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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稚嫩,而现在和场地上的这些对手过招无疑是个好办法。
“好好好,伱们两兄弟齐上阵,我倒是要看看伱们的真本事。”不知道白玉什么时候来到了广场,他站在旁边看着正准备动手的我们坐了下来,“开始吧,我这个首领可是会做个公证的裁判。”
本来只是场切磋。经白玉这么一搅合,现在的切磋也已经成为了正式的比赛……
对流亟点点头,看着那些攻过来的天人们我将法印释放了出去。刚刚脱离手掌的法印就像是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那些直接攻过来的天人几乎是在冲上来的瞬间被我所释放的结界所弹了出去。其实刚才那个结界只是一个极为低级的结界,然而之所以小结界能够将那些天人反弹回去是因为他们刚才冲过来的那种速度。物极必反,所谓相生相克,刚才以他们冲过来的速度遇见正在进行缓慢移动的结界,两者的碰撞结果毫无疑问是一方的反弹,一方的胜利。
结界的攻击只是个开始,在意识到我和流亟靠那些法印不好对付的时候,他们将自己的神器纷纷拿了出来。
中天的天人没有神器是因为他们的修为还没有达到能够驾驭神器的,羡天的天人拥有神器却不是因为他们的修为达到了,而是因为他们那种要达到目标的执着让天宫的一些天神意识到,要是这样一个群体没有神器加身的话,这里一些保留着志气的天人最后也会因为希望暂时的压制而被魔化,所以最后决定只要是被提拔上来的天人,在羡天都会有一把属于自己的神器。其实我和流亟也有被匹配的神器,只不过因为那件神器过于普通了些,我们并没有拿出来的打算……不过现在看周围几人的进攻架势,要是我们不将神器拿出来的话还是不好应付眼前的场面。
“流亟,看来只有拿出来了。”叹了口气,从空间中我拿出了属于自己的神器——箜篌。这个是我进入羡天的当天晚上就得到的神器,因为羡天的神器是自己选择主人的,所以当我发现箜篌的时候我已经摆脱不了这个东西了。
手中拿着箜篌,看着那些有些惊呆的眼神我再回头看了看流亟手里的神器。流亟手中握着的是一把天斩,和箜篌一样,那也是意见极品神器。也许因为我和流亟看见的神器多了一些,所以在拿出各自神器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多大的反应,倒是那些准备攻上来的天人在看到我和流亟手中的神器之后止住了脚步。
“各位怎么?不打算开始了?”笑着挑着眉,示意积芒在旁提醒一下,免得待会儿那些我和流亟还手的时候那些天人还在神游。
“喂,都干什么呢,就两件神器就将伱们吓成这样,岂不是给白组丢脸了吗?”积芒大吼着让周围陷入呆滞的天人缓过神来。“还不快上!”
笑着摇了摇头,拿着手中小小的箜篌我伸出手指波动了起来……强烈的冲击以及回荡出去的攻击,几乎是在第一个音符落下的时候,那些一边结着法印一边迎面攻击而来的天人都被反弹了回去。我这边的箜篌不差,流亟那边的天斩也是毫不逊色。刚才在箜篌的第一个音符响起的时候,天斩所发出来的剑气几乎是将靠近我们的那些天人喝退了回去。
被剑气吹起的衣角现在几乎是挡住了所有的人的视线,刚才那种残留的剑气还没有消退,冷凝的空气以及反映过来的开始再次进攻的天人让我和流亟有了想笑的冲动。羡天呀,不愧是一个集结着有志之士的一个地方。刚才在箜篌和天斩的同时攻击之下,那些天人的神器产生了共鸣,因此所有的天人都有了些怔愣。不过这种怔愣被积芒的大吼打破了,接着醒过来的那些天人可是毫不犹豫的就攻了过来。
“哥,伱左我右。”流亟拿起天斩笑着用手指指了指西面的那些天人,“待会儿完了伱可要请我玩哦。”
笑着点了点,知道流亟想去的是什么地方,我拿起手中的箜篌再次弹了起来。这次那些天人已经了解箜篌和天阵的威力,他们该群攻为车轮战。率先攻击过来的是其中较为年长的一个。他先是捋了捋自己的胡须之后慢悠悠的从怀中掏出了一物。
那是一件类似埙的神器,不过与普通的埙相比,这位老者手中手中的埙可就不是一件凡物那么简单了,而且看他这种懒散的架势似乎是一点也不将箜篌和天斩放在眼里……
“避开神器。”用传音告诉流亟之后我将箜篌收了起来,呵呵,能够这般轻松的前来应对,想必我手中的箜篌和流亟手中的天斩与他手中的埙是相生相克之物吧,箜篌与埙是通过音律将器主的神力发挥出来,就箜篌和埙想必的话,一个声音低沉,一个纤细,两种力量的搏击似乎有些不相伯仲,然而从神器的角度来看的,就我手中的神器是缩小版的箜篌,因为琴弦的缩减,对音律的散发自是有着一定的束缚。天斩和埙想比较,一个是攻击之器,一个是享乐之器,本来一个带着戾气一个带着祥和,所以当两者碰撞的时候,带有戾气的一方在羡天这个大环境下要想压制住这里的主调的话也是有些空难的。所以和老者比较,弃神器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小子,怎么现在要放弃伱手中的的神器了?”他摸着胡须笑着看了看周围观望的天人,“还是拿起伱的神器吧,要不然待会儿切磋的时候伱输了我会觉得胜之不武的。”
激将吗?可惜我就是喜欢这样了。“作为晚辈,要出手的话自然是将一些利器拿远一些的好。”笑着看着老者瞬间变化的脸色,我赤手伸出拳头示意对方开始……
第二百一十五章 探底
之前的猜测并没有出现差错,因为在我和流亟将手中的箜篌和天斩放下来的时候,对方的那位老者已经白了脸,很明显,刚才他那脸上的得意笑容是因为自己手中的埙,而现在所谓相克的东西没有了,他也就像是赶鸭子上架的母鸭子,一时间有些慌了手脚。
“我和季玉倒是不急,就像看周围的兄弟们现在有些急迫了。”放弃了车轮战,打算单打独斗的他们现在已经意识到面前的这位老者耗费的时间有些长了,所以现在他们都已经有些催促的意思了。
“是呀,老花,你赶紧的啊,咱们这可是好不容易和季白比试一场,你要是不行的话就让别的兄弟上。”
听着周围的附和声,对面的长者抖了抖衣袖也将自己手中的埙收了起来,“那么季白小子就来吧。”他伸出手摆出招式,显然,他已经不再拖延下去了。
拔剑,回头示意流亟出手。将手腕翻转,看着在阳光喜爱闪着光芒的剑刃瞬间向老者袭去的时候我笑了笑。刚才那位长者是想先发制人的,可惜的是那种寒芒过于明显,几乎是在上前的瞬间,那阵光芒就将他的意图显现了出来。
那称为“老花”的人虽然对于自己的失误有些慌乱,但是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毕竟是个老天人了,过多的交手经验也让他在一瞬间做出了精准的判断,那就是借着自己的漏洞而进行反击,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再借对手转移注意力的那个间隙将自己的剑刃插进对方的胸膛……老花的注意是很不错,但是他忽略了最为重要的事情。流亟并不是身经百战的人,所以他的那种常理推断放在流亟身上自是白费一番苦心。所以结果可想而知,他暴露给流亟的弱点并没有将流亟的注意力全部吸引过去,反而是给了我一个顺手擒羊的机会。
我手中的这把虽然不是墨剑,但是也我神力所化,虽然明眼看去它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宝剑,不是什么神器,但是它里面可是有着不逊于箜篌的力量,所以老者在一出手就错了,错在了自己的神力,错在了将我手中的利刃当成了废铁。
“如何?”将剑搁在他的脖子上。看到他那种不可置信的眼神。我将剑缓缓的收了回来,“或许我的神力修为不如上面的几位,但是我的速度可是数一数二的。”这句话是真是假旁边的白玉自然是很清楚,轩辕帝暝来的那次,他可是亲眼瞧见了我的速度。所以现在凭着速度取胜也不失为一个好借口。
“好速度……小子不错。”他笑了笑之后后退了几步,将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这个举动很明显,那意思就是“大家上”,老者的意思很明显,那些刚才还在观看的羽组成员经过刚才的那会儿搏斗,现在各个都是热血沸腾,所以几乎是在老者退后的同时,那些剩余的天人全部走了出来。
这种架势仿佛是在昭示着。这场一对一的比试以及成为了乱斗,谁要是有精力谁就出手,反正在广场上,在首领的眼皮子底下,这场混战也不会出什么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