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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她说:“就看你了。”
她生硬地用一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腰。
“你是什么地方人?”我问她。
“本地。”
“父母干什么?”
“都死光了。〃她粗鲁地说。
“对不起,我不该问起这个。”
“没什么,我习惯了。”
“在这儿干多久了?”
“来这儿好久了,第一次接待客人。”
噢,我明白了,这是弗里德雷克特地为我安排的小鸡雏。
不知什么时候,安恩悄悄地走了。我有些悻悻地在室内搜巡着。弗里德雷克又坐在他方才的座位上,他挥手让侍者再送来香槟。
’“您对她感兴趣不?”他向我问道。
这时台上表演的是一个富有肉感的墨西哥美人,她正对着观众剧烈地扭动着她的臀部。、
“对谁?”我明知故问。。
“安恩,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啊!”他特别强调“**”这个词。
我对他笑了笑,什么也没说。
“斯特津先生,您能光顾这里我感到很荣幸,请您现在就走吧!到山湾区河东街二号。”
二十分钟后,我驾着自己的车,找到了河东街二号。这地方看上去象个私人住宅,不走到跟前,很难看清门上的牌号。但是窗子里射出那绿色的灯光一下子就吸引了我,这是弗里德雷克告诉我的暗号。
我跷着脚向窗上窥探,安恩穿着一套紧身黑丝绒衣服,脖子上挂着宝石项链,仰躺在沙发里。
我把车门锁好,’激动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用指节轻敲着窗户。
安恩瞪大那双恐惧的眼睛,向窗前走来。当她认出是我,她的脸上立即挤出了笑容。
不一会,一个女佣将门开了一道缝,问:“找谁?”
“米歇尔!”我不耐烦地用弗里德雷克教我的话回答着。
女佣请我进屋,然后回身锁住了门。’
安恩牵着我的手,笑吟吟地领着我走到楼上。
楼上是一个卧室和起居室通间。待客那间放着一张有毛皮座套的沙发和两张安在墙上的大电视屏幕。一张四柱大床占满半个卧室。墙上的白色挂毯下全是镜子。安恩拧了一个旋钮,
杰克。布莱的《北海黑空》歌声在室内回荡。
安恩拍拍身边的沙发,请我坐下。她按了一下蜂音键,朝着对话器说:“来点香槟和什么吃的。”她的声音沙哑,听起来却格外动人。
女佣将酒和食物送了进来。安恩为我斟上酒,然后,对着那高脚酒杯愣神,我不知为什么突然对今天我这个行为产生了疑问。
旧金山这种安排得舒适、隐藏得巧妙的暗*多得数不清,我为什么偏上这里来呢?再说,这不是明摆着给弗里德雷克把柄抓吗?不,不能这么着。他弗里德雷克之所以能公然引我
来,向我交实底,正说明他在向我表示友好,并不对我隐瞒什么,是一种坦诚和解我们之间关系的表示。瓦解一个政敌,要比多赚几万美元要难得多啊!再说,尽管他是小股东,毕竟
也算我们银行家的天主啊!
“先生,你在想什么?”安恩天真地瞅着我问道。
“我,我在想,你太小了。”我把手指放在她膝盖上轻轻地抚弄着。
她握住我的手,往上移一点,搁在大腿上。
她突然哭了,满脸泪花,但她很快地抹去泪痕,站起身,将丝绒衣服的拉锁全部拉开。然后对我笑了笑说:“来吧!〃
但是我突然想起中国女记者程华在那篇揭露我和夏南关系的文章中的一句话:“他一切从姓浴出发,因而也就不会讲人道,他可以间银自己的亲人,因为他的亲人是异性,是他追逐的异性。”尽管她的文章并没有点出伊夫林?斯特津的大名,可是却够我受用半生的了。
我把刚解开的衬衣扣又系上了。如醉如痴地走下台阶,到
待客的那个房间去。
这时,我听安恩在卧室发出嘤嘤的啼哭声。我打开电视。
屏幕上出现一个金发姑娘在**一个瘦得象猴一样的老年人。我又把旋钮转一下,又一位中国或日本姑娘,小巧的鼻子和嘴,正和一个美国人在厮磨着……可是两个电视片的房间为
什么和这里一样?包括那沙发,那四个大立柱的床……这是录像片,录的正是这个房间,是这个房间中发生的真实的故事。
卧室里安静了。我急忙关上电视。
听到脚步声,我赶忙倒在沙发里,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
安恩看到我解开的衬衣扣子又系上了,她脸色立即变得苍白,眼睛里似乎又噙着泪花。
“算了吧!不要演戏了。”想到录像机也许正对着我工作,想到四柱大床上的录像机也许正等着我,我禁不住生气地对她喊着,并把她推倒在地上。
“你是第一次来?”我问。
她瞪着眼睛象个胆小的小动物,对我点着头。
“弗里德雷克给你多少钱?”我又问。.
“不知道l”她从地上爬起来。
这“你知道有机器在录像吗?”
“不知道!”她去卧室找衣服。
看样子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她是个十六岁的女孩子,也许
要求她的仅仅是**成功。所以,她也是含着泪来和我厮混。
“你穿上衣服,走吧!走得远远的,不要让我再碰上
你。”
把她打发走了之后,我立即给洛格尔警长打了个电话,请
他到河东街二号的楼上来。
我决心让弗里德雷克彻底完蛋。(待续)
第十三章不能手提天下往
第十三章、不能手提天下往
何忍身去游其间
——玉令(《署旱苦热》
爱德华:
真没想到,我和蓝冬会在北京受到如此热烈而又亲切的欢迎和接见。
从北京机场到国际饭店的路上,杰克?杰佛里背着司机和前面的陪同人员对我耳语说:“您放开肚皮大嚼几天吧!”
来机场欢迎我们的有外交部的一个处长,国家银行的一个局长,还有财政部的一个局长等十几个人,杰佛里先生一一地向我及蓝冬作了介绍,可惜他们的名字我一个也没记住,只是记住了他们那一张张几乎一样的,带着笑容的脸和穿着西装的矮胖的身体。
蓝冬的丈夫,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知识分子倒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不卑不亢地和我轻轻地握了握手,还对蓝冬开了个玩笑。
我们分别乘坐九辆超豪华的日本皇冠轿车向市区驶去。
杰克?杰佛里指着我们后面的一排轿车对我说:“只要您有钱只要您肯于解囊,他们会十倍热情于您的。他们这样高格的接待,并不是对您和蓝冬小姐,而是对伊夫林?斯特津先生,因为他有钱,他在这儿官员的心目中比阿拉伯的王子、比巴勒斯坦游击队领导人要尊贵得多,所以,在这里您不必操心,也不必受累,有什么要求,除了玩女人外,几乎什么都会满足您
的。女人也会找到,但那要付出代价的。我劝您忍耐几天,不要太放肆,因为这儿是中国,不是美国,也不是以色列……”
他显得很罗嗦,可对于我来说,这番话又十分必要。
晚宴十分丰盛,两张大圆桌摆得色彩缤纷,令人眼花缭乱。二十多人团团围坐,既热情温暖,又礼貌得当。
早就听说中国的烹调天下之冠,果然名不虚传,色、香、味俱全。主人用公用筷子把我面前的餐盘装得满满的,不停地劝我吃那些各式各样摆得象工艺品式的菜肴,又轮番地向我碰杯敬酒,最后,那烈性的茅台酒以它那醇香的又或力把我打倒了。
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我躺在床上,望着这豪华、讲究的房间,和那紫红色的金丝绒窗帘,心中突然产生一种孤独感。这儿是夏南的故乡,而她却被幽禁在大洋彼岸……实际上,她应陪伴着我,我们象度蜜月的新婚夫妇一样回她的祖国。
上午八时,在旧金山,黑夜已经降临,也许那个凶恶的“电影明星”埃米莉正吆喝着夏南,让她规规矩矩躺在床上;也许她正纠集几个粗野的男人,对夏南施以“电休克”的酷刑吧!
我不愿想这些,这简直是令人痛苦的思索。我起身用力拉开窗帘。室内顿时洒满金色的阳光。
我趴在窗前,俯瞰九层楼下那车水马龙的大街、广场,心中顿时产生一种生气勃勃的感觉。
中国银行那个处长来了,他年龄有四十六七岁,城府很深。他一再地要我提要求,并再三地表示,只要他们能办到的,他一定尽力地去办。我没有特殊的个人要求,该办的事,斯特津先生的信已写得清清楚楚了。我的要求很简单,我不希望别人陪我,让我自由自在地蹓哒几天吧!再一个要求,就是能去长春,去她的家乡,她故乡的小城走一走……
想不到,这一切他们却答应了。只不过得由这位邸处长陪同。
中国,对于第一次去那里的外国人来说,就象进入了一个古老而又奇妙的童话世界,令人处于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