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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关机。
夜黑黑的,尽管拿着伞,可家文的衣服还是很快就被淋湿了。雨不是很大,可他手中的伞却不时地转错方向,以致整个身子被淋了好一会儿,感觉到湿湿的,才想起转一转伞。裤子湿得更加厉害,路面上的片片积水,原本就黑黑的看不清楚,又加上心不在焉,积水总被踩在脚下,雨水溅到裤腿上。
茵茵,你在哪?你到底是在搞什么?下着雨,淋病了怎么办?以前你就爱生病,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呢?
雨渐渐大了,上午听广播说夜里有中到大雨,妈的,这鬼天气,怎么说来就来。家文索性把伞收了起来,任凭雨怎样吹打,他也不再理会。
鬼丫头,你在哪啊?你到底在哪?茵茵,要是淋病怎么办?怎么办?告诉我,告诉我,臭丫头,你到底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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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臭丫头,你在哪
胡同的拐角处,陆家文拿着伞,迎着斜射下来的雨,可微黄的路灯下 穿过层层雨丝,却仍然看不到他的身影。他突然急跑起来,脚下的积水溅得更加厉害了。
胡同拐角处的一家小饭店里,里面熙熙攘攘,全是些喝酒猜拳的人。嘈杂的声音不时地从里面传出来,回荡在雨夜的上空。陆家文向里面瞄了一眼,便径直走开了。茵茵不会呆在这样嘈杂的场合里的,他想。
到了江城师大那,他也没找到楚茵茵。
“茵茵,鬼丫头”或者“臭丫头”,他喊着,近乎哭泣的声音在夜的心里起伏。
回到胡同的拐角处时,家文不想回去。丫头,你在哪?快点回来吧?
小饭店里喧闹的人们已散去,还剩下几个人,在沉寂的夜里,一点一点向新的一天靠近。
陆家文不想回去,身子上下早已被雨水淋透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可那种感觉跟楚茵茵的出走相比,实在不能让他心里多难受几分。走进小饭店,一股暖流迎面而来,他打了个喷嚏,身子歪歪斜斜地在一张桌子旁坐下。
“小伙子,来点什么?”店主招呼道。
“花生米,两瓶啤酒。”
“小伙子,来看看要哪种啤酒?”柜台里的老板又说道。
“喂,老板”家文想说哪种都行,只要能醉,可当看到柜台下的一张桌子上趴着的人时,没一点精神的他立刻兴奋起来。
茵茵,茵茵,原来这个丫头在这。陆家文霍地站了起来,向趴在桌子上的楚茵茵走去。
“茵茵,茵茵,”家文推了推楚茵茵。
“混蛋,你来干什么?”楚茵茵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可仍然一眼就看出家文来。
“我们回家,”家文说着扶着她便走出了饭店。
出去没走几步,被扶着的楚茵茵仍然差点摔倒,家文索性背起她走了回去。
室外的雨越下越小,慢慢停了下来,路灯下斜射着陆家文背着楚茵茵的长长的影子。
“我不要你这个什么女孩子都背的家伙背我,我不要………”楚茵茵话未说完,便吐了出来,晚上吃的东西顺着家文的前胸流了下来。
从来没有喝过酒的楚茵茵,竟然一下子喝起酒来,而且还喝这么多。家文还记得那年中考后,她也不过喝了一点低度酒。
早上醒来时,晓妹有课,陆家文把她送到学校就回来了。中午,在学校的晓妹有家其照顾。回到家时,早上同样没课的楚茵茵正蜷缩在沙发的一头看电视,他身上仍然穿着昨晚迷迷糊糊时,给她换上的宽大的睡衣。
看到家文回来,她摆了摆手,示意他来坐下。
“好点了吗?”家文说着在她的身旁坐下,并想用手在她的额上试一下,看看热退了没有,谁知却被她给摆开了。
“别碰我,我问你,我………我的衣服是不是你换掉的?”
“恩,这个啊,是啊!”
“啊!混蛋,色狼……”
“这有什么嘛?”
“这有什么?人家,人家还没……”
“哎,反正你以后要嫁给我的,还怕我不要你啊!”
“你………你混蛋………”楚茵茵说着便拿起身后的靠垫向他砸去。
这时,电话响了,总算让战争暂时停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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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哥,我爱你
“您是张教授吧?”家文一听对方的话音,便猜出是去年企业策划大赛答辩赛后找过楚茵茵的评委张教授。
听着家文和张教授的对话,坐在一旁的楚茵茵的早已没了刚刚的气愤。她在猜测家文的企业策划书是不是被选入江城理工今年参加省比赛的种子队里,心里不犹地升起一阵喜悦。
家文一放下电话,楚茵茵便下了沙发,趿拉着拖鞋上前问道:
“阿古,是不是让参加省里的比赛?”
“恩,”家文突然转过头来,诡笑地说道:“丫头,不生气了?”
楚茵茵努了努醉嘴,便回屋去了。
下午,家文去了张教授家一趟。张教授跟他说了企划书还存在的许多不足。一听他这么一说,家文仿佛发现新大陆似的,对企划又充满挑战的欲望。
回到家里,进了房间,他就开始在网上搜了一些关于喷绘行业的资料。临近八点,家文才忽然想起,晓妹在学校还没去接呢。于是,他慌忙下楼,赶出院子。马路上早已没了公交车,家文想拦辆出租,可拦了四五个,全是坐着人。该死的,偏偏有急事时,却连辆空车都没有,家文心里不犹地骂了起来。
十多分钟才等到一辆出租,陆家文一上车,便让司机直奔江城理工。
看着教室的灯还亮着,陆家文的心里微微松了口气。爬上四楼,家文刚好看到晓妹正扶着走廊的靠杆,左脚向前挪着。
“晓妹,”陆家文喊道。
“哥,”晓妹看到家文,脸上立刻泛起笑容。
家文背着晓妹下了楼。
“晓妹,等急了吧?”
“哥,是不是有什么事?”家文背上的晓妹轻快地说着,而一副全然没有生气的样子。
“呃,企业策划大赛的事。”
“哦,我说呢,哥一做起事来,什么事都会忘记的,小时候就是这样子。”
“对不起,晓妹。”
“哥……”晓妹不想听家文道歉,她知道他不会无故不来,况且从小就不喜欢哥哥向自己道歉。
“呃。”
陆家文背着晓妹走出江城理工,站在马路边上拦出租,和来时一样,拦了足足二十多分钟,仍见没有空车,便背着晓妹走了回去。
“哥,表姐今天有没有为换衣服的事生气啊?”
“呃,没,没。”
在晓妹面前,陆家文很少,或者说甚至根本就不提楚茵茵,但是现在晓妹却突然问了起来。
晓妹把头贴在家文的背上,家文心里一惊。
“哥,我喜欢你,”晓妹的声音很低,可却让家文心里一震。
尽管这样的话,他已经想过不知道多少遍,可是等真的从晓妹口里说出来,仍然让他不知所措起来。
“哥也喜欢晓妹呀,我们这么聪明,这么漂亮,这么勤快的”家文心虚地说着。
家文话未说完,便被平时不爱说话的晓妹把话抢了去,她说道:
“这么聪明?哥,我不是小孩子,都十七岁了,我能分辨爱与简单的喜欢,我爱哥。”
“晓…晓妹,哥……哥一直都把你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的。”
听到晓妹的话,他害怕极了,他知道如果再不说明白,会更加伤害晓妹。
“不,不,我不要做哥哥的妹妹,我喜欢哥,爱哥,”晓妹突然大声地说道,头也贴得更紧了。
听到很少生气的晓妹这样说话,家文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晓妹生气了,他害怕再说些让她伤心的话,于是不再说话。背着脚伤了的晓妹,走在昏黄的路灯下,家文的脸紧紧绷着,不敢抬头,惟恐被晓妹看到,晓妹,等脚好了,哥再给你解释好吗。
哥,从我见到表姐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面临很大挑战,表姐是比我优秀,比我开朗,可是我会努力的,我不会放弃的,哥。
回到家时,楚茵茵还没睡,在客厅坐着。从家文出门那刻起,两眼直直盯着电视的她便像失了魂魄一样,心里莫名地生起怨气来。他肯定又去找表妹了,老天真是捉弄人,为什么偏偏把表妹插在我们之间呢?自己从八年前开始,便喜欢这个一直不懂得疼爱自己的家伙。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