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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问天从床上下来,淡淡的说了一句。
店小二端着饭菜走进来,恭敬的道:“这是云小姐吩咐的。”
说完,小二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顺带收拾了之前的碗筷。
问天看着那些饭菜,他注意的不是那些厨师精心调制的美食,而是一封信。
在云天宗自己的地盘完全没有必要做的那么隐秘,毕竟云天自己便是做情报工作的,而对于能够调查到这件事情的人无论怎么隐藏都没用。
问天拆出信,抖开,读了起来。
上面写着的是关于赵天文和他的几个走狗的信息,很巧合的是这些个走狗都是多少和问天有仇怨的。
问天并不着急去对付赵天文,如果就这么杀了他的话问天又许多方法,比如劈死王三的那种天雷符问天身上还有两张。
这种符纸有些威力,就算是筑基期的修真者面对也未必讨得了好处,这便是问天以狼妖的毛皮炼制出来的符篆。
可是,问天却要赵天文饱受死亡的恐怖,要不然的话也太对不起他对自己的“恩德”了!
只可惜,要杀的人实在太少了,要不然的话问天倒很想看到赵天文恐惧疯狂的表情。
问天一挥手,那封信便仿佛遇火一般的燃烧起来,然后他又对着地上的灰烬挥了挥手。纸张遗留下的灰烬飞出窗外,消失不见。
处理完之后,问天也不看桌上的饭菜,起身出了客栈。
云天楼顶层,云若言看着楼下离去的问天听着背后之人的报告。她嘴角挑起一丝微笑:“看来这问天还挺谨慎的,这件事情我可以放心了。”
云若言却不知,前世问天看过的那些犯罪电影,他们甚至能够再灰尘里提取到需要的信息!问天的谨慎也只是下意识的,谁知道修真界中有没有这样的秘法?
“要不要派人跟着他?”云若言身后,一个身穿一身夜行衣的人影恭敬的问道。
“这是自然,如果他今晚得手了,就来告诉我。”云若言淡淡的说道。
“是。”那人影应了一声,然后消失无踪。
云若言看到问天所去的方向竟然是天都城最大的妓院!她的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她知道问天并不会如自己所愿的那般直接找赵天文报仇。
不过,越是这样云若言对问天的信心就越强,至少问天并非一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人。
“诶哟,林公子来了?快请进,我这就让人把如花叫来。来人,带林公子去平常用的那间客房,林公子您玩好啊!”
“啊,稀客稀客,朱公子您今儿个怎么有空来啊?对对,春花今天有空,就等着您了!”
天都城最大的妓院“醉香楼”,这里的老鸨是个精明的人物,一般人一进来她就能分辨出是王孙贵族还是贩夫走卒。
不过,无论是一掷千金的豪客亦或是平常来往的客人都对醉香楼十分的满意,这也是这里生意如此红火的原因之一。
甚至一些外来的人,即便是第一次来这老鸨也能招呼的很好。
然而,今天进来的这人却让她有些摸不着底细。
来人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柔柔弱弱的看上去像是个文弱的书生,一身打扮看上去倒是不俗。
从骨子透露出的书卷之气让老鸨感觉到这人仿佛面对着有功名在身的举人老爷,再一看却发现对方只是个平平常常的普通男孩。
腰间别着一把长剑,为他添加了几分侠义的气息,但是这剑看上去装饰大于实用。
见他的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按理来说这样的年纪来妓院对贵族来说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如果,这个少年是真的第一次来老鸨也不会太过惊异。
可是,来人抬手之间透露出一股自然的气息,完全没有第一次来的拘束。要不是这人一来就四处的打量的话,这老妈妈还真的以为来人是此道老手了!
“这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好奇之下,老妈妈迎向了这个看上去没有多少富贵之气的少年人。
问天正在打量着这个妓院,虽然前世在古装戏中见过多次,但是他还是第一次来这样的风月场所。听到老鸨的问话,他笑着问道:“妈妈桑?”
“妈妈桑?”老鸨一愣,随即掩面笑道,“奴家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称呼呢!客官们高兴叫奴家一声老妈妈,不高兴就叫奴家老鸨,外面那些酸书生叫奴家贱妇,姑娘们倒是叫咱‘妈妈’。公子,就冲您这句‘妈妈桑’,今晚您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奴家都给您找来!”
问天一愣,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一句叫法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他打开扇子放在身前扇了扇,脸上看不出,却借此掩饰心中的尴尬。
“那么,一个有气质的二八年华的女子,你这有吗?”问天淡淡的笑道。
老鸨沉默了一阵,随即道:“前两日是有这么一个姑娘送来,只是······”
“不碍事的,你只管送来便是,我就是想在这喝个酒而已,给我在楼上找个靠窗的位置。”问天说着,也不理老鸨的反应,直接上了二楼在窗边找了个位置。
“好的,请上座。”老鸨诧异了一下,便随手招来一个小厮带着问天上去。
当老鸨再次找到问天的时候,他正坐在窗边自斟自饮,看上去十分的悠闲。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看上去只有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那姑娘走过来周围的娼妓和客人们都静了下来。
这女子仿若一只小兔子一般的怕人的躲在老鸨身后,只是问天看不清她的容貌。
不过从旁人不时发出的惊叹看来,这女子的长相并不差。
觉到周围人打量的目光她有些畏惧,跟在老鸨身后的步伐更紧了。
“喂,你这老鸨好不厚道啊,这么正的货色怎么都不给我们帮助送上呢?”就在两人快要走到问天桌前的时候,一个大汉拦住了两人对着老鸨质问道。
“哟,这不是孙帮主吗?怠慢您了,这是新到的丫头,不懂规矩怕怠慢了孙帮主!”老鸨却直接跳过了大汉,对他身后的中年人说道。
“哦?这么说还是个雏儿?”中年人闻言,眉头一挑,露出感兴趣的笑容。
“这······”老鸨犹豫了一下,却看了问天的方向一眼,道,“是个雏儿,可这姑娘是那边的小公子点的。”
大汉和中年人顺着老鸨的目光望去,他们看了问天的样子,大汉不屑的道:“不过是一个纨绔子,怕他作甚?这姑娘就归我们帮主了,你去和那小子说去。”
这两人毕竟是道上混的,还算有些眼力。他们见问天虽然穿着公子服,可也不是什么订做的名贵东西,加上对方没有上楼上包间,就表示对方也没多大钱财势力。
因此,大汉说得很硬气,仿佛是对富贵人家很不屑一般,尽显侠义本色。如果不知情的人见了,还以为是一个路见不平的侠客,却不想是他只是个在青楼吃醋的醉汉罢了。
“这,不大好吧。”老鸨犹豫一阵,还是拒绝道,“毕竟那公子先要的,总有个规矩不是?”
“哈哈,真是笑话。出来卖竟然还要讲规矩。”大汉哈哈大笑道。
“要不奴家另给孙帮主安排一个?保证是雏儿!”老鸨看着中年人,哀求道。
“不了,就这个吧。”中年人说着,站起来就要伸手向那姑娘抓去。
看到走过来的中年男子,老鸨身后的女子忍不住的往后缩了缩,眼中满是惊恐。
就在这时,一道白影闪过。那大汉惨叫一身倒在地上,他用手捂着耳朵,指间渗出鲜红的血液。
中年人闷哼一声,却没有叫出声来,但,原本有些迷醉的眼神顿时清醒了。他的手上正插着一支筷子,洁白如玉,和他手背上渗出的鲜血呈着鲜明的对比。
“滚。”问天淡淡的说了一句,语气中没有一丝情绪。声音虽然不大,但仿若在耳边一般的清晰。
中年人没有多一句废话,甚至不敢多看问天一眼,他捂着手带着大汉离去,就连一句狠话都不敢留下。他知道,今天是遇上高人了。
老鸨松了一口气,像她们这一行见过太多的奇人高手,因此对问天的功力也没有多少惊奇。相反,她十分庆幸问天是个高手,要是问天的身手和那俩人差不多的话,动起手来反而会给她造成更大的损失!
老鸨收拾起心里的情绪,然后再次一脸笑容的带着姑娘向问天走去。
问天打量着老鸨身后的小姑娘。
即便身着粗布麻衣也遮挡不住这女孩的姣好面容,虽然比不上云若言那般出众,但是无论气质亦或是容貌已经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了。
看她的样子也是读过书的,有几分书卷气息。看样子之前的家世不错,只是家道中落被卖到了妓院。
问天点了点头,他从怀里掏出两张百两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老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