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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以为,木依兰一定会死在战场上,没想到那些国家那么不中用,竟然连一个女人都弄不死!
她这会不禁气闷,当初怎么没有弄几个内奸在她的士兵里头,怎么不乘乱杀了她!
“妹妹别急,等哥哥我杀了她就是!”木柯一脸阴郁的说道。
他早就看木依兰不顺眼了,一个侧室生的凭什么总是跟他们这些正室生的抢东西?
抢了属于婉容的天书,抢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父亲,现在还要来抢婉容的可敦之位,她到底安得什么心?
不过是碰巧知道治疗疟疾用什么药,救了吐卢汗部落的人罢了,怎么就得到了他们一个部落的人那么死心眼的效忠。
就连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朱琪坡的流匪也跟着她去打仗,而郁土布也是垃圾,偷鸡不成蚀把米,明明是去袭击吐卢汗部落的结果弄得自己部落都被吞并了。
“哥哥,你别着急!”木婉容连忙拦住他,“木依兰现在正在风头,你要是这个时候动了她让可汗知晓了,可是死罪啊!”
也是,这个时候真的不能动木依兰,唯一能做的便是让可汗打消娶木依兰的念头,可是这要怎么打消呢?
“哥哥,这些天你好生歇着,想来可汗也会在不久之后就会要你回到边境去,这些天,你就看妹妹的吧!我一定不会让那个贱人好过的!”木婉容眯起了双眼,那缝一样的双眼中闪出丝丝寒光。
木依兰不知道,她还没回到都城就已经有人在算计着她了,这会她正背着阿穆尔的骨灰盒,带着木小瓜骑着马儿走向吐卢汗部落的路上。
这天,婆罗门又到了木府见了木容,这些日子木容的状况是一日不如一日,虽然他的心情很好也很激动,可是他并不能起身,总是觉得自己太过乏力。
木婉容一听婆罗门来了,开心的回到自己的毡帐打扮了许久,来到木容的主帐外面,想着自己什么时候进去比较合适。
可站了一会,主帐里面传来婆罗门浑厚的声音时,她觉得全身一阵,他在跟木容讨论什么时候迎娶木依兰比较好。
而木容虽然是全身乏力,可是还是很有精神力的和他核算黄道吉日,没有半点的拒绝。
想当初婆罗门第一次提出的时候,他还是那么的勉强,只是说考虑考虑,可现在婆罗门提出来的时候,他已经欣然同意了。
难道说,父亲也觉得木依兰比自己适合当可敦?
他们的谈话中完全没有提到自己,他们觉得,没有她的存在也是无所谓的了吗?
木婉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可是她知道,自己多听一刻木容欣喜的声音都觉得有人拿刀子在扎她的心。
她的父亲,她一生只有一个的父亲,那个赐予她生命的父亲,从来没有真正的看过她需要什么,他从来都只知道为他的小女儿争取,哪怕是从他的大女儿手心里掏出去,也要给他的小女儿。
“既然,你已经放弃了我!那我还期待着什么?”木婉容站在自己的毡帐面前,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
阿大不知道在她的毡帐内做什么,看到她进来了匆匆忙忙的将一件东西放在自己的身后,垂涎着看着她。
木婉容坐在自己的梳妆台前,看着下身已经是一个帐篷似的阿大,从内心的觉得恶心,但——她需要利用他的地方太多了。
“你过来,我有事要你去办!”木婉容将阿大招呼过来,等到他过来时,她才看到他的身后拿着的赫然是自己的肚兜,他竟然拿着自己的肚兜……
木婉容想一想,顿时觉得反胃想恶心,紧紧的闭了闭眼,她深吸一口气,开始细细的说着自己的安排。
阿大走后,木婉容从自己的梳妆台内拿出一个小盒子,从小盒子里头倒出一粒药丸,看着那颗黑色的扑鼻香味的药丸在自己的手心滚动时,木婉容笑的有些阴森。
所有人都以为,木容乏力无法下床是因为他的身体太过虚弱,可是只有木婉容知道,他是中了毒!
今日,她便来解决他的痛苦。
“父亲,你怎么起身了?”木婉容一脸温婉的端着一碗药走进了木容的毡帐,看到木容坐起了身子,立即将药碗放在一旁,贴心的将他扶好,小声的责备道。
木容拍了拍她的手,反而安慰她道,“无妨,许久没有起身,总觉得身体都好像要僵硬了似的!动一动反而觉得精神许多了!”
木婉容好似没好气一般的笑了笑,将药端了过来,“有精神也得吃药,来快点吃完,待会啊,叫人抬着软轿来送你去给妹妹还愿!”
木容宠溺一笑,接过那药一饮而尽,“说道还愿,嗯,我真的要去了,你妹妹如今打了胜仗,多谢天神保佑她平安无事!接下来啊,我还要求天神一件事情才好,希望天神也能够灵验才行!”
木婉容好奇的问道,“不知道这个时候父亲还要求什么愿呢?”
木容看着她姣好的容颜,又想起自己在战场厮杀了这么久的小女儿,心自然是偏向了受了苦的小女儿,深深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木婉容也不指望他回答,得到了他的同意之后便安排人架着软轿过来了。
说来也奇怪,木容喝了药之后觉得身体轻松了许多,连站起来也没有那么费劲了。
好容易坐上了软轿,木婉容自然是陪伴在身旁跟着他一起去还愿。
木容不知道,自己这一趟出门,竟然是他人生里的最后一次出门,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身边的这个女儿,竟然……
“杀了他,杀了他!”软轿刚刚踏上还愿的大路,就从一旁的小巷子里头窜出十几个拎着弯刀的黑衣人。
木婉容尖叫一声,瑟瑟发抖的蹲在了地上,软轿后面跟着的七八个侍卫一听立即拿着弯刀冲了上来,可惜都不是人家的对手。
抬着软轿的轿夫一见情况不妙,纷纷扔下轿子就跑了。
木容见蹲在自己旁边还没逃走的大女儿,立即惊道,“婉容快跑!快点!”
木婉容惊恐的抬头看了看木容,又看了看还在那里厮杀的黑衣人护卫,“父……父亲,我……我们一起走!”她虽然很害怕,连脚都在发抖,可是还是想撑起木容的身子。
孰料,木容一把推开木婉容,怒道,“你还不回去叫侍卫来是想害死为父吗?还不快走!等到侍卫们支撑不住了,咱们两个都得死!”他脸上的表情是木婉容从来没有见过的担心。
他在担心什么?
木婉容不知道,她惊愕的张大着嘴一步一步的跑了开来。
戏,到这里不就可以了吗?
只要他死了,婆罗门一定没有借口在父亲死的时候迎娶木依兰,也没有人赞同婆罗门迎娶木依兰。
只要他死了,木依兰在这个家就没有存在的价值。
等到婆罗门不好意思开口提迎娶的事情之后。随便找个人家把她嫁了就可以了、。
不是很好嘛?
可是为什么心这么慌,他,终究是自己的父亲!
木婉容跑着的步伐慢慢停了下来,她缓缓转过头去,亲眼看到那黑衣人的弯刀,扎进了木容的心脏!
“不!”木婉容惊叫。
那些逃掉的轿夫已经回木府叫来了护卫,黑衣人一见来了这么多护卫立即逃走了。
木婉容一步一步沉重的走到木容的身边,看着胸膛上扎着一把弯刀的木容,眼泪就好像不要钱似的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父亲……”
她的声音微弱的就好像生怕大了一点就会将他给吓死似的。
木容张大了嘴艰难的呼吸着,一手摸索着捏住了木婉容的手,“婉容啊……没事……没事就好!”
木婉容哭着摇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不想的,真的不想!
如果不是他一心一意的想着木依兰,她不想走到这一步的。
可是,为什么到最后,你还是会要我先走呢?
你不是只想着木依兰吗?
你的眼底还有我这个大女儿?
“父亲……对不起你们兄妹啊!”木容重重的呼吸着,胸口的疼让他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父亲……知道,你们一定很……恨父亲,一定觉得……父亲是……是偏心,是,父亲……是偏心!”木容的手不自觉的将木婉容的手越攥越紧,“依兰,依兰是我最……最小的女儿……自幼没有母亲……我承认对她的……关注和疼爱是多了些!可是……你,我的婉容,你是我最骄傲的女儿!今天……我本来是打算向……天神求愿,求天神保佑我……我的婉容,平平安安,求……可汗早日将……我的婉容娶回去……可惜……”
“我很庆幸……那些……那些人没有伤到你!”木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木婉容哭泣的声音都盖过了他的声音。
“你是骗子!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