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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挫越勇!失败是成功之母呀!”张凡看我已经不在乎那么多了,又说到。
“偶可是‘成功是成功之母’呀!偶可从来木油觉得比别人笨,要不然也看不到现在酱紫的偶了。”我笑着说。
“老大!虾米时候再找一个GF呀?”王闯问。
“现在不考虑那些事情了,等偶的工作安定的时候再说这些吧。”我说。
“哇!圣人呀!”张凡说,“真应该多学学老大的这些优点。”
“老大那么多的优点你怎么早不学习呢?”天浩说,“要早学习的话,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糟了!”张凡说。
“又有虾米大惊小怪的?”偶说。
“忘了复习到哪一页了。”张凡说。
“不会这么夸张吧?”天浩说。
“偶是真的忘记看到哪一页了。”张凡说,“老大说的这番话我是记下了,可书中内容还是要记的,不记下来的话,到时候怎么才能及格呀!”
“是啊,还是就把书中的内容记下来的。”王闯说。
“平时不努力,临时抱佛脚。你们抱这几天的佛脚也能考及格,还要熬通宵,受罪又吃苦。如果平时多一些努力,成绩一定比这高。”我说。
“说不定还能拿奖学金呢。”天浩说。
“我是不管你们了,我要睡觉了,你们慢慢复习吧。”偶说。
“老大!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吧?就这么忍心让我们几个熬通宵,你自己睡觉呀?”张凡说。
“要不偶再帮你们这最后一次?”我说。
“耶!老大万岁!”三人高呼着。
“关灯,睡觉!”我说。
灯灭了,四个人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同学们!希望大家能够认真对待这一次考试。如果发现有人考试作弊的话,严惩不待!……”监考老师重复着他们重复了N遍的考试纪律。
天浩、王闯、张凡他们几个也非常的幸运,居然都坐在我的后边,而且和我在一条线上,呈斜“一”分开而坐。
我们已经商量过了,是选择题的话,我左手的大拇指朝上就是选“A”,朝左就是选“B”,朝右就是选“C”,不伸的话就是选“D”,简答题就写纸条,比较大的问答题就自己发挥。
前几场考试,我们的计划进行的还比较顺利,但事情总有被发现的时候。
“32号!”我的座位号。
“有嘛事?”我说。
“你的左手大拇指一会儿上,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是什么意思?”监考老师问。
“哦!这个呀!……”我一时想不到合适的理由。“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种生理反应吧!”
“生理反应?这么奇怪的生理反应,不会是在玩什么花样吧?”监考老师对我的回答显然是不相信。
“有时,当我思考问题的时候偶的大拇指就会不自觉地这样一会儿上,一会儿左,一会儿右。”我说。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相信你应该知道作弊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后果。”监考老师说,“你继续做你的试卷吧。”
我知道接下来那个监考老师一定会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所以我也没有再按计划进行。幸好那场考试的选择题已经全部作完,而且他们也已经接到信号,要不然他们可就惨了。因为我为了使那个监考老师相信我说的话,我在思考其他的问题时,大拇指不停地上、下、左、右地运动着。更让他们三个感到幸运的是,那一场考试还是政治,凭着他们三个胡吹八侃的本领,每个问答题小得几分还是可能的。
直到那场考试结束,那个监考老师也没有发现我有其他的举动,抓不到我的把柄,他也没有说什么。
“好险呀!”王闯说。
“是啊!”天浩说。
“幸好老大有先见之明。”张凡说。
“好了,差一点让我在这一场上翻船。如果我在这里翻船的话,回家就可有偶好看的了。”我说。
接下去的几场考试,我及时转变策略,用钢笔尖指上、左、右,监考老师们也没有怀疑我有虾米不良举动。他们几个也是心安理得。
★(六)
“马上就要放假了,你有虾米打算吗,老大?”王闯问我。
“能有虾米打算,还不是像以前一样吗?”我说。
“就是啊,大家还不是像以前那样,该干吗干吗。”张凡说。
“去我们那里玩几天怎么样?”王闯说。
“切!你们那里穷乡僻壤的有虾米好玩的。”张凡说。
“话也不能这样说呀!虽然俺那里的经济条件木油你们那儿的好,也算不上是穷乡僻壤呀!”王闯说。
“就是,王闯老家的经济条件虽然不算很好,可也算是中等水平了,也不能说是穷乡僻壤。”我说。
“王闯,你们那儿有虾米好玩的?”天浩说。
“有龙门石窟、白马寺、白云山、鸡冠洞呀!”王闯说,“龙门石窟是全国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2000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名录》。白马寺是中国第一古刹,世界著名伽蓝,乃佛教传入我国后官办的第一座寺院,被中外佛教界誉为“释源”、“祖庭”。白云山可是国家级森林公园,而且被专家誉为‘自然博物馆’。鸡冠洞虽然是一个石灰岩溶洞,但洞内的“中华第一柱”,“亚洲第一盾”名气可是不小呀。”
“听你这么说,去这些地方玩玩也不错呀!”我说。
“你们两个去吗?”王闯向天浩和张凡问到,“而且,今年我们那里还会有盛大的焰火表演。”
“越说越诱人了。”天浩说,“可我今年打算去依依家。”
“哇!那边风景独好呀!”张凡说,“偶虽没有其他的活动,但暂时不打算去你们那里玩,偶想夏天的时候去你们那里玩应该不错的。”
“等到夏天?等到夏天的时候,不知道你又想做虾米事情呢?”我说,“偶打算去,估计还得跟偶老爸商量一下。”
“这么说,是木油人去了?”王闯有些失望地说。
“偶不是说了吗,偶去!”我说。
“可你还要等你老爸同意了,如果你老爸不同意的话,你不是也去不成了。”王闯说。
“去是一定要去的,但需要和偶老爸商量一个合适的时间呀,总不能在春节那天去你们家吧?”我说。
“那也可以呀!那样的话,咱们还能一起放焰火呢!”王闯听到偶这样说,有些高兴。
“和你一起放焰火是肯定的,你一定要Ready好呀,到时表说都放完了。”我说。
“可你究竟虾米时候去呢?”王闯问。
“这个偶真的不好说呀!春节前估计是去不成的,只能等春节后啦。”我说。
“那你也要向你老爸争取春节前过去,那样的话,咱们就可以在一起痛痛快快地玩一番了。”王闯说。
“偶试试吧,行的话再Call你。”我说。
“行不行都要告诉偶。”王闯说。
“OK!OK!”我说。
“不过,你要对王邳实行‘三包’呀!”天浩说。
“哪‘三包’?”王闯有些不解地问。
“老王同志!这个都不知道呀?!”张凡说,“就是包吃、包住、包玩呀!”
“这个No problem!”王闯说,“去我们那儿玩,还能让他自己找地方住吗?就是你们两个去,也是这样的。”
“好!老王同志!虾米时候去你们那儿了,你可不能把今天这个约定忘了。”张凡开玩笑说。
“表老是‘老王同志’、‘老王同志’的,好像人家王先生真的老了似的。”天浩说。
“就是啊!偶不老也让你给叫老了。”王闯笑着说。
又过了几天,放假的通知就下来了,大家都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准备买票回家。
天浩把他的GF送上车后,我们四个也到了该分手的时候了。
在学校大门口,我说:“各位!今天也不是咱们最后一次见面,大家也都这么大了,也不是不认识路,所以我就不送大家了。大家就此分别,各自保重!”
“好!有一件事大家都表忘了。”天浩说。
“唉呀!说就说完!说半句留半句是虾米意思吗?”张凡说。
“就是就是!”王闯说。
天浩的话引起了公愤。
“那就是表忘了带好吃的来!”天浩说。
“就知道吃!你不是属猪的吧?”张凡说。
“天浩!”我伸出握紧的拳头晃了晃。“这个你吃吗?”
“哇!”天浩大声地叫到。“偶先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