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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帝听得满头雾水,不由问道:“歌力就是唱唱歌嘛,那厥呢?是什么。”
歌者长袍的本质,就是那把白毛附体,吸取歌力生长变化。所以少年天真而单纯的把歌力归为歌唱。
齐刷刷的白眼扫射……
班纳德置疑道:“你真的是吟游诗人吗?”
“如假包换。”雯帝掏出一弦琴,是要即兴演出。两矮人哪敢让他发疯,连歌力都不知道的吟游诗人,水平能好到哪去?
“歌力是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力量,无数惊才绝艳的吟游诗人,终其一生都未能寻回这种力量,怎可能是单纯的唱唱歌!”
对于班纳德的论调,雯帝撇撇嘴,不置一词。
“至于厥,那是石头的意思,是兽族的度量单位,万年前是大陆的通用标准,相当于现在一石之力。”
雯帝心头想问,一石之力又是多少?又怕被两矮人嘲笑,最终作罢。只好认真查阅卷轴,好在万年时间里,曲谱没什么变动,凭着从秀妈那捡来的半调子读谱技能,倒能勉强将这首《域北入梦曲》哼唱出来。
“我睡了,我看见,域北的高原,风起草起,荡起绿色的浪……”
“我睡了,我听见,域北的民谣,虫儿低鸣,牛羊在轻轻唱……”
卷轴上的字迹随着歌声拂过,一行行的消失不见,最后连同整个兽皮一道,隐入空气。少年身上白袍突放光茫,浮出数道浅金色花纹。脑中再现提示,雯帝整理得出,歌者长袍升级LV3,拥有能力……
平心静气。
“我那个去啊,又是鸡肋。”
“噫,怎么不唱啦,很好听啊。”弗滋奥开口赞叹,换来雯帝无情的鄙视。
“刚才是谁说的——连歌力都不知道的吟游诗人,水平能好到哪去?”
“……”
此件事了,话题自然转到淬灵烟兽身上,它的邪性驱除了吗?雯帝表示不知。单从吟游诗人万年前留下的曲子来看,邪性无法根治,只能暂时安抚。
现在嘛……
静观其变。
炉台没让大家久等,很快结束洗浴,浮在熔浆表面,燃起纯白火焰。
“这是……”弗滋奥神色激动,口齿不清。
“拜托,话不要说一半行不?”
“还是我来解说吧”班纳德接过话头:“正常的淬灵烟兽栖息在炉台的火焰中,默默将火山烟尘送上千米高空,再把它们散开,如同一把伞,正好将黑炎城居民区和工厂区罩住,保证我们不受烟尘困扰。只是这火焰色泽不对,从前是火中带黑。”
“现在纯白了,岂不是说,净化成功!”
似乎为了回应雯帝,炉台上白色火焰发力,一道笔直龙卷,带着浓烟粉灰,直冲天际,将高空层云也拉扯,碾碎。
蓝天,晴空,阳光万丈。
欢呼声鹊起。
二四五、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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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藏哪的赤膀矮人们;欢呼着涌上街头,他们抓住雯帝四肢将他高高抛起,然后……游街示众。
是的,雯帝正在自己内心使用这个贬义词,尤其在矮人大妈和她们的女儿们抛洒媚眼与鲜花时。少年心中不由想到清宫剧里,囚徒被扔掷石块鸡蛋的惨景。
偏偏这条路很长,黑色石料的棱角在阳光下闪烁着黄铜般的浅泽,如散落的金泊,点缀少年下颠簸的视野,直到最后模糊一片,望向哪里都跟渡了金似的。
抬着小英雄的矮人们用他们的语言唱起欢快的歌,迈起跳跃的步子,像锻造台敲下的铁锤,整个街道都蹦了起来。
唯有藏在街角阴影中的黑角与欢快气氛格格不入。他是一条潜伏的蛇,正用自己腥红开叉的舌,舔拭毒牙。眼中仇恨的光茫可比晴空的烈阳。
血狂若有所感,冲着黑角方位,吠了两声。正处于半空的少年,转过头来,金黄视野却因为下坠,模糊一片……等再次被抛高,到达静止点时,哪还能寻到半点影子。
热闹的一行人来到城主俯,与少年想象中的不同,此处即不清静,也不清幽,就在第三道城门的旁边,如没人指点,他一定会认为是某个矮人富商的的大屋,从而忽略。
雯帝不由感概矮人品格高尚,天子与遮民同等规格!
进了房门与粗犷外在不符的奢华扑面而来,不知材质华丽而柔软的地毯上,类似红木的家具精美而考究;金色的器具刻满了花鸟虫史兽,各色宝石起着画龙点睛的作用;至于绘着隔音符文的白石墙面,挂着许多壁画,大多以矮人半身像为主,如不出意外,应该是班纳德的先辈们……
“呼呼,还好小爷是练过的,不然上吐下泻那就糗大了。”雯帝把大门带上,顿时隔绝屋外喧嚣,如来到异时空。他也顾不得形象,双腿叉开便瘫坐在地。
血狂松开紧咬的白袍,跳到地毯上圈着主人疯跑。雯帝哪能容它放肆,魔爪伸出……
弗滋奥看到人族那一主一宠扑来滚去,玩得忘乎所以。感到额头发涨,他倒不是心痛来自弗尼迦德帝国用乳羊第一寸细毛做的地毯,而是感到这样心性的家伙居然有着远超一般蜕变强者的战力。
“先祖在上,这是什么世道。”
“哼,捧着阳光又闹又跳,满街疯跑的家伙没资格说别人。”
血狂也跟着起哄:“汪汪,汪”
弗滋奥与班纳德被雯帝这一洗刷,脸色泛红,想起确定淬灵烟兽邪性消失那刻,自己的表现的确湿态了。
“休息好了吧,来换套干净的衣服,我的族人还在等待你这位大英雄发言呢。”
“贵族的衣物穿着太繁琐,你还是找个样本,我直接变得了。”歌者长袍在面对卷轴那会已经暴露,雯帝也就不在遮掩,大大方方亮了出来。
就见少年身上长袍一会伸长,一会缩短,自动裁剪缝合,最后自主染色,片刻功夫,带有军队制服风格的褐黄礼服出现。
“噫,城主大人,你那张满面渴求蹂躏的脸是什么来头?”雯帝皱眉问道:“如果你对小爷有什么非分之想,我不介意在城民面前,揍得你满地找牙。”
班纳德回收嘴角液体,一双大手在身前的扭捏地揉搓,弱弱道:“不知英雄这身衣物唤作何名,是哪位大师打造,我也想要。”
“那位大师你也认识啊!”雯帝举起拳头,笑了。
“啊,在哪里,我稍后就去拜会。”
“他就是你们先祖的好友,万年前的吟游诗人呗,只要我一拳让你脑袋开花,你们便能在冥土相会了。”
“啊……原来时间不早了,我们别让城民久等了。”
等弗滋奥打开屋后的房门,雯帝这才知道,自己又错了!
尼玛,哪有特权阶级会委屈自己在一间小房子中。
看到城墙里的通道没?纯一地底迷宫,放眼望去尽是叉道,少年无聊地数着:“左拐通向一号情妇,右拐二号情妇,还是右拐三号……”
于是黑炎城的居民们有幸见到这样的画面,他们从不留胡子的叛逆城主,黑着脸拽住他们英雄的衣领出现在半空的宣讲台。
“哇,他好可爱哦,居然会害羞。”
“是啊,这么厉害的人,还会害羞,给人很容易轻近的感觉啊。”
“天啦,我真想拥他入怀,用我伟大的胸襟开导他。”
“……”
出人意料的出场,竟为雯帝换来出人意料的人气,特别是在丑女当中。他很快整理好衣物,站到黑色石栏边。此时骄阳悬在斜前方,在密集的人群头顶散下一圈七彩的光环,模糊了远山的棱角。
雯帝看着这带点梦幻带点虚假的场景,心想,自己上次人前演讲是什么时候?特别是这样立于高台,下方黑压压的一片,气氛浓烈。
会是某次校园的晚会上吗?
真是遥远,突然令人心生怀念。
说点什么好了?
“其实……我做的这一切,全是被逼的。”
下面一片哗然。
“所以请别叫我英雄,更别为我编撰离奇的故事。今天,现在,就在这里,我会公开全部的真实。”
“也许你大部分人听说这样的传言,地狱蝶佣兵团杀死了淬灵烟兽。我想说没错,这是真的,正是在下做的。”
话音落,满场寂,随后百倍的喧闹与漫骂响起。
有不信者捂耳摇头;有怀疑者吼出心中疑问,却被其它声响遮盖……
“看吧!该死的人族又来传教了,听着吧!他会说人族的神灵才是真神,把我们圣兽生死玩弄股掌。”这是宗教论。
“如果你相信他在宣传个人武力,那你就是傻子,别忘了说到伤害圣兽时,用的名字是地狱蝶佣兵团,他这是为地狱蝶回归做铺垫,然后图谋更大东西,比如黑炎城。谁知道圣兽是不是被做了手脚。”这是阴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