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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有余-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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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还喜欢?”宣安喘着粗气道:“我可是为了妹妹守身如玉多年,整夜孤枕难眠,只盼能有一日……”
  辛词故意加重手上力道,捏着宣安那物,只听宣安倒吸口凉气,慌张道:“妹妹手下留情,未来还要用它逗妹妹欢喜呢。”
  “你这人怎就不能收了哪些污言秽语。”辛词到底有些害羞,红着面皮低垂粉颈。
  宣安见她伶俐俏皮,处处可人意,只觉心里眼里都是爱,这便拿眼含情脉脉注视着辛词,情不自禁道:“你这妹妹,情话谎话还傻傻分不清?偏总要好生为难我。”
  辛词嫣然一笑,并未回话,二人悠悠然度着甜蜜光阴。
  正在宣安试图偷吻辛词时,书画搀着宣夜走进屋中,小娇胆战心惊地跟在他们身后。
  三人一入绣房,便见宣安正压在辛词身上,欲行不轨。宣夜忙掩住书画双目,推着他同小娇出了屋。待一炷香后,他才捧着一壶香茶进到内。
  那时辛词已起身整理好衣衫,规矩坐在床边,倒是宣安仍敞着怀,摆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无赖模样。
  宣夜畏怯地倒了一杯茶水,正要送到辛词手中,却被宣安一把夺下。宣夜嘟着嘴,不知所措望着辛词。
  辛词正要开口,却见宣安那张俏脸凑上前来,当着宣夜的面儿,毫不犹豫吻上她双唇。辛词忽觉茶香扑鼻,原来宣安含了茶水,竟嘴对嘴喂食着,事毕,宣安挑衅似乜眼瞧着宣夜。
  宣夜眼中泛起一层雾气,垂头丧气地朝书画比划着什么,只见书画扑哧一声笑将出来。宣安同辛词相视一望,问道:“夜儿说了什么?”
  书画迟疑片刻,见宣夜轻点下头,这才开口道:“小少爷他说,他说自己生病时候,从未得大少爷如此照顾,大少爷好生偏心。”
  听罢这话,辛词已笑得前仰后合,她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宣安手上,谐谑道:“这便是大少爷不是,同为手足,本该互相照顾,你且喂夜儿食了杯茶,也算弥补夜儿心愿。”
  宣安接过茶杯,瞪圆双目,低声对辛词道:“这笔账改日加倍奉还。”辛词一挑眉,立在旁边瞧好戏。
  “弟弟既然有此夙愿,做哥哥的焉能不予以满足?!”宣安说着一口含住茶水,朝宣夜走去。宣夜未料到宣安当真如此,他朝辛词一吐舌头,一蹦一跳躲到辛词身后,宣安哪里肯依,自是追了上去。
  三人于房中打打闹闹,好不快活。宣安又食了一口茶水,假意要噗到宣夜脸上,宣夜机敏闪身躲过。宣安朝宣夜挥拳以示抗议,宣夜权当未曾瞧见。
  正在这时,一人立在门口,淡着声道:“你们几个倒是自在。”
  宣安扭头看清来人,那口水一时未能含住,竟全然喷在那人面上。
  这正是情难自禁渐销魂,锦帐湿衣笑春风。
  作者有话要说:望天……宣安啊,乃可别怪我,还不是让你吃下辛词的时候……咳咳……
  再说,勾勾小手,摸摸小脸不是挺好的嘛……(被殴打)
  ————
  这章是甜蜜温情戏,缓解一下之前的紧张剧情
  下章回归到正线 嘿嘿
  ps 宣夜灰常可爱吧?他的情窦初开,不完全是男女之事……也许,还有男男之事?(被继续暴打 偶只是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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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唤一下长评,虽然偶呼唤得已经绝望鸟,但总要抱一点点希望 攥拳
  63
  63、第三十一章:梦耶非 。。。
  深宅绣榻生绮梦,谁知祸患已在旁。
  人生在世,只须随遇而安,俱享快活,切莫谋求些寻不得之事,奢妄难遂,反成无休愁苦。且说李公子之母——二品李夫人,因丈夫早逝,便与当朝得宠的魏公公成了对食,享了许多自在快乐之福。
  世间伪道学喋喋不休,嘲笑李夫人不守妇道,难耐寂寞,生而离不得男人那物。这话说得冠冕堂皇,细细琢磨一番却是狗屁不通。男儿若是丧了妻妾,成了鳏夫,自有大把媒人凑趣前来说合亲事,男子再娶,天经地义。为何女郎改嫁,便失了妇德,成了淫妇?长夜漫漫,所谓贞洁烈妇为了保其名节,用那些个人事缅铃,勉强博取一时欢乐。只是独守空房,始终比不得男欢女爱。
  李夫人与魏公公对食后,脸色日渐红润,嘴中常道:“福要人来享,会享便多福。”旁人暗笑她不知廉耻也罢,明讥她孟浪风*骚也罢,她却活得潇洒。只是这人纵是贪的,有人贪财,有人贪色,有人贪多子多孙。李夫人有些年纪,膝下却只有李公子一人耳。
  且这位李公子重男色轻女色,吹肉笛舔*菊*花功夫倒是一流,但若与女子真刀真枪弄起来,却总不得章法,以至于二十郎当岁,仍未有一儿半女。李夫人瞧在眼中,急在心间。只盼着李公子收了心性,重回正途,为李家诞下血脉,她也好抱上乖孙。
  因执念于子孙,李夫人整日里只觉愁烦,心中叨念,若是能得个孙儿,便是折寿上四五年也是肯的。
  文家少爷文宁,知李夫人命脉,投其所好,早早布下鱼饵,现到了收网之时。
  那日文宁乍见李公子手指抖动,眼皮乱翻,忙俯身凑上前去,闻得李公子游丝之语:“文宁,你,你竟敢害我!”
  文宁听罢,抿嘴一笑,轻声回道:“我便害了你,你又有何法?行将朽木,还是省些气力罢。”文宁口上如此说着,心中却生了一丝烦躁。他写了手书与宣正贤,命他第二日早早带着金簪,同自己一起赴京递呈贡品。
  次日清晨,但见宣正贤穿戴整齐,乘着四轮马车赶到约定地点。文宁知比预定呈送之期早了十余日,但他并未详细解释与宣正贤,只道李公子染病,需速回京城。宣正贤虽在宣府,乃至樊城是硬气人物,但终究只是一介草民,官府上的事情,他哪里敢说一个不字。
  一路上快马加鞭,饶是入夜仍不歇息,原本要行七八日的路程,竟只行了四日便抵达京城。这四日以来,针离怀抱稚子寸步不离李公子左右,虽也喂李公子些稀粥,但里面均掺和了细若粉末的发*情药。
  李公子本就泄了原阳,在这药沫的刺激下,夜夜尘柄高举。文宁只是坐在一旁冷眼看着,见李公子时而抽搐,时而昏厥,嘴边还淌着白沫,心中只觉快慰。一夜,针离偶见李公子裤*裆处有一大团污渍,她伸手一摸,净是稀稀汁水,中还有点点血丝。
  针离只觉骇然,惶恐道:“文宁,我瞧他命不久矣,他娘万一怪罪起来……”
  “多嘴多舌,烦人透顶。”文宁没好气打断针离道:“之前教你那些话,牢牢记住,你和孩子之命,均系于你一人,若是李夫人信了你,富贵荣华海阔天空,若不然,只怕会被弄到乱坟岗中活埋了去。”
  针离紧咬双唇,垂头不再言语。
  一行人赶到京城之日,恰逢盂兰盆节。
  且不说街头巷尾热闹非凡,单说李夫人早早便预备好冥钱纸衣,待到夜里烧给亡去的李大人。晌午日头正毒,李夫人无所事事,便睡在绣榻上,恍惚间而起,未行几步便到一处陌生花园。
  周遭万紫千红,无限红情绿意,百花深处,似有人影。李夫人疾步寻去,惊见观音菩萨怀抱一小儿,见她来了,忽然一笑,飘飘然行到李夫人面前,将那小儿递与她手上。李夫人手抱稚子,心下欢喜,正欲下跪拜谢菩萨,却悚然而醒,只道黄粱一梦,更加闷闷不乐起来。
  也正是机缘如此,就在李夫人梦到观音送子不久,门口小厮便跑进通报,说李公子染了重病,被文少爷护送回府。李夫人惊得冷汗淋漓,顾不得换上常服,只着轻薄小衫一路狂奔到了大厅。
  但见亲生儿子被两个魁梧家丁一左一右搀扶着,脸上一层死灰之色,眼球混白,呼吸凝重,李夫人见了此景,不禁潸然泪下。她一抬手,示意下人速去请来大夫,这又一扭身来到李公子身边,一把将他搂住,抽泣道:“儿啊,你这是怎底,出府前明明还很康健,怎底回来却似失了半条命?”
  李公子连日被喂春*丹,个中毒性早已侵入骨髓,此时他业已不能言语,但身下那物却源源不断淌着汁水。李夫人瞥见他身下有异,哭得更为凄惨:“我的儿,你可不能丢下娘,娘只得你一个儿子,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娘活着也无甚生趣。”
  李公子忽的吐了几口血痰,一翻白眼,咽了气,李夫人抱着儿子头颅,嚎啕大哭起来。
  文宁冷眼瞧着此幕场景,嘴角泛起浅浅笑意,他快步走到李夫人跟前,一手挽住她的胳膊,沉声道:“夫人,还请保重身体。李兄虽因劳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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