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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天将众少爷的神情都看在眼里。
“首先,义父是身受重伤,在疗伤之中,所以之前听到你们的吵闹,也没有出来。”钟天看着众少爷说道。
听到钟天所说,众人都是一阵担心,也有着一些神情一凝,好似得到什么了不得的消息一般。
“其次,对方大军之中,皇室苏家、还有四大家族,所有先天高手清巢出动。一共有十二名先天高手,更有一个是苏家老祖宗,先天巅峰的强者。”钟天继续说着。
一旁的英兰并不说话,因为钟天之前就跟她说了,为姑爷爷找寻最值得亲近之人。人心叵测,将来立国,还有荡平天下,可不能后方内乱,一定要铁板一块,可几个义子之间不合,但绝对要和钟山这个义父一条心。
“怎么会这样?”
“十二个先天高手?”
“上一次,四大家主来犯,不也是八个先天高手吗?而且四个还是先天巅峰,义父不是也应付下来了吗?”之前肥胖的男子马上再度说道。
“我刚才也听英兰说了,那一次,是义父找了两个强大的外援,而且,还有八牛弩出其不意,才最后取胜的,但是,外援已走,义父重伤,只有我们了,况且十二个先天高手,也只会在最重要的时候来,他们要用八十万大军的命来填我钟府。”钟天皱眉担心地说道。
“怎么这样?义父若不能尽早康复,那我们怎么办?死抗到底?到时候,只会身死。要是义父没有受伤,也会投降的吧!”其中一个少爷忽然恐惧道。
而这个恐惧,好似连锁反应一般,其他少爷也是无比恐惧了起来。
“钟金。”钟天忽然怒瞪刚才说话之人。
被钟天一瞪,钟金一哆嗦。
钟天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扫视了一圈大厅中人,才缓缓说道:“钟金,还有在座的所有人,你们给我听着,你们以前都是路边乞丐,又或者将要成为乞丐之人,家破人亡,生死一线,是义父给了你们一口饭吃,教会你们大量的知识,并且给你们锦衣富贵,享受一生,你们的一切都是义父给的,你们给我记住这一点。”
钟天一瞪眼,众少爷马上就静了下来。钟天这是给众少爷最后一次心理鼓励,鼓励他们记得和钟山那份亲情。
“外面八十万大军,的确,我钟府肯定敌之不了,肯定要死,但,我们还有亲情,还有义父,义父养了我们几十年,给了我们几十年,这最后时候,难道还不能和义父共患难吗?”
“四大家主死在义父手中,外面的人恨不得将义父碎尸万段,绝对不会有丝毫怜悯,所以,我们所要面对的,就是全力抵抗,死守到底。”钟天再度说道。
听到钟天所说,有些人却是皱皱眉头,但掩饰得非常好,什么也没表露出来。
看了一圈众人,钟天觉得差不多了。
“当然,我也不是不尽人情之人,大难临头,有各自想法也实属平常,毕竟谁都不想死。义父闭关疗伤,现在,我代义父做个主,与其到时不能一条心,不如现在当机立断,有人想离开的,我钟天绝对不拦,宣城也绝对不拦,任凭你们出去。”钟天忽然语气一转道。
听到钟天所说,所有少爷都是一顿,任凭出去?
“大哥,此话当真?”之前那个钟金忽然开口惊讶道。
“不错,我钟天信誉,你们应该都清楚,既然我说了,那肯定做到,绝不拦你们,只是希望你们出去后,不要出卖钟府。”钟天沉声说道。
众义子马上窃窃私语了起来,没人怀疑钟天,因为所有少爷都知道,钟天就是学的义父,一言九鼎,一诺千金,承诺的事,绝对不会反悔。
“你们有一炷香的时间决定,谁也不许离开这里,一炷香后,有愿意弃府而走的,我会派人护送你们出城,机会只有一次,若是决定不走的,以后抵挡大军之时,但有丝毫反心的,我定代父大义灭亲。”钟天沉声道。
继而,钟天就闭目了起来。不再多说,等待一炷香的到来。
大军临近,破城那是肯定的,只要围上一段时间,宣城不攻自破,然后八十万大军入城,围钟府,就是用命一个个填,那也能将钟府之人杀个精光,而且义父还重伤,为什么重伤呢?
众少爷不断谈着,有些人已经胆怯的要弃府而去,出了钟府,哪里容不下自己?皇帝和自己有没有仇恨,说不定现在投降还能博得一官半职,就算不行,天下之大,也不是只有一个大昆国,到了大宋国,以义父教的东西,照样能够活得很好,活着就拥有一切,死了就一了白了。
一炷香后。
“想好了?”钟天沉声问道。
“大哥,我们想好了,我们出去,或许能给钟府留下一丝火种,以后再回来报仇。”之前在钟金马上开口说道。
而钟金身后,一群人也好似听钟金话一般。
钟天双眼一眯,盯着钟金,看了又看,最后说道:“也好,你们也不用收拾了,马上就走,还有,出了钟府,你们将再也不是钟府之人,也不要再提报仇之事,你们也不要再姓钟了,你们受不起。”
那一些要走之人,一个个脸上都涨的通红,但,这时谁也没有多说,准备离开。
“英兰,你亲自护送这些人离开钟府,送出宣城,这些人,将与我钟府,再无丝毫瓜葛。”钟天有些伤感地说道。
“嗯!”英兰点点头。
“走、走、走!”
其中二十人,在钟金的带领下,拥拥簇簇地跟着英兰而去,踏出钟府,走向南面城门之地。
大厅之中,还剩下三个少爷,其一就是之前肥胖男子,另两人,一个约四十岁的模样,还有一个却是三十岁左右,也是其中最小的一个少爷。
看着这三个人,钟天深吸了口气。
“钟宇、钟社、钟政。我还有三个弟弟!”钟天一阵感慨说道。
“大哥,都是自己人,不用如此,我们和大哥是兄弟,和义父是父子。能同甘,自然能共患难,患难见真情,患难见真心,不管如何,我们是兄弟。”肥胖的男子马上开口说道。
“诚如钟宇所说,能在这最后,还有着父亲,还有着你们,对我钟社来说就足够了。”中年男子点点头道。
最后,那个三十岁,最年轻的钟政却是一脸严肃道:“当年,我六岁,虽然记忆很模糊,但我知道在我生父死后,母亲被家奴霸占,不堪其辱。撞墙而死,甚至被暴尸荒野,而我则被昔日家奴欺压毒打之时,是义父救了我,义父一怒,追杀恶奴千里,擒来恶奴给我,又将母亲和生父合葬。那一刻起,我这条命就是义父的了。生是钟府的人,死是钟府的鬼。”
钟政没有讲对钟山感情多么多么的深,但,就这平淡的回忆,却最有说服力一般。让钟天不禁地点点头。
“你们先回去歇息吧!大军不攻城,就不用太担心,一切等义父苏醒,我们再从长计议。”钟天开口说道。
“嗯!”三人点点头。纷纷走了出去。
随着三个弟弟离开,钟天双目一凝。虽然没有钟山那么精明,但钟天敏锐的分析之中,还是能感觉到有人撒谎。
晚上,宣城之中,骤然射入大量的羽箭,羽箭漫无目的,射向四面八方。
倚兰厅,灯火通明,钟天手中抓着一张布条,旁边桌上。就是一根羽箭。
布条上写着: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宣城钟山,藐视朝廷,拥兵自立,守城为王,多次劝教,屡教不改,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君将不君,恶贼钟山,霍乱朝纲,恶满天下,天下人人得而诛之。遂朕率八十万大军,御驾亲征,诛灭钟贼,还天下一片清明,然宣城百姓,乃大昆国民,朕恐兵戎之间。生灵涂炭。围而不攻,容百姓出城,生死之间,刀光剑影,八十万沙场将士共入宣城,宣城之的,无论人畜,甚至建筑,将不复存在,大战起前,出城者,一切损失,朝廷当价返还,若有取下钟山首级者,赏万金,封万户侯。大战一起,若有不出城者,当为钟山同党,以叛国罪论处。”
看着这射入城中的箭书,钟天一阵冷笑:“好,好,好文笔。”
“大伯!”大厅之外,英兰马上走了进来,脸上露出一丝焦急,一丝庆幸的神情。
“怎么样?”钟天放下手头惑民箭书道。
“不错,和我们猜的一样,众叔伯之间,果然有内奸,那个钟金。出城之时,尽显高调,好似要让全城百姓都知晓,就是他这个钟府义子也对钟府失望,出城投降了一样,到了城门口,我将他留了下来,带回钟府,刚才审问了一番。”英兰说道,眼中闪着一丝惊奇。
“审问的如何?”钟天开口问道。
“我审问,当然没有问题,想不到,想不到这个钟金,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