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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跑了一会儿就开始哼哼唧唧地低声唱起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不仅唱,我还跳,把个兔儿灯整掉了一轱辘,成了瘸腿,干脆卡了兔脖儿当短棍使,反正我懒,里面没点蜡烛,不怕烧到手。
虽然玩得有点疯,但我一直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只要门口那儿有一点响动,立马改换表情拗出修灯师傅的造型。
不过几次都有惊无险,我便也放宽心,玩了个尽兴,才回了西边余庆堂的档子房。
刚进去,因院中有光透入,不点蜡烛也可见物,我先将兔儿灯往门口椅子上一抛,又端起矮桌上剩的半盖碗水咕嘟咕嘟地喝了一气,抹抹嘴,正寻思着上哪找点吃的,忽然想起:〃档案室〃的门是我下午跟十三阿哥出去时就锁好了的,现在怎么开了?
莫是丢了什么文件,这里的人才都跑光了,留我当替死鬼吧?
也不至于啊,贝勒府向来戒卫森严,哪有外人敢来偷?何况我一路回来也没见啥异常征兆。
……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
怒,不要又是什么狡诈妇女趁四阿哥不在家想整我?
我越想越惊,忙回身先把门自内闩死:赶紧先查一遍少了什么物什,别让人给栽了赃!
于是我擦火点燃桌上烛台的蜡烛,一手操起旁边厚厚的一叠线订目录,便要去大书架那对明细。
随着移动时的一晃,烛焰忽地蹿起,将我在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长,而我也在一霎间看清端坐在书案后的四阿哥。我惊得手一抖,目录散了满地,慌忙唱喏:〃请十三阿哥安!〃
话一出口,我恨不得把自己舌头给咬了。
胡说什么呢这是?
可隐约又有念头掠过我的脑际:如果能和十三阿哥一起,我是否就不必这样整天担惊受怕,动辄得咎?我刚才在院中那样高兴,和十三阿哥临走前说的那句话究竟有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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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第五章 欺负(3)
这样的念头一个接一个地奔上心头,叫我乱了方寸,但这些问题还是其次,火烧眉毛,且顾眼下,四阿哥听到我说错话了吗?
我很想抬头观察下他的神色,但我不敢,只存了侥幸心理希望他今天人品爆发不要为难我。
我是有点怕他的。从第一眼见到他开始,便是如此。
年玉莹是足够美的,从我见到的形形色色人等眼里,便可看出这份美貌换来的倾羡、宽容甚至爱慕,好似天生宠儿。不过四阿哥不一样,这并不完全因为我知道他是将来的雍正皇帝,单单他那难以言喻的眼神,就令我有什么都被他看透了的感觉,愈想掩饰,这种感觉就愈强烈。
没人会喜欢被一个自己看不透的人看透,我也不例外。我垂头听着他的脚步声过来,在我身前停下。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听来平稳,似乎无任何不妥,却有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慢慢抬起头,因他比我高的缘故,并未看着他的脸。
他抬起右手,以食指触上我的左颊,指尖微力,从眼眶下方斜向唇角、下颌,又沿着赤裸的脖颈一路往下,最后仿佛漫不经心地道:〃今儿玩得开心吗?〃
他食指所过之处,有若一簇簇火焰灼痛了我的肌肤。
这一连串颇有意味的动作,令我始终不敢抬眼看他,只在这〃火焰〃隔衣滑下我锁骨时仓惶退后。
但只来得及退了一步,他的左手便迅速地绕到背后控住我身子,同时右手紧贴上我左胸微隆之处,我毫不怀疑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急促紊乱的心跳。
我本能地昂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然后静静地吐出三个字:〃放开我。〃
〃噼啪〃一声,映在墙头上的烛光一暗,复又明亮,这烛芯爆裂声,使室内平添了几分令人窒息的气氛。
一明一暗间,他的眼里似有什么一闪而过。我宁愿相信那是我的错觉。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他终于放开了他的手。
天知道,我垂在身侧的手,指甲已经深深掐入掌心。
我尽量镇定地转身走向门口,一面默默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回头,千万要挺直背脊,千万不能让他看出我的惧怕。
我伸手拉门,不可谓不用力,门上发出的巨响骇了我一跳,这才记起门被我自内闩住了。我又用手去扳门栓,移动的过程中,它发出的每下钝响,都在我的神经上刻下尖锐的一笔。
终于打开门,看到了院内的灯火,我一下失了节制,拔腿就往外跑,连头上的帽子掉落下来也不顾上了。
可刚跨过门槛,四阿哥就突然自后追上,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回,我分不清我的背重重撞到的是门还是墙,但我的眼角有看到他的脚踏过我的帽子。
极度的恐惧让我差点失声惊叫,却又生生地克制了下去。
惊慌不能解决问题,我得弄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从没见过他亲手打人,到底是什么惹到他这般发作?
谁知道男人发起脾气来根本不可理喻,他一点都不理会我在说什么,只管把我半抱半拉地扯回室内。
奔波了大半日,我只中午吃过一点东西,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抵抗。没几下工夫,我就被他带到书案边,狠狠地仰面倒在其上,随即〃哧啦〃一响,我身上的秋日薄衫已被他大手扯开,半露出内里的月白绫肚兜及同色亵衣。
我这才幡然醒悟,他竟不是要打我,他是要……欺负我。
书案上的书籍、残局棋盘、笔筒、镇纸、石砚哗啦啦地倾倒一地,发出杂乱的声响。
我脚上一只鞋也被蹬掉了,狼狈之下,顾不得还手,只死命抓住胸前衣襟,要侧身逃下书案,却被他一手卡住脖子,动弹不得。
我惊慌失措地用双手去扳开,结果顾此失彼,双腿反被他拉开。
他的站位成功地欺入我双膝之间,马上扯开我腰间的系带。
〃一道门算什么?即使出得去,你又能找谁?嗯?〃他的声音变至深沉粗重,听在我耳中又是莫大的讽刺,我好不容易拉开他卡在我脖子上的手,心中已然恨极,不假思索,张口便对着他的小臂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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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第五章 欺负(4)
他很快地夺回手去,但肌肤拉过我的牙齿时,还是被我咬破了手掌边缘。带着腥味的血溶在我的唇瓣上,又顺着他抽回的动作一点点地洒染到我的白衣上。
他低头看看伤口,并不当回事,只回手解开自己腰间的鹅黄束带,除去外衫,拉下裤子,每一个动作,都若有若无地碰触到我的双腿内侧。
但他并没有压住我,我半撑起身还想要跑,一眼晃见他腰下昂然张狂之物,顿时惊得六神无主。
他用眼梢瞥了我一下,抬手在我胸前柔软处轻轻一推,指尖有意无意正刮过要紧一点,我无处好躲,又被他仰面推倒在原位。
〃半年没碰过你而已,胆子竟大成这样,当真以为我治不了你了?〃他的语气充满挑衅,然而显然他并不需要我作答。
我骇得手脚发麻,连他究竟怎样剥去我的束缚都记不清楚,只觉下身一凉,知道什么都暴露在他眼前了,羞到无地自容,又深感受辱,下意识地背往上挪,想将双腿收拢并起。他却一手握在我的腰上,把我拉向他,另一手不容分说地将我的防备分得更开,用他手上残存的鲜血稍作润滑,猛然沉身进入我体内。
在他破空而入的一刹那,我全身僵住,一切反应都停滞了,包括呼吸。
他低下头,专注地看着我的脸,我几乎能从他的幽黑的瞳孔里看到自己的反影,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下一口吸气才开端,难以忍受的疼痛便来势汹汹地席卷了我每一处神经。
被他欺负的剧痛就像有几十支针管一起扎入肉里,我的视线迅速模糊。
我想哭、想尖叫,但任何一个哪怕最轻微的动作,都不可避免地会引发更可怕的折磨。于是,我只能像活活被串在竹签上的鱼一样拼命地张嘴呼吸,但发不出声音,他要我死我便死,他要我活我便活。
痛楚在体内激荡,我的手指紧扣在书案上无助乱动,却抓不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