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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呵呵,我在看比赛啦,很精彩!”文太牵强的笑了笑,不等回答,扭头将视线放在球场上。
这场比赛的确很精彩,却没有吸引住两人,而两人的掩饰却是比赛。
文太敷衍的回答和不耐的表情,莲联想刚才的电话,本以为是她敏感,虽说日本人本就礼节多,可那一番客套却不是文太的作风,现在看来两人的确因雅助的事生分了。
上次文太来找她,两人相处融洽,还以为那个红发少年还在,这刻才明白那些关心和着急只是源于生病,文太不好不管也不好立马生疏只好选择如常对待,而她却自作多情的缠上去送礼物、打电话。
那次雅助受伤文太把她推开那是情急,情感上虽然难过理智上却能安抚不心伤,反而觉得文太说得没错,深深自责自己为什么要和小孩子玩在一块,没有她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
可现在发展到文太为了不与她碰面连慈郎的生日也不来,因这一想法所滋生的情绪化成了石块哽在她胸口,低头掩饰自己的表情,无力的靠在身后的大树上,树枝发出沙沙声。
“没事吧?”听到动静文太立马关切低转过身望过来,“在担心手冢国光吗?”
场中,因迹部的紧逼,手冢担心手臂的伤势复发,过度使用肩部增加了肩部的负担,现在出现疼痛感有点影响比赛了,青学众人见此担心不已。
莲调整好表情才抬头回复文太的关心,随意瞟了眼球场,“好像很严重。”
文太见莲一切正常,又扭头去看赛场,对手冢负伤让比赛精彩度打了个折扣感到些许失望。
“这场比赛青学输了,手冢可是部里的关注人物呢,全国最强的我们也需要就对手来衬托。”
莲听出文太的失望,瘪嘴扣树皮,愤愤地嘀咕:“遇到主角定律,最强只能哭!”
“你在嘀咕什么?”
“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呃……”虽然不知道莲为什么说这个,文太本能的附和道:“赌什么?”
莲扶了扶镜框,慢悠悠地说:“赌这次关东大赛的冠军是青学。”
焦躁、不甘、心酸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驱使她像个12岁的小孩一样,做出用剧情诈文太的行为。
文太双手高举放于脑后,姿势很是懒散,注意力还是放在赛场上,“没有悬念,我们立海大是最强的,换一个玩吧。”
没想到文太因为自信根本不接招,再接再厉刺激。
“过度自信就等于自大!”
文太歪头想想,表示赞同的点头,“我们有自大的本钱。”
莲被话噎住,连吸几次气才顺过来,手扶额头,无奈道:“服了你们这群自大的运动少年。”一个两个都是如此,另一个世界的红发天才也是这样。
而那层隔阂在这一次拌嘴里暂时消失不见。
之后,两人一起安静地目睹手冢苦痛的坚持以及最终一球之差的落败。
深深被感染的文太发出感叹:“手冢很厉害呢!”原本对副部长的重视很不以为然,但在这场比赛里手冢和迹部充分展现了自我,精彩的对局只有强者才能演绎!
“两个人都很强!”莲看了眼,被网球部众人围在中间的手冢,即使知道剧情还是担心他的伤势。
“不过去看看吗?”
“不用了,我帮不上忙。”莲淡淡回答,“其实这场比赛是部长胜了。”
“嗯?”文太不解。
莲微笑:“部长因负伤比赛的坚韧缔造了他的胜利,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这场比赛大家都把目光给了部长。”还有句话没说——而辛苦赢了这场比赛的迹部却没为冰帝带来最终胜利。
日落西下,青学和冰帝进行的加赛第6唱—龙马对日吉——比赛结束,龙马大比分取得胜利,青学获得出线资格。
看台上,忍足叫醒下场后一直睡到现在的慈郎到场地中央行礼。
行礼完毕,慈郎告别队友朝文太走来,莲则去向乾打声招呼。
手冢在大石的陪同下前往医院检查,乾负责善后,和莲招呼完急忙去处理其他事务,莲把发带交给桃城,望着手冢的背影,视线落到受伤的肩部上,眨去眼里的担忧转身走向文太和慈郎。
3人会合,情绪低落的莲没在晚餐话题上发表意见,完全由文太和慈郎安排,直到落座面馆后才想起问文太:“你的女朋友呢?不去蛋糕店?”
“噗——”正在喝茶的文太喷了出来,慈郎则在贼笑。
文太边满脸通红的擦干茶水边问:“什么女朋友啊?”
拉远距离吗?莲乏味地皱眉,不回答只看慈郎,文太顺着视线立马掉头恶狠地瞪着慈郎,咬牙道:“小!羊!”
慈郎堆笑,“你不是说新认识个女同学吗?对你很好,给你买了许多蛋糕,对方做得点心也很好吃,这种条件的女生十之八九都会成为你女朋友啊。”
对此,慈郎非常不屑:“有什么不能说的。”
文太想了想,似乎情形和慈郎说得差不多,面露尴尬支吾道:“可现在还不是啊!怎么能对莲这么说!”
“hai~hai~”慈郎拿着餐牌敷衍的应了两声,转到正题,“我是要软骨拉面呢?还是乌冬面呢?”
莲早在两人吵闹的时候已经点好餐了,现在就等上桌,今天心情很郁闷准备化悲愤为食欲,狠狠敲小猪一笔。
慈郎犹豫半天也没点,最后决定要两碗,小猪点了些许小吃,看来大家胃口都不错,餐桌竟然摆不下三人所点食物,只能加快速度吃,好腾桌子放食物。
三人吃了个肚圆,为了不积食决定散步送小猪去车站回神奈川。
三人边聊边走,兴起还追两步,很是欢乐。
走了一会莲口渴,瞧见马路对面有家便利店,莲要过去买饮料询问文太和慈郎,两人摇头表示在原地等莲回来,女孩子和男孩子的区别,绝不会死命粘着,连上厕所都一起,可她有点怀念那样的相处了。
买了3瓶饮料和一罐口香糖后步出便利店,对店门口的人行天桥视而不见,多走了两步等红灯过马路,绕到文太和慈郎的前方,两人背对莲转向天桥的方向交谈着。
莲走近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鬼使神差地放轻了脚步。
“妈妈……莲……来往。”
“所以这次的见面,你没告诉伯母?”
文太点头,莲调转步伐走向路旁的大树后,小小的身体依偎树身融进了树影里。
对接下来的谈话莲感到紧张和不安,手心直冒汗,她知道偷听不对,可这时的她非常想知道文太对自己是怎么想的。
对话还在继续,莲一直听着,汗越冒越多,最后,明知偷听不道德还故犯的她被想知道的事实重重地惩罚了一把。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慈郎不满,如果仅仅是长辈无理的要求,文太不会这么犹豫,而文太的犹豫代表他心中对莲有了排斥,对此,慈郎很不高兴。
文太叹气,“我也不知道,没有想清楚前,只能避免见面了。”
慈郎嘟嘴:“不来往就不来往呗,莲才不稀罕你呢!”
莲前后一联想,明白了,文太的妈妈不愿儿子和自己有来往,心里有点慌。
“慈郎,你不觉得累吗?”
“嗯?”
“有时候和莲呆久,遇到的麻烦多了,会觉得莲……很麻烦。”
文太的话化成了细小的针,全部往莲的心中刺去。
‘莲很麻烦’这几个字每想一遍心就刺痛一回,和刺痛一起涌入心头的还有羞愧,她的确麻烦到文太了。
后面的对话,莲完全没听进去。
失魂落魄的她,被嫌弃的她没有面目见对方,汗津津地手挂着袋子向前狂奔,直到跑出这条街拐弯了才停下。
脸色惨白一头汗的莲弯着腰喘着粗气,跑了这么一会比跑了50圈还累还难受。
‘铃——铃——’手机响了,是慈郎打来的。
努力将呼吸平复下来,接通。
“莲,你是去关西买饮料?”绵羊调笑的声音从听筒清晰的传出。
“慈郎,我回家了,刚接到家里电话,很急,忘了告诉你们。”声音里有着掩不住的失落。
“啊,这样啊。”慈郎很失望,可听到莲低沉的声音,知道发生的事不小,只能作罢,“那好吧,你去忙吧,下次再联系。”
“嗯。”
“啊,要不要和文太说两句?”
莲直接挂断,现在的她不知道如何面对文太。
文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