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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可以吗?」
「可……可以,没问题的,夫人!」晴儿为掩饰心虚的表情,不断的点着头。
「那好吧,有什么需要,妳一定要跟娘说,知不知道?」
印母疼惜的拍拍女儿的手。
「娘,我会的!您是最疼恋月的娘,恋月有事一定会告诉娘的!」
「傻孩子!」印母呵呵笑着。「妳现在嫁人了,可不能再像以前一样,随随便便就耍脾气,要侍奉妳婆婆,别惹妳婆婆生气,知道吗?」
「喔。」
「妳这孩子,还『喔』呢!」印母笑睨着:「媳妇可不比女儿,妳随便喔一句,妳婆婆会以为是在敷衍她,不可以这样的!」
「是的,娘亲大人!」
印恋月调皮的站到娘亲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
印母笑出了声。「妳啊,还长不大,就爱调皮。」
「我才没有呢!」
「恋月,娘问妳,那宁仇对妳可好?」
「好,很好啊!」印恋月娇羞的低着头,掩不住唇边浓浓的笑意。
印母看了女儿的表情,心下宽松不少。
原先她是担心他们并不是很清楚宁仇家的状况,只知道他和他娘分住两座宅院,恋月一厢情愿的想嫁入宁家,她爹又极为赏识宁仇,二话不说就答应女儿下嫁──
但,如今女儿脸上那甜蜜的笑容说明了一切──
只要宁仇能善待她的女儿,就算他家再穷也无所谓,反正都在县内,彼此还能照应得到!
「那娘和妳爹就等着抱孙子啰!」
「抱孙子?!娘,要……要怎么做,我……我才会生孩子?」印恋月羞红着脸问道。
虽然她和宁仇已有了夫妻之实,但是男女之间的事,她还是懵懵懂懂的。
印母倒是被问住了。「这个……」她啜了口茶,想了想,「只要妳和宁仇有常做……做洞房花烛夜那一晚做的事,就……很快会有孩子的!」
印母是个非常传统的妇女,当初嫁人时,她娘给了她一本描绘闺房之事的小册子,当时她看了吓了一跳,后来也不知藏哪去了!
现在女儿问她这个问题,她才又想起那本小册子,可惜已经找不到了!
「喔。」印恋月点点头。
虽然洞房花烛夜她和宁仇根本就没有圆房,但她大概知道娘亲指的是什么事了。
「对了,娘听说──」
「娘──」
母女俩不约而同的出声。
「什么事?」印母放下自己想说的话,先询问女儿。
「呃,没有。娘,您刚刚想说什么?」
「喔。娘是听下人说,萍儿又回来了!」
「萍儿?!那贱丫头不是和那个姓陆的,全家搬到别的地方去了吗?」提到萍儿,印恋月一脸不屑。
「别一提到萍儿,妳就一脸气呼呼的。」
「哼,我才懒得理她!」
「夫人,那萍儿真的是太过分了!」一旁的晴儿忍不住插嘴。「有一回,她的轿子和小姐的轿子在街上碰头了,她竟然不顾念以前和小姐的主仆情分,要轿扶抬着她的坐轿过来撞小姐的呢!」
「这事都过了,别去和她计较。」印母叹了口气。「听说,那陆公子死了,回来的只有萍儿一个人,那陆公子的发妻和小儿也不知去哪了。」
「铁定是萍儿那贱丫头想一个人霸占陆家的祖屋。」印恋月哼了声。
「还好当初那个穷书生没娶萍儿,否则他可惨了,说不定还得忍受妻子的红杏出墙,一声也不敢吭!」
「恋月,不准说这种话!」
「娘,您也知道萍儿是什么的人,下人们哪一个说她好的!」
「总之,萍儿现在的遭遇也是挺可怜的,也不知日子过不过得下去……」印母喃喃自语。
「娘,您该不会想去看她吧?我不要您去!萍儿才不可怜呢!我倒觉得那个说是她的青梅竹马,千里迢迢才找到她的穷书生比她还可怜!」
晴儿也点头附和。「那个书生好象是要进京赴考,途中特地来找萍儿的,萍儿把人家的盘缠全讨来做新衣裳,更过分的是,她做新衣裳竟然是要取悦陆公子的!」
「有这种事?」印母颇感惊讶。「为什么妳们不告诉我呢?那书生没有盘缠怎么进京赴考呢?」
「小姐原本就叫我送银两去给那书生,可是我去那个书生落脚的破庙找了好多天都没看见他。」
「我看他八成知道萍儿拐了他的钱,嫁给了别人,心灰意冷,就离开这个伤心地了!」印恋月耸耸肩,「娘,我们别再谈萍儿的事了好不好?」
「好。我马上叫厨娘去做妳爱吃的几道菜,顺便熬个汤,给妳补补身子。」
「可是,我想在宁仇回家前,先赶回去。」
「妳啊,只顾丈夫不顾娘了!」
「娘──」
「好、好,那我叫厨娘饭菜煮好后,让妳带回去!」
「谢谢娘,娘对我最好了!」
蹲在娘身边,印恋月撒娇的笑着。
☆☆☆
「仇──嗯……啊──」
印恋月的背靠在圆柱上,双手圈抱着宁仇雄壮的身躯,香汗淋漓,粉腮酡红。
她才洗完澡,正准备拿着衣裳到后院的井边去洗,孰料宁仇突然走向她,不发一语的抱住她,一阵狂吻之后,她才穿好的衣裳纷纷褪落,他将她的身躯挪至圆柱旁,一会儿两人便进入了忘我的境界──
成亲近一个月了,自从她搬进左宅来和他同住,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
她在厨房煮饭时,他会突然闯入,她洗碗时、洗澡时,甚至半夜……
他会在任何时候突然出现在她身边,抱她、亲她,抚摸她……
她在想,他是独子,一定也很希望能早日生下孩子,传宗接代。
她也希望能帮他生个孩子,孕育两人爱的结晶──
只要他想要,她从不拒绝。
换洗的衣裳掉落了一地,但她无暇去管,他的勇猛一次一次的进入她的体内,带给她晕然、酥茫……
「仇,啊──我要晕了。」
她两手往后攀附在圆柱上,迷离的眼神幽幽的望着他。
看着她娇媚的姿态,宁仇觉得体下一紧,连忙将攒在她体内的硬物撤出,朝地上喷射出他禁不住的灼热雄液──
印恋月早瘫软的蹲在圆柱旁,迷茫的眼神盯视着那前一刻才在她体内的硬物……
她一直认为它是神奇的。它明明昂硬的像根木棒,但表皮却柔软如丝,当它进入她体内时,她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能带给她一种欢愉的酥麻。
而最神奇的,莫过于它竟会喷射一种乳状的液体──
好几次,她问他,那液体是什么、有什么作用?他都只是看她一眼,默然不语。
她在想,那一定是没什么作用的,否则宁仇怎会将它洒在地面,白白浪费掉呢?
上一回,她回娘家时,原本想问她娘,但才一开口又觉羞赧,索性不问。
她也没同晴儿说,因为晴儿还没嫁人,应该不会知道这些!
正当她想的出神之际,宁仇早穿好了衣服,他顺手拿起她的衣服递到她面前。
「把衣服穿上!」
回过神来,印恋月羞的拿衣蔽体,见他旋身要走,她小跑几步跟上他。
「仇──」
宁仇停下脚步,好半晌才回头。「什么事?」
「我……我是想问你,我们……我们什么时候会……会有小孩?」
听到她的话,宁仇的脸马上罩上一层寒冰。「孩子?妳想生孩子?」
印恋月眨动水亮的眼眸,满脸天真的点着头,唇边还有一抹羞涩的笑容。
「是啊,我……我想知道,我还要等多久才会怀孕?」
凝睇她唇边的笑容,他的眼神忽地幽深。
「那得看老天爷肯不肯赏赐了!」
他丢下话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印恋月愣在原地许久,思索着他方才说的话。
老天肯不肯赏赐?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打醒她──
「原来,这事还得请老天爷帮忙──怎么娘都没告诉我……一定是娘忘了说。」
自言自语了一阵后,印恋月连忙穿好衣裳,拾起散落一地的换洗衣物,踩着愉快的步伐往后院去──
她心中想着,她才成亲一个月,就算从明天开始求老天爷,都还不嫌迟呢!
还好,有宁仇的提醒……
☆☆☆
躺在床上,宁仇辗转难眠,他翻身跃起推开房门,走到房门前一块空地──
脱掉上衣,他双手握拳施展一套劈挂拳。
平日练习打拳是他最能清心的时刻,但今晚……
他的思绪纷乱,精神无法集中,才施展两下便烦躁得不想再练。
在偌大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