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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了清嗓音,乐天轻道:“司机先生,麻烦XX路江航大厦。”
“嘴巴臭死了!”江文溪小声嘀咕。
乐天微笑着不以为然。
作者有话要说:kuku:应该是李妍,当晚上打一次,早上再打一次,过会可能出院了,这也没啥啊。
小鱼:想入非非,是我瞎想的,随便起的,唉。。。。。。
ssclye:你说我这文不止小白程度,是不是还要说我这文是个天雷?作孽哟,没天理了,不带这样说人家的。
小加:美女,如果一个帅哥长的特帅,但是请问十年后,你再见他你能认识吗?只有一眼哦。以我这样的资质是绝对不可能的,十年前的同学站在我面前,我还会问他,请问你哪位。
壨壨:为了满足你,你告诉你,那句话是:“不以风 骚惊天下,就以淫 荡动世人。”
第十八章
车子缓缓起动,浓浓的倦意一波一波向江文溪袭来,她忍不住打了几个哈欠。
窗外,街边的行人与商铺飞快地向后掠过,渐渐地,她的意识开始涣散,斗争了几次,沉重的眼皮终于挣扎地瞌上了。
车子一个转弯,将沉睡中的江文溪带向了乐天的方向。
乐天偏首望了一眼斜靠在自己肩上的女人,双眸紧闭,纤长的眼睫下可以清晰地看见一圈明显的黑眼圈,较之前怒气冲冲的她,眼下这副睡相显露了她很疲累。
前方修路,车子一个颠簸,江文溪的身体激烈地摇晃了一下,头在撞上了车窗玻璃之后又反弹在乐天的肩上。双眉深锁,太过疲倦,未曾让她醒来。
不假思索,乐天伸出手将她揽在怀中,让她睡起来舒服些。
偏过头,乐天又细细地看了她几眼,想到之前她教训那个恶男,那身手,那气势,犹如一个惩恶扬善的正义天使,之后算账的情形,说话条理清晰分明,态度不卑不亢,完全不似平日里怯怯懦懦,别人大声对她说几句,她一副想要去寻死觅活的模样。
这样的她,他一共见过三次,强吻她的那一次,送壁布样本的那一次,还有今天这一次,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在短短的时间里变化那么快?
“人格分裂”四个字一下子跃入乐天的脑中,让他不由得一震。
“先生,到了。”司机回头大声叫了一声,这才将乐天的思绪拉回。
付了钱,乐天原本想叫醒江文溪,思及昨夜她因照顾自己可能一夜未眠,便放弃了叫醒她的想法,索性将她抱出了车。
乐天抱着江文溪一路走回办公室,震憾了全公司的人。
待他抱着江文溪回到了办公室,一个个才敢从座位上跳出来开始八卦。
“有奸情!绝对有奸情!”
“长眼的都知道有奸情。”
“昨天下午,乐总明明已经离开公司了,可是下班之前又折回公司,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昨天是平安夜啊,难道折回来接小江?”
“可是昨天罚小江加班的人也是他啊。”
“这叫做欲盖弥彰。”
“等全公司人全走之后再进一步培养奸情。”
“你们注意没有,两人的衣服和昨天穿得一模一样。”
“又一起来公司上班。”
“还是用抱的。”
“昨晚一定有——”
结论尚未得出,一个优雅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昨晚一定有睡得很好,这会一个个才这么有精神。”
严素从总经办出来就见到一堆人聚在一起议论里间招摇的一对男女。
大伙一看是严助,立即噤了声,缩回自己的办公桌前。
严素抱着双臂,一言不发地在大厅里绕了几个来回,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了来。
今天早上来上班的时候,没见到江文溪,她想一定是那丫头昨天加班到很晚。孰知,刚想着那丫头,就看到乐天抱着那丫头进了办公室门,并且一直抱进里面的办公室。
目光在那合上的门上逗留了很久,严素才强抑下有种想要一脚踹开那碍人视线的门的冲动。
看来昨晚是真的有搞头。
不过乐天这孩子也是时候固定下来,小江这孩子还就挺适合他的。所以,为了给两人创造绝对的私密空间,严素决定将总经办外间的地方也让给二人。
若是再年轻个十岁,或许自己不是身为这样的职位,严素想她一定会加入刚才的讨论大军之中。
“唔——”江文溪闭着眼,两脚习惯性伸直,伸了个懒腰,一不留神,便重重地滚落在地,“啊——”
地板怎么会这么软,屁股才没摔得很痛。还有床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小?
江文溪猛地睁开双眼,看清身下一片柔软的羊毛地毯,倏地,脑中一片空白。
每天给她带来恶梦的就是一间铺满地毯的办公室,能拥有这样一间办公室的,毫无疑问,只有那个白发魔男。啊,作孽哦,身上怎么会盖着他的专用薄毯,怎么好好的就睡在他的办公室沙发上?如果今天不上班,那她是不是就会从医院爬到他家床上去了?
“怦”地一声。
“呜……”难怪老师总是喜欢告诫学生要戒骄戒躁。
疼得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她摸了摸被撞得很痛的后脑勺。揉了揉,当并没看到手中会有什么触目惊心的血迹,她总算放心,没把脑袋撞坏。
她迅速地爬起身,将那方薄毯匆匆叠好,她得快点离开这里,在白发魔男没回来前先离开这里,不然让他抓到她醒了,看到她这副窘样,一定又会冷嘲热讽。其实这还是次要的,通常小言定律里,小秘要是睡在总经理的办公室,那一定会在公室里引起一场轩然大波。
这样的结局有两种,一种命好的,小秘嫁给总经理,欢欢喜喜进教堂;另一种命衰的,就是小秘被总经理的正牌老婆或是女友一巴掌甩出公司大门。
无论是命好的还是命衰的,这两种结局都不是她想要的。
所以,她还是赶紧在没人发现之前先离开再说。
蹑手蹑脚地打开办公室门,她向外张望了几眼,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立即将门轻轻地合上。
要命了,白发魔男正站在严姐的办公桌前说着话,现在该怎么办?如果现在出去,严姐又在场,那多尴尬。
该怎么办?
她抓了抓头发,沙发上的薄毯赫然跳进视线里。
骤然间,墙角的落地座钟“铛铛铛”的猛敲了五下,吓得她不停地以手拍着胸口。斜眼看了一下时间,五点了,她咬了咬唇,决定扑回沙发上,继续装睡,撑到五点半之后,她就解脱了。
下定决心,她快步走向沙发,将刚叠好的薄毯又重新盖在了身上。
乐天回到办公室,见躺在沙发上的女人还在睡,不由得蹙了蹙眉。
墙角的落地钟指针已经指向了下午五点零五分。
这个女人真跟头猪一样的,每次都这么能睡,五分钟之前的整点报时居然都没能叫醒她。上次在酒吧里,把他吐了一身之后,她像没事人似的倒在沙发上就睡,要不是找酒吧里的保镖把她扛出去,以她这种雷打不动的姿态,她朋友可真是够呛的。
念在昨晚她照顾他一晚才导致今天的旷工,决定不再计较。他走回办公桌前,继续手中的文件。
江文溪听到白发魔男进屋的脚步声,踩着羊毛地毯,虽然那声音轻如鸿毛,但她知道他已经坐回办公室桌前了。
她紧闭着双眼,动也不敢动,在心中祈祷着上帝赶快下班。
在江文溪自以为是的“坚持”了半小时,突然那落地座钟又“铛”地一声响了起来,吓得她猛地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乐天从文案中抬起头,望着已经坐起的她,不由得又皱了皱眉。
“你终于醒了?”丢下笔,乐天站起身,缓缓走向她,“看来你对我这组沙发还算满意。”
背对着白发魔男,江文溪的脸犹如烤熟了的鸭子,吱吱唔唔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乐天转身折回办公桌前,拿起一包口香糖丢在江文溪的身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以后记得吃这个牌子的口香糖,比你早上给我的咖啡口香糖口味要好一些。”丢完又折回办公桌前坐下。
江文溪目瞪口呆地看着手中的益达咖啡口香糖,他刚才说早晨她有给过他咖啡口香糖?她会吃的咖啡口香糖只有一种品牌,必定是“乐天”牌。
后……后果自负!早上她怎么可能会傻到主动将“乐天”口香糖送给他吃?什么口味不好,明明就是他洞悉了她的真实想法。哪有当领导的连下属吃什么牌子口香糖也管的?
江文溪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