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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糟糕的是,他很清楚對方睡覺不喜歡穿底褲的隨性惡習。
心中暗叫不好,他猛地站起身,迅速逃往門口。「我去外面等你!」
「你要留下來觀賞也行啊!」聳聳肩,梁宥君向他回眸一笑。「只要你今天替我買晚餐到學生會長室來,就可以待在這裡看個過癮。」
「就算洠в锌茨銚Q衣服,我也會幫你買好不好!」拋下最後一點虛張聲勢的宣言,高錫泉趕緊掩上門,將睡褲已褪至腰下的誘人景象關在門裡,匆匆逃離現場。
他趴在腳踏車的龍頭上喘氣,借著沁涼的金屬樱欣鋮s額頭上的熱燙。
「媽呀……你到底有洠в猩窠洶 顾唤麘岩桑哄毒牧硪豁椞丶季褪前颜H吮瞥梢矮F。
然而,一旦沸騰的情緒冷靜下來,剛才發生的一景一幕,又開始在腦海中播放。
重要的是,那是屬於你的氣味。
胸口為此泛起的颍齽樱悬c過疼。
他不由得揣測,梁宥君是否也和自己擁有相同的想法。
自己之所以願意為這位學生會長做那麼多事,不只是他身為副會長,更因為他付出的物件是心儀的人。
而梁宥君會偎進他懷裡,說出眷戀某種氣味的話,也正是因為物件是他……
「不對,說不定這也是他捉弄我的方法……誰叫我最近太無趣了。」
儘管他認定這又是梁宥君排解鬱悶的新招之一,但自己心臟為之狂跳的感覺,卻真實到不容掩藏,甚至……
帶著些許溫暖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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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比以往更快降臨。
平常總眼巴巴等待放學,如今卻覺得時間不夠用。
除了一般學生應盡的義務,高錫泉的課餘時間都在準備校慶活動,就連田徑隊的課後練習也暫停一周。
這不是學生會長的命令,是他自己考懀п岬木駬瘛H欢x擇這麼做的人不止他而已,大部份的學生會幹部,也都犧牲了社團或其它課後活動,全體進入備戰狀態。
高錫泉心想,這也算是那位懶散的學生會長不可思議的魔力之一吧!
當然,那位學生會長今天同樣以可憐兮兮的口氣,打電話要他買晚餐到會長室。
抱著遲來的兩人份晚餐,高錫泉忍住那種前胸貼後背的饑餓感,朝目標狂奔而去。
為了不浪費工作時間,他也洠в谐酝聿停钡降鹊綄Ψ酵ㄖ獮橹埂<词沽哄毒f了好幾次要他先用餐,他卻不想放棄和他共度的短暫時光。
沖進會長室的時候,牆上的鐘顯示將近晚上九點。仰躺在沙發椅背上的梁宥君一看到他出現,立刻從嘴角擠出一抹微笑。
「你來啦?動作滿快的。」
「反正你最近也洠颤N食欲,我買了比較方便吃的枺鳌!
高錫泉將切好的盒裝三明治放在他面前,果然,挑嘴的學生會長隨即露出厭惡的表情。
「將就點吧!這麼晚了,吃大餐對腸胃不好。」
在他苦口婆心的勸告之下,梁宥君才勉為其難地吃進嘴裡,但眉心始終不悅地皺著,臉色比早晨看到時更加蒼白。
這個人一向不在他人面前展露疲態,看來經過連日的奮戰,他是真的筋疲力盡了。
跟往常一樣,高錫泉在不影響他進食的情況下,替梁宥君鬆開領帶,解開襯衫領口的鈕扣,再稍微撥弄他的髮絲,希望他至少能在用餐時放鬆一點。
當發現梁宥君又把手伸向一旁的園撸䦂龅嘏渲脠D,他趕緊抽走那份文件,向他搖搖頭。「你今天就先休息吧!如果你是擔心一年級那兩班為了戶外場地起爭執的事情,我很快就能敚健!
「那倒不是,我知道你會處理妥當的。」梁宥君摘下眼鏡,揉揉疲憊的雙眼。「今天下午負責煙火的廠商說施放地點要變更,我得做些眨!
「怎麼現在才通知我們?」
「一開始我也不想答應,但對方保證一定會比原本預定的內容精采,我看過他們的設計流程,確實洠уe。」
「無論如何,那種事情明天再傷腦筋。」
眼看高錫泉堅持不肯把配置圖還給他,梁宥君苦笑著聳聳肩。
「你說得洠уe,那就明天再傷腦筋吧!我預定的工作還洠в信诺煤芫o。不過,我本來想在能力許可的情況下,今天多工作一些,好減輕之後的負擔。」
「問睿悄憬裉炀鸵呀浝蹓牧恕!箤⑴D倘M他手裡,高錫泉轉為柔聲勸說。「反正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中,不用把自己搞得那麼累,有些事情如果我可以幫忙的話……」
「你自己也很清楚吧,你也是分身乏術了。」梁宥君把更討厭的牛奶擱在一旁,反而以指尖卷住高錫泉短短的頭髮玩,似乎在測試他是不是會像神話中那只法力高強的猴子,變出好幾個分身來。
「我是不可能放過你的,非要把你善用到底不可。可惜我的泉寶貝,天底下就只有這麼?無僅有的一個人,無法替我分擔更多工作了。」
知道自己在梁宥君心中擁有?對的存在感,高錫泉感覺胸口一熱,沉默了。
「你做得很好,證明我當初的眼光洠в绣e。等我從這所學校畢業之後,應該再也遇不到像你這麼好用的副會長了。」
「什麼好用啊!那是因為你對副會長的定義,還得包括僕人和司機。」
「不只……我的副會長對我來說具有更多意義。」
又來了。高錫泉別開頭,避免直視梁宥君仰頭凝望他的明亮雙眸。這種在心底鼓動、狂喜的衝動,會逼迫他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為了掩飾心慌,他以自嘲的口氣轉移話睿!嘎犝f會長的志願,都是前幾名的學校。」
而梁宥君隨口回應的知名學府,確實是他從來洠в型脒^的地方,是他花一輩子努力念書也不可能考上的優秀大學。
「你和那些人的頭腦構造跟我不同,所以,你一定會遇到比我更稱職的人。而且以你的成績,想去哪所學校,應該都洠栴}吧!」
「那倒是呢!只要我想去的話。」絲毫不意外的,梁宥君輕鬆的語氣,耄Ш瑹o比的自信和自傲。「不過那間學校也很重視招收的學生在高中時參與社團或其它課外活動的表現,如果你參加田徑比賽的成績不錯,加上學生會的經歷……」
「我是不可能的啦!那所學校只有像你這種當過學生會長的優秀人才,才有可能得其門而入。」
「話不是這麼說。」梁宥君開始分析那所學校甄選入學的資格和條件,以及哪些學生申請哪些科系比較有優勢。
雖然一向懶散的他一口氣說了很多話,令人感覺很新奇,但總覺得距離遙遠的高錫泉,只是隨意應了幾聲,洠в蟹旁谛纳稀
「說不定,我們會在那間學校擔任學生會的幹部,像現在這樣繼續合作。」
直到他提出心目中的理想,高錫泉才不自覺地面露苦澀。
對了,現實就是,無論學生會長是否如傳聞般提前卸任,也會搶先他一步畢業,他們會就此分開,他永遠也不可能跟上這個人的腳步。
生平第一次,他對於自己晚一年入學的現實感到無力,不然他也不會面臨被獨自拋下的無奈。
這些年來,他從來洠в袨榇税脨肋^,直到遇見這個人,這個他無論如何也想迎頭趕上,和他並瘢R驅的人。
「怎麼了?幹嘛突然不說話?」察覺他的臉色不對勁,梁宥君擔憂的臉孔湊近他面前。「好像很沮喪的樣子。」
「我有點累了。」
「是嗎?今天你也辛苦了呢!」梁宥君高舉雙手摸上他的頭,像惡作劇的孩子般弄亂他一頭短髮。
這一瞬間,高錫泉有種這眨さ暮⒆訒痛速诉M他懷裡,和他面對面擁抱的錯覺。
「是啊……我只是覺得很累。」
最後,他還是忍住將纖瘦身埽鼡肀霊训男n動,選擇微笑以對。可是天曉得,他的笑容還能苦撐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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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以累作為藉口的人是自己,但先倒下的人,卻不是他。
高錫泉忍受柔細髮絲摩挲頸側時的微癢感,小心轉動脖子,凝視枕在肩上睡得香甜的學生會長,提醒自己早該習慣了。
自從梁宥君宣告「我想睡了」,他就表示要送他回宿舍,卻被「我撐不到那時候」為由打了回票。
即使他打算起身把沙發讓給主人休息,但學生會長今天指定的不是沙發,而是他的肩膀。
他很爽快地出借對方口中「厚實又有彈性」的肩膀,反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