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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贱人吗?那这个木府还有我们立足之地吗?”
木婉容双眼微眯,手中紧紧捏着帕子,长长的直接透过帕子刺入了她自己的手心。
“她想嫁给可敦,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个命!”木婉容松开帕子,伸出了自己的手轻轻舔着那上面的血渍,血渍流过她的嘴角,泛出一抹妖异的血腥。
郁氏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的神情,听到木婉容这么说她就放心了,从小到大只要自己女儿出马的事情,就没有搞不定的!
那个贱人拓跋玉儿还不是死在了自己的女儿手里,现在这个贱人的女儿自然也不在话下!
不过她还会小心翼翼的不让自己的神色暴露了,婉容还以为她杀了拓跋玉儿很隐蔽,如果不是她在后面为她扫尾的话,早就被木容给知道了,幸好现在木容也死了,暴露一下也无妨,大不了多杀几个人灭口罢了!
这么一想,郁氏又开始张扬的笑了起来,轻轻的拍着木婉容的肩膀,“哎,有女儿你的话,母亲我就放心了!那些个偏房生的野种怎么能够登上大雅之堂呢!”
木婉容阴沉着一张脸,虽然口中是这么说,可是实际上她还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妹妹在担忧什么?就那个小贱人也让我们的两大美女忧愁成了这个样子?像什么话!”木柯自外头走了进来,看到木婉容两人便笑道。
木婉容一看到木柯双眼便一亮,她将木柯拉到一边说道,“大哥,你能够联系到银狼吗?”
木柯神情古怪的看着木婉容,半响他问道,“妹妹你怎么知道银狼?”
木婉容挑眉,“难不成这银狼还有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不成?”
木柯哈哈一笑,点了下木婉容的琼鼻,然后说道,“大家都以为银狼是我们柔然的一支军队,其实银狼是我们柔然的一个地下组织,由一个叫银狼的人统领,装门做人家做不到的事情,当然,只要你出得起钱,他们就做的出来!”
木婉容惊讶的小小的红唇都能够塞下一个鸡蛋了!
“那么……阿大?”她小声的说着。
等她看到木柯点了点头时,才拍了拍额头,一脸的懊恼,“当初真不应该,大哥你真不应该杀了他!”
“好了,别想了,你不是想要去联系银狼吗?大哥我帮你去联系便成!”木柯满不在乎的说道,杀了一个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郁氏坐在那头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可是却不让她听到,她也不敢随意去听自己女儿的事情,生怕惹她生气,无聊之下,郁氏掀开了帘子走了出去。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只是担心万一阿大的事情被发现了,那那银狼的会不会追到我们身上?会不会杀了我们?”木婉容越想越觉得不可靠,开始有些害怕起来。
木柯哈哈一笑,“妹妹你想太多了!别说阿大已经死了,就是没有死我也不会让他与外面有任何的消息流露的!而且,他现在死的已经不能在死了,银狼的人怎么追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你放心好了!明天我就去联系银狼的人,你放心吧!”
木婉容被他这么一说才稍稍放松下来,可是整整一个晚上还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总是半夜惊醒之后却发现空无一人,然后又迷迷糊糊的倒下去继续睡。
这么折腾着到了第二早上,她竟然已经起不来身了。
她身边的侍女阿芬那已经失踪了,而她也不想再配任何的侍女,所以导致她一直这么难受到到了中午还没有人发现、
如果不是木柯一脸郁卒冲进了木婉容的毡帐,恐怕木婉容就是在毡帐里头立即死了也没有人能够发现。
“妹妹你怎么了?”木柯原本一脸的郁气,在看到木婉容满脸苍白冒着冷汗的样子时吓了一跳,什么郁气都没有了。
木婉容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声张。
“你到底怎么了?我去找巫医去!”木柯说着就要起身,却被躺在被子里头的木婉容伸出手狠狠拉住他。
“大哥……不……”她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木柯的身上喘着粗气,“不能让……别人知道!”
“为何?”木柯不解,但是见自己的妹妹如此的难受,他还是坐了下来扶着她,拍着她的后背。
“我是……我是最厉害的巫医,我自己……都不能够救自己的话……还有谁相信我的巫术……”她现在所有的风头都被木依兰给夺走了,她不能够连这个也被夺走。
“你真是!”木柯何尝不能理解木婉容的想法,他只能够苦恼的叹了口气,于是心中更加痛恨木依兰。
“银狼的事怎么样了?”木婉容就算是在病中也不忘要将木依兰给搞垮。
木柯摇了摇头,“银狼的负责人说,现在不接关于木依兰的任何委托!”
“什么?”木婉容惊叫,“他们竟然拒绝这个?”
一瞬间她变挫败的看着被面,难道说,木依兰的威名让这赫赫有名的银狼也觉得害怕了吗?
竟然不接关于木依兰的委托,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去搬到她?自己还有什么办法?
木婉容微微侧头,忽然间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一把紧紧抓住木柯,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什么。
只能够看到木柯时而惊讶而是窃喜时而阴狠的表情,而木婉容则是一脸的期待。
木依兰丝毫不知道,木婉容为了对付她可谓是绞尽脑汁,而她也在等着木婉容的动作。
原本以为将婆罗门要娶她的消息放出去,木婉容一定会有所行动,就算不是对她的也会对婆罗门有所施压吧,没想到就这么平平静静的过了好几天。
而婆罗门这几天频频召见她,虽然她都在想方设法的找借口找理由不去,但是这总不是个招啊。
真想一走了之,可是一想到图娜……
她便想到图阳,图阳以及吐卢汗部落的仇,她还没报,只能在都城才能够找到线索,她暂时还不能走。
她独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双利眼一直在追寻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她想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银狼的标志。
开始的时候,她以为银狼是一个军队,因为确实有一个叫银狼的军队,可是早在她去东魏之前便打散了,编入了各个军队之中,而柔然也就没有银狼的军队了!
而且,他们之前的标志也不是她手中那块标志一样,所以她才知道自己找错了方向。
或许银狼并不是一个什么军队,而是一个类似于杀手一样的地方。
但是——
她一想到那调戏阿穆尔的那两个人,就那两个人的德行,也是银狼里头的人?
那能够让这样的人加入的团队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团队?
难道是跟她二十一世纪一样的,小混混部队?
可是,她很清醒的明白,那个所谓的银狼部队是不可能是这样的情况的,那些小混混或许是外围成员,而内部成员,到底在哪里?
忽然,一道银色的光芒从她的眼角划过,她瞬间转身跟了上前,一道高瘦的人影在前头走着,衣摆之下赫然绣着一个银狼的模型。
是了,银狼!
她心中暗忖,这个人一定是银狼里的人,那么他现在是去哪里?跟着他能不能找到银狼的老巢?
她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跟着那人,尽量不让自己的身影暴露。
走到一条小巷口时,那人一转身,人影就在木依兰的面前消失了。
木依兰着急的冲了过去,整条小巷子里头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
她后退一步,看着整条巷子,那个人是发现了自己跟踪他吗?还是说——
这个银狼的暗巢就在这里?
她眼神一转,从地上抹了几把灰尘,然后将那块银狼标志黏在了自己的衣角,伪装成一名银狼成员也走入了小巷子之中。
她一边走,一边注意这条巷子有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她慢慢的走,耳边似乎听到了一些欢乐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聚在一起玩乐似的。
忽然,一条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她整个人措手不及的被人拉着进了一个院子。
她瞪大了双眼,看着自己眼前,没有看到门,而且也没有洞,就这么的进了一个院子。
她转过身,这个院子很大,而且四周都种满了高大的树木,里头人群怂恿,大家好像都很积极的冲到一个地方。
那个搭着她肩膀的人忽然间将头搁在了她的肩膀上,一股酒臭味传了过来。
“兄弟,今天你吸了吗?”
V38…情人节,求原谅
竭力的忍住全身细胞的抗拒,木依兰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些人的醉生梦死的人,他们一个个手中都拎着一种制定统一的坛子,时不时有人晕乎乎的从她的身边走过的时候会滴出一些液体掉落在地上。
木依兰仔细观察,那些液体的颜色呈暗红色,一种非常诡异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