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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员们用尽各种手段说明自己是清白的,那些胡搞瞎搞的人并不是自己,而且自己还曾经试图劝阻,把自己装饰成出淤泥而不染的清莲。
在发现女性同胞们很可能互通声气搞不好此刻就在一起后,他们又集体改口,说是整件事都是指挥官放的烟雾弹,具体指挥的人是我,从头到尾他们都在演戏,一个个比初生的婴儿还清白。
我躲到一旁找了部市内电话——家里的电话还是没人接,双木去了哪里?
思念双木一百次,幸运的是我们就要见面了。
十月三十日晴 有时多云人感觉很舒适
被拉去参加一次又一次的新闻发布会,一次又一次地接受记者的访问后,队员们接到集体休假一周的命令,而我却被指挥官直接送到到了医院。
检查的结果是我膝盖有些积液,进行手术,至少要休息三周。
该死!
想念双木一百一十八次,但我被扣在医院动弹不得,指挥官的名言,你的身体不是你自己的,而是国家的。
愚腐固执的老头!虽然他才四十二岁,但一样是老头!
我的身体当然不是我自己的,他是林双木的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是包括灵魂。
十一月二日晴 微风
手术后我的感觉不错,但是出院的申请再次遭到拒绝,我的那些玩疯了的队员们中只有两个有时间来看他们受伤的队长,而且是在去旅游目的地的路上顺便过来的。
我算认清他们了。
下午指挥官来看我时偷偷告诉我说那些来不了的队员根本不是去度假,而是被家里的雌老虎拘押起来正在接受家庭内部审查,而且审讯手段极不人道。
心里好过了些。
怎么没有人来审查我呀……
思念双木两百一十五次,我相信她对我的审查会很温柔的,前提是我不会因为欺骗她的事在看见她的那一秒钟就被她打死的话。
十一月七日阴
电话终于打通了,接听的是老吴,原来双木已经离开了农场,并且签署了自动放弃遗产协议,执行人唐律师跟见证人梅姐商量过后,决定出卖农场,所得收入连同其余的遗产全部捐献给慈善机构。
天很阴沉,空气中没有一丝的热气,冷风吹过树梢刮起一片落叶……
我决定出院。
思念双木三百二十一次。
其实我早已经感觉到了恐惧……失去她的恐惧……
指挥官在跟我谈过之后很惊讶,他说他一直以为我无所畏惧,现在才觉得我也是一个人。不过他很高兴知道这一点。经过他出面跟医院协商,我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第89节:呛声机器人(27)
关掉一切与外界的联系,拒绝接收任何来自外部的信息,我甚至没有恢复巧巧跟小小的电源。拉上所有能拉的窗帘,不洗澡不换衣服不说话,一个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书。
这种生活也不错,至少足够的安静。
我决定养只仿真狗或者仿真猫,它们至少会比小小跟巧巧可爱,而且不会“自作主张”。
这种封闭式生活一直到有一天我意识到家里的生活用品已经消耗光了才结束,洗了个澡换了件能见人的衣服,意外地发现镜子里面色苍白瘦骨嶙峋的自己——这样真的很好,最近很流行骨感的身材。
刚刚踏出公寓的大门我就有想退回去的冲动,阳光太刺眼人声太嘈杂,包括空气中的灰尘都那么让人讨厌。
“小姐,你没事吧?”一个路人问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在路边站得太久,“没事。”
这个时间超市里没有什么人,偶尔出现的顾客多数都是像我一样面色疲惫衣着朴素的吃福利一族,这样的环境让我轻松了一些。
电视里放着新闻,我低着头视而不见,挑选了一些食品后,我来到柜台结账,却意外发现自己的账户上莫名其妙地多了两笔钱,这两笔钱的数目不大,却足够让社会福利署停掉我至少两个月的补助。
我仔细查看这两笔钱的来源,一笔是很陌生的账户,转账人姓张;另一笔是来自二十一世纪之城的账户。
“小姐,你没什么问题吧?”排在我后面交款的人关切地问道,大约是我的脸色太吓人了吧。
“没事。”我摇摇头。
找了部公用电话,我首先拨通了梅姐的电话,在电话接通的一刹那,她很激动,“孩子你终于来电话了。”
“我最近很忙。”
“你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气无力的?生病了吗?”
“没有,可能是系统转换的原因吧。”
“你怎么突然走了?你知不知道你姑姑非常想把农场交给你?”
“我发现我不能适应二十一世纪之城的生活。”
“是因为迈克尔?他……”
“我不想谈他。”
“好吧……”她的情绪平复了些,恢复到了平时平静理智的风格,“你隔了这么久,忽然打电话回来,是不是因为有什么事?”
“我发现我的账户里多了一笔来自二十一世纪之城的钱。”
“是的,是我转账过去的,以后每个月我都会转相同数目的钱给你。”
“为什么?”
“这笔钱属于你姑姑,她的遗嘱里有一份秘密的补充条款,如果你拒绝或者是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接受她的遗产,那么你每个月都会收到一个属于她的基金支付的生活费。”
“对不起……我……”我忽然觉得离开二十一世纪之城,对于梅姐对于我姑姑都是一件很残忍的事。
“没关系。农场我们已经决定出售了,所得的款项将全部捐赠给慈善组织。”
“关于农场的事你们决定吧,那里本来就不属于我。”
“农场里有一些属于你的东西……”
“那些东西也一并给那些有需要的人吧,我不打算要了。”
“好吧。如果这是你的愿望的话。”
“梅姐……谢谢你。”
“不用谢,双木,如果你真的想谢我的话,就跟我保持联络吧。”
“嗯……我一定做到。”
第二个电话我打给了我的编辑。
“喂……”
“啊,啊啊……双木你终于打电话过来了,我发给你邮件你不回,打电话也没人接……”
“对不起,我出了些事情,离开原来住的地方了。”
“是这样呀。”
“我想问问你这个月你是不是转给我一笔钱?”
“是的,那笔钱是初款,出书版后会有尾款跟版税。”
“行了。”
“等等……双木,我看了你发在网上的新故事……”
“怎么?”
“故事太悲伤了,风格跟你以往的作品也有很大的不同。”
“是吗?”
“奇怪的是我们主编却很喜欢,说有真情实感,很能打动人。”
“替我谢谢他。”
“你还没听出来吗?我们打算替你出版这个故事,不过前提是你要写完。”
“我试试看吧。”
其实生活中有很多更值得珍视的东西不是吗?我走在阳光下才发现阳光没有我刚走出公寓时那么刺眼。
10
他回来了,就算是被“禁闭”了近一个月的小小跟巧巧都不敢再多嘴,就算是我拒绝看电视拒绝看网上的新闻,也知道他回来了。
我曾经想过离开这里,找个地方躲一阵子,不是因为怕他,只不过希望好不容易站起来的自己能有一个清静的空间。
后来一想……现代人每天带着芯片,能往哪里躲?况且犯错的是我不是他,为什么我要躲起来?
日子还是照旧要过,只不过因为有了每月来自姑姑那里的津贴跟不菲的稿费,我终于离破产远了一些,但现在住的专门提供给中低收入者的廉租公寓估计是没法久住了。
我忽然怀念起二十一世纪之城的生活,虽然没有高科技的便利,但是自己照顾自己的那种独立自主的生活也很有趣。
不过以我现在的收入,想要入住二十一世纪之城还是有困难。
在自己的眼角发现了一丝皱纹后,我戒掉了熬夜的陋习,开始试着正常起居,甚至养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