔央在营门外就下了銮驾,步行往前走。
薮宏太带着人出营接驾,山下翔央紧走上几步,亲手把薮宏太扶起来,笑道:“皇叔,多日不见啦。”
见山下翔央脸上带笑,但双眼却不敢与自己对视,眼神闪烁,薮宏太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想起年轻时初入开封,见到的山下翔央还是个少年,叫自己皇叔他似乎有些不甘愿,毕竟自己只比他大了几岁,一起骑马打猎,半年前还在为他调戏光的事情调侃他……如今,时过境迁,往日已经一去不返,莫名就有些伤感。
山下翔央身后跟着太师和大将濑户康史,纷纷上前给薮宏太行礼。
薮宏太一片坦然,即不很热情也不很淡漠,引众人往帅帐走去。
山下翔央边走边寻找,问:“怎么不见山田凉介他们?”
薮宏太微微一笑:“他们没有官职,不便见驾。”
“哦……”山下翔央笑了笑,心知这几人大概是不想见他,也不再多问。
身后的太师却说:“都是有功之人,怎么能不见驾呢……皇上有封赏的。”
“呵呵……”山下翔央摆摆手,道,“江湖侠士,哪会在意这点赏赐。”
众人进了大帐,入座奉茶,开始说些有的没的。
聊着聊着,薮宏太就觉帐外的兵士似乎有些乱。旁人都没有发现异样,只是觉得士兵们比较忙碌,但薮宏太是在军营长大的,自然知道什么是忙什么是乱。
山下翔央喝了两杯茶,就想要上城楼去看看三军的军容,薮宏太一笑,道:“今日晚了,皇上车马劳顿,不如先休息,等明早吧。”
山下翔央略一迟疑,但转念一想,还是点点头,决定明日再说。山下翔央的住处早就准备好了,有人严加把守,而且濑户康史自己还带来了好几万人马,都分派在了四周。
等安顿好了山下翔央,薮宏太转身就奔偏营了,一看山田凉介他们都不在,便皱起了眉。
“大帅!”冈本圭人落到了薮宏太的身边。
“出什么事了?”薮宏太问他。
冈本圭人凑上前,在薮宏太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薮宏太脸色变了变,低声道:“糟了。”
“凉五爷他们已经四处去找了,我怕惊动皇上,所以不敢动作太大。”冈本圭人小声道:“大帅,接下去怎么办?”
薮宏太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道:“谁都别声张,特别是皇上的行营附近,严加保护!”
“是。”冈本圭人领命下去,薮宏太一个人站在原地出神。
大漠的夜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幽凉,山下翔央走出大帐,抬头看那一轮圆月,他从没来过大漠,虽然太祖爷是马上得来的江山,但自己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皇帝。
小时一直很羡慕薮宏太,相比于自己,他身上更有一种属于帝王的气概,不过,这大漠的苍凉气息,的确要比皇宫更适合他。
身后,濑户康史拿着披肩走了出来,想给山下翔央披上,山下翔央轻轻地摆摆手,些微的冷意,让他难得地感觉真实。
“走,陪朕去走走。”山下翔央对濑户康史说了一声,便举步往帐外走去。
濑户康史急了,“皇上,等微臣召集护卫……”
但山下翔央并不答理他,而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濑户康史只得跟上。
察觉到暗中有影卫跟着,濑户康史也松了口气,跟在山下翔央身后,随他一起漫无目的地往前走。
山下翔央走上了远处的一个山头,想瞭望一下大漠的风光,却被远处月下的两个人影吸引了注意。
就见山坡下的平地上,手拉手走来两个人,都是一身白衣。
山下翔央一眼就认出了其中一个是山田凉介,想不认出来也难,这世上,大概不会再有人能像山田凉介那样,将一身白衣穿得如此特别了。山下翔央只见过山田凉介几次,但印象却非常深刻,因为山田凉介见他时一次都没跪过,而他也不曾想让他跪……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样一个人,让他跪谁都不合适。
山下翔央原本很不喜欢看人穿白衣,特别是男子……他一直都想,如果哪天他能不用再穿龙袍,就一定要试试像薮宏太那样的一身黑衣。但是,他看到山田凉介时,真的非常吃惊,竟能将一身白衣穿得如此张扬又如此静默,举手投足间,风带起的白色衣袂,从容洒脱却又不见一分的羸弱,着实是让人羡慕。山下翔央一直觉得山田凉介是个很矛盾的人,在吵闹的人群里,你会发现他最寂寞;在焦躁的人群里,你会发现他最淡然……别人都笑的时候,他不会笑,别人都哭的时候,他反而会笑……就好象谁都觉得他不会和知念亮太成为朋友,因为几乎是性子完全相反的两个人,可偏偏两人就成了最好的朋友。
不自觉就盯着那月下的白影出起神来,很快,山下翔央的视线被山田凉介身边的另一个白影吸引了。
很多人都说,有山田凉介在场的时候,千万别穿白衣……因为和他比在一起,即便你原本品貌出众,也会有东施效颦之嫌。山下翔央还是头一回,看到有人穿一身白衣站在山田凉介身边还能如此的自然。看身形,更像是个少年,显得很活泼,虽然和山田凉介拉着手,但他一会儿跑前两步,一会儿又像是被路边的什么吸引了,走慢几步。虽然离得远看不清楚样貌,但山下翔央还是可以从那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种快乐的气息……连身边一向淡漠的山田凉介,也变得快乐了起来。
两人绕过山坡,往上走来,似乎是想回军营,远远地和山下翔央打了个照面。
山下翔央明显地看到山田凉介愣了一下,应该是看见自己了吧,就抬起手,对两人轻轻挥了挥。
山田凉介旁边的少年似乎也看到了自己,见自己跟他挥手,也伸手对自己挥啊挥,还转脸跟山田凉介说起了话。山下翔央见他的举止,就知道他肯定是在问山田凉介:“那人是谁啊?你认识啊?”
突然很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