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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天黑之后绝对不可以出门,甚至在白天也不可以这么招摇地走半天。
三个人惊愕地对视了一眼,有志一同地加快了脚步。
他们只是学生而已,可没有什么能力和抢劫犯小混混斗法。
快要走到居住的农户家门口时,和睦听见一阵又一阵的爆笑传来。
“老师,你怎么可以这么衰,真的迷路了两天?”
“还摔倒了?就说你不可以逞强吧,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可以自己被自己绊倒。”
“不过话说回来,老师你到底是饿了几天,这已经是地五颗土豆了吧。”
和睦背着画纸走进屋子里,闭眼适应了一会光线,再睁开眼时,就差点被自己面前那张含着笑,却有些惊悚的野人吓软了腿。
“怎、怎么回事?”和睦睁大了眼,语带颤抖地,“齐、齐岩,你怎么在这里?”
齐岩委屈地瘪瘪嘴,手里还拿着一颗被啃了一半的土豆,“小睦,你一点都不想我吗?我可是为了你,拼死逃出了阿庆那混蛋的魔抓的!”
狐疑地打量着眼中带笑的齐岩,和睦可以肯定此时的阿庆一定在捶着地板嚎啕大哭,“老师,你怎么可以这么卑鄙任性地逃跑!”
不知道在这之前齐岩对学生们到底说了什么,和睦只觉得自从齐岩来了之后,大家看他的目光都变得暧昧了起来,甚至原本和他住在一间的学生自动让出床位给齐岩。
晚上,齐岩笑眯眯地躺在床上,对和睦招手,“宝贝,快点过来,想死我了。”
和睦却皱着眉,小声哼着不甚赞同的样子,“不可以,而且……齐岩,你太脏了。”
被毫不犹豫拒绝的齐岩气圆了眼,摸着下巴上的胡子看着自己黑乎乎的手臂,狞笑了下,扑下床动作敏捷地逮住了想要逃跑的和睦。
“哼哼,小娘子,你还是乖乖从了本大爷吧!也少一些皮肉之苦……”
和睦被齐岩在自己耳后的吹气吹得手脚发软,眼眶泛着红,小腹也开始燥热起来,语调中带着哭音,“齐岩……你混蛋……那么脏,还想着……”
“谁让你诱惑我。”齐岩一下子掀开和睦的上衣,眼神炙热的,情。色气息浓郁,“一见面就闭着眼索吻,还敢说我混蛋?”
和睦被曲解得气闷不已,衣服又很快被齐岩剥了下来,赤条条地坐在齐岩腿上,感受着那顶在大腿内侧的炙热,将头抵在齐岩胸前,耳垂红得滴血。
“你……你轻点……”
齐岩暧昧一笑,单手缓缓揉捏着和睦的屁股,语调沙哑,“小鬼,早点屈服,不就好了。”
说着,齐岩便一下子含住了和睦半张的唇。
夜色正浓,月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射进来,偶尔响起一两声犬吠,却压不住这满室灼热的喘息。
番外 乡村支教(下)
早上一睁眼,就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被齐岩搂着又亲又摸,摸得和睦自己都搞不清下半身是被摸得那么精神,还是因为晨。起反应。
齐岩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水,早早就将和睦的身子擦得白白净净,连带的自己也变得干净了一些。
等和睦挣脱了不停索吻的齐岩,终于穿上了衣服走出屋子的时候,满院子的学生们都暧昧地回头看来,还嘿嘿笑着,“学长,最近蚊子真的很毒呢,你的脖子好倒霉……”
大家都是成年人,平日里荤段子不知道说过多少,遇到这种时候,只会调笑,真正纯情的哪里还有。
和睦在一众戏谑的目光中红着脸,摸着自己的脖子,一副“干脆就这样撞墙去死算了”的表情。
齐岩咧着嘴跨出屋子,搂住和睦的肩,即便板着脸也压抑不住唇角的笑,“我说你们,没事干啊?吃完饭就赶紧去干活!”
学生们起哄地“哦哦哦~”,而后在齐岩故作凶神恶煞的瞪视中笑着离开。
小院子里就只剩下和睦和齐岩两个人,大家都已经吃过午饭,两个人也不好意思让农户再做,便自己来到灶头那煮了碗宽面条下了肚。
下午,到了带孩子们到田间写生的时间。
和睦背着画板,齐岩拎着颜料,后面跟着五六个小屁孩,放羊似的一路欢声笑语。
明明一向没有耐心的齐岩,今天反常的温柔,教导着孩子们什么叫透视,让他们倾听画笔和画纸的声音。
四个男孩子们都围在齐岩身边,央求着他画一些汽车来看。
而和睦则被两个女孩子包围,一左一右地。
“哥哥,你这里是怎么了?”突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女孩子点了点和睦的脖子,一双眼湿漉漉的纯净,“是被虫子咬了吗?”
“啊……这、这个……”和睦红着脸,将错就错,“是、是的。”
听和睦这么说,另一个孩子也担心地皱起了眉,“那要小心一点哦,咬得这么红,都有点紫了!”
“啊,这里也有!”羊角辫女孩指着和睦的锁骨。
“这里这里!”女孩惊呼着撩起了和睦的上衣,惊讶地瞪着和睦的腰侧,“哥哥,你会死掉的!”
和睦一张脸通红,闪躲着女孩还想要在仔细打量的动作,笑得尴尬,“没、没事的,过一段时间就好,真的、真的……”
一边说,一边幽怨地瞪着在一旁哈哈大笑的齐岩。
男孩子们不明所以,只知道自己的老师在笑,那么自己跟着笑也没错。
一时间,田野里盈满了夏日微醺的幸福感。
天空湛蓝,身边的野草随风摆动,隐隐约约的泥土味道更是香甜。
如果可以在这里生活一辈子,是不是也不错呢?这样,就不用面对那些所烦恼的一切,没有人来打扰,也不会打扰到别人。
夕阳落到了半山腰,和睦和齐岩收拾东西,领着一群小屁孩又欢天喜地地走回了农户家。
虽然二十几个同学被安排在了不同的地方,但靠得很近,每天吃晚饭的时候都是随便挑一家,在院子里搭上几个桌子,热热闹闹地吃。
今天跟队老师闲着没事到街上去采买了一些肉和蔬菜回来,晚饭丰盛了许多,农户家的孩子们喝着甜甜的碳酸饮料,笑得直往母亲怀里钻。
齐岩好歹也是个临时教授,便被安排到跟队老师那桌,聊聊天,喝喝酒。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落山,空气变得越来越冷,却还是有蚊子生存。
“哥哥,这个是给你的。”突然有人拍了拍自己肩头,和睦放下筷子向后看去,是下午跟着自己去写生的那个小女孩,“我妈妈说,这个对蚊子咬出来的包很管用的。”
和睦尴尬地接过小女孩手中的土方子药膏。
同桌的学生们听后,纷纷忍着笑,问小女孩,“宝宝,这个哥哥被蚊子咬的很严重吗?”
“恩,是的!”女孩认真严肃地点着头,“连这里,这里都有呢!”
女孩子点着自己的锁骨和小肚子那里,和睦忙伸手制止,却还是被同学看见,哈哈大笑起来。
“学、学长,你和老师……好、好歹收敛一些啊。”
大家笑得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小女孩不知所措,根本弄不明白自己的好心为什么会被取笑。
和睦掏出两颗糖递给女孩子,总算打发了这位热心的孩子。
又随便吃了几口,便逃离了这张充斥着“学长,给我们讲讲你和老师的恋爱史嘛”,“不要这么小气啊,昨天老师刚来的时候可是一口气说了很多呢”的饭桌。
晚上齐岩再次发动袭击的时候,和睦坚定立场,绝不屈服,并且难得冷下脸来,将持之以恒的齐岩一脚踹下了床。
从此,齐岩过上了禁。欲的悲惨生活,成天顶着一张怨夫连被人取笑。
四个星期的支教体验生活很快便结束了,临走前一天的晚饭虽然依旧欢声笑语不断,但气氛却凝重了一些。
好多孩子都忍不住哭了起来,心地善良的女生们一边帮小女孩梳好看的发式,一边安静地掉眼泪。
人类是感性的动物,不论外表多么冷硬如冰,也必定会有一件事物能够触动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流泪并不是懦弱的表现,更多时候,剔透的眼泪会让人美好。
因为心底还留有纯洁的地方,所以才会被打动。
第二天一早,二十几个学生连带老师带上了一些农户专门为自己做的干粮,乘着车缓缓离开了这方滞留了一个月的土地。
望着窗外越来越小,却还是在用力挥舞着双手的孩子们,和睦轻笑着,“能来这里,真好。”
“……恩。”齐岩握着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