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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让我的(哗)进入到火怜酱的(哗)之类的事情,甚至将牙刷从火怜酱的口腔里头拿出来,然后我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火怜酱她也不会发现!所以嘛,对于火怜酱而言,流下了第一滴血之类的事情,完全不是什么问题的说!」
「你,完完全全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hentai呢!阿良良木君!」
「战场原,妳不知道吗?夺去妹妹们的第一滴血是身为兄长的义不容辞的神圣义务啊!」
「我可以这样理解吗?阿良良木君?履行这种所谓的身为兄长的义不容辞的神圣义务,就是阿良良木君所认可的真理?然后阿良良木君愿意为了这种真理,接受跟布鲁诺一样的结局?」
「…」
「为什么又不说话呢?阿良良木君?」
「死亡什么的,实在是过于沉重的话题啦!我的战场原大人!」
「那就换一个比较肤浅的话题吧!阿良良木君到现在为止,祸害过多少女孩纸呢?」
「…」
「阿良良木君不会不知道女孩纸在等待男孩纸的时候,都没有太多的耐性哦!我很可能会一不小心就——」
「祸害过多少女孩纸什么的,战场原不是在一开始的独白就已经说明了嘛!」
「是这样吗?我有过那样的独白吗?退一步来说,即使我有过那样的独白,阿良良木君又是怎么知道的呢?毕竟那是我的独白啊!」
「因为我看过剧本啊!」
「剧本?阿良良木君在说什么意义不明的话啊!完全不明所以嘛!」
「我这么说好了!现在的这个世界只不过是战场原妳的妄想罢了!我——阿良良木历,一直以来都是对战场原妳一心一意啊!夺走妹妹们的第一滴血什么的,完全不可能啊!!!将鬼猫猿蛇蜂凤凰蜗牛之类的都推倒了,也是无稽之谈啊!!!!!!」
「但是阿良良木君不能够否认自己跟羽川同学做过那种让人脸红心跳不已的事情吧!」
「…」
「有什么遗言需要我替阿良良木君转达给羽川同学吗?」
「战场原觉得区区火刑架会对我有用吗?」
「阿良良木君知道『三昧真火』吧!」
「没有记错的话,佛教以及天朝的道教都有相关的典故…不过感觉还是《西游记》里头『炎炎烈烈盈空燎,赫赫威威遍地红。却似火轮飞上下,犹如炭屑舞西东。这火不是燧人钻木,又不是老子炮丹。非天火,非野火,乃是妖魔修炼成真三昧火。五辆车儿合五行,五行生化火煎成。肝木能生心火旺,心火致令脾土平。脾土生金金化水,水能生木彻通灵。生生化化皆因火,火遍长空万物荣。妖邪久悟呼三昧,永镇西方第一名』这个梗,会是广为人知吧?」
「阿良良木君知道的东西还真是不少啊!」
「只是刚好知道我所知道的事情罢了…」
「那么『只是刚好知道我所知道的事情罢了』的阿良良木君觉得三昧真火可以用来杀死你吗?」
「…」
「那位孙悟空其实也算是一种怪异吧!」
「…」
「阿良良木君这是过于害怕而说不出话吗?」
「战场原大人,请问妳手上的火把是从哪里拿来的?难道妳身上有跟某猫型机械人类似的次元口袋?还有,如果火把上面的是那种所谓三昧真火,妳是哪里来的神明大人啊!!!」
「…」
「战场原大人!这种展开跟我之前看到的剧本不一样啊!」
「诶?剧本上面不是写着阿良良木历dead-end嘛!」
「…」
「如果阿良良木君的遗言说完的话——」
「火把!火把掉到柴堆上面啦!战场原!」
「啊啦?抱歉呢!阿良良木君!我一时手滑…」
「妳绝对是故意的吧!战场原!」
「反正阿良良木君的话,跟某只绿毛pizza女一样是不死身,问题ない」
「但是还是会很痛的吧!」
「比起作为女性所承受的分娩の痛,并不算什么吧!阿良良木君!」
「可是,我的战场原大人!我为什么要遭受这种事情啊!」
「因为剧本上面是这样安排的。」
「这种剧本绝对专门是坑我的吧!」
「专注坑阿良良木历三十年(笑)」
「喂喂!这个(笑)是怎么回事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笑)」
「所以说——」
「先不说这个了,阿良良木君,你的裤子着火了哦!」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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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略,看着阿良良木君被烧焦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我该感叹一句『真不愧是吸血鬼』吗?
「那么阿良良木君,可以給我讲述一下你『侵犯』羽川同学的经过吗?」
「喂喂…战场原,妳这个完全是将我当成犯罪者吧!妳又是哪里来的法官大人啊!」
「所以说啦!阿良良木君,女生的耐心是非常有限的哦!」
舌尖舔了下手中的美工刀,我一直很好奇,如果将阿良良木君那个地方切下来的话…
「那个…战场原大人…妳将妳的心理活动说出来了…」
「事实上,我是故意说出来,告诉阿良良木君你的…」
「…」
因为刚才的火刑,现在阿良良木君身上可是寸丝不挂来着…
所以对于某种男性的生理反应,我自然是一览无遗…
「阿良良木君是因为想起了自己侵犯羽川同学的往事而有所反应的吧!」
「才没有呢!明明是因为战场原妳…呜唔…战场原…给我等一下——」
「哼…不过怎么说,阿良良木君的这里实在是太没有节操了吧!」我用脚尖捅着某绅士的(哗)。
「我没有说错吧!阿良良木君!」
「呜呜…这种…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怎么都好啦!快放开我啊!」
「可是阿良良木君这里变成这样了…身为阿良良木君的妻子的我…不可能不给阿良良木君做点什么的吧!呐,阿良良木君,我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的脚尖沿着某绅士的(哗)从下往上移动。
「这么做的话…感觉怎么样呢?我亲爱的历…」
不知道阿良良木君是因为被我的裤袜那稍显粗糙的质地给抚摸的缘故,还是因为我那句极为罕见的『表白』——亲爱的历…
总之,阿良良木君的腰部打了个冷颤,就像触电一样。
「我就知道…阿良良木君是个被虐待就会感到愉悦的人吧!阿良良木君的(哗)这里像现在这样,被我用脚摩擦,比平常更有感觉,对吧!」
「呜…不可能…唔…绝对没有这种事情…给我住手…战场原…如果继续被那么弄的话…我…」
「真是的…阿良良木君…你太不直率了…这种抖m体质…没有什么不好啊!」
「所以说!谁是抖m啊!」
「但是…阿良良木君像现在这样,被我用脚玩弄,你很舒服吧!」
阿良良木君的(哗)被我的双脚包住,上下搓揉着。
「唔…不可否认…感觉…确实是很舒服…不对…我的意思是——」
「嘛…如果阿良良木君想要更加舒服的话…你就给我坦白吧!关于羽川同学的事情…回答正确的话…我会给你的奖励哦!」
「什么才是『回答正确』啊!我的战场原大人!」
大概是在我动脚的时候,阿良良木君也能看见我短裙里面的胖次…
阿良良木君对我那个地方也有了反应——虽然只是短短一瞬间,阿良良木君的目光被我捕捉到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啦!话说回来,阿良良木君刚才你在看哪里啊?」
「我才没有看你的胖次呢!」
这就是所谓『口嫌体正直』吗?阿良良木君的(哗)这里可是越来越…
「不过嘛…有言在先哦!如果阿良良木君回答错误的话…」
「惩罚吗?」
「不,是死刑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