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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催泪弹《情深深雨蒙蒙》这就真的导致很多男人三月不知“肉”味了。一时间邻里间女人的哭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她们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记得当初你侬我侬”上了,而再也不想“你弄我弄”。于是很多男人都倍受煎熬。
于是男人试着说:月深了。我们应该休息了。
女人盯着电视说:不,我要守着!这是多么凄美的爱情,我的心是如此震撼,原来世上真的有一种真爱,天荒地老,我的心被他们深深地感染着,牵动着。这个时候,我怎么能睡得安稳呢。
男人痛苦地说道:可是,你也牵动着我的心。这么寒冷的夜晚,你柔弱的身子怎么经受得住呢,我的心也会同你一样受着煎熬。你知道吗,我现在是多么的难以忍受,难道你忍心我受折磨吗?
女人小声抽泣着说:你就这么自私吗?我要的是纯纯洁洁的爱,我也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是无暇的,可是,为什么你却这样庸俗,用这种方式来玷污我的感情,玷污我的……
还不等女人说完,男人终于忍不住了,“啪”的一耳光打在女人脸上说还玷污呢,妈的,老子五根手指头弯过来同样是个洞!于是径自向厕所走去,流下女人捂着脸抽泣: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就是为什么未婚的女人喜欢琼瑶,已婚的女人更喜欢琼瑶的原因了。
那时候很多少女看了这些电视就开始春心萌动。这在我们班尤为突出。而不幸的是,身为班长的我也被这些少女中的一个萌动了,并且来势凶猛。
一天中午,我在教室里写作业,写着写着鼻血就不自觉地流了出来,座位上有没有纸,于是不得不向我身边的那三个叽叽喳喳的女生求助,我转过身看着天花板;她们顿时闭嘴。
我说:“你们谁有卫生纸?”
一个女生惊讶地说:“哎呀,班长你流鼻血了耶!”
我一听一个寒颤,鼻血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另一个女生见状;“啊”的一声作势要倒,于是用手托着额头说:
“好多的血,血,啊,我晕了,多么血腥的场面。”
结果是我差点晕倒,我说我知道流鼻血了,不然借什么纸?这时候我看到第三个女生在包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一个方形的纸袋,但又闪电地放了回去说:
“没,没有卫生……纸。”
这让我大失所望。我估计这名女生初潮刚到,对此充满新鲜感,一见到血就恨不能抽出一张“啪”的一下就盖下去说,这个好,安全吸收,防侧漏。但无赖我是上面流了,这是不能盖的,估摸她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这一盖我就是那京剧里的丑角了。
我几乎是要含恨而辞,这时候从我前面课桌下面突然冒出一棵脑袋:
“这,这有卫生纸”。
原来还有第四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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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女生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我受了恩惠,不得不也座下来。
血晕女生说:“也不知道《情深深雨蒙蒙》放第几集了,哎!好想赶快回家啊!
给我纸的那个女生说:“就是呀,不知何年何月才把它看得完呢,哎!”
她们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说,根本就是当我不存在,这着实让我感到了尴尬。我鼓足了勇气,在一个女生刚要接话的时候终于打断她们脱口而出。
“这个……”我说。
她们齐刷刷地盯过来,我一时不知所措。
“这个,碟啊……我有。”我涨红了脸憋出几个字来。
她们听我这么一说,先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啊”的一声都叫了起来。这时候给我纸的那个女生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使劲拽着我说,借给我嘛!借给我嘛好不好?眼神充满渴望。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慌了神,当我在看她眼神时居然害羞了,这可是有生以来前所未有过的,我慌忙移开视线,顿时感到心跳加速,血一个劲地往脸上涌。
她继速拽我胳膊说: “好不好嘛?”
我把头埋的很低说:“好……好的”
她说:“我就知道你会借我的,是吗?”
我说:“是……是的 。”
她说;“你真好,噢,那个碟是正版的吗?”
我说:“正版,绝对正版。”
然后我就看了她露出的甜甜的微笑,右边的酒窝一晃就把我彻底的晃醉了,那时我想完了,我要早恋了。
于是我继续说到:
“这张碟收录了###十年代的经典歌曲,可消原音,超长版本,就琼谣的电视插曲就好几首呢,像《梅花三弄》啊,奥,梅花三弄你知道嘛就是那姜什么唱的,可好听了。………”
她还没听完就大为惊讶,:“什么?你什么碟啊?”
我说:“《宝丽金》啊”
她说:“不是《情深深雨蒙蒙》呀?”
我说:“我……我没,没说是呀。”
她说: “你……哼!”
然后这个给我纸的好女生就气冲冲地出了教室,我一脸茫然。听到的是另外三个女生嗤嗤地笑。
可是无论如何我却是在那时候真的喜欢上了那个女生,那个后来成了张宁女朋友的蒋丽红。这个事情后我就迫不及待地给良子说了,我说蒋丽红拽着我微笑那一刻我就已为她倾倒。
良子说:“噢,猛拉你傻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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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不太久的以前的事了,在这个事很快的以后,将丽红就成了张宁的女朋友。于是我想,原来自己还没有早恋,充其量也只是暗恋罢了,但我还是为此而伤心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是我仍是不甘心的,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次感情萌发就这样的夭折了?当我这种勇气又再浮出水面时,却也再一次遭到无情的扼杀,蒋丽红怀抱张宁送她的碟片无比满足地说:
“你一时错爱,我回头太难。哎!”
然后她转过身,只留两条马尾在我眼睛里欢快地跳跃。
一曲终了,她们就把手拍得像放鞭炮般干脆。
当音乐飘荡在这间狭小而充满墙漆味的屋子时,我也就突然地想起了那些久违了的事,那些漫长而短暂咫尺而遥远的回忆。这些回忆像打翻了的二锅头,刺激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感观。
除了张宁,他们都说:“你又在想她了?”
我说;“ 是啊!”
他们说:“啊,该想的,朱亚岚是个挺不错的姑娘嘛”
我心头一气说:“什么?朱亚岚?你们知道个屁。”
良子马上见风使舵地说:“对,对。不错是不错,就是不够挺。这个不行,这个不行。”于是带头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当然就更加地让我感到了愤怒,要说朱亚岚在我心中的位子那就像领土一样神圣不可侵犯,但此刻良子却以为可以顺意我而对其进行有意或无意的言语上的侵略,这是不可原谅的。我转向他狠盯住了,良子的笑容一下子就僵在了脸上不知所措。
他说;“昊哥,我又说……说错话了么?”
过了好一会我才说:“良子,杜芳也是挺不错的姑娘嘛,她那么挺,挺,挺美的,弄得我多看她两眼也想挺,你是不是也想早点能够挺进去,这样她挺着个大肚子挺幸福的,你挺着个胸膛挺神气的。噢,挺会想的嘛。”
于是没人带头,李逍和张宁哈哈地笑了起来。良子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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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二零零四年的年末我是想看朱亚岚才回来的,然而事实是我的出发点是无比的豪迈,行动却实在差强人意,当然我给了自己一个很舒适的台阶下——这怎么能怪我呢?朱亚岚回成都了这不是我的错吧!就这样,日子在自我安慰中很快迈向新年了。
不知道是我妈给我进补过甚还是要预兆我新一年的红火,年末的那一段时间我的鼻血流得有些频繁并且很难止住,像做了流产一样。大概我妈对这是也是这样看待的,每天都提着一只肥母鸡回来。要知道那时候鸡还是很吃紧,不像现在片街都是鸡在卖,旁边放一只鸡,逮着你就说;“大哥,玩玩吧,买一送一,很划算哟。”当然,我妈那是买的肯定是真的老母鸡,绝对没有现在这类似的促销活动。所以价格也就不菲,我着实心痛。
写到这儿,我就想附加地感叹一下。谁说的这妓女就没工作证了?这年头,穿得暴露的就不一定是鸡,妓女早就从形态上从良了。旁边放一只鸡,若是刚从学校出来的就手上捧一只鸡仔,这就是身份证!有生意上门往鸡身上一瞧对方就明白了。有扫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