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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钱纤纤又看了几个玉简,但是其中都没有关于问天的情报。
眉头微微一皱,钱纤纤再次翻动玉简,最终她再次找到了问天的情报。
在青叶镇点了两下,钱纤纤的手指再次顺着问天两人当初骑马离去的方向画出了线段。
然后,钱纤纤的手指再次停留在了通天河前,就如当初问天两人被通天河挡住去路一般。
钱纤纤的手指再次一转,停在了一个渔村前面,接着,他的手指又到了通天河上,仿佛是与当初问天两人一起坐船在通天河上漂流一般。
钱纤纤眉头一皱,她的手指停了下来。抬起头,钱纤纤问云若言道:“你当初跟他说建议他去大汉国是吗?”
看着钱纤纤停下了动作云若言疑惑的点了点头反问道:“怎么了?”
“他打算就这样坐船到大汉国去,但是你刚刚说最后看到他的时候他出现的地方是在枫叶城附近,这与情报不符。”钱纤纤皱着眉头说道。
“也许,他是觉得坐船太慢又改别的方法了呢?”云若言想了想,道。
钱纤纤却摇了摇否决了云若言的话,道:“不可能,你知道我是修炼什么功法的,虽然与问天仅仅见过一面,但是我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问天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欲望和追求。这样的人既然选择了坐船,那么他显然是并不着急去大汉国。”
“看一下别的情报吧。”云若言指着另外几个玉简,说道。
钱纤纤点了点头,然后找到了问天在落霞村出现时的情报。
在地图上通天河南边的一个地方点出落霞村的位置,随即将手指滑向了通天河的方向,在通天河上面划出一个圈。道:“问天当初大概就是在这个地方登陆的,而且看时间他们坐的船一直都是顺着水流的,并没有刻意去操纵行驶速度,看来我的才想是对的,问天并不着急去大汉国。”
“他为什么要在这里登陆呢?这附近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而且附近也没有什么人烟的。”云若言疑惑的问道。
钱纤纤没有说话,她再次拿起落霞村之前的情报看起来。
不多时,她找到了一条线索,然后在东南的方向找到一个点,这个点一直往西北延伸过去连到了另外一个点上面。
“根据散修们流传的情报,有两个元婴期修士一路大战往西北而去,这就是他们当初的路线。”钱纤纤说道,然后指着这条线与通天河交叉的方向,道,“只怕当初问天两人就在这里登陆的。”
“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与元婴期修士的大战交错,甚至被卷进了他们的战斗?”云若言有些吃惊的看着钱纤纤,道。
钱纤纤点了点头。
“他还真是好运,这个样子都没死。”云若言有些感叹的说道。
对于筑基期修士来说元婴期修士是在太危险了,即便是他们战斗所泄露的一丝气息都能够致筑基期修士于死地!更何况,云若言估计当初使用了天魔解体大法和血遁之术的问天,其修为已经掉落到了练气期。
钱纤纤淡淡的说道:“但凡有大运气之人总会伴随着大风险,只可惜当初问天没有追上去。”
“恩?怎么了?”云若言看着钱纤纤,问道。
钱纤纤的手指指着这条线段在西北的终点,道:“当初那两名修士在此处拼得精疲力竭,当时如果有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在场的话就能够得到两个元婴期修士的财产!”
云若言看了看钱纤纤所指的地方,然后沉默了一阵,道:“即使问天追上去了也没用吧,先不说他能否追的上,即便他追上去了只怕被那两个修士察觉的话会瞬间将他毙于掌下吧!”
“或许吧。”钱纤纤淡淡的说了一句,脸上的表情却不可置否。
正所谓福祸相依,如果想要得到巨大的利益那就意味着不得不担负巨大的风险,也就是说,巨大的风险往往也是伴随着巨大的利益。
如果当初问天真的跟上去的话,那么或许他现在已经不用为传送阵的灵石而烦恼了。
“问天现在在哪?”云若言也被引起的兴趣,问道。
钱纤纤继续拿出最后一个玉简,上面记载着的是问天最后的目击情报。
看完以后,钱纤纤的手再次在地图上划过,然后在枫叶城西南百里处停住。
接着,她又转手找到了夜郎国国都,接着她的手从夜郎国国都出发将沿途的修真坊市都点了出来,直到当初问天消失的地方。
“我想问天就在这些坊市之中的一个。”钱纤纤指着地图上的十几个坊市,道。
“为什么?”云若言疑惑的看着钱纤纤,问道。
“为了灵石。”钱纤纤十分肯定的说道,“当初问天选择坐船就表示,他根本没有那么多灵石去坐传送阵,既然问天没有选择再次坐船,那么他就一定是要去借助传送阵离开夜郎国。最好的证明就是问天没有往东南而去,反而是向着夜郎国都的方向走去,因为他需要到国都附近的那个坊市去坐传送阵。”
“那他到底在那个坊市你能够推断出来吗?”云若言看着钱纤纤问道。
钱纤纤却皱着眉头摇了摇头,道:“我推断不出来。”
“为什么?”云若言有些诧异的问道,前面钱纤纤还能将问天的行踪推断出来,现在却找不到问天的位置。
“因为,问天这个人实在太普通了。”钱纤纤苦笑着说道。
云若言闻言一愣,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反驳钱纤纤的话。
的确,问天很普通,这是云若言自己都深有体会的。
钱纤纤接着又说道:“问天不是一个多疑的人,因此我无法推断他会因为多疑而躲在哪个坊市;他也不是一个过分追求利益的人,因此我也不知道他是否会去那些个繁华的坊市;甚至问天对修炼都没有什么追求,因此我也不清楚那些个有高阶修士开坛布道的坊市是否会出现他的身影。”
“问天这个人完全是随性而为,他行事完全没有目的性,因此我无从判断他现在到底在哪个坊市。或许,今天他在这个坊市,而明天他又会因为什么事情而跑到另外一个坊市去了。”
云若言听完也是一阵苦笑,没错,问天的性格就是随波逐流,因此他完全有可能因为某一件事情就转移地方,完全的没有任何规律可言。
云若言不知道问天是否有什么追求,但是当初短短的几日相处就知道问天并非一个会为了某件事情而去拼命的人。
就连当初杀死赵天文也是在体内心魔的威胁下做出的,要是不杀死赵天文的话现在问天已经心魔反噬而死了吧。
至于杀了赵天文之后问天会有什么想做的事情,云若言根本没有任何的头绪。
这时,钱纤纤却再次翻动了玉简,然后仔细的看了一遍最后一个玉简。
突然,她抬起头看着云若言,道:“你当初有卖给问天什么功法法术吗?”
云若言一愣,点了点头,道:“他在我这里买了一份《虚无经》和一本《五行诀》,不过法术就没有买了,怎么了?”
钱纤纤将玉简递给云若言,道:“根据情报,问天在枫叶城的时候竟然独自生擒了一个筑基中期的修士,而且他使用的是一个完全没有记载过的法术。”
云若言闻言也看了一下玉简,然后她惊讶的看着钱纤纤,问道:“你怀疑他自创了功法和法术?”
“没错,既然他当初找你买功法那就表示他已经放弃了七杀宗的魔功,因此无法动用七杀宗的那些易容隐身之类的术法。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要避开视线走水路的原因。”钱纤纤的眼中露出思索之色,说道,“众所周知《虚无经》并非什么高深的功法,而是一部配合其他功法才能够再次创造功法的特殊典籍。而《五行诀》说白了就是五本低级的功法组成的功法,完全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
“因此,问天能够在这半年之中回复修为绝对是自创了一部功法,而且这部功法至少是深奥级别的下品功法!”
云若言认同的点了点头,插话道:“不单单是功法,据与问天对战的那个修士推断,问天的身上还有回气法门,这个法门想必也是他自创的。加上他手上用的那个法术,只怕他现在已经自创了三种功能各不相同的法术和功法了!”
这时,钱纤纤却抬起四根手指对云若言说道:“不是三种,而是四种。既然问天到现在还没有被发现,那么就表示他还会一种易容的法术,这项法术显然不是七杀宗的传承,因此只能是他自创的!”
云若言愣住了,然后看着钱纤纤突然问道:“姐姐,你说这个问天是不是得到了某个修士的遗宝,所以才会得到这几样法术的啊?”
钱纤纤摇了摇头,道:“问天所用的法术从未见过,而且他用的回气法门似乎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