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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依兰抬眼看去,高臻却是不顾自己身后的黑衣人,冒着被刺伤的可能来解决她面前的杀手。
“顾好你自己!”木依兰冷哼,床头凳招呼着他身后的人。
此时,少年已经将他身边的人解决的差不多了,见两人竟然合作的默契十足,他也加入了战场。
一时间,优势倒想了木依兰这边,黑衣人中的首领见状不妙,一个口哨将剩下的黑衣人召集,纷纷飞奔离去。
“看来,你们两个惹了不小的娄子。”木依兰满眼的不悦,她是来这里办事的,可不是来跟着被追杀的。
高臻一手撑着剑,一手捂住口,轻咳一声,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喂?”少年惊呼。
木依兰皱眉,他的身后赫然多了几道血窟窿。
“他受伤了。”肯定以及确定,少年的语气中竟然带着一点幸灾乐祸,刚刚还合力杀敌,现在竟然就取笑起他了,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心海底针吗?
木依兰没有说话,这是瞎子都能知道的事情,而这几个窟窿估计是方才他来给她解围是受的吧。
男人,麻烦的代名词!
“把他扶到房里。”说罢,一脚踢开脚底下的黑衣人尸体,一个纵身攀越就窜进了二楼的房间。
少年见一副脱力的高臻,嘴里不知道咕噜着什么,一手揽住他的腰,也是一个纵身就跳进了房间。
这么一个短暂的时间,木依兰已经撕好了不少的布袋放在手边,等他俩上来时便说,“脱了他的衣服。”
少年立即咋呼,“为什么啊,我不干。”他可没忘记这个男人方才还想亲他看上的女人呢,现在要他伺候他,想也别想。
木依兰随意的瞟了他一眼,见他一副小孩子摸样的双手环抱撅着嘴赌气道。
她站起身来,手中已经多了一副湿帕,“你脱还是我脱?”
少年闻言,左手和右手就打了起来,当然结果不用说,肯定是——“我脱。”
总不能让他看着他看上的女人去伺候另一个男人吧,所以他只能吃点亏了。
高臻身上的伤比木依兰想象中的还要重,也难为他竟然能够撑到现在。
那雪白的肌肤上出现的几个血窟窿实在是有损美观,她默不作声的拿着湿帕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迹,而后掏出一瓶金创药均匀的洒在他的伤口上。
等少年给他包扎好了之后,木依兰冷淡的说道,“是你走还是我走?”
少年一愣,高臻亦是一愣,然后就笑了。
他笑自誉为是世上最冷情的人,但却一再打破自己的原则,跟在一个女人的身后,为激怒她而做一些从来不做的事情,看她要受伤,宁愿自己受伤也要保护她,可怎料——
她才是世上最冷情的人,且不说她对他是什么感觉,就作为一个方才还救过她的人,她开口的第一句竟然是要他走,就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啊。
木依兰明白他笑的是什么,可是她不解释,只是冷着一张俏脸看着在场的两人。
“他……他受伤了,还是我们走吧。”少年看着白着一张脸还是那么好看的高臻,竟然有点为他感到可惜。
木依兰垂下眼眸,转身。
少年一步一随的跟在她身后。
“你也走。”木依兰停下脚步,这个少年她看不透,虽然他的眼是那么的清纯,可是他的身份却让她觉得一点都不简单。
少年也停下,呆愣的看着让他走的木依兰,一张俊秀的小脸竟然一瞬间变得有些悲切,好似被抛弃的小狗。
“我不走。”跟在她身边多好,不用应付老头子的蛮横,还有美色可享。
“那我走。”
“……”少年无限哀怨的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却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跟在她身边。
被折腾一番的高臻看着一脸冷绝的木依兰,她的脚步坚定,似乎不会为任何事情动摇。
“黄花蒿,你不想要了吗?”他一手拢着亵衣,双眼在看到她脚步停顿的那一霎那闪过一丝放松,可下一秒又紧张了起来。
木依兰从来不是喜欢被要挟的人,她的脚步只稍微停留了一下就继续往前走,行至门口时,高臻的一句话却又让她停了下来。
015…元帅夫人?
木依兰回过头,看着眼前一大一小的两个美男子,如果她是一个单纯的看客,肯定会觉得这样的画面很赏心悦目,可该死的她不是看客,她是一个被威胁的人,甚至是不得不被威胁。
“当你走出这个房间,我敢保证整个东魏的黄花蒿都会有价无市。”阿臻不出手则已,一出手让木依兰瞬间就觉得有了压力。
她一点都不怀疑他能够做到这一步,他能够把整个安阳城的黄花蒿收购掉,自然能够将整个东魏的黄花蒿也收购掉。
可是,一旦与他相处的越久,麻烦就会越多。
她是柔然人,她敏感的身份,一旦暴露的话,别说把黄花蒿带回柔然了,她的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一个问题。
可是——
想到柔然那些还在被疟疾侵蚀的百姓,想到还在等着她把药带回去的木容,她妥协了。
默不作声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高臻面露苦笑,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定将她留下来,她没有绝色容颜,脾气也不好,身份也是一个迷,可是他就是觉得不能就这么让她走了。
少年是最单纯的一个,他见木依兰留了下来,傻兮兮的凑到她面前看着她的脸。
“哎呀,媳妇你还是带上人皮面具吧。”少年忽然说道。
木依兰双眼如刀,狠狠的盯着嬉皮笑脸的少年,“谁是你媳妇!”
高臻听到脸也沉了下来,这个麻烦的人。
“你啊,本少爷决定了,要娶妻就应当娶你这样的,所以你就是我媳妇。”大少爷的理论常人是无法理解的。
木依兰纵然是二十三世纪的的人也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跳跃思维,这古代的男人不应该都是含蓄含蓄再含蓄的吗?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奇葩,才见几次面就叫人媳妇?
“滚你丫的,老娘我名花有主!”拒绝人的名言之一,我有主了。
但这明显对着大少爷没影响,影响的只有那坐在床榻上的伤者。
“没关系,媳妇,你有多少个主都无所谓,本少爷有本事把你抢过来。”大少爷的胸脯拍得那个叫砰砰响。
木依兰白了他一眼,再看了看坐在床榻上的高臻,“我买黄花蒿是为了救人,你要怎么样才能够不阻扰我?”
时间拖的越长,柔然那边情况就越不妙。
高臻眼波流转,虽然一直在看着木依兰,可木依兰却没从他眼中看出任何信息,是她的观察能力退步了吗?
“等我伤好了之后,那些黄花蒿全给你。”
高臻低下眼眸,看着她忽然的笑颜,内心竟然有一瞬间觉得不想将黄花蒿给她了。
“叩叩叩——”
得到了答复的木依兰心中也放下了石头,这时门被敲响了。
木依兰一个闪身站在门后面,警戒的问,“什么人?”
门外的阿穆尔听到木依兰的声音,笑道,“小姐,是我,阿穆尔。”
木依兰闻言将门打开,确实是阿穆尔和隆多,她警戒的心稍稍放下。
现在的她没有人皮面具,又多了高臻这个伤患,再加上那个麻烦鬼,实在是不得不紧张。
“小姐没事吧?方才你晕倒在那里,阿穆尔都担心死了,虽然小姐的初夜没有了,但是没关系,我们的勇士是不会在乎这些的。”
阿穆尔一进来就咋咋呼呼的说道,丝毫没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少年和坐在床榻上的高臻。
高臻听到阿穆尔的话,脑中又浮现起那棉被上的血渍,眼神一暗。
而一旁的少年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什么初夜什么晕倒,他都没听懂。
“媳妇,你什么时候晕倒了,我方才走的是你不还精神好得很吗?”他记得他被她甩出去的时候,她脸色可好得很啊,什么时候晕倒的。
阿穆尔指着突然说话的少年吃惊的长大了嘴,她满脸的震惊,“媳妇?小姐,你跟……他?难道刚刚就是他?”
就是这个人夺走了小姐的除夜吗?就是那个害的小姐晕倒的人吗?
高臻的眼睛同时看了过来,是他吗?
木依兰翻了个白眼,不予理会。
一个血渍他们竟然能够联想到这么多,只不过这柔然国的风情还是真开放,竟然不在乎处女,膜。
“是啊,你们的小姐,她,是我的媳妇,所以,你们可以称呼我姑爷,或者是叫我的名字,白羽,我都可以接受的。”白羽摇了摇手指,献媚的走到木依兰面前,“媳妇,你呢可以叫我白羽,羽或者是相公都可以,我都接受的。”
“叫你白痴可不可以?!”
木依兰还没说话,门外传来了一道中气十足的怒吼,紧接着一道有力的脚步声传来。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