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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梅子暗示,辛词也知她对这位泼皮大少爷生出了些许暧昧情愫。那个极为霸道却也极尽温存的一吻,深深地刻在辛词脑海中。她一边用盐水漱口一边于心中咒骂宣安,但那眼神却是软软的,含着淡淡柔情。
自文宁那事后,辛词曾生出常伴古佛之念,她对男人失望透顶,不愿再与任何人扯上丝毫干系。在她看来,翩翩贵公子文宁不过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的伪君子,根本不值得她一心相待。
进了宣府,遇到宣安这个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辛词忽的产生一个念想,也许宣安的性情不坏,是个值得结交之人。金絮败絮,总要拆开瞧瞧才能下结论罢。
宣夜一手托腮,细看着身边人的相貌,粉靥娇融,流波低盼,情韵盎然,越看越觉出类拔萃,不觉心下十分喜悦。长久以来,他都过着残灯冷茶般寂寞生活,安得二三知己共耐凄凉?现有辛词在侧,一笑一颦,皆触心动弦,令宣夜只觉周身荡着绵绵暖气。
“你这是怎底?”辛词扭过头望着梅子忽的问道。
众人顺着辛词的目光偷眼一觑,不觉惊呼道:“梅子你这酒吃多了,瞧瞧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说着便又都哈哈大笑起来。
梅子充耳不闻这些闹声,只是紧咬牙关。她不知为何自己全身燥热,那户内痒灼无比,如汤碗上落了蝼蚁般,恨不得探手进去扣*挖才好。她瞥见辛词桌上那半杯冷酒,似是猜到了个中缘由。
想来定是刚刚太过混乱,自己竟将那混着春丹的白酒灌入口中,这可怎生是好?!大老爷曾说过,这药一经服下,若是不大战三百回合,弄丢几次恐会伤及性命。她本想陷害辛词,谁知机关算尽却将自己折了进去。
但见梅子在木椅上摩挲着,隔着亵裤,她觉那户早已泛滥成灾,奇痒难耐,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左右摇摆。她这番举动自是没逃脱三夫人单莲的眼睛,旁人只道梅子酒醉混沌加以取笑,只有单莲心知肚明,这梅子定是服用了性烈的春丹才会搞成这副德行。但她为何会在饭桌边上吃那淫*物,单莲却猜不出来。
梅子吃错酒,自然不是粗心大意,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宣夜虽体弱,但眼睛却是明亮得很,他早就发现梅子举止鬼鬼祟祟,似在酝酿恶事。这才借着吉正敬酒之机,故意往他身上一靠,吉正淬不及防,自是将酒泼将出来。梅子这便趁机将春丹掷入辛词杯中,她自以为天不知地不知,殊不知她这些举动全然落入宣夜眼中。
宣夜将计就计,命书画掏出几支发簪,吸引梅子注意力,这便偷杯换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宣夜拿不定主意的是关于梅子下药一事,要不要禀报娘亲知晓。即便不告诉娘亲,也该对辛词嘱咐几句,俾她有所提防。只是这厢人多嘴杂,暂且搁过不提,且看后来再作处分。
梅子费尽千般心血,万分心机,却弄得是作茧自缚,又不可起身离席,心中不免又忿又恨,但这药效业已发作。她是欲哭无泪,只得攥紧拳头,垂头不语,心中巴望着酒席速速结束,好去寻个男人泻泻*欲*火。她不过有几分小聪明,只当刚刚自己拿错杯子误食春丹罢了,焉能想到竟然是怯弱哑子坏得她的好事?!
那厢宣然也察觉到梅子异样行径,但见她如坐针毡,面红耳赤,浑身发抖,似突生怪病,他本想令其退下早早歇息,却偶然瞥见自家弟弟宣夜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这下噤了声,沉思片刻,也便猜出大概,只是拿眼瞧着梅子出丑。
宣然决计待半个时辰后酒席散场,再悄悄拽住宣夜问个明白。旁人的事他从未放在心上,但是辛词的事情,却着实放心不下,还是弄得清楚仔细才好。因宣然心生纳娶辛词之意,这便对辛词另眼相待。
辛词随意四顾,却又与宣然的目光撞到一起。宣然凝视辛词,自是笑容可掬,眼界流情,辛词倒觉羞怯,收了心神,这便假装未看到他,自是引得宣然嫣然一笑。正是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正在此时,小厮柱子推门而入,直直跑到单莲面前,扑通跪倒在地,口里头呼着:“三奶奶可出大事了!老爷、老爷、老爷……”他一时情急,连说了三声老爷后竟然哽在喉中,吞吐不出后半句来。
单莲见状,挥手扇了他一个嘴巴,这便簌地起身扬声道:“老爷身在何处?”
柱子指指前院,单莲不由得嘴角一抽,心道这个老东西不好好享榻巫山云雨,怎底会出事端?莫不是那水歪歪的玩意锁在果儿户内拔不出来,这便派人来唤我罢。
“你且领路,不碍众人玩乐,我去去便归,恐是老爷摔了跤,没甚大事。”单莲嘴上如此这般地说着,只是那些下人一听说老爷出事,这酒怎能吃得安稳,全都起身理理袍子跟在单莲身后。
单莲本意阻止,但转念一想,让这老头子当众跌面儿,正好杀杀他的戾气,好令他老实本分几日,起码别再府中搞这些丑事。这便大手一挥,带着众人浩浩荡荡上了游廊,去那前院。
夜色深邃,无星无月,宣府一干人等提着烛灯行进。宣然倒未冲在前头,而是慢吞吞地凑到辛词身边,递过手去:“黑灯瞎火,不如挽着我免得脚下拌蒜。”他说得一本正经,到令人不好推辞。
不待辛词有所反应,宣夜便拽住她的衣袖,辛词扭头瞅见宣夜如白兔般惶恐不安,这便心生怜惜之情,轻轻牵起宣夜玉手,小声道:“小少爷可是倦了?还是要随去看看大老爷出了何事?”
宣夜嘟起嘴,孩子气地将辛词的手在自己那张粉妆玉琢的脸蛋上蹭了蹭,好似小狗撒娇一般,但见辛词羞红面皮,这才握着辛词的手跟在众人身后。如此暧昧不清的动作,但经宣夜一做,却透着憨态可人,绝无任何旖旎味道。宣然遂叹一口,当下佩服自己这个小弟弟手腕了得。
三人并肩而行,一路无话。
那梅子趁乱伏在柱子耳畔,喘着粗气道:“我在假山后面等你,且带着你的宝贝与我耍耍。”说罢不忘狠狠捏捏柱子下*身尘柄,这便扭搭着屁*股飞奔而去。柱子心领神会,淫*笑几声,他只当梅子酒醉神迷,饥*渴难耐,殊不知她中了春丹。
再说宣家大老爷宣正贤,因垂涎果儿而夜入房中,褪去亵裤便要行那奸*淫之事。果儿被其按在身*下,早已是泪流满面,痛不欲生,她本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竟会在新婚当夜遭受如此屈辱,只想一死百了。偏生又被宣正贤拿住三寸,威逼利诱,若是不与他行事便要对吉正不利。
果儿性情良善,怎能忍下心肠咬舌自尽而去陷吉正于水火之中。她拿定主意,待宣正贤满足兽*欲离开后便将此事一五一十告知给吉正,这便悬梁自缢,免得坏了吉氏家风。
那宣正贤见果儿不再挣扎,更加兴发,攥着那把老枪一顿乱戳,许是太过激奋,竟不得其门而入。果儿只觉双腿间有个坚硬如铁的物件抖来抖去,不禁吓得打了一个寒颤。宣正贤一手握着果儿酥乳,一手攥着那湿淋淋的枪头,照着果儿锦绣花房就欲行刺。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咚咚两声巨响,一扇窗户竟被外力撞开,嗖嗖凉风钻进房内。宣正贤扭头正要看清来人,却感到眼前忽的一黑,从左股传来阵阵生疼。只听他惨叫一声,左手撑在榻上,右手去摸那痛处,但见满手鲜血。
他猛地倒在果儿身侧,果儿不解发生何事,只是见宣正贤那恐怖恶心的物件突然软塌下去,这便赶紧抽将坐起,探头一望,脱口而出了一句:“菩萨佑我。”
解救果儿于危难间的竟是宣安买回的那条大黄狗!
但见它张着血盆大口,虎视眈眈地瞧着果儿。若是搁在以前,果儿定会惊得失了颜色,但现在她却恨不得抱起大黄狗,唤上几声恩人。上一次救她的是宣安,这一次是大黄狗,而这狗儿正是宣安所养之物!果儿对宣安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只求来生再报。
再说那宣正贤欲行歹事,却偷鸡不成反被狗咬,他疼得直冒冷汗,也顾不得什么身份礼法,这便唤果儿去请三夫人来。
果儿忙不迭应着声,草草穿戴好衣衫夺门而出,一出门遇上小解归来的柱子,这便拽着柱子央他去请三夫人来。
柱子人笨嘴脑更笨,果儿明明交代他说悄悄前去禀告,切不可高声宣扬。谁知那柱子一路小跑回到中堂,便将果儿的嘱托忘在脑后,扯着喉咙叫嚷开来。
待众人移到婚房,但见果儿跪在门口,嗡嗡地哭着,单莲瞪了果儿一眼,蹙眉问道:“老爷呢?”
果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