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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巴究坝前。
山本正则的答复正好給我们解开了,为什么那时川崎桌看到这手表后,会是那个惊慌失措的表情,这么一个谜题。店长大人现在自然是嫌疑犯啦!
于是我们一行人告别了山本正则,回到了夕暗小路。当我们一行人再一次来到了夕暗小路的风花堂,川崎桌依然还在店里,看到有人进来立即起身迎客。见来者是我们一行人,不由得一愣。
「我们又过来打扰川崎先生你了。」我露出了一个苦笑道。
川崎桌打量了一下我,忧心地问道:「请问事情有什么进展吗?阿良良木先生?」
我正色道:「进展是有的,不过就要看川崎先生你怎么配合了。」
「阿良良木先生?你这…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川崎桌不敢直视我。
喂喂,我的店长大人,你这样的『表现』,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默认你自己隐瞒了一些比较关键的事情呢?
「请问川崎先生,你是否认识山本正则这人?」我觉得还是来一记『直球』好了,马上切入正题。
川崎桌又是一愣,点了点头道:「好像是繁华街酒吧的店长吧?」
我继续提问:「听说他几次胁迫美佐岛羽小姐和他交往,有这么回事吗?」
「胁迫什么的…我可不知道,不过他的确是对美佐很有好感呢!」川崎桌喃喃回答,又问道「这与美佐的案件有什么联系吗?」
「有人在岛羽小姐遇害前,目击到有位黄衣男子与岛羽小姐争吵…」战场原向川崎桌说明了情况。
川崎桌听后,自言自语道:「难道是山本先生杀害了美佐吗?」
「但是山本先生却说,他那件黄色的大衣一直在川崎先生你的店里清洗。」战场原回应道。
毛利兰也接着说:「我们正是为了确认这事才来!」
川崎桌想了一会说:「山本先生的衣服…这么说的话确实是这样呢!他的那件黄色大衣,我今天早上才刚给他送去的…」
嘛,山本正则的嫌疑是越来越小呢!至于说眼前的川崎桌嘛…
谁知道呢!
「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店长你…」我拿出那只男式手表的照片,放在川崎桌的面前,沉声问道:「川崎先生,这个手表是你的东西吧!」
川崎桌一看到这手表,再次惊慌失措起来,说话也开始吞吞吐吐:「这…这是…」
「这是在岛羽小姐口袋中发现的手表,山本先生刚才说这是川崎先生的东西呢!」战场原在一旁轻描淡写地说。
川崎桌慌乱地脸上渗出了汗珠,支支吾吾似乎不知该怎么回答。
毛利兰厉声说:「川崎先生!你是不是想隐瞒什么!请快点老实交代吧!」
被毛利兰一吓,川崎桌更是心慌意乱起来,连声说:「不…不是我!我没有杀美佐!」
「川崎先生,没人说是你杀害了美佐小姐啊!」战场原又在一旁提醒道。
川崎桌意识到自己失言,更加慌乱起来。
「川崎先生…请先冷静下来,把事情慢慢地,都給我们说出来…」我安抚川崎桌道。
川崎桌低下头不语,一会又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缓缓地指着那手表:「确实是我的…」
毛利兰刚要发话,他又急忙摇着头大叫:「但真的不是我!我绝对没有杀害美佐!那个手表原本就…就是被人偷走的!」
诶!被人偷走?如果川崎桌没有说谎,他的嫌疑也很小呢!而战场原与毛利兰也都是一愣,完全没有料到川崎桌他会这样说。
毛利兰又问:「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被偷走的手表会在美佐小姐的口袋里呢?难道你想说是美佐偷得吗?」
川崎桌忙低下头,黯然地否定道:「这决计不会的!美佐那孩子不会做这种事。」
「那为什么你的手表会在美佐的口袋里呢?」毛利兰的语气咄咄逼人,川崎桌再次低头不语。
毛利兰指着川崎桌厉声喝道:「我看根本就是你在说慌!」
这是转移了重点怀疑对象了吗?不过我说毛利小姐…
现在下定论还是早了点呢!
川崎桌也不再沉默,急忙大声争辩:「我没有!是真的是被人偷掉的啊!而且店里的其他东西也有被偷了!」
啊哈,这个情况的话…
「那个川崎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东西也被偷掉了?」我倒不觉得川崎桌是凶手呢!只是现在看来川崎桌这里的情况远没有我们想象中那么简单呢!
川崎桌又低下头,似乎不太想说:「是模特,店里一尊用来展示衣服的模特也被人偷掉了。」
毛利兰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川崎先生你还在胡说八道吗?手表也就算了!谁会吃饱饭没事做偷什么模特啊!」
「这种事即使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但我说的都是事实!」川崎桌两手一摊。
另一边,毛利兰重新整理了一下思绪道:「这样就很清楚了!你本身就很有嫌疑,这样山本先生的证言也就不一定可信了!」
川崎桌大声抗议:「我为什么要向你们撒谎呢?」
毛利兰也厉声说:「我看你根本就有可能是山本先生的共犯!你为了包庇山本先生犯下的罪行,故意提供假证言。这样想的话,原本一个人去搬那块巨石就很困难,两个人的话…果然说的通呢!」
不得不说,毛利兰的推测…倒也并不是没道理,毕竟没有证据显示杀害岛羽美佐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
川崎桌看上去快要爆发了,浑身发抖脸颊通红地吼道:「为什么就一定要怀疑我呢!」
「因为在死者身上发现了属于川崎先生你的物品啊!」我耸耸肩「最后,我有一个问题,手表屏幕上那奇怪算术式…川崎先生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奇怪的算术式?」川崎桌也是疑惑的表情。
于是我告诉他,刚找到手表时,表盘的屏幕显示着『111=』这奇怪的算术式。
川崎桌想了会,也是二丈摸不着头脑。
「川崎先生…你难道又想说谎了吗?」毛利兰怀疑道。
川崎桌再也忍不住了,愤怒着拉开店门:「太过份了!我可不知道什么算术式,你们就请回吧!」
这是所谓逐客令吗?不过继续待在这里也无济于事吧?毕竟又没有什么明显证据…
「我们就先告辞了,对于打扰到川崎先生你,非常抱歉!」我向川崎桌鞠了一躬。
川崎桌边将门猛的一关,隔着门没好气地说:「请你们别来找我了!就这样吧!」
我们一行人走在夕暗岛小路的街上,战场原沉思不语。而毛利兰似乎认定了自己刚才的『推理』就是『真相』,喃喃自语着,说什么要找出川崎桌与山本正则串通的证据…
就我个人而言,虽然毛利兰的推理,并非完全不可能,但我总觉得,真相似乎并不是这么回事呢!还有那算术式的谜团也没解开,但经过刚才这一连串的风波,似乎真相已经离我们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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粵語版的《打工魔王》,嗯,tvb的配音,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玩,說起來昨晚j2應該是放送了《進擊的巨人》的第一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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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工
「『和平』等于是『无聊』的同位语。」
不知是谁曾经说过这么一句话。
「甘于平凡者始能希求和平。」
同时也有这句话。
不过这些深入浅出的俗谚,对于一开始就无心追求和平的人来说,却是一点意义也没有。比方说泉田准一郎前辈的美女上司。
「唉——好无聊喔!怎么都没有发生什么血腥惨案呢?」
一双美腿大剌剌地摆在桌上,跟和平主义挑衅的正是我的临时上司(我被『拉壮丁』一般,调过来帮忙)。
「凉子姐,妳前不久才一口气让警政署长与警视总监同时鞠躬下台,还有比这个更加有意思的事情吗?我觉得凉子姐是因为泉田前辈请假了,没有泉田前辈待在凉子姐的身边,凉子姐妳寂寞了。」
我的名字叫阿良良木历,是隶属警视厅刑事部的二十三岁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