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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种植着一颗颗高耸入云的大树,在树下摆放着一套石桌椅,右边搭建着一个高高的葡萄架,架子上又搭了一个秋千,整个院子的墙角下面都种了一排的花花草草,地面用细小的鹅卵石铺垫而成,看起来很和谐,很有小清晰的味道。
她并不着急进屋子找拓跋羽儿,而是坐在了石桌旁,仔细的观察着这个院落。
墙角下种植的那些花花草草让她特别的感兴趣,仔细观察之下,倒是有很多是她用得着的。
自从从东魏回来之后,她就没有什么时间和机会去搜寻那些毒草了,所以当她一眼看到这些花花草草时,心中竟然满是兴奋,但是兴奋过后再想到的却是,是谁种的这些花花草草?
她可知道,这些玩意种在这里可是会致毒的?
木依兰小心翼翼的将这些花草一一收集一些,从裙摆的地方撕下一块布条,将这些花草小心翼翼的包好。
她没有用防护手套,都不敢直接触碰到这些花草,只能够简单的认出几样是致毒的,而其他能够和这些毒花毒草一起存活的肯定也不是善茬。
收拾好了之后放在了衣袖内,继续坐在石凳上看着这个院子。
她发现,整个院子除了墙角下的那些花花草草之外,还有不少地方种着一些致毒的玩意,像是那个屋顶上一些垂下来的铃兰,以及在窗子上摆放着的曼陀罗,还有葡萄藤旁边的夹竹桃,和院子门口进来的地方的一品红,以及那个小小水池里头种着的滴水观音……
这个小小的院子里头就她看到的就有七八种毒花毒草,而墙角的那些不同品种的花花草草中还不知道有多少是有毒的。
在这个院子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毒花毒草?
虽然她知道那些种植的花如果不去触碰的话是不会中毒的,但是她却知道夹竹桃开花的话,是会挥发出一些毒素的,难道拓跋羽儿住在这里不怕中毒吗?
就当她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从里头走出来的并非是拓跋羽儿,而是——阿那穰!
木依兰没有想到竟然能遇到阿那穰,他看到她的时候同样很惊讶,不知道木依兰来这里有什么事。
“阿那穰,你怎么……”木依兰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他跟拓跋羽儿的关系很好嘛?
阿那穰亦是惊讶的看着她,对于她出现在这个地方也很是奇怪,一时间他忘记了木依兰与拓跋羽儿的关系。
跟在阿那穰身后走出来的拓跋羽儿一袭白发走了出来之后看到木依兰,扬起了热情的笑容。
那笑容配在她那头白发上面看起来格外的符合。
“依兰?你终于回来了!”拓跋羽儿对木依兰来这里找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倒是对她回来很是期待。
木依兰扯了下嘴角,原本准备的话在看到阿那穰的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过拓跋可敦!”木依兰还是叫不出姨娘这个称呼,毕竟她自己都没有见过自己的母亲,现在冒出来一个姨娘,怎么也觉得违和。
原本要走的阿那穰看到木依兰之后便停下了脚步,不再动一步,也不解释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依兰,你要这么见外吗?叫我姨娘就好了!”拓跋羽儿走了过去,牵起了她的手坐在了下来。
而阿那穰也顺势走到木依兰的身边,坐在了石凳上面。
木依兰一脸尴尬的松开了拓跋羽儿的手,看着她那张丝毫看不出年龄的脸,再想想自己的母亲,如果自己的母亲没死的话,怕是也是这副样子吧。
“姨……姨娘!”果然叫了出来之后,就不会觉得有什么障碍了。
“姨娘,你的院子里,为何要种这么多的……花花草草?”没有指名的说这些毒花毒草,而是转着弯的问着她。
拓跋羽儿环顾了一下自己院中的这些花草,轻笑了一阵,“这些并不是我种的!而是——你的母亲,我的妹妹种的!”
闻言,木依兰惊讶,她以为这些是拓跋羽儿种的,没有想到却是她的母亲。
可是她为什么要种这么多毒花毒草在这里呢?
而且,看样子她对毒很有了解,否则也不会专门挑这些种。
“是不是很惊讶,我的妹妹竟然会种这些——如此奇怪的花草?”她捋了捋自己的白发,轻轻的捧到自己的眼前,一根一根的数着,口中淡淡的说着,“我妹妹从小就比我聪明,也从来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当初我两一起进了宫,她就一直想方设法的不让安仁可汗碰她,纵然是真点了她的名,她都会想办法让我去代替她。因为我们两个长得一模一样,这样下来一两年,可汗都没有发现!”
木依兰微微擒眉,在拓跋羽儿的话中,好像自己的母亲很有心机似的。
“你不要以为姨娘我在说谎!如果你的父亲还在的话,他就会告诉你,其实我与你母亲逃出王宫的时候,你母亲还是处子之身!”拓跋羽儿冷笑。
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木容选择了拓跋玉儿,而让自己被安仁可汗带回了王宫。
毕竟,安仁可汗不会为了一个心不在他身上的女人而得罪当时气势如虹的国师木容,再说有拓跋羽儿也就可以弥补没有拓跋玉儿的遗憾了。
木依兰了然,古代的男人,让他去选择的话,肯定会选择一个处女,而已经和可汗滚过多次床单的拓跋羽儿肯定不会在当时木容的眼中。
“我被安仁可汗带回了宫中之后,很快我就被册封为可敦!风头可谓是一时无两,而你的母亲也很快的与国师木容成了婚,虽然不是正室,但是也很风光。而我,则是住在这个小院子里头,一日复一日!”
阿那穰一直紧盯着木依兰的表情,生怕这些过往的故事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想法。
“终于有一天,王宫失火了!可汗被烧死在了大火之中,而我,也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逃出了王宫!我去找我的好妹妹,却发现她已经生下了一个孩子,死于血崩!我原本想调查出她的死因,可是因为一系列的事情阻拦,让我没办法调查。而你的父亲也知道了我的情况,于是就安排我住在了那个平民窟,安排了一个小婢女照顾我!一直到我进宫之前!”
当拓跋羽儿说道木容的时候,声音里头有一丝丝的迷恋,木依兰知道,她肯定对木容有着难以忘怀的感情。
只可惜,木容的选择始终是拓跋玉儿。
忽然间,她话锋一转,转头看向阿那穰,“阿那穰,你不是说你有事去处理吗?”
阿那穰恍然醒悟,拓跋羽儿看着他的眼神带着一些强迫,他知道她是有话要对木依兰说,可是自己真的担心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木依兰也是有话要对拓跋羽儿说,也顺着她的话看着阿那穰道,“对啊,阿那穰你要有事就快去处理吧!别耽误了!”
阿那穰没办法,只能够告辞离去,只不过边走还一边回头看着木依兰,眼神中全是担忧。
木依兰看着阿那穰眼底的担忧,她暗暗记在了心中。
阿那穰不会无缘无故的流露出这些情绪的,他在自己的面前也从来不会如此扭扭捏捏的婆婆妈妈,可是今日他却如此做了。
只能说明,拓跋羽儿是他所畏惧的,而且——他担心拓跋羽儿会对自己不利。
看来,自己来找拓跋羽儿不见得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依兰,你知道我与你父亲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拓跋羽儿继续抚摸着自己那头白发。
木依兰心中有着隐隐的概念,该不是……
“酩酊醉!”
“酩酊醉!”
木依兰与拓跋羽儿同时说了出来,一瞬间木依兰的心中了然,开始揣测起这出狗血的故事。
“看来你猜到了什么,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母亲并没有做取代我的事情!”拓跋羽儿了然的说道。
这确实是木依兰开始的设想,没想到竟然不是这样子。
“当年——”拓跋羽儿开始慢慢的叙说着当年的故事。
拓跋羽儿与拓跋玉儿两人是双胞胎,虽然羽儿比玉儿早出生那么一丁点被当了姐姐,但是她却远远没有玉儿那么聪颖那么的懂事。
很多的时候,她做事情总是要玉儿为她善后。
两人进宫也是羽儿惹出的事端,当初两人跟随她们的父亲一起到柔然国都玩时到了一处山坡,山坡上面有一颗大树,羽儿两人不知道这棵树是什么树,只知道当她们两人一靠近这棵树就觉得有一种微醺的感觉。
两人平日里在部落里头喝酒也很凶猛,所以这点点感觉对她们来说其实是小意思。
而当时的可汗安仁带着国师木容恰好从那个山坡上骑马走过,看到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在那颗被柔然子民誉为魔鬼树的酩酊醉旁翩翩起舞,而胆大的羽儿看到了安仁可汗和木容的时候还靠近了他们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