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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季失权柄,董卓乱天常……”
《胡笳十八拍》和《悲愤诗》?乱世女儿,大多如此吧。
汉家子,汉家子,何其弱,何其苦。刀兵常临身,侮辱时时伴。念我女儿多愁苦,穷塞边外栖其体。绝域万里望归程,苦苦只盼汉家旗。
作者凑了这么多字数,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过我还是注意眼前的事情吧,这次诸侯兴师,也给这些南下牧马的胡人一次机会,使得他们久已沉静的心思,又开始活动起来。也许这就是五胡乱华的起始也说不定。汉家天下,从此开始反覆沦亡的历史。
“先生,先生!先生!!!”坐在马上,看着燃烧着营火的匈奴营地的我,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叫我,我回头看去,看见路原正盯着我看。看见我看向他了,路原放低自己的声音说道:“先生……”
我看看路原后问道:“怎么了?”
路原向我行礼后问道:“先生,不敢请教,先生在想什么?”
我看看路原后说道:“明妃辞故国,风尘袭其身。男儿当知耻,不忘汉家子。”
我念完这四句不怎么通顺的东西后,看了看盯着我的路原说道:“汉家男儿,不能奋起保卫自己的妻儿邻人,已是耻辱之极。如果再眼见汉家姐妹,受胡虏之气而不做为,实在是生为男儿的耻辱。儿郎们,胡人逼迫,我等怎么不可奋起杀之。”说道后来,我渐渐加大了说话的声音,在黑夜中,这声音传的很远。大家听了刚才我说完话后,都齐声应答了一声。乘着这股气势,我挥舞手中的破军锋,催马向前,直向匈奴人的营地而去。
我的马快,抢先冲进了匈奴营中,这些是那些胡人一些人正围在篝火边烤肉吃酒,一些人更是抱了女子在那里调笑。乘着那些胡人惊讶之时,我提马冲到火边,用破军锋挑起火堆中的柴火,丢向那些胡人的营帐。
我接连点燃了几处营帐,杀了一些在我马前惊讶的看着我的匈奴人。这时惊雷般的马蹄声,开始在营地里响起,听见这些声音后,显得更加惊讶的匈奴人,开始变得不知所措起来。一个个表情惊讶,窜来窜去,看他们这样表现,好像是不知道是要战,还是要走。
我杀了一阵,一些匈奴人开始叫嚷起来,顺手抓了一些东西向我们反击。我们冲突一阵后,看见大多数匈奴人逐渐的回过神来,也许是发现我们人不多,想要有所动作。我一挥破军锋杀掉自己面前这人后,招呼和我一起来的士卒,告诫大家暂时不要恋战,可以撤退了。就着营帐点起的火光,我们顺利的撤了出来,没有马匹的匈奴人,因为被袭击,显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们并没有追赶。
来到休息的地方,清点人数后,发现居然没有人死亡。看看这些刚才勇猛无比的士卒后,我对路原说道:“路中尉,你把人数分配一下,分成三组。轮流休息,今晚不能让匈奴人休息。这次轮流出击的时候,多抢一些匈奴人的弓箭回来,我们白天的时候,也不能放过他们。”
路原听了我的命令,领命之后,就去布置去了。就这样我带一队人,路原带一队,另外一个少尉带一队人,开始轮流袭击匈奴人的营帐,搞得那些匈奴人一夜都不能安枕。
在轮流袭击期间,我们抢回了很多匈奴人的弓箭,每人分配一些后。第二天开始轮流配合,骑射袭击骚扰匈奴人,让他们不能休息。到了这天晚上,派出每队人轮流袭击匈奴人一次后,我们回到了船上,把船驶到对岸。不过,我们渡河的去休息的时候,又派出守船的人,围着匈奴人的营地,跑了一晚上。第二天中午,休息好了的我们,又开始了对匈奴人的攻击。
不妥协,不交涉,不停止,不原谅。我们在磨了十天后,以微小的代价,把这群匈奴人的男人不是杀死,就是砍成了重伤,而且最后,我们更是冲进营地中,呵斥那些被抓的汉女,要他们用匈奴人的兵器为自己报仇。这一部匈奴人并不是很多。我们抓获的一些奄奄一息的俘虏,在我们的照顾下,为了求死,讲了他们做的事情。他们是看洛阳被烧后,附近汉家军队没有空闲,因此乘势而且,开始掳掠汉家女子和财物。
听见这样的说话,让我这几天在征战的过程中,时时想起《胡笳十八拍》和《悲愤诗》所描述的场景。乱世百姓,命不如猪狗,任人屠戮,任人蹂躏。而且生为女儿的凄惨之处,更是令人……虽然做的不是很多,但是以我所见,我当尽力为……
第三二节匈奴再续
我们从这一批匈奴人手中,要回那些些被抓的汉女,经过询问后,她们已经不想回家了。就是想回,我也不会放的。她们在被抓的时候,不是家破,就是人亡。现在回家的话,路上也不知道会被谁掠走。他们想来,经过匈奴人寇掠后,家里也是一片白地。知道这样的情况后,这期间,我一边率兵就敌取食,另外把这些人用轮船,轮流送到新垣府。我率兵继续的在这里打击这些流传在这附近的另外的匈奴人,杀光他们的男丁,留下女子。
我们流动作战一个月后,这期间我们损失了三分之一的人员,而且救出来的汉女,现在因为转运不及,已经使得我们不能行动。就在我为这件事情伤脑筋的时候,乐浪自动的派出援军来了。来的部队是乐浪新组建的轻骑兵部队,和乐浪辖下水师的一部分,还有就是来运载抢来的东西,以及救出来的妇女的商人的船只。这次作战没有多少人口的虏获,基本上男人都被我们杀绝,而抓住的匈奴人妇女,也被我们送到就近的那些城市中消化,拖累我们的,就是那些救出来的汉女。
乐浪新组建轻骑兵部队,是上马可以作战,下马也可以行动的部队,是用来快速攻略敌人补给线的部队。来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仟人,领队的是张辽。他们的到来,我把近期作战已经很累的路原他们,派回乐浪去了。士兵长期作战,特别是冷兵器时代,士兵的休整是很需要时间的。让士兵长期积累疲劳作战,是一件很不可取的事情。“行百里者必厥上将军”,劳师远征,实在是兵家不取,何况现在我们还根本是无后方作战。这次作战我是必行的,因为这时为了下一章的作战做准备,我可能带领大军,准备进行一次横扫大漠的行动。
在接见这次来的士兵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很特别的小军官太史慈。看见他的时候,我就向他问道:“子义怎么在这里?你怎么在乐浪军中?”
太史慈向我还礼后说道:“这次乐浪军组建轻骑兵,我是奉华夏军务府命令,被派来学习这种新式建军方式的。我现在在夷州鹰扬军中效力,这次支援先生扫荡匈奴贼寇,我自愿报名来此。”
听见太史慈这样说后,我看看陪着我的张辽后问道:“文远可知这事?”
张辽向我行礼后答道:“这次跟随先生扫荡匈奴贼寇的一些士卒,在送那些妇女回到乐浪府和新垣府后,宣扬先生所为。想我等身为汉家子民,华夏雄兵,怎能在后方坐视,不来助先生一臂之力。”
听了这话后我继续问道:“怎么?这些士卒都是自愿来此的。”
张辽点头说道:“这次本来乐浪军务分府辖下全军士卒都争着要来此地,即使张卯临时指挥,也想来助先生一臂之力。后来还是军务分府参谋策划室提议,派遣轻骑兵来这里作战,一来增加作战经验,二来也可以看看远征对部队的影响。我很幸运,这次出军将领抽签,我中签后帅军来了这里襄助先生。不过这次来的其中一些士卒和中下级军官,也是在震北军、平北军和护辽军中挑选的,另外还有像太史伍长这样来学习的别处的军官。”
我听完张辽的话后,点头说道:“很好,很好。只要大家有心,我们定然能够把胡马贼寇拒与域外,使他们不能随意南下牧马。不过我们也不能打击过宽,一些匈奴人还是很安分的,我们就不能伤到这一部分。现在先派出细作,侦察另外一些大一点的部族,详细了解这次乘火打劫,参加了对河南郡劫掠的部族。对于这些人,我们一定要狠狠的消灭他们。张少将军,这次行动你先指挥,我要休息一下。第一次作战,就先为来得这些儿郎,取得需要的马匹。”
张辽听了我这话后,领命下去了,在接下来的两个月,我充分了解了威震逍遥津名将的本身的潜力。和我贼寇式的作战方式不懂,张辽堂堂正正之军,对待那些不安分的匈奴部族,虽然做的没有我血腥。现在人手充足,我们又得到东海府派出的运奴船来支援,因此现在可以从容的抓捕俘虏,也不需要再让那些周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