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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自由,我们为什么不能欢迎她回来呢?
外交纠纷,早就纠纷了,这并不是什么新问题,而是老纠纷没解决。不能因怕引起纠纷而退让啊!再说,两个不同制度、不同信仰、不同原则的国家,肯定会产生一系列的外交纠
纷,这是正常的,我们只要抱着解决纠纷的态度对待之,并不会影响友好关系的。
对外开放的原则实行后,我发现一些涉外人员突然神气起来了。他们用国家的钱把自己打扮得油光水滑、西装革履,用国家的钱请客送礼,搞友好外交,用国家的钱盖办公楼、宿
舍、买舒适豪华的小汽车……。他们并不创造价值,却在指手划脚,神气十足,仿佛这个世界是他们创造的,“老子天下第一”,可是他们之中的一些人的办事能力、,、知识结构却低得可怜。他们几乎不懂哲学,不懂辩证法,不知道我们这个地球,乃至于我们这个宇宙每天都在瞬息万变,也看不到人也在变化,更看不出人的实质与假象。斯特津是个什么东西?就因为
他有几个臭钱,甩出几个赏钱我们,有些人就把他奉为上宾,冠以美国友好人士的桂冠。他那驻北京的代表杰克?克弗里,专事贿赂和收集金融情报,可我们有些人却把他奉为上宾。
不行!我必须立即回北京。找外交部、找国务院,不成就找中央!
多萝西:
有人告密说,山湾区康塞尔大街十九号三十二楼八十六号女房客曼莉华(华人)有卖淫的嫌疑。
十九号楼是一幢四十三层高的住宅,大街对面是一家五十层高的绿塔旅馆,紧挨着海伦医院。
刑侦的头儿让我负责监视曼莉华,以便从中抓出“大鱼”来。
我开车到康塞尔大街的这几幢楼附近转了转,然后装成一个普通女工的模样儿,到十九号楼和绿塔旅馆里瞧了瞧。向头儿汇报后,决定到绿塔旅馆租用三十三楼R十二号房间,用高倍望远镜监视大街对面三十二楼AF八十六号房间。
在望远镜里看,曼莉华的房间不大,窗子却不小,两个房间都没有死角。因为窗帘是薄纱的,所以,即使是遮上窗帘,只要室内有灯光,我这里也会看得一清二楚。
周六的白天,她的屋内一整天都没有人,晚间灯也没亮。估计她是外出过周末去了。
周日下午三点左右,她带着一位年轻的华人回来了。她请那位青年男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倒了杯冷饮送给他,说了几句什么,她就去卧室了。
刚进卧室,她就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下来,扔到地上。她赤条条地一丝不挂地钻进了卫生间,看样子她是洗澡去了。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她出来了,披着一块黄色的大浴巾,把她浑身上下捂个严严实实,然后,她披着浴巾又去客厅了。
那年轻的华人看到她,有些吃惊地从沙发里站起来又坐下了,他们相互在说着什么。从他的表情举止上看,不象个嫖客,倒象个没见过大世面的大学生,他们是什么关系呢?难道是兄妹关系?
突然曼莉华将大浴巾甩在地上,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中间,将两手举起来,手掌放在脑后,那姿势倒象安格尔的名画《泉》中那位罗体少女,显得很美。
他们说着什么,语言都很简练。
突然,曼莉华扑向沙发上那位年轻人,拥抱他、吻他,而那位青年男子却挣扎着从沙发里站了起来,说了几句什么话,曼莉华趴在沙发上,捂着脸哭了。
那个年轻华人推开门走了。
曼莉华将浴巾重又盖在身上,她蜷缩在沙发里,象个被人遗弃的猫,一动不动地躺着。也许她睡着了。
六点钟左右,她突然从沙发里跳了起来,走到门旁边拿起电话听筒,可能有人给她打电话。她对着话筒一边摇着头,一边说着什么。看样子,是电话里有人要她做什么,她坚决不同意。说了半天,她终于由激动到平稳,点着头说着,也许她答应了电话里的要求。
她回到卧室,穿上了一件藕荷色的睡衣,然后对着穿衣镜
在细细地化妆……一
看样子,她要么是要出门,要么是在家里接客。
化妆之后,她显得十分疲倦地仰躺在床上。
天色渐渐地变黑了,八十六号的窗子也模糊不清了。她是睡着了。
这时,我感到肚子有些饿,所以,打电话让侍者将晚饭送到房间里来,要一份威士忌加冰块,烤面包和鱼子酱。我对着十九号楼三十二楼AF八十六号窗户,慢慢地吃着晚饭。威士忌很辣,呛得我直咳嗽。这种强烈的刺激对我来说还是很舒服的。
突然,‘八十六号的两个窗子灯火通明。我急忙又架起望远镜,仔细地瞅着。
曼莉华在接待客人。她帮着一位戴礼帽的男人脱去外衣,挂上,然后请他到会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她从客厅到卧室,从卧室到厨房,来回匆匆地走着、忙着。他们终于坐下了,坐在会客厅的沙发上喝着什么饮料。
曼莉华似乎显得很高兴,和方才接电话时的神态判若两人。但是我看得出,她是在曲意逢迎。
那男人伸出左臂搂住了曼莉华,他们都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曼莉华先到卧室去了,那男人也跟了过去。
当那男人进了卧室,边脱外衣边向窗前走来、向楼外张望时,我不禁大吃一惊。他瘦瘦的脸上几乎没有肌肉,只有一层多皱的发红的皮,那双眼睛就象甲状腺机能亢进的患者似的凸着眼珠。他的头有些秃,但还有一撮又稀又黄的毛覆盖在上面。他正是市警察局的一位警长皮科斯莱。怎么会是他呢?他怎么可能当嫖客呢!
当然,在我眼中他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在暗*家里出现啊!
我正心神不定地琢磨着,忽然感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猛一回头,原来是胖警长洛格尔。他怎么会进来呢?
他是警察,他手里拿着旅馆的钥匙,他有这个权力。
他象个胖贼,脚步轻轻地向我走来,两只手放在腰间的皮带上,那双眼睛放射着浴火。
他要干什么7.
他象个饿狼似地向我扑来,两手抓着我的双肩,满嘴喷着酒臭气。那狞笑,那笨拙的动作令人作呕。他说:“告诉你,多萝西,这下子你可闯祸了。你对皮科斯莱警长进行侦察,你,
你的的权力不小啊!”、
我一闪身,他摔了一跤。
“你若听我的,这件事就算没发生。怎么样?”他从地上爬起来,和我讨价还价地说。
“我是执行任务的警察,不是商品推销员……”我用蔑视的口吻对他说。
“那好!我现在正式向你宣布,从明天起你可以继续当你的私人侦探啦!”
说完,他拾起掉在地上的帽子,往手上拍了拍,悻悻地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走了。,
我根本就没理会他,拿起望远镜对着窗对面AF八十六号窗户,可惜那里的人踪影全无了。
斯特津:
弗里德雷克简直就是条狗,用棍子抽他,倒不如用几片面包去喂他,让他摇尾乞怜,他对我的仇视,他在董事会上提案攻击我,无非是公开地告诉我,他想发财,他嫉妒发财的人。
那好办,从我指缝里丢下几个小钱,对于他来说就等于一座金山。我让哈罗德银行分给弗里德雷克股金一份丰厚的彩礼,他高兴地再三向我致谢,并表示歉意。今天晚间邀请我去他的玛丽游乐场。
弗里德雷克早在门口迎候我了。他把我领到远离强光照射下的旋转乐台的靠边的一张较为安静的桌子旁。那儿一个极年轻的姑娘在等着我,她有一双褐色的大眼睛,显得十分天真可爱。弗里德雷克告诉我,她叫安恩,今年十六岁。安恩向我报
以妩媚的一笑,并为我面前的杯子斟上了酒。
乐台前的几张方桌边,围着一群粗鲁的法国游客,他们狂躁地叽叽嘎嘎地不停口地说着,令人发烦。扩音器里响起了报幕声:“我们有幸向大家介绍葛丽塔?梅丽,纽约来的核子强风。”
叫梅丽的那个丰腴的女人走上台,她身上穿了薄薄的一层纱裙,脖子上挂着好多串珠子。她随着音乐声,在台上边舞边从身上摘假珍珠撒向台下。那群法国人一边笑着,一边抢着假
珠子。
“他们应当叫她为法兰西情人。”坐在我身边的安恩趴在我耳边对我说。
这时,弗里德雷克已经起身走了。室内的灯光本来就很暗淡,我们这里简直就象没有灯光一样。我看见安恩那双明亮的眼睛闪着光,于是,我扯住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
要不引人注目,最好的办法是置身于嘈杂的人群中。
“你和弗里德雷克先生能和好吗?”她向我问道。
看来她知道她今天身上的重任,可她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少女啊!
我对她说:“就看你了。”
她生硬地用一只胳膊搂住了我的腰。
“你是什么地